真相大白二十九之孩子是谁的
暖玉宫。.
只消一眼,楚雨笑便明白此宫殿为何取名为“暖玉”,因为,这整座宫殿的内壁,竟全是用上好的暖玉铸造而成。
听说,这暖玉宫历代住进去的,都是皇帝的宠妃,到了这一代,在欣贵人进宫之前,似乎一直都是空着的。
而欣贵人进宫之后,不到一月,便大张旗鼓的住了进去。
因为此事,她甚至一度风靡朝堂上下,后宫内外。
不用刻意言明,谁也都明白,这位新晋的贵人,才是这一代皇上最宠爱的妃子。
然而,楚雨笑却从宴臻的密室中看到过关于兰贵妃的这样一段话:兰贵妃,太子和兮公主只生母,姓秦名兰,一朝入宫,即刻宠冠三宫六院,三日未满,皇上便亲赐其入住暖玉宫,然,兰贵妃却跪求皇上收回旨意。
而在这段话下面,还有一小段红字批注:此女颇有智慧,三百余年,暖玉宫曾入住过十六位妃子,皆为当时宠之之最,可惜,无有一人呆满三年,尽死。
楚雨笑看至此处,心头一惊,便特意查看了一些关于暖玉宫的资料。
赫然发现,那十六位宠妃,果然无有活过三年的,不是中毒,就是难产,或是猝死,或是病亡,还有更多……
想到这里,楚雨笑心中唯有感叹,这,是否就是“红颜薄命”的最佳写照?
帝王的宠爱,果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的。
“在想什么?”
耳边清浅而略带担忧的声音响起,楚雨笑怔了怔,抬起头,看着身边如芝兰玉树般的男人,突然就有些莫名的感伤。.
看着他,楚雨笑眸中渐渐盈起淡淡的雾气,哑然道:“莫言,答应我,以后都要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好不好?”
一个人,如果没了命,纵然哟偶再大的梦想,再强的能力,再深的感情,也终将会成为一场泡影。
宴臻面色一变,一直握着楚雨笑小手的那只手也不觉加重了力气,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紧张和恐慌,“笑笑,你,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等了多少年,他才等来了这一天,他不想再生出什么意外,无论是什么原因!
楚雨笑见此,眼圈更红,咬着唇轻轻摇头,眉眼笑的弯弯的。
不是不想说什么,只是怕开了口,就会溢出口中即将压制不住的哽意。
这个男人对她的在乎是那么的明显和浓烈,她是很想哭,不过,确实喜极而泣。
宴臻见其面上尽是笑色,并无甚忧伤之色,不由略略放下心,可还是不放心的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叹息道:“笑笑,记住,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从很早很早以前,他就认定的女孩,将来,也会是他一生的女人,他不愿意她心中再背着沉重的负担。
楚雨笑弯唇一笑,乖巧的点头,“嗯,我记住了。”
宴臻见此,漆黑如墨的眸中闪过一丝满意,唇角微微上翘,轻抚她的发丝不语。
他的女孩,很乖,他喜欢。
“两位若是想要表演浓情蜜意,烦请移驾去别处,因为本宫没心思欣赏。”
突然,一道夹杂着沉沉怒气的嘲讽声音突兀在不远处响起。
楚雨笑看过去,见果真是欣贵人,还是那身精致华丽的鹅黄色宫装。
只不过,此时的她,比之之前,发丝微有凌乱,眸光面色也有些按耐不住的焦躁和烦乱。
眯了眯眼,楚雨笑上前道:“黄欣,如果你还是抱着这幅仇视的态度的话,我会告诉你,等待你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
欣贵人面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可是,却仍然倔强的直视着楚雨笑,微扬着下巴,咬牙道:“本宫怀有龙胎,皇上他不可能……”
“你肚子里的,究竟是谁的种,你自己心里明白!”见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还在跟她瞎扯淡,楚雨笑眸光陡然一寒,厉声打断她道,“所以,别再跟我说这种冠冕堂皇自欺欺人的话了!”
被这般直白的揭穿她一直隐藏的最大秘密,欣贵人除了惊慌之外,更多的却是恼羞成怒,指着楚雨笑的手指,几乎抖的不成样,恨声道:“楚雨笑你……本宫警告你,这话你可不要乱说,即使皇上宠爱你,本宫也不信他会不在乎他的亲生的骨肉!”
虽然面上疾言厉色,但是欣贵人心中却是惊诧莫名,楚雨笑这个臭丫头是如何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
难道是太医出卖了她,偷偷把她真实的月份告诉了别人?
这样一想,欣贵人身子抖的更厉害了,突然想起之前在五门时,皇上眼中的冰冷和杀意。
不觉蓦然一僵,皇上他,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
楚雨笑冷嗤一声,看着她指着自己的手指,眼中划过一抹沉怒,“黄欣,看来在宫里的这些日子,你已经被宠的妄自尊大到把所有人都当做傻子了!”
说罢微微一顿,眸光闪过一丝诡异的亮光,挑了挑眉又道:“黄欣,实话说,我非但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帝舅舅的,还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楚雨晨的”……
“不可能!”楚雨笑这话刚一落,欣贵人之前所有的强撑的伪装就悉数坍塌了,红着眼激动的冲楚雨笑嘶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是胡说,对,一定是你在胡说!”
相比较欣贵人的激动和疯狂,楚雨笑却尤为的淡定,定定看着欣贵人道:“黄欣,作为黎族族长之女的你,可否告诉我,黎族女人首先要遵守的一条族规是什么?”
黄欣赤红着眼瞪视她,那种恨意和狠意,竟是连一直贴身伺候她的宫女也吓得面色苍白,不着痕迹的移开与她的距离。
“楚雨笑,你算什么东西,我黎族的族规凭什么要告诉你?”
楚雨笑闻言,也不动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嘲弄道:“黄欣,这般顾左右而言他真的有意思吗?”说罢,眯了眯眼又道:“既然你不说,那么就由我来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