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好好恋一回
209 好好恋一回（1）
见她们过去了，中年男人没办法，也只得跟了过去。
我们埋单，请你免费游玩，不过等下你得使劲踩船。小乔一到售票处，就朝文灿发出邀请。
这哪是邀请，分明是剥削劳动力！文灿口中说不乐意，心头却乐开了花。
那个男的文灿不认识，估计不是阔佬就是官员，这些家伙，没事做就找女人玩。不过，文灿为了博取他的好感，以利于自己顺利与她们成行，很礼貌地招呼说，这位老兄，和你一起陪女士乘船，没妨碍吧。
就是有妨碍，也只能说没妨碍了。男士很大方地挥了下手，说请上船，我敲没伴呢。可能是他踩过脚踏船，知道没两个气力大的人去踩，根本不好玩，故而很大方地邀请文灿。要是其它什么好事，如果有男士和他争夺，他肯定会拒绝的。
工作人员叮嘱说，上游过了一大桥就要返回，下游不可过二大桥，否则会有危险。然后，他一脚站在船上，一脚站在岸上，协助乘客上船。
为了表示胆量大，文灿第一个上了船。虽没坐过这玩意，但他坐过筏子，知道不宜踩在两侧。于是，文灿踩在船中间，很平稳地过去，在前头的座位坐下。
小乔很好奇，第二个上船。她搭着工作人员的的手，小心翼翼地踩上了船。等她上了船，工作人员就松开手，去接下一个。小乔有点紧张，深呼了一口气，继续小心翼翼地朝前移动脚步。
一不小心，她的脚落在船的左侧。船随之就是一晃，向左侧倾斜。啊！小乔一声惊叫，也跟着倾斜，向左侧倒下。说时快那时快，文灿急忙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是一拉，把她拉到前头。
小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莫着凶口直呼气。见她没事了，文灿急忙松开手，说快点坐下，保持平稳。她很听话地在文灿旁边的座位坐下，一只手扶着栏杆，侧着头看着水面。因为挨得很近，文灿能闻到来自于她身上的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文灿不敢正眼瞅她，一头秀发，红扑扑的脸，被裹紧的婀娜身材，出现在他的余光中。随后，小乔的姐姐和那个男人都上了船，小乔的姐姐坐在文灿的对面，中年男人坐在小乔的对面。
脚踏船没有动力，顾名思义，全靠脚去踩，它才会动。方向盘和制动都在小乔那个位置，脚踏船的方向就靠她掌握了。因为不熟悉业务，四个人踩的时候不很协调，船时快时慢，在水中摇荡。
过了一段时间，用力开始平衡，船开始匀速前行。这是一个很耗体力的活儿，脚得不停地踩，船才会前行。很显然，这样的活儿不适宜她们。还没到一桥，姐妹俩已经气喘吁吁，娇踹微微，直呼好累。
文灿提了个建议，说我们歇息一会，等下再用力。
从出发到这个地方，应该有一里之遥了，平时锻炼少的，肯定觉得不轻松。她们自然响应，停止踩船。于是，船在水中飘荡，一上一下的，像荡秋千，蛮有味道。时不时地，小乔和她的姐姐伸出手，去掬河中的水，然后向船上一洒，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不知不觉，船飘到岸边。水浪拍打着河岸，然后回过来，激荡着小船，把小船抛了起来。呱呱，船就是一扬，然后落下来。因为惯性，船上的人都向旁边一倒。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惯性，小乔倒在文灿的身上。
文灿一慌，急忙用手去扶她。不料，他的手居然落在小乔的凶脯，虽然隔着羽绒服，还是能感觉到软软的，很有弹性。一股冲动从心头涌起，文灿居然用手抓了一把。小乔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不过没有出声。
在沉默中，文灿感受到了她的柔情。她，应该不会抵制自己！文灿放下手，急忙去拨方向盘，让船离开岸边。中年男人很放肆地把手伸进了小乔姐姐的衣服里，时不时地乱莫几下，弄得她尖叫不止。
文灿不好意思看，转过头去，看着水面。小乔推了他一下，说得回去了，你怎么不用力踩啊。小船开始平稳，又在水上荡漾。四个人又开始用脚踩船，穿过一桥，然后从河的那边返回。
因为是顺流，小船的速度有所加快。可能是不成为规定，小姐不能问客人姓啥名谁，也不能问客人是干什么的，反正，在整个过程，小乔没有问自己是干什么的，文灿也不知道那个中年人是干什么的。
小船就要靠岸了，文灿有点不舍，故意放轻了脚力，让船速慢了下来。小乔也很配合，干脆把脚放下来歇息。
中年男人有点不耐烦了，说我带你们出来，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不至于就在河上飘荡吧。小乔的姐姐担心客人真的生气，也急忙附和，说这样飘荡没意思，还是尽快上岸，听胡局长的安排。
终于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叫胡局长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哪个局的局长，要是财政局的那就太好了。文灿在心头窃喜，脚还是没有加力。
胡局，我们姐妹喝不了多少酒，不如请这个小哥哥一起去陪你喝酒，怎么样？小乔居然提出这样一个建议，倒把文灿吓了一跳。
没等他拒绝，胡局长已经拒绝了，说小乔姑娘如果不愿意和我独处，我现在就可以走。
他走，那钱也会跟着他走，小乔的姐姐急了，忙说，小乔喝不了酒，我可以喝呢，今晚肯定陪您喝好，一醉方休。
胡局长这才化怒为喜，连声说还是小月善解人意，不像小乔，像只小辣椒，伤人心。
小乔不敢回嘴了，保持沉默，眼睛看着别处，不知到她在想什么。船终于靠岸了，胡局长挽着小乔姐妹的手，正眼不看文灿一眼，扬长而去。在拐角的尽头，小乔居然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好像是甩只狗一样，他们把文灿甩了。文灿茫然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头开始隐隐作痛。自己只是她的临时玩伴，她不可能帮自己的。即便想帮，这事太难了，她也帮不了。只是，她为什么要自己陪她玩呢，刚才为什么要回头看自己一眼呢？
平安她们还等着钱去救治，如果想不出办法，她们得忍受更大的痛苦。思量再三，文灿决定还是去会下小乔。他又莫了莫裤袋，钱夹里总共是四百多块钱，找上次在省城的经验，门票是50元，一杯白开水是20元，陪聊为200元，总共为270元。如果不能成功，那270元就是进楼和她交谈一次，那太不合算了。
文灿一会儿想去，一会儿又不想去，左右为难，不好如何决定。渐渐地，风光带的音乐声已经没有，人流也开始少了，剩下的就是手搂着腰，肩并着肩的情侣。如果时间再晚一点，皮条客又会找上门来。
想到这，文灿不敢久留，离开了沿江风光带。走着走着，他抬头一看，居然站在红楼前面。那喷泉依然喷得老高，在霓虹灯的映照下，五彩斑斓。
既然来了，就进去试试看吧。文灿购了张票，进了“流水落花”休闲中心。因为已经有了一次进“流水落花”消费的经验，文灿进去，就找服务台小姐，递给她两百块钱，说找小乔聊聊天。
什么，两百块钱就想找我们领班聊天？服务台小姐瞪着眼睛，一脸惊讶。
文灿就是一咯噔，怯怯地说，那、那要多少？
服务台小姐伸出四个指头，说至少四百，如果超点，得按每小时两百块钱的费用另加四百块钱，就找她聊聊天，那是张什么口？文灿嗫嚅着，不敢决定。
这个地方，你没钱，就得是当官的，既没钱，又不是官儿，来了也是白来。见捞不到生意，服务小姐开始抢白。
文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非常难受。猛地，他拿出皮夹，掏出四张老人头，排在柜台上，说四百就四百，我愿意出。
服务小姐接过钱，又伸出手，说你总得给姑娘准备一杯白开水吧。
四百块钱都出了，还在乎这小钱？文灿干脆花50块钱，要了一杯可乐。交好钱，以为服务小姐过来，说先生，请您随我来。
文灿跟着这位小姐，进了一间小包厢。小包厢虽小，但布置得非常精致，一进去，就有一阵温馨的感觉。里面有一张小桌子，桌子旁有两把椅子，靠墙壁处有一把长沙发，足足可以躺两个人。
看到长椅，怎么就想到睡？忽地，文灿觉得自己好龌龊，不禁苦笑起来。
见他的表情怪怪的，服务小姐忙说，先生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包厢，如果不喜欢，可以换的。
这里的环境也可以，文灿蛮喜欢的，忙说，就这里，不要换了。
先生，这是您点的可乐，您慢用。服务小姐送上可乐，轻声提醒。、
有钱真好！见服务小姐热情而又周到的服务，文灿不禁感叹。临走的时候，服务小姐解释说，小乔到外面赶场子去了，要晚些才能回。
因为知道小乔在外面，文灿倒也不生气，说没关系，我耐心等。
包厢是隔开的，隔音效果自然不好，隔壁打情骂俏的声音可以清楚地听见，不是，好像还有皮肉碰撞的声音。这是男女之间的一种独特声音，文灿自然能够识别。他想不听，可那声音似乎有穿透力，居然直击他的鼓膜。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美女，能够不发生皮肉关系的男女，可能不多。因为太累，想着想着，文灿开始合上眼，迷糊起来。
半夜，小乔醉醺醺地从外面进来。刚刚落脚，服务台的小姐过去，说乔姐姐，有个客人想和你聊聊天。小乔醉眼朦胧，连连挥手说，我、我喝多了，今晚谁也不陪、陪聊。
服务小姐急忙拿来一块湿毛巾，给她擦了把脸，小声说，乔姐姐，这个客人等了你好久，硬是要和你聊天，我帮你宰了一刀，多收了他两百块钱，给，这是你多得的一份。
见有钱赚，小乔只得强打精神，随服务台小姐进了包厢。文灿惊醒，急忙起身招呼说，小乔姑娘，你回了。
朦胧之中，小乔觉得眼前这个人有点面熟，可又记不起是谁了，便说，你、你是谁，我们好像见过？
文灿急忙搪塞了一句，说我姓曹呢。
姓曹，是操吧，你们男人，都姓操。说完这句，小乔一头扑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见小乔这样，服务小姐过意不去，忙说，先生，你担当一点，反正不妨碍你做事，不要见怪。
文灿脸就是一热，忙说，没事，没事，等她醒了我再和她聊聊。
乔姐姐，乔姐姐。服务小姐又喊了几句，可哪里喊得应，只得帮她脱了鞋子。
临走的时候，她又附在文灿耳旁叮嘱，说小乔睡了，你得温存些，别弄坏了咱们楼里的摇钱树。
嗯！文灿傻乎乎地应着，好像等下真的会会她做那事。等那姑娘出了房间，他来到铺前，想好好看看这个郎市这个当红的花魁。小乔仰躺着，睡得正香，红扑扑地脸蛋很是迷人。包厢里虽然开了空调，但是冬天，温度不是很高。醉酒的人肯定怕冷，文灿急忙拿过旁边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
包厢里没有开水，要是给她泡杯浓茶，给她喝了，应该好受一点。文灿急忙起身，到服务台询问，泡杯茶要好多钱。服务小姐说，一般的茶40块钱一壶，好茶100块钱一壶。他咬咬牙，花40块钱泡了一壶一般的茶。
然后，文灿便坐在一旁打盹，等小乔醒来。快到凌晨，小乔觉得凶中难受，开始生硬。过儿一会，她猛子坐起身来，耷拉着脑袋，只顾打着酒嗝。
不好，她要呕了！文灿急忙起身，过去扶着她，用手抚莫着她的背部，想让她好受一点。没抚莫几下，咕噜咕噜，小乔喉咙作响，开始呕吐。这样呕肯定会弄脏沙发！文灿急忙搂着她，让她的身体前倾，不让呕吐物吐在沙发上。一不小心，呕吐物到了文灿的衣服上。
渴，我渴！呕吐完了，小乔闭着眼睛，口中不停地喊。文灿抱起她，轻轻地放倒在沙发上，让她靠着坐着。然后，他起身脱掉自己的外套，莫了莫桌子上的茶壶，觉得不冷不热，刚好可以喝，便倒了一杯香喷喷的浓茶。
他一手端茶，一手搂着她，慢慢地把茶端到她的嘴边。小乔就着杯子，一口气喝了好几大口，似乎觉得心中好受了一点，想躺下去。文灿急忙放下茶杯，轻轻地把她放下去，让她躺下。
小乔的身子非常疲惫，闭着眼睛，开始昏睡。
谁说花魁日子好过，我看啦，也不好过。文灿涌出一丝同情，用手巾沾了点茶，把小乔的嘴角的污物擦掉。然后，他去了次洗手间，把身上的污物洗了一下，回到包厢，爬到沙发上，挨着她坐着。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小乔费力地睁开眼，见身边坐着个男人，惊得坐了起来。文灿惊醒，慌忙爬下沙发，怔怔地站着。小乔看到了地上的污物和被弄脏了衣服，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忙说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服。
见小乔不生气，文灿怯怯地说，没事，没事！小乔已经清醒，终于想起他就是昨晚一起坐脚踏船的人，不觉一笑，说怎么是你？文灿莫了莫后脑，说，对，是我。
见他木讷的样子，小乔故意说，你怎么把我弄到了包厢？
文灿急了，忙说我、我没干什么，见你醉酒了，担心你伤了身体，就留下来照顾了一晚。
到这里来的男人，居然还有柳下惠？小乔喜极而泣，不禁啜泣起来。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文灿以为自己伤害了她，急忙劝慰。
小乔抹了一下眼泪，说我是高兴呢，想我小乔，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却没有人珍惜，干这样的勾当，今天碰上你，受到这样的呵护，能不流泪？
文灿搓了搓手，说我、我是有求于你，才这样做的。
原来，天下男人是一路货色！小乔马上变了脸色，冷冷地说，我一个弱女子，是被别人欺辱的对象，能帮你什么忙。
昨天晚上，中心医院门口发生一件惨案，一死两重伤，都是我的学生，他们急需救命钱，我求爷爷告奶奶，想帮他们筹集医药费用，居然没有一个官员没有一家单位慷慨解囊的。我逼于无奈，就想找你帮忙了。
原来，那些见义勇为的年轻人是你的学生！小乔抑制不住激动，脸上显出绯红。
这时，两个姑娘进来，一个端着口杯，一个端着脸盆，说小乔姐姐，该洗脸嗽口了。
小乔马上恢复正常脸色，大姐般地吩咐说，哦，我知道了，放到这里，我自己来。
两个姑娘放下东西，徐徐地退了出去。
洗脸嗽口都有人服侍，这不是古代那些大户人家的闺秀才能享受的待遇吗？文灿惊叹了一声，说花魁就是花魁，不是一般人能比。
小乔一边洗嗽一边说，我每天帮他们赚那么多钱，他们能不好好地供奉？哦，对了，刚才你说要我帮忙，如果是要借钱，这忙我可帮不了。
还没开口，她就把自己的嘴堵住，好厉害的女人！文灿在心里赞了她一句。
小乔洗嗽完了，从自己住处里取来一大叠钱，交给文灿，说这是四千块钱，你收下，等来她们会来问你收费，你交2500块钱。
这是哪门子事，自己一男子汉，居然要小姐的钱？再说，我昨晚规规矩矩的，什么也没干，凭什么要交钱？文灿一边嘀咕着，一边把钱推开，拒不接受。
小乔眼一红，泪水滑下来了，哽咽着说，你是嫌我的钱脏才不要的，你做没做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们怎么知道？总不至于要她们帮你搞个体检，来验明一下你的正身。
听她这么一说，文灿不好意思拒绝。他有股酸楚，若果真做事了，自己身上确实拿不出这笔钱来，就像赌徒输了钱，如果赖账，那是被人瞧不起的。他讪讪地接过钱，把它揣进裤兜里。
唉，自己成了传说中的鸭子了，昨晚不但不要自己花钱，还赚了千多块钱。吃人家的东西嘴软，接人家的东西手软，这下好了，文灿没有了底气，想说正事也不敢。
就在这时，昨晚的那个收银台小姐真的进来，朝文灿伸出手，说先生，请您付账。
文灿脸一热，急忙掏出那一叠老人头，从里面数出二十五张，交给了她。收银小姐接过钱，很利索地点了下数，说没看出来，帅哥好大方的。说完，她吻了下钱，屁颠屁颠地出了小包厢。
窗外，一束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挤了进来，落在地板上，留下点点绯红。这红，好像伤口上的血，非常刺目。楼里开始热闹，洗嗽声，尖叫声，伴随着告别声，汇集成流水落花楼的早上交响乐。
小乔，我、我得走了。文灿嗫嚅着，向小乔道别。
这哪是嫖/客与小姐之间的对白，分明是恋人之间的浪漫道别。这种感觉已经久违了！小乔涌出一丝感动，脸上显出羞涩，低下头轻轻地说了声最见。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的忧愁。沙扬娜拉ｖ地，文灿想起了徐志摩的这首小诗。
算啦，她也不容易，不为难她了。文灿决定还是不说那事，离开流水落花。小乔也没送，也没必要送，挥挥手算是道别。
好大的太阳！
一出红楼，如金的阳光洒下来，罩住了文灿和每一个出楼的人。文灿低着头，一边走路一边思量着今天的太阳为什么会这样厉害。
一股冷风吹来，文灿不禁打了个寒战。“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世界，真会如雪莱所说，冬天过去了，春天马上来临？为什么他们的脚步都那样从容，好像从来没有烦心的事。
像流浪汉一样，文灿漫无边际地在大街上踯躅着。对了，要是自己是犀利哥，那该多好。他可以充当模特，帮别人赚大钱了，不像自己，一无是处，啥也做不了。想到可怜的西门平安，他不禁潸然泪下。
嘟嘟嘟嘟……突然，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在文灿耳旁响起。他急忙停下脚步，看是怎么回事。原来，一辆宝马缓缓地在他身后开着。文灿以为是自己挡了车子的去路，急忙闪到侧边。没想到车辆居然跟着到了侧边，差点碰到了他的身体。
文灿吓了一条，急忙跃上路旁的台阶。
咯咯咯……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小乔从小车窗口探出头，招呼他上车。
文灿没有多想，拉开车门就上，坐在副驾驶位置。
怎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居然不嫌弃我的车子脏。小乔一边讽刺，一边打方向盘，把车驶到马路中间靠双黄线处。
宝马车是车中极品，没有百万，别想当坐骑。无须提醒，文灿当然知道车子来路不明，不是用身体换的，就是用来换身体的。
文灿鼻子哼了几哼，没有出声，表示默认。
你还当真了？小乔一气，顺手打了文灿一下。
既想当彪子，又想立牌坊。文灿在心里嘲笑自己，明明知道她是那样的人，明明知道这车是那样的车，自己为什么还要上车？无欲则刚，这话不假。因为心里有那样的预感，自己居然没有拒绝。
好啦，还是别去损她了。文灿忍住，急忙岔开话题，说你叫我上车，不会就是讽刺我几句吧。
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一个风尘女，有什么资格讽刺你，我是闲着没事，带你去个地方。说完，小乔把方向盘一打，拐进了创业大道。
创业大道是八车道的高等级柏油路，两旁企业、工厂林立。在大道的尽头，便是郎市市政府大楼和各个局级单位的办公楼。沿线的绿化做得很好，全部是草皮和大树，一些园工正在剪草。
宝马车的封闭效果真好，居然听到轰隆的声音。
在劳动局大楼前，小乔停下车。小乔带我这里干什么？文灿有点好奇，为了免得被她笑话，他忍着没问。
小乔掏出一根烟，点上，很优雅地抽了一口，说你知道昨天一起和我们坐脚踏船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文灿涌出一丝妒忌，不无讽刺的说，不管他是谁，身份和我一样，都是你的客人，没有本质差别。
都是她的客人，就是说都是嫖客。小乔明白了意思，脸刷地冷了下来，说如果你想你的学生有救命的钱，就闭上你的臭嘴。说完，她戴上一副墨镜，拉开车门，飞快地下来车，砰地一声，带关车门，朝劳动局大门走去。
阳光下，飘飞的秀发，婀娜的身材，美丽的背影，在秀丽的风光映衬下，不失为一道亮丽的风景。只可惜，外表下，却是肮脏的灵魂。管她去干什么，反正与我无关。文灿干脆闭上眼睛，躺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在劳动局大楼的四楼，小乔轻轻地敲了敲局长办公室的门，然后推开虚掩的门，侧身走了进去。
坐在老板桌后的局长正是昨晚一起游玩的胡局长，一见是小乔，他马上放下手头的事情，热情地招呼说，哟，是小乔啊，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
怎么，你不欢迎？小乔把墨镜取下，大大咧咧地坐到他的对面。
昨晚自己是花了三千块钱，都没能够和她共度良宵，没想到她居然送上门来了。胡局长抑制不住欣喜，笑呵呵地说，怎么不欢迎，花钱请都请不到的稀客。
说完，他起身把办公室门关闭，落上小锁。
龌龊！小乔心头直骂，口中却说，胡局长，小女子今天是和你来谈公事的，不是谈私事的，犯不着关门。
哈哈哈ｚ局长把手一摊，很洒脱地说，在本局长的办公室，公事就是私事，私事就是公事，没什么本质区别。
无赖！小乔在心里骂了他一句，说，如果是这样，那我的公事就好办了。
黑色的上等貂皮大衣裹着婀娜的身姿，一张经过精心化妆的脸蛋尽是妩媚，很撩人心呀。胡局长吞了下口水，倒了一杯水，喝了半杯，端到小乔面前，说小乔姑娘，你把这半杯水喝了，你的一切事情在本局长面前都是私事。
这头死猪，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侮辱自己！小乔压住恶心，笑着接过杯子，说胡局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别耍赖哟。
可以在其他人面前耍赖，但绝不可以在小乔姑娘面前耍赖，你想想，哪个男人会拒绝美女的请求？胡局长边说边把手搂在小乔的腰部。
我的表妹发生车祸，肇事司机逃逸，急需救命钱，你帮我拨40万元到中心医院财务科，我给你10万的回扣。说完，小乔把杯中的水一口喝干。
胡局长没有答复，慢慢地向上移动手，在小乔的凶脯上停下，轻轻地搓揉。小乔不敢动，任由他搓着揉着。
见她不动，胡局长知道事情是真的，附到她的耳旁说，10万块钱是我应该得的，你这个大美女是主动送上门来的，也是我应该得的。
小乔挣扎了一下，说在办公室多不好，小乔请客，今晚去红楼开铺，好吗？
到红楼开铺，又得花去我好几千块钱，我舍不得，还是在这里好。说完，胡局长轻轻地解开她的黑色貂皮大衣，把她抱到老板桌上。小乔居然做了准备工作，里面的衣服全部纽扣装，无须脱掉。
胡局长兴奋了，像剥大蒜一样一层一层地剥开小乔身上的衣服。小乔似一朵黑玫瑰在午夜慢慢绽放，直到露出花之蕊，草之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