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谁动了奶酪
201 深夜姐妹花（2）
这样的态度还不错！谢正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文灿的肩膀，说灿哥，领导的意志要贯彻，要是落实得不好，我倒是没什么，你是要升职的人了，影响可大了。这样的话，你好我也好，大家都好，好啦，明天上午9点，我准时来接人。
谢正撂下这几句话，走人！
牛逼！文灿冲他的背影骂了一句，匆匆忙忙离开办公室，找黄燕去了。因为黄燕是艺术类考生的辅导老师，她们在哪里她最清楚了。
似乎没有受到强爱事件的影响，黄燕看起来很精神。一听文灿要找宁金花姐妹，她马上警觉，说干什么。
又不是查她们什么问题，你紧张啥？文灿嘻嘻一笑，说是好事，市团委组织年终表彰大会，要表彰一批优秀青年，学校推荐她们姐妹俩。
优秀青年？你没搞错吧，推她们姐妹为优秀青年，要文化成绩没文化成绩，要助人为乐事迹没助人为乐事迹，凭哪一点要推荐她们？
黄燕同志，这可是校长亲自指定的人选，已经张榜公布了，你得配合我的工作，尽快找到她们，明天上午带她们去市政府报告厅参加表彰大会。
一听是王一己指定的，而且是去市政府，黄燕的神经就是一紧，更加紧张了，忙说，二月份她们就要参加小专业考试了，正在紧张备考，哪有时间去参加什么表彰大会，你去告诉贼王八，另选女生。
她一急，居然叫校长的外号了。文灿听了，就是一笑。
真是怪事，辅导老师居然不愿意为自己的学生争取荣誉？要是换了别的老师，还要为自己学生去争取荣誉呢。接下来就有一个全省毕业生的评优活动，文灿正为这事烦呢，要是班主任都学黄燕的，不去争荣誉，那就好呢。
想到这，文灿又是一笑。
黄燕以为文灿取笑她，很不高兴，嘴一嘟，说明天还要参加竞聘，得准备稿子去，没时间瞎扯。
经她提醒，文灿这才想起，明天晚上学校组织中层干部的竞聘，岗位包括办公室主任、教务主任、学生科主任、后勤主任、服务中心主任、年级主任，团委书记这次不在竞聘之列。
这可遭了，自己的竞聘演说稿也没写，现在要去省城接人，明晚拿什么去讲？文灿有点急了，忙说，黄燕，就当是帮我忙，告诉我她们姐妹在哪，我保证让她们当日去当日回，不耽搁她们的学习。
当日去当日回，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有了这句话，黄燕放心多了，说文大主任，你可要说话算话，当日去当日回，绝不耽搁，否则，我去你宿舍要人，看你怎向杨亿姐交代。
这个黄燕，不会是被强爱事件弄昏了头脑吧，怎么这样紧张兮兮婆婆吗满的，好像我会打这对双胞胎姐妹主意似的。
好啦，我发誓，我保证。文灿真做了个发誓的动作，还想说天打雷劈之类的话。不过，黄燕没让他说了，急忙告诉他金花姐妹在师大北院南湖路21号，一居民家里。
文灿道了声谢，急忙去图书馆，要方力帮他写演讲稿子。
方力倒是逍遥，每天除了看书读报，就是上网写写博客。听文灿说写竞聘演讲稿，他觉得好笑，说还要去写演讲稿，你不是神经病吧，就是头猪，也知道哪个职位是哪个去当，哪个去了肯定是白去。
文灿不好明讲，说我有急事去，你帮我写个竞聘后勤主任的演讲稿，今晚我回来拿。
方力还想拒绝，文灿已经跑出了图书馆。
上完下午的五六节课，文灿赶到省城，已经是黄昏时候。北风呼啸，天气很冷，文灿饥肠辘辘，在路旁的快餐店吃了份八块钱的快餐，才觉得好受了一点。师大是他的母校，自然熟悉，他轻车熟路地赶到北院南湖路。
那条小巷全是艺术类培训的招牌，如美术啦，音乐啦，舞蹈啦，主持播音啦。凡是高考要考的，这里头都有。高考是素质教育的指挥棒，这句话千真万确，没有半点不适。
21号居民楼在巷子深处，是一栋三层楼房，门楼上挂了一个“东方艺术形象学校”。有人拉开大门上的铁窗口，从里面探出头，冷冷地问文灿干什么。
从探出出来的头来判断，这是个胖女人，一点也不友善，哪有这样待客的！文灿讪讪地说，自己是宁金花、宁银花姐妹的老师，有急事找她们。
老师？天天有老师找她们，我知道是哪里的老师？胖女人挤兑着脸，鼻子哼哼的，想马上关铁窗口。
文灿急忙搭了只手，挡住窗口，说我真是她们的高中老师，学校派我来找她们，有非常重要的事。
因为搭了只手，胖女人不好关铁窗口，只得停住手，说，你去前面的“流水落花”看看，她们肯定在那里。说完，她窗口也不关，自顾自地进去了。
出外培训，要交培训费，要交房租，要吃饭，加起来的费用肯定会上万数。这样花钱费米，克服困难，到省城来培训，居然在娱乐场所逍遥？当时，文灿的心就凉了，恨不得马上找到她们，抽几个耳刮子。
他拨通黄燕的手机，破口就骂，说你这个辅导老师是怎么当的，居然不理不睬，让学生如此散漫，浪费青春，败坏学校声誉，难怪你不让我来找她们，原来你是担心我知道丑事。
黄燕在手机那头支吾，说自己在学校上班，也不清楚她们的情况。
你也不清楚？文灿一听，火气更大。你是她们的辅导老师，你应该对她们负责任，不征得你同意，培训点能接受她们？
这句话倒是不假！学校的高考小专业生分四大块，体育生由体育老师负责，美术生由美术老师负责，音乐生由音乐老师负责。美术生比较多，有近百人，由学校统管，指定晨光美术学校和铁树美术学校为培训点。为了鼓励各个高中多送美术专业生去他们的培训学校培训，培训点的负责人除了给校长和教学副校长丰厚的报酬外，还承诺给每个班主任每个学生6百块钱的回扣。
文灿作为年级主任和班主任，是得了双份的。所以，他深谙小专业生培训的潜规则。音乐生和体育生学校没有统管，由专业老师各自负责，组织各种培训。其中的潜规则一定和美术生一样，回报肯定不菲。
通过盘问，文灿知道了这个培训点负责人的名字叫夏东方，原来是初中的音乐老师。他决定先找夏东方论理，然后再去找宁金花姐妹。
得知文灿是郎市一中高三年级的主任，夏东方马上驱车来接，说文总难得来一次，今天一定要在这里吃餐便饭。他的车是东方日产，蛮新的，估计刚买不久。
伸手不打笑脸人！见他那么热情，本来满肚子火的文灿压尊气，说夏总，你太不负责任了，居然允许我的学生去泡酒吧。
夏东方一脸委屈状，说哪是我允许，是你的学生太调皮了，根本管不住，我不让去，她们就威胁要退钱走人，不到我这里学了，你看看，我哪敢。
文灿说，这话虽然在理，可也不能任其自由，荒废学业呀！
我虚心接受意见，以后肯定改进工作，加强管理，这是一点辛苦费，请您笑纳。夏东方说完，塞给文灿一个信封。
辛苦费，里面肯定是钱了，估计有好几千。文灿急忙推辞，说这哪行。
怎么不行？文主任，您这样辛辛苦苦地赶来检查工作，兄弟我总得意思意思一下，要不然，我以后哪有脸面来找您？照夏东方的说法，如果文灿拒绝这点意思，就是故意为他的难，不够朋友。
文灿有点犯愁了，接还是不接？过几天自己得去拜访一下秦市长，没有两三千块钱，肯定去不了，要是用自己的血汗钱工资，那太心痛了。还是接了算啦，想到这，他没有推辞，接过信封，放进了口袋。
其实，夏东方心痛得要死。昨天来一个副校长，得打点一下，今天来一个年级主任，得打点一下，明天来一个另外的学校领导，得打点一下。自己辛苦赚来的钱，就这样送给了他们，太令人气愤了。
可又有什么办法，如果不去打点，自己的培训点就没有生源，一分钱都赚不到。算啦算啦，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图以后吧，现在投点资，生源足了，半年赚上10万块钱不成问题。
末了，夏东方假惺惺地再次邀请文灿，一起去吃中饭。
文灿已经收了别人的钱，不好意思再去吃饭，再说还要去找宁金花姐妹，便说自己吃过晚饭了，再次表示拒绝。等夏东方驱车走了，他走到路旁，见没人注意，掏出信封，数了下钱。整整两千块，比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还多。
把钱放进口袋，丢掉信封，文灿满怀欣喜，大步朝“流水落花”酒吧走去。
还是和六年前一样，前面就是东方红广场，中年毛爹爹塑像傲然矗立在广场正前方，他一脸严肃，身着长大衣，左手靠在身后，右手半提，夹着根烟。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看着毛爹爹塑像，文灿不由记起他的名词《沁园春·长沙》中的词句。这首词是新课程教材必修一上的第一课，学了这首词的人都会留下深刻印象，为伟人的凶襟抱负，凶怀天下苍生的精神而感动。
在东方红广场的右侧，原来是一个很大的人工湖，叫桃子湖。遗憾的是，湖已经被填了三分之二，不成其为湖，只能叫池塘了。一栋栋高楼从那里冒出，凸显这里的商业娱乐气息。
“流水落花”就在其中一栋高楼下的显眼位置，正闪烁着霓虹灯，门口站着些姓感姑娘，吸引过往客人的眼球。流水落花？郎市不是有吗，怎么省城也有？
谁还说这里是大学城，那是笨蛋一个！文灿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到了“流水落花”的门口。
先生，请您购票进！姓感小姐彬彬有礼地提醒。
怎么和看电影一样，要先购票？文灿慌忙解释，说自己是去找人的，不是去娱乐的。
先生，对不起，进去就是娱乐，您想进去，还是得先购票。姓感小姐依然彬彬有礼地提醒。
要不是刚才白白得了两千块钱，文灿肯定会回头就走，管它什么校长交代的事，省了钱再说。他莫了莫自己的裤袋子，厚厚的一叠很有手感，便说，多少钱？
普通票50元，贵宾票100块。姓感小姐笑着说。
没办法，只能买票了。文灿狠狠心，从袋子里掏出一张老人头，说买张普通票。姓感小姐接过老人头，找给他五十块钱，然后递给他一张很精致的门票。
小心地攥着门票，文灿进了大门。一进去，他就被镇住了。前台站着一拨姑娘，一个个个子高挑，一色的红色迷你超短裙，凹凸有致，体态婀娜。
先生，您的票？一个姑娘过来，彬彬有礼地询问。
哦，给你。文灿反应过来，把票给她。随后，在她的引导下，在大厅右边的一张小圆桌旁坐下。随后，她端来了一杯饮料，说是柠檬汁。奶奶的，50块钱就换了一杯柠檬汁！
帅哥，和你聊聊天可以吗？一个MM过来，娇滴滴地问。
结婚的那天，就因为自己不够档次，连流水落花的门都进不了。有了这次遭遇，文灿自卑得很，哪敢说可以，忙摇头说不要。再说，自己又不是来消费的，是来找人的。
没有多久，又有一个姑娘过来询问，说陪聊200块，出场800块，包夜2500块，帅哥需要哪种服务？她弯着腰，脸凑到文灿的脸旁。因为她的凶衣像小网兜，没有完全兜着，两个小球露出大部分，似乎要滚落下来。
文灿吓了一跳，急忙移开视线，说自己找人，不要这些服务。其实，眼前这个姑娘蛮you人的，应该很有韵味，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作贱自己，来干这些肮脏的事。
哟，还蛮讲究的，想挑选。姑娘嘴巴一嘟，眉毛一挑，生气了。
文灿不敢回嘴，急忙端起柠檬汁，喝了几口。见他不做声了，姑娘没趣，只得摇着屁股，找别的客人去了。前面有很多姑娘，装扮都差不多，文灿扫寻了几次，都没有找到要找的人。难道她们姐妹不在这里？
可能还早，客人来得不多，那姑娘没招到生意，又来到了文灿桌前，说反正没事，免费陪你聊聊天。
文灿正好要找人，忙说可以，你喝什么饮料？
我呀，不喝饮料，来一杯白开水就可以了，不过，也要花二十块钱哟。姑娘说完，招了下手，示意一个男服务生过来。文灿忍着心痛，递给服务生二十块钱，要他端杯白开水来。
不一会儿，白开水来了。姑娘接过去，很优雅地抿了一小口。
白开水都要二十块钱，那饮料就更贵了。很显然，姑娘在帮自己省钱。文灿涌出一丝感激，同时又有一点不好意思。没钱，怎么到这样的地方来消费？那不是打肿自己的脸，充胖子！
文灿端起柠檬汁，又想喝一口，掩饰不安。没想到里面没了，他喝了好久都没喝到。这下更不好意思，他的脸刷地一热，肯定红了。幸亏灯光昏暗，看不清自己的面容，要不然，肯定会被她笑成草包。
帅哥，你刚才说找人，是找谁呀？姑娘似乎没有注意，岔开了话题。
好通情达理的姑娘！
文灿抬起头，大胆地看了她一眼。原来，除了姓感的身材，她还有一张娇美的脸。那张脸有点像范冰冰的，特别是那张嘴，非常红润，很姓感。
我找宁金花、宁银花姐妹。文灿小声说。
“范冰冰”扫视了一下前台的姐妹们，没有发现金花、银花姐妹，便说，她俩很走俏，应酬多呢，肯定是出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了，你不如点别的姑娘。
文灿不敢说自己是她们的老师，那太丢人了，便呆坐着没有回答。
大厅的客人开始增多，姑娘过往也频繁起来。有陪聊的，有出场的，当然，哪些是过夜的就不得而知了。“范冰冰”是做生意的，肯定生意要紧，见文灿还是没有点她的想法，有点坐不住了。她看了下门口，见有客人来了，顾不得和文灿打招呼，忙迎了上去。
这里面的姑娘都是肉望女人，除了钱，不会为了别的。文灿莫了莫自己的裤带子，厚厚的一叠钞票，很有手感。点不点一个姑娘，出出场，甚至过过夜什么的？文灿瞅了瞅周围，没有自己认识的人，也没有认识自己的人，即使点了，不会有人知道。
站在前台右侧的第五个姑娘吸引了文灿的视线，她身穿一件低凶的黑色紧身衣，脚上穿着长筒皮靴，露膝短裙，是文灿喜欢的那种装扮，不太显露但有露出了部分，有朦胧美。
脑海中，幻化出那个姑娘的裸体。她的双球，肯定是C类的杯杯，而且最重要的是形状非常好看，向上翘起，极富弹性。还有那修长的大腿，线条流畅，连接着充满肉惑的芳草地。
想着想着，文灿的开始兴奋起来，下面的小弟似乎有了反应。
突然，腰间的手机在震动，有人打电话进来了。文灿压住兴奋，掏出手机一看，是杨亿的。他一惊，急忙站起身来，刚想按通，觉得不妥，又急忙走出流水落花。在酒吧里面接听，要是让她听出来了，肯定糟糕。
出酒吧大门的时候，文灿留恋地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不舍。五十块钱门票加二十块钱白开水钱，一共七十块钱人民币，就这么泡汤了，能不可惜？
出了大门，到一僻静处，文灿摁通了手机。
喂，文灿，你死哪去了，这个时候还没回？杨亿似乎在生气，口吻很不好。
在老婆面前吃亏，那不叫吃亏，这是文灿处理夫妻矛盾的秘诀，很管用的。他陪着小心，说我在省城出差，因为是中午接到的通知，没来得及告诉你呢。
文灿，我、我肚子有点痛。杨亿的声音没了生气，满是痛苦。
哎！哪个时候开始的，痛得厉害吗？文灿慌了，放连珠炮似地问了起来。
可能是听出了文灿的关切，杨亿好受了许多。她放松语气，说可能是小家伙在肚子里憋得难受，想出来了。
原来是我们的宝贝想出来了，这怎么行，还只有五个月。听到杨亿的语气放松了，文灿的心情马上由阴转多云，由多云转晴。
聊爱情的结晶，这可是一个温馨的话题。两个人马上找到了共同的感受，甜言蜜语起来。
天上的星星眨眨巴着眼睛，似乎想听她们的悄悄话呢。不知过了多久，文灿和杨亿才停止话题，关断了手机。因为担心杨亿，文灿决定连夜打的，赶回学校。
宁氏姐妹还是没有找到，不过，文灿没那么担心了。反正自己已经尽了力，问心无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无法阻止的。她们不在酒吧里面，也不再培训机构里，自己到哪去找人呢？
坐在的士上，文灿打了个电话，把这个情况告诉谢正，说自己无能为力了。
谢正虽然焦急，不过，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急了之后就不急了。真正急的，是谢海林。秦宗权是千叮咛万嘱托，事关重要，务必把事情办好，一定不要办砸了。
人都没找到，这还不是办砸了又是什么？接到王一己的电话，谢海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要是他站在面前，肯定会挨他的巴掌。
气归气，问题得马上解决。可怎么解决呢？如果只是弄一个姑娘，一个漂亮姑娘，这个不难，到流水落花去找，肯定可以办好。可是，秦市长要的人是双胞胎姐妹，而且是漂亮的双胞胎姐妹，这个时候要解决这个问题，无异于去攻克哥德巴赫猜想。
谢海林火急火燎地把黄四叫来，说没办法，四老弟，得把你的小月小乔姐妹派上用场。
又不是没派她们上过，怎么弄得这么严肃？见谢海林一脸严峻，似乎有什么大事来临，黄四觉得奇怪。
四老弟，我跟你说实话，这次是帮秦市长，如果能帮他当上郎市市长，你我兄弟就发了，这次你务必做通小月小乔的工作，让她们姐妹俩齐上阵。
派小月或者派小乔上，每次一个，黄四倒是安排过，而且觉得这项工作不难落实，可同时派她们姐妹俩上阵，倒是大姑娘坐轿子头一遭。他有点不理解，说谁这么大的面子，居然要小月小乔姐妹齐上阵？
黄四傻乎乎地说，谢总，谁这么大的面子，居然要我的一对宝贝一起去侍候？
谢海林没有回答，说，流水落花的生意怎么样？
一谈这个，黄四马上脸放红光，说真是好得不得了，光是郎市的流水落花，就是日进斗金，每天10万元的收入那是小kiss，加上市外的，那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天上人间的陪聊500块，出场3000块，包夜5000块，流水落花刚开张，谢海林没定那么高，陪聊200块，出场800块，包夜2500块，生意出奇地好，而且以包夜的为多，收入三七开，小姐得三，自己得七。如果是包夜，一个姑娘一次可得750块钱，自己可得1750元。其实，姑娘得的还不止这个数，如果客人满意，肯定会有小费，而且肯定不菲。
因为三方各取所需，配合很好，总店和分店的生意是蒸蒸日上。总有一天，流水落花一定会赶上天上人间，成为南方的超级娱乐场所的，到那是，价位就可以和天上人间持平了。
想到这，谢海林一脸满足，说四老弟，流水落花的今天，离不开洪哥啊，他可是个大能人，连秦宗权都有求于他，更不用说我们做生意的人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要我们牢牢抓住这些狼，害怕发不了大财？到时候，我还你一对，不，两队双胞胎姐妹花，怎么样？
女人是衣服，脏了就脱，旧了就换，这是黄四这类男人的座右铭。他们的最高追求就是对金钱的占有，同时占有女人。追求更多的金钱，占有更多的女人，成了他们的奋斗目标。
忽地，黄四想到了一个问题，忙说，海哥，我那对宝贝漂是漂亮，可不是姑娘了，咋办？
真是蠢材，现在的医学如此发达，早就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你马上带她们过来，我带她们去城郊医院，做个少女膜修补手术。
具体的事情一般是黄四去做，考虑到他是城郊医院的职工，虽没在那里上班了，谢海林还是没让他去，免得熟人嚼舌头。谢总想得真周到，不过，这能成吗？黄四是头一次听说这玩意，有点不相信。
四老弟，你放聪明点，好吗？这种手术是一个很小的外科手术，还没刮宫那么难，缝上几针，就OK了。
刮宫手术倒是听说过，自己还陪小月小乔姐妹去医院做过。既然比刮宫都容易，那确实是一个很小的手术。
哎，这是10万块钱，给你那对宝贝的补偿，如果任务完成得好，还有重赏。谢海林开了张10万块钱的支票，递给黄四。
黄四接过去，喜滋滋地亲吻了一下，塞进口袋。
活动经费有了，心头的疑惑没了，接下来就是愉快接受任务，去做小月小乔姐妹的工作。
因为有钱，工作并不难做，更重要的是，做这个手术对她们姐妹有好处。30分钟成就无暇女儿身，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在深夜，找医生有些困难。大约12点过10分的时候，医生终于来了，一个是吴大志，一个是杨亿。
在办公室，谢海林塞给他俩每人一个四百块钱的红包，说，这个时候还来麻烦医生，真不好意思，不知这个手术难不难。
怎么是一个男人送两个女人来少女膜修补手术？这可是头一次遇到，有趣。按道理，一般是女性偷偷莫地来。管他呢，只要有钱赚，先做了再说。
接过钱，吴大志耐心了许多，像背书一样说道，再造新的少女膜手术，由本专家在专业手术室里进行，只需30分钟，安全无痕，随做虽走，确保yin私，不留记录，即使有过多次性生活，人工流产，甚至生过孝，少女膜破裂相当严重者，通过本专家的手术，也可还她一个全新的女儿身。
这手术太神奇了，连小月小乔也抑制不住激动，盼望着赶快进行。
谢海林连连点头，说如果做得好，改日我请吴医生到我的小店“流水落花”去潇洒一回。
我的个妈呀，他说“流水落花”是他的小店，也就是说他是“流水落花”的老板，啧啧，这可是一个大阔佬。
杨亿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胖墩墩的，短小精悍，属于那种爱欲亢奋型男人。这两个漂亮女人肯定不是他的老婆，要不然没必要做这样的手术。听说“流水落花”是做那些事情的，难道他想把她们弄成少女，去赚男人的大钱？
这两个女人应该是姐妹俩，相貌蛮相像的，皮肤也保养得好，好好打扮一番，还真看不出未婚还是已婚呢。
吴医生、杨医生，你们忙，我交钱去了。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好，谢海林很高兴，急着去交手术费用。
听说他是“流水落花”的老板，到时候可以邀请自己去那里逍遥，吴大志急忙叫住他，说你别去，这个时候收费的人肯定睡了。
那我把钱交到你这里，成吗？谢海林转过身来，说。
手术费用和后期治疗费，总共得交四千块钱，不过，你是“流失落花”老板，这手术费就免了，你只交500块钱材料费算了。
吴医生真是济人所困，医德高尚，好的，到时候我专程来请你去我小店坐一坐，完全免费。谢海林拿出五百块钱，交到吴大志手上，到外面等去了。
杨亿听了，在一旁好笑。少女膜修补手术是一小手术，只要一些消炎的药水，一根小尼龙丝线，再加上一点麻醉药，加起来成本不会超过50块钱，按平时的收费，也就600块钱。经吴大志一夸张，成了四千块钱，只收他五百块钱，那肯定是一个大大的优惠了。
这些人难怪能在官踌来混去，游刃有余，原来是练就了一项害人宰人时脸不红心不跳的本领。
来，消毒去！杨亿一边想，一边把小月、小乔带到消毒室。
消毒室里没有亮灯，很黑。一进去，就是一股强烈的刺鼻的气味，差点让小月、小乔姐妹背过气去。
杨亿摁亮了灯，让消毒室亮堂起来。
消毒室里就一张水泥台，上面摆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托盘，里面摆满了不知名的医疗器械。要没有人陪着来，一个人还真不敢来这样的地方。小月和小乔互相拉着手，站在哪里等待杨亿的指令。
杨亿用镊子夹了一块纱布，在0.1%的新洁尔药水中浸泡了一会，说，把裤子脱了。
消毒室里没有空调，冷稍稍的，再说，当着一个陌生女子脱裤子，虽是同性，还是有点别扭，小月、小乔居然站着没动。
因为认为她俩是性工作者，杨亿自然没有好感，见她们不懂，没好气地说，快把裤子脱掉。其实，消毒只需把裤子褪到屁股一下，露出裆部就可以了。为了捉弄一下，杨亿要她们全部脱掉。
小月、小乔脱掉裤子，哆嗦着站在那里，不知要干什么。姐妹俩的腿都很修长，结实而又丰满，一点也不显得骨感。想到自己的萝卜腿型，杨亿有些艳羡。
角落里本来有张病铺，供病人检查时躺在上面用的。毕竟上面铺有棉被，病人躺在上面应该暖和一点。杨亿心里作怪，说病铺上别的病人刚刚躺过，还没来得及换洗，不干净，得躺到那张水泥桌上。
医院来的病人各式各样，医生说病铺不干净，病人还敢去躺？小月、小乔交换了一下眼色，走到水泥桌前，商量了一下谁先谁后。
小月是姐姐，当然得起示范作用。她伸出手莫了一下水泥桌面，冷冰冰的。
快点，我得消毒了。杨亿在一旁催。
没有办法，小月只得抬起脚，坐到水泥桌面上。屁股刚挪到上面，一阵刺骨的痛感马上传来。这是在冬天，水泥桌面肯定在冰点。小月哆嗦着，躺下去，张开双脚。
小月的裆部还算干净，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糟糕。杨亿用纱布细细擦拭，把小月裆部的每一处包括深处都好好地消了一下毒，特别是某处，更是消毒的重点部位。
接下来是小乔，她是妹妹，自然娇气一些，躺在上面大呼小叫，直说好冰。
你想恢复女儿身，这点苦都忍受不了？杨亿责怪了一句，用镊子夹着纱布，狠狠地在她裆部擦拭起来。可能是弄痛了她，小乔的叫声更大了，说你这医生怎么当的，下手这么重，男人用那棍棍戳都没这么痛。
这话很黄，说得杨亿红了脸。她急忙三下两下消好毒，说不好好擦拭，消毒效果不好，术后很容易感染。
这句话在理，小乔不敢再叫了，龇牙咧嘴的让她弄着。终于，杨亿说可以了，把姐妹俩带回手术室。
吴大志已经穿好蓝色的手术衣服，拿着一把小剪刀，等姐妹俩进去做手术了。
做少女膜修补手术，怎么还要用剪刀？小月和小乔有点害怕了，怯怯地站着，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