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好好爱一回
210 好好爱一回（2）
因为是冬天，不能把衣服全部去掉。胡局长正准备干好事，小乔伸出手，猛地推开他，捂住自己的羞处，说我的事你哪个时候落实？
40万元，小Kiss，我只需签个字，拨一笔医疗保险金去中心医院就OK了。说完，胡局长抬起家伙，……………当文灿睁开眼时，小乔已经拉开了车门。他急忙坐起身来，让出驾驶室的位置。
你来驾驶，我坐副驾驶位。小乔有气无力地说，似乎经历过大的痛苦。
文灿急忙下车，坐到驾驶位置，让她坐副驾驶位。
明天早上，你去中心医院财务科查一查，看40万块钱现金到帐没有。说完，小乔闭上双眸，沉沉地靠着沙发，一动不动。
什么，你刚才帮我办事去了？文灿一声惊呼。
应该办好了，开车吧，我想兜兜风。小乔依然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
文灿心中涌出感动，启动车子，在宽阔的柏油路上奔驰。只是，她怎么帮自己办的事？从余光中，他看到了一张布满了疲惫的脸。难道，她用自己的肉体作代价？肯定是的，肯定是的，要不然不会这么疲惫？
泪水模糊了眼睛，文灿急忙减慢车速，用衣袖抹去眼泪。
我肚子饿，我肚子饿！突然，小乔睁开眼睛，大声叫喊。
哦，我带你吃大餐，好吗？见有机会回报，文灿急忙提议。
不，我吃厌了大餐，我想吃快餐。小乔似小妹妹般，开始撒娇。
嘿嘿嘿嘿，文灿不由得笑了起来，好啊，我带你吃快餐去。
文灿开着宝马车，一阵疾驰，进了二环线。这一带，因为学校比较多，自然快餐店多。学生的钱好赚，同样的饭菜可以赚更多的钱。在一家叫人民公社食堂的店子前，文灿停靠了车。
文灿正要下车，两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他急忙拉住小乔，示意她等下。一个是王一己，一个是罗兵，两个人正有说有笑，似乎关系很好。怎么回事，两个冤家对头居然走了一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没有永久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看来，这句话不管是哪个时候都适用啊。
那个秃头我认识，不是你们学校的校长吗？见文灿似乎紧张，小乔不屑地说了一句。
经过宝马车的时候，王一己本能地看了下车，露出艳羡的神情。
等他离开，文灿送开小乔的手，说你怎么认识他？
这还要讲什么理由？郎市里有头有脸的人几个没去流水落花潇洒过，他们姓啥名谁，干什么的我们都有本帐，说不定还有姑娘知道他们屁股上有没有痣，凶毛粗不粗呢。
三句话不离本行，就知道这些肮脏的事情。文灿有点不高兴，拉开车门自顾自地下了车。
文灿，文老师，等等我。见叫不应，小乔干脆称呼文老师。这招很灵，文灿马上止步，低声求饶说，我的姑奶奶，别这样大喊我老师长老师短，你嫌没人知道啊。
好好好，只要你不迂腐，本姑娘决不叫你老师了，文总，文老板。小乔笑嘻嘻地，像个小无赖。
文灿哭笑不得，真后悔自己请她吃什么快餐。早知道这样，还不是请她到大酒楼去吃，免得碰上熟人，惹来是非。
你不想碰到熟人，熟人居然自动找上门来了。蒋顺迎面走来，看见文灿，见他身旁还有个靓妹，心照不宣地说，灿哥，你真有闲心，这个时候还有时间陪美女逛大街。
反正闪避来不及了，不如正面应对。文灿呵呵一笑，说正要碰上一位学生的姐姐，和她交流下情况，她硬是讲客气，说要请我吃快餐。
鬼才相信他说的话，不过，蒋顺没有去戳穿，说我没问你她是谁，我是说你真沉得住气，这个时候还不去忙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我不明白。文灿如堕五里云堆，不知所云。
今晚上学校举行副校长候选人的竞聘会，你不知道？这下轮到蒋顺奇怪了。
文灿一直是副校长的热门人选，传了大半年了，今晚搞竞聘会，居然没有通知自己？文灿不相信，说今晚举行副校长的竞聘会，这不可能吧。
什么不可能，不是学校通知今晚召开全校教职工会，我从老家赶来干什么。
蒋顺的老家在外市，距离学校三百多公里，放寒假哦，他不可能呆在学校，应该是从老家赶来的。这下，不由文灿不相信了。他急忙掏出手机，拨通王一己的号码。果然如蒋顺所说，今晚7点30分在大会议室召开全校教职工会，举行副校长候选人推荐大会。
文灿有些不舒服，说怎么没通知我，我也是教职工一员。
我正准备打电话告诉你呢，好好准备，参加今晚的竞聘演说，祝你成功。说完，王一己挂断了手机，不给文灿任何咨询的时间。
今晚举行竞聘会，居然不告诉我，既然领导想躲开我，参加竞聘还有个屁用。文灿如丧考妣，非常沮丧。
从电话的交谈中，小乔大致了解了情况，说文大主任，领导想避开你，老百姓不一定会避开你，既然搞竞聘会，那你赶紧准备，说不定有机会。
自己想这个副校长职位，已经想了几年，不能就此放弃。听了小乔的建议，文灿来了信心，说我们吃快餐去。
不了，下次吃你的庆功酒吧，我送送你，帮你省点时间。说完，小乔已经转过身，径直上车去了。
从这里到学校有30多公里，打车还真的费些时间。反正没了胃口，文灿也不想强求，急忙跟了上去，坐专车回了郎市一中。
杨亿躺在铺上，正在歇息。肚子这么大了，她真不容易。文灿涌出一丝愧疚，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赶到办公室去。幸亏把岳母娘接来了，不要分心照顾杨亿，自己可以安心写演讲稿。
竞聘的稿子并不难写，没有多久，一篇千多字的文章留在了纸面。
接下来该干什么好？正在盘算，蒋顺打来手机，说别的候选人都在拉票，你怎么还不行动？文灿已经清楚，除了自己，还有两个候选人，一个是教务主任杨义忠，一个是后勤主任罗兵。
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在投票前还可以拉票。文灿一阵惊喜，决定和同事们联络联络下感情，争取他们投票。没想到还没打几个电话，王一己打来手机，用非常严厉的口吻说，不要去拉票，这样影响很不好。
哦，校长，我没拉票，是他们在拉票。文灿耍了个滑头，来了个死不认账。
那为什么我接到的举报电话是说你，不是说其他人？王一己的口吻更加严厉，甚至可以说是恶狠狠。
如果自己是贼王八确定的人选，他肯定不会打这个电话，即便打了口吻也不会如此严厉。挂断手机，文灿开始悲观，觉得自己的竞选根本没有希望。他看了看时间，离开会的时间只有4个多小时，已经回天乏术了。
自己一直是副校长候选人的最佳人选，为什么会中途变卦？忍不住，文灿拨通王一己的手机，谈了自己的想法。
小文呀，不是我不帮你，是你们找的关系太硬了，一个是副市长，一个是市人大主任，一个是教育局党委书记，你看我能得罪吗？逼于无奈，我才出此下策，让你们三个参加竞选，由老师们来决定。
似乎，王一己是满腹苦衷，他的难处，就差没上吊自杀了。文灿不好再说什么，边怯怯地说，校长，我胜出的可能性大吗？
这个嘛，不太好说，投票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而已，小文呀，决定权不在我的手上，让谁胜出还不得而知，就看你活动的程度如何了。王一己隐约地暗示了一下，投票还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而已，还有其它更重要的环节。
猛地，文灿心中冒出一个想法，何不赶在投票之前，见见美姑？想到这，他心头就是一喜，马上收拾好稿子，打了个的，赶到白马五街。他没让的士进去，就在街道口停车了。远远地，可以看见美姑家的特殊标致，旁边的楼上装饰得非常气派，就她家的楼房普普通通的。
毕竟是去见副市长夫人，文灿还是有点紧张，踯躅了半响，才到她家的大门口。大门是一道绿漆防盗门，紧闭着。他深呼了一口气，轻轻地敲了敲大门。
开门的是一位老大爷，他拉开门，探出头看了看说，你找谁？
老大爷满脸沟壑，脸色黝黑，一看就是个乡下人。文灿以为找错了人家，忙说，我、我找我的亲戚美姑姑。
美姑姑？老大爷有点惊讶，但还是没有开门，警觉地看着文灿，她叫什么名字？
美姑姑叫什么名字，文灿原来记得，可日子一长就忘了，他支吾了一声，说就是秦副市长的夫人。
哦，原来真是美妹子的亲戚，快进来，快进来。老大爷拉开大门，很热情地招呼文灿进去。等客人一进门，他马上把门关了，还落上小锁，像防强盗那样紧张。
客厅很大，右边是上楼的楼梯，楼梯上铺有红色地毯，楼口垂有隔热用的垂帘。大厅的左侧有一个很大的景泰蓝瓷瓶，估计是仿制的，真的太昂贵了，就是有也不会真摆在客厅，要是被盗文物的猫上了，可能招致杀身之祸。
电视机很大，是文灿见过的最大型号的，正在播放动画片。一少年正看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注意有客人来了。文灿注意了一下，那少年的胳膊绑着绷带，应该是受伤了。
坐，快请坐。老大爷热情地招呼，要文灿到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坐。
文灿过去，在少年旁边坐下，招呼一声，说放假啦，在哪里读书呀？
少年正看得入神，没有听到，理都没理。文灿有点尴尬，接过老大爷端来的茶，猛喝了几口。
老伯，您是美姑的什么人呀，我怎么没有见过您。听这酗子的口吻，好像他是这里的常客，和这里的主人蛮熟的。
老爷爷苦笑了一声，说我是宗权的父亲，昨天才来得，要不是孙子的手摔伤了，没人照顾，我才不愿来呢。
原来他是秦市长的父亲，怪不得一听说是他媳妇的亲戚，就热情起来。文灿急忙站起身来，说原来是秦爷爷哟，我是美姑姑的远房侄子呢，她妈妈和我奶奶是玩得非常好的姐妹，现在还来往呢。
听文灿这么一说，老大爷更热情了，说宗权他们很忙，来找他办事的人多，平时很少呆在家中，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今晚到这里吃晚饭，正好陪我喝上一杯。
可以在秦市长家里吃晚饭，要是在平时，文灿是求之不得。可是今晚不行，自己得回学校参加竞聘，等下还得找到美姑姑，求她帮帮忙。他不好怎么拒绝，便说，美姑姑约我来办点急事，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老大爷把脑门拍了一下，说看我糊涂了，只记得自己喝酒，把你的事忘了，你等下，我帮你打个电话，问下她现在在哪。说完，他拿起座机话筒，开始拨号码。
喂，爸爸，有什么事吗？
哦，你有个亲戚找你来了，说有什么急事，我帮他问下，你在哪里。
我亲戚，是谁呀？
老大爷捂装筒，回头说，俺媳妇问你是她什么亲戚？
哦，我叫文灿，是一中的老师呢，远房侄子。文灿一紧张，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一气。
老大爷放下手，把文灿的意思转告了一下，说俺媳妇要你接下电话。
文灿接过电话，怯怯地说，美姑姑，我是文灿，您在哪啊？
哦，小文呀，我在世纪阳光，你马上打的过来，帮我做点事。像熟人一样，美姑姑在手机那头很亲切地说。
哦，好的，我马上过来。文灿放下话筒，和老大爷说明了一下情况，猴急猴急地赶到了世纪阳光。
原来，世纪阳光是一家大酒店。在服务台，文灿问到了美姑在二楼的雅致包厢。他敲开包厢门，见里面清一色都是姑娘，正在吃饭，他的脸就是一热，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美姑坐在靠近门的位置，背对着门，不知道是谁来了。
咯咯咯，见他傻不垃圾的样子，倒是有个姑娘笑了，说是谁的小白脸来了，还不招呼一声。
听她说自己成了小白脸，文灿脸就是一红，忙说，我、我也找美姑姑的，我来找美姑姑的。
听到这句话，美姑在回过头，见是文灿，招呼说，朋朋别乱嚼舌头，他是我侄子，你过来下。
美姑不是叫自己过去坐下吃饭，再说她的旁边也没空座位，文灿过去，只好站在她的右侧。因为开了空调，她的外套已经脱了，着一件宽松的开凶的羊毛衫，从上往下看，两个丰满的双球居然没有罩里衣，很随意地呆在里面。
文灿又是一热，慌忙移开视线，看着对面。准确地说，对面坐的不是姑娘，应该是少妇。其她吃饭的也不是姑娘，应该是少妇，不过，她们都有一番姿色，皮肤保养得很好，和一般的姑娘相比，绝不逊色。
美姑低着头，继续吃着东西，好像是一种虾子，肉涩很好。过来一会，她才停下来，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巴，说小文呀，你有什么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今晚学校要搞副校长的竞聘，求美姑姑帮自己去打招呼，那多不好意思。文灿犹豫了一下，忙说，没、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
一个大酗子，看一位少妇，虽然有所谓的姑侄关系，还是很容易让人产生遐想。他的话音一落，马上招来一片笑声。这笑声弄得文灿更加局促，不好意思。
美姑似乎理解了文灿的难处，边站起身来，把他叫到一旁，问他有什么事。
见美姑这么通情达理，文灿感动了，说今晚学校搞副校长的竞选，有三个候选人，我想请美姑帮我打打招呼，和王校长说一声。
一个副校长，搞三个候选人，亏他想得出。美姑听了，冷笑了一声，说小文，王校长和教育局的领导在隔壁包厢，我带你去敬杯酒。
去敬自己的鼎头上司和教育局的领导的酒！文灿是又喜又惊，喜的是居然有这样好的机会和领导交流，惊的是自己一个小小老师，去敬领导们的酒，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买账。
还在想着这个问题，美姑已经拿了一瓶“酒鬼酒”和一个大酒杯，递给文灿，说你拿好，等下所有的领导你都要敬到，话不要你说，我来讲，你只顾敬酒。
嗯！文灿一脸激动地接过酒瓶和酒杯，随美姑到了同楼的另外一间包厢。
包厢里，王一己正陪着二个中年男子喝酒，见她们进来了，急忙起身招呼，说美夫人怎么有这么好的兴致，到我们包厢里客串来了。
美姑叫过文灿，说，各位领导，我可给你们推荐人才来了，可得关照关照。来，小文，这是教育局何副局长，你来代美姑敬杯酒。
因为有事先的叮嘱，文灿不声不响地帮周副局长斟满酒，又给自己斟满酒。周副局长非常主动，说既是美夫人敬酒，我得赶紧喝了。说完，他一仰头，把酒喝了。
美姑又指着一个光头的中年人，说这是邱局长，小文，你代美姑敬杯酒。邱局长也很主动，等文灿倒满酒，忙说，后生可畏，后生可畏，邱某谢谢了。说完，他也是一仰头，把酒喝了。
最后，只有王一己没敬酒了。美姑又把文灿叫过去，准备要他敬酒，慌得王一己站起身来，说美夫人，您放心，一己肯定会把文主人的事当您的事去办，这样敬酒，我怎么受得起。
美姑并不买账，说小文，这杯酒你一定得代美姑姑敬了，要不然，我怎么放心。王一己听出了言外之意，知道她在生气，更加慌了，忙说，美夫人，您放心，今晚的竞聘只是个形式，我肯定会让文主任出线，不过，我把他推出去后，能不能成就不是我的事了。
王一己的话很名了，推不推文灿为副校长候选人是他的事，可任不任命文灿为副校长就不是他的事了。这个道理美姑当人能够理解，不过，她现在需要的就是要文灿出线，争取有这个资格，至于其它的，那是事后的文章，到时候再去做。
想到这，美姑要过文灿手中的酒杯，说看样子是我侄子的面子不够，这杯酒我来敬。美姑脸带微笑，颔了下首，很优雅地把酒喝了。王一己怔怔地看着，见她真喝了，急忙也把酒喝光。
好了，各位领导请继续！美姑很客气招呼一声，带着文灿出了房间。
整个过程，美姑一脸微笑，不卑不亢，既敬了酒，又办成事，就是交际花来了，也不过如此。跟在美姑身后，见她充满青春活力的背影，文灿不禁涌出一丝崇拜。美姑没要他再进包厢了，说我叫酒楼炒了份龙尾虾，你帮我送回家，给我宝贝儿子吃，送完之后，你就马上回学校。
这是第二次见美姑姑，怎么她对自己这么好？听到她的嘱托，文灿心里暖和和的。
在路上，文灿顺便给老大爷买了一些糖果。到了美姑家，美姑的儿子高兴，老大爷也高兴，因为都有吃得东西。少年还冲文灿喊了一声叔叔，说龙尾虾真好吃。老大爷急忙提醒，说不能叫叔叔，要叫大哥哥。
少年抹了抹油嘴说，哦，大哥哥，下次还帮我带龙尾虾，太好吃了。
他这样的家庭，难道还缺龙尾虾吃？文灿犯了迷糊，边说，你爸爸呢，怎么还没见他会？
一提到他爸爸，少年脸上马上有了愁云，说我爸爸叫不归爸爸，一个月看不到他几回。
似乎他说到了什么勄感事，老大爷马上打断他孙子的话头，说乖孙子，快点吃完，还要洗澡。
我不洗澡，我不洗澡……少年把手中的龙尾虾一丢，耍起脾气来了。
这孝，怎么会这样，脾气说来就来，一点也不发信号。文灿笑了笑，急忙起身告辞，让他们爷孙俩闹去。
竞聘会准时进行，除了几个军嫂到外省探亲之外，其他教职工都到了。看样子，他们对这次竞衍关注。因为，由一个候选人到有三个候选人，这中间肯定有故事，至于是什么故事，就不得而知了。
三个候选人发表竞聘演说，然后是与会教职工进行投票。当然，候选人得回避。文灿看了看黑压压地教职工人头，满怀信心地离开了大会议室，回自己宿舍去了。
时间也还算早，不到九点钟。杨亿还没睡，正在看电视，好像是湖南台的“快乐大本营”。这个节目是她的最爱，每天的保留节目。文灿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类娱乐节目，没有一点内涵，纯属搞笑。不过，他从不和她争节目，她看什么自己就看什么。
老婆，看了多久，要注意休息。文灿边脱衣服边提醒说。
嗯啦，我知道了，就关电视机。杨亿口中答应，眼睛继续盯着电视机。
忙了一天，文灿想起还没吃晚饭，便看了下碗柜，想找点东西填肚子。可是，柜子里空空如也，除了碗，什么也没有。这些家伙，又把东西吃了光。文灿有点失望，嘟噜了一句。
哎，文灿，你说啥呀，别人来帮你陪我，不好好侍候着，谁愿意来陪一个孕妇搓麻将。
再过个把月，老婆就要生了，不能搞什么娱乐活动，整天呆在家里，肯定不舒服。时不时地，文灿会约上她的好友，到家里吃饭，顺便搓搓麻将，帮她消磨时间。输赢不管，只要她玩得高兴。
文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说，我是说想帮你弄碗肉丝面，问你吃不。
吃，当然吃，我肚子正饿着呢。杨亿莫了莫鼓鼓的肚子，一脸饿像地说。这个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一张口一个胃，两个人用，不是，三个用，你想消化得多快。有个时候，杨亿半夜三更醒来，催他去下面条吃。
好咧，不过，你得关了电视机，休息休息。文灿答应一声，顺便提了个要求。
这下，杨亿听话了，关了电视机，费力地站起身来，说我要撒尿了。
哦，你等下。文灿急忙放下面条，把那把特意为她方便用的凳子摆到便坑上。然后，他扶着杨亿走进厕所，小心地侍候她解开裤袋，褪下裤子，坐到专用凳子上。
唉，做女人真不容易！十月怀胎，真是一个煎熬的过程，任何脆弱的姑娘，在这十个月里，都会慢慢地坚强起来，成为一个伟大的母亲。见杨亿费力地蹲下去，拉着他的手，一脸的痛苦，文灿不禁感叹起来。
好了吗？见她坐着不动，文灿轻声问。
唉，我还要拉大便。杨亿有点不好意思，你先出去吧，等下进来扶我。
没事，我在这里等你。文灿轻轻地按了下她的手，轻声安慰。
老公，你真好！杨亿拉过他的手，幸福地贴着自己的脸。
厕所里，传来杨亿大便掉进便坑的响声。虽然，气味有点难闻，响声有点难听，但是，文灿没有丝毫的厌恶感。
等上完厕所，文灿又扶着她回到客厅，说你在厅里走动一下，我弄面条去了。说完，他进了厨房，很利索地切肉丝，弄面条。
没有多久，肉丝面弄好了。桌子上摆了两大海碗面条，香喷喷的，正冒着热气。见桌子上有两碗，杨亿诧异地说，你还没吃晚饭呀！
今晚搞副校长竞聘，忙了一下午。文灿一边回答，一边呼哧呼哧地吸着面条。不一会儿，大海碗面条就被他吃了个光。
见他那个吃相，杨亿心痛起来。为了这个副校长，他是费了不少气力的，从不去拉关系的他拉关系了，从不送礼的他送礼了。自己的副院长任命已经下文了，只是应为要生孝，院长还没给自己具体的分管任务。业务有副院长管了，人事有副院长管了，只有后勤，还没副院长管，听他们说自己可能是去分管后勤。这可是一个油水多多的职位，只怕陆柄国不会交给自己管。
肯定饿坏了！杨亿推过碗，从自己碗里夹了一些给他，说我吃不了这么多，快吃。
文灿用筷子一拨，几口就吃了，觉得意犹未尽，有端起碗，咕隆咕隆把汤也喝了光。
真是爽快！文灿莫了莫鼓起来了的肚子，一脸满足状。
这时，王一己来了电话，要他到校长办公室去下。
肯定是告诉自己当选的消息！文灿吻了吻杨亿的脸，说我听喜讯去了，说不定要请客，你先睡，好吗？
嗯，你要少喝酒！临出门，杨亿还不忘叮嘱这句话。
校长办公室里，已经有了三个人，校长，两外两个候选人，一个是罗兵，一个是刘义忠。见文灿进来，王一己满脸笑容，指着身旁的一条椅子说，文主任，快过来坐。
另外两个候选人都远远地坐着，只有自己靠着校长坐，肯定是当选了。文灿抑制不住高兴，身子有点紧张，连走路都不会走了，差点一个趔趄。他急忙停下来，稳了一下脚步，才继续走过去，稳稳当当地坐下去。然后，他一脸微笑地看着校长，等待他宣布喜讯。
王一己扫视了一下，习惯性地咳嗽了一声，说你们三个都非常优秀，是学校的中坚力量，推谁上都够资格，可是，名额只有一个，候选人有三个，肯定有两个人这次轮不上。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文灿脸上。文灿就是一咯噔，校长的眼光中有异样的神色，该不会是我吧。
这次投票的票数分别是刘主任86票，文主任120票，罗主任132票，根据选举方案，校务委员会决定推荐罗兵罗主任为副校长候选人，择日报局党委审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