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神奇变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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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揣着董蔚写的纸条，就像揣着希望，兴冲冲地往桃林市去了。.这是她第一次去桃林市。
老公躺在病床上不放心地说，就这一张纸条能起作用？该不是忽悠你的吧？
怎么会！徐就把她和董蔚小时候关系如何好的事儿说了。
唉，老公叹了一口气，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小时候是小时候，现在人心都变了，你还这么当真？估计是她碍于情面随手写的条子吧。
不要把人想得那么坏，反正我去一趟，要是能弄到药呢，看你这样子，拖得多苦呀。
老公就不说话了。
快到中午时，徐终于找到了桃林市卫生局，这么洋气的机关，徐站在门口心里有点发怵。
门卫老头见她东张西望，就过来问，你找谁？
蔚儿，不，就是就是你们的董局长叫我来找工会主席。
董局？门卫老头朝徐上下打量一番，有些不相信似的。
是真的，徐连忙掏出董蔚写的那张纸条递给门卫老头，老头拿着纸条看了看，相信了，用手指着办公楼说，上二楼，朝左拐，第三间就是。
徐便连说了几声谢谢，按照门卫的指点，找到了工会主席的办公室，门是关着的，徐扬起敲门的手有些发颤，她停了停，直骂自己没出息，不都是女人吗，只不过她是城里人，是官，又不吃人。于是终于敲响了门，轻轻的。
过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徐又敲了敲。这时，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好听的声音：找谁呀？
徐没有回答，呼吸紧张起来。
这时门开了，里面露出一张漂亮女人的脸，那女人一楞，眉头一皱，问，你找谁？
我、我找工会主席。徐说。
找我？谁叫你找我的？
是蔚儿、噢不不，是你们的董局长。徐说着递上董蔚写的纸条。
工会主席接过纸条看了看，眉头皱得更紧了。最后她看了徐一眼，现在要下班了，纸条先放我这儿，下午上班时你再来吧。徐还没回答，门便关了。
徐只得下楼，才知道真的到了中午了，肚子都饿了，可是到哪里去呢？她下意识地又走到了门卫那里。
妹子，找到工会主席了么？门卫老头问。
找到了，她说下午上班时再找她。
门卫老头看了看手表，那要下午三点才上班哩，你在哪里等她呢？
徐说，能不能就让我坐在你这里等？
老头忙说，行行行，就把徐让进了传达室，递过一把椅子，又泡了杯茶。.
徐就与老头拉起了家常，老头得知徐是为生病老公的事跑这么远，叹了口气，唉，妹子就是个苦命人，比我还苦。
叔也命苦？在城里上班多好呀。徐说。
这也叫上班？就一看门狗。门卫老头就把老伴去世早，儿媳一家去了沿海打工几年没回的事儿说了，眼角还有泪水渗出。
徐安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叔不如找个老伴一起过日子。
嗨，想都不想了，也习惯了。这单位每个月发给我一千元，也勉强过得去。得，工会主席下班了。门卫老头指着从门口走过的工会主席。
徐这才看到一个完整的工会主席，穿着高跟鞋，短裙，真的漂亮。
机关里的干部陆陆续续从门口走过，等到差不多没有人经过了，门卫老头对徐说，妹子，你帮我看着一下，我去吃个饭。
看到门卫老头走了，徐才觉得真饿了。
过了半个小时，老头来了，手里提着盒饭，妹子，你快吃，别饿坏了。
徐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她接过盒饭，叔，多少钱？
嗨，都乡下人，也是个缘，就送你吃啦，还什么钱不钱的！
徐满怀感激地在桃林市卫生局传达室吃着门卫老头送的盒饭，想着下午便能拿到药品，这饭菜就吃得更香了。
你就靠着这桌子打个盹，下午他们上班时我叫醒你。门卫老头对吃完盒饭的徐说。
确实累了，徐便很感激地看了门卫老头一眼，趴在桌上打盹，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徐虽然只有三十出头的年纪，由于饱经生活磨难，看上去像个四十岁的女人了，但在门卫老头的眼中，她是多么年轻。失去老伴多年的这个老头，坐在一边欣赏着徐，突然，他有了一个惊喜的发现，徐衣衫第二粒纽扣和第三粒纽扣间，形成一条缝隙，露出小块雪白的肉。很久没有沾过女人的门卫老头，竟一时热血喷涌，他紧紧盯着那里，喉结不停地滚动，有好几次他东张西望，想凑上前去将手伸进那里，但最终克制住了，整个中午，他目不转睛地尽情欣赏那一小片白肉，获得了空前的满足。
下午上班的机关干部陆陆续续来了，门卫老头觉得这个中午特别地短，他极不情愿地推了推徐的肩膀，他们上班了。
徐就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眼，盯着门口，等工会主席。
可是等到了下午四点，还不见工会主席，徐急了，问门卫老头，叔，是不是我看花了眼，她早进办公楼了？
不会，我也盯着哩，绝对没来。这样，我给她打电话，说着就用传达室的电话拨打了工会主席的手机，电话通了，门卫老头说，主席，那个找你办事的女人还在等你哩，什么？暂时不来局里？可她是外地人啦，还要赶回去哩，帮个忙帮个忙。
门卫老头放下了电话，因为那头已挂了电话。徐着急地问，她究竟来不来？
说不准，门卫老头说。
徐就真急了，在传达室走来走去，传达室空间本来就小，在老头眼前这么晃着，老头又有些神情恍惚了。
徐突然感觉到了这事有些蹊跷，难道工会主席与蔚儿关系不好？但蔚儿是局长呀。便问老头，叔，是不是她俩关系不怎么样？
老头沉吟片刻说，也不是她俩关系不关系的事儿，可能是工会主席有顾虑。
她有什么顾虑呢，反正是局长叫她办的事。
唉，说来话长，老头盯着徐看了看，董局出了点事儿。
啊？什么事？叔你能说说吗，如果她为这事儿有难处，那我赶紧回去算了。
她呀，老头朝四周看了看，低声对徐说，董局是从另一家好单位调来这里不久。
为什么呀，她犯错误了？
门卫老头点了点头。
她犯什么错了，叔能告诉我么？
老头犹豫了一下，接着做了个凑过来的手势，徐就走过去将头偏向他。老头便贴在她耳边说：作风问题。
徐的脸刹地红了，仿佛是她犯了作风问题。这怎么可能呢，蔚儿那么听话的女孩子，徐的眼前，便浮出现小学初中时代的蔚儿来。
见徐沉默，门卫老头叮嘱说，千万别说出去呀，不然我就倒霉了。
徐保证说，一定不会的。沉吟片刻，徐说，我还是赶回去，怕没班车了。
那你不要药了？帮老公治病要紧呀？
听你那么一说，估计没谱了。
工会主席并没有说不帮你弄呀，再说，董局帮你写了纸条，你也不能让她送空头人情吧，再等等，也许工会主席在想办法呢？
工会主席确实在想办法，上午见到董蔚的纸条后，有些惊讶，董蔚给她写纸条办事，一方面说明是信任她，一方面说明董蔚还很自信地在行使自己的权力。如果不办妥这件事，假如董蔚给自己小鞋穿，那以后的工作就很难开展。可是如果按照董蔚的指示办了，董蔚某一天调往别的单位，这笔帐以后就会算到自己头上，难得了结。中午在外应酬时，工会主席都没心情喝酒，一直在心里权衡这件事，最后决定，还是得按照董蔚的指示办，但另想办法。于是，下午她来到了自己以前工作的医院，敲响了党组书记的办公室的门。
党组书记见到她突然来访，有些惊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是来求老领导帮忙的。
瞧你说的，还求什么，都是老同事了。
我有个亲戚病了，没钱医治，需要弄万来块钱的“胰岛素”。工会主席说完，紧盯着党组书记的眼睛。
党组书记立即明白了，她是来揩油来了，万来块钱的药也不是笔小数目呀。
见党组书记在沉思，工会主席马上起身，不愿帮忙我走了。
哪里哪里，立即照办，局领导嘛。党组书记立即堆起笑脸。
说清楚，与卫生局无关，是我私人求你。
好说好说，党组书记便拨通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叮嘱了一番，然后对工会主席说，圣旨已落实。
工会主席将办公室的门拉上时，回头意味深长地笑了。
取了药品，工会主席叫了一辆出租车，记下车牌号，然后付足了车费，叫司机将药品送到市卫生局传达室，然后又给传达室的老头打了电话。
门卫老头接到电话，欣喜地说，怎么样？我说了工会主席会办妥的。
徐听了，激动地站了起来，心想蔚儿尽管犯了错误，但在局里还是有威信。
出租车不一会儿就来了，整箱“胰岛素”，徐搬下它时，竟觉得搬的是一家的希望。她看了看传达室墙上的挂钟，坏了，没有回家的班车了。
门卫老头见她一脸愁容就问，你的事儿办成了怎么不开心了呢？
徐说，回去的班车没有了，身上又没有住旅店的钱。这时，徐的脑袋突然开了窍似地，叔，你晚上就不用值班了，我在传达室帮你值班好不？
也只能这样了，门卫老头说。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老头又去买了盒饭给徐吃，徐感激得不得了，给老头钱，他硬是不肯收。
入夜，在传达室里，徐与老头家长里短地聊到深夜，她只想这个夜晚早点过去，明天背了药品回家。
到了半夜，徐的睡意上来了，她趴在桌上就睡。传达室里拉了布帘，里面便是老头简陋的床铺。老头对徐说，妹子，你睡里面去，明天还要赶路哩，我就趴桌上睡算了。
徐看了看这个与自己父亲一样大的老头，就依了他，到布帘后的床铺上和衣睡下了。房顶上的吊扇摇着风，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老头却无法入睡，白天里徐那胸前小片白肉又在他眼前晃动，他开始躁动不安起来，激烈地思想斗争之后，他终于站了起来，轻轻地掀开布帘，只见徐仰睡着，胸随了呼吸上下起伏。老头的腿颤抖起来，终于控制不住扑向徐。
徐惊醒了，本能地反抗，她的力量大过老头，老头就快要被掀下床了。这时老头急急地央求：是我，妹子。
真是奇怪，徐竟然停止了反抗，只是用手臂遮了双眼。
老头见徐没有反抗了，身上的火又燃起来了，他急急地解徐的衣，就像饿坏了的一头老牛，贪婪地啃起嫩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