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生活惹了谁?
罗宁安静地呆在蒋睿司找的这个地方,她安静的吓人。.这几天,蒋睿司都不敢离开一步。
“小宁,小宁……”蒋睿司连喊了好几声,她还没回过神来,直到蒋睿司轻轻地把她抱在怀中,她才回头,“怎么,公事处理完了?”
蒋睿司笑笑,“我看你半天没动,还以为你打瞌睡了。”
“不困呢!白天睡多了。”罗宁略带抱歉地说,“你别管我,你先去睡吧!”
蒋睿司固执地摇摇头,“我一定要看着你睡着我才能合眼的,你不知道吗?”
“这怎么办?”罗宁苦恼了,“我一时半会也没有睡意,不如我们来打牌好了。”
“好啊!”蒋睿司凤眼一眯,打牌?他最喜欢了,他曾经一个小时让宿舍的兄弟全输的脱裤子,就是不知道罗宁会不会同意输一局脱一件衣服?他正在奸笑着,罗宁主动提出,“输了的人要惩罚。”
“怎么惩罚呢?”奸笑快要藏不住了,蒋睿司的嘴角都要抽搐了。
“输的人一局脱一件衣服!脱光回去睡觉。”
宾果!蒋睿司闪电的速度取出桥牌,还不怀好意地盯着罗宁仅着罩衫的身子傻笑,却被罗宁伸手一敲头,“不要高兴的太早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开始了,第一局,罗宁没有意外的输了,她爽快地脱了自己的外罩衫,仅穿一层薄衬,看的蒋睿司面红耳赤。
第二局,蒋睿司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他不断往罗宁身上瞄去,却大意失荆州,输了。他也很痛快地脱了衬衫,光着精瘦结实的胸脯。
“嘘!”罗宁痞痞地吹了声口哨,“不错呦\有料!不过我想看你的子弹内裤!”此话一出,蒋睿司开始拼命的计算,他卡着点输掉了自己的西服裤。
罗宁垂瞬浅笑,快了,还有一件子弹头就可以打发蒋哥哥去睡了。再开局,蒋睿司赫然发现,罗宁的弱都是装的,她根本就是一个高手,精于计算,还擅长心里干扰,这不,她就故意拉高内衬,红唇轻呼,“哎呦!有点热!真的有点热!”
“你是不是把我当死人?”蒋睿司阴恻恻地瞪着她,眼中早没了轻敌,不出意外的话,他将在三分钟内就得去睡觉,天知道,他只想赖在罗宁房间里。
“当哥哥!”罗宁故意不去看他受伤的眼神,打出自己的最后一手,“你快去睡觉吧!脱光光同志!”
“好,愿赌服输!”蒋睿司干脆地捞起了衬衫套上,还不忘放狠话,“明天再战!”
“我等着你!”罗宁嚣张地朝他摆手,掌心却被塞了一把钥匙,“这是暗房的钥匙,估计这时候,东西应该都送过来了,你去消磨一下时间?”
“你……”罗宁气结地指着他,“那你还赖在我这里这么久?”
“不是想让你笑笑吗?”蒋睿司勾唇一笑,“有事情就叫我,我就在对面的房间。.”
罗宁椅着手中的钥匙,心中十分感动。这蒋睿司对自己是用心思了,可惜的是,自己始终不能接受他。不仅是因为自己暂时不能忘了霍东,还因为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值得更好的,而自己的性格和遭遇,都不能成为他理想的另一半。
天亮,门被轻轻地敲响,罗宁看了一眼满屋子的照片,挂着好像万国国旗,不由得舒了一口气,终于洗完了。她打开门,侧身出来,“你怎么起这么早?”
“叫你吃早饭。”蒋睿司也不客气,直接拉了罗宁下楼,“这里过了点就没有东西吃,所以你不能错过。”
所经之路,很多都没装修好,罗宁疑惑,“这里是谁的?”
“我的。”蒋睿司老实回答,“本来要赶在国庆完工,现在正在赶工期间。”
“我没有听见施工的声音。”
“老板心情好,放他们几天假。”
罗宁笑笑,“这是以权谋私吗?”
“不算。”蒋睿司明显更适合玩文字游戏,“这是老板前来查看进度,顺便试住,如果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我可以提前知晓。”
“你呀!这张嘴可以吐莲花了!”罗宁笑笑,“一会吃过饭你就回公司,我在这里四处看看。”
蒋睿司但笑不语。
吃完早饭,罗宁信步走走,这里的空气很好,就连交通也很方便。她忽然有了一个念头,“我给你们拍宣传片吧?”
“请不起。”蒋睿司直接拒绝,开玩笑,是让她来休养的,怎么能让她累着?
“不要钱!”
“不媳!”
“我自愿倒贴的!”
“我讨厌主动的!”
“我不喜欢你这种公私不分的性格!”
“我偏偏爱死你这个……”蒋睿司咬住了要脱口而出的话,尴尬地转身,朝着罗宁挥挥手,“我回去看文件了!”
“哈哈哈……胆小鬼!”罗宁在他身后死命的笑,一点也不顾及他的面子。
蒋睿司边走边自讽,“我就是胆小怎样?我要是站在原处,逃跑的人就是你了,到时候又得尴尬地难以自处……”
…………
这罗宁和蒋睿司在绿芜山庄过的风平浪静,滨江已经快要翻天了。
霍东别墅。
钱四少从进门就像个小媳妇一样,嗫嚅地说不出一句话。
“人呢?”霍东毫无一点人气的眼睛扫过他,直接让他冒出一身冷汗。“没找到。”
霍东质疑的眼睛看着他。
“真的没找到!高亭远他报了个玈行团,去了他妈的穷乡僻壤,昨天我的人才追上这个团,查过,没有罗宁。”
“是吗?”霍东犀利的眼神嘲笑地望着他,“你看来需要锻炼一下了,你没发现还有谁不见了?”
“谁?”
霍东身后的元战躬身把一大沓子的资料放在钱四少的面前,“这是蒋睿司临时架设的局域网,他这两天的联系都是公事处理,如果他不是暂时在一个不方便的地方,我想他并不需要这样麻烦。”
钱四少苦B地拿起了那资料,其实他一眼也没看,就开始暗自骂着蒋睿司,这厮干什么不好,非要撬霍东墙角,他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那高亭远是帮凶吗?”钱四少还记恨着被打的事情。
霍东不再理睬他,直接交代元战,“她想留在那里就随她,不过,先扒了她的房子,里面的东西我全要!”
乖乖!这么狠?钱四少咂舌。身子慢慢地往门口挪移,他暗自祷告,表哥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不过可惜,霍东下一秒就叫住了他,“你负责保障她的吃穿用度,我的女人不要别人养。”
“你确定她还是你的女人?”钱四说过之后,后悔的想要咬舌自尽,他怎么哪壶不开呀?果然,霍东捏着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你想陪我练练?”
钱四少不住摇头,以前,他和霍东一起对阵打拳击,他就是那个沙包,现在……他不要啊!
啊!啊!啊!……
元战掏掏自己的耳朵,吐槽,“这四少也太没用了,进去三十分钟喊足了二十九分钟,我真的服了。”
杰杰翘着二郎腿喝着洋酒,听着惨嚎,“不是他没用,是我们老板太厉害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试试……哎呦!”话没说完,杰杰的耳朵就被揪住,“你要死了!小小年纪敢喝酒?”金莎板着脸站在他身后。
“哎呦!疼!”杰杰救回自己的耳朵,尴尬地回头看着金莎姐,“我只是闻闻,没有喝!”
“是吗?”金莎冷笑一声,一把拉过杰杰的脑袋,一个深吻过后,舔舔嘴唇,“好大的酒味,还敢说你没喝?”
“呕!呕……”元战忍不住想吐,他皱眉毒舌,“金莎姐,你够了?老牛吃嫩草就算了,还当着我们的面亲热,你好意思吗?”
“喂!你说的什么屁话?”金莎没生气,杰杰毛了,他一脚踢掉元战身下的椅子,“我就是喜欢她这头老牛,你不服气?你就是个孤老的命!”
“我……”元战气结,他到底老奸巨猾,立刻地伸手搭住了杰杰的肩膀,色清的抚摸,“哎呦!生什么气呀?我是一定会孤老的啦!谁叫我不喜欢那些莺莺燕燕的,我只喜欢你这样的,强壮的小鲜肉……”还没说完,杰杰就被吓跑了,他像看见了鬼,“金莎姐,我好怕!他会不会染指我呀?”
“敢?我打叫他永远做零号!”
“什么意思?”杰杰好奇。
“永远被人插!”
元战晕倒,这娘们说话也太不上道了,比自己还荤。
钱四少被修理过之后,对于霍东交代的事情再也不敢怠慢了,他每天细心挑选新鲜水果,蔬菜,单独运往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每天定时听着报告,定时向霍东报告。
元战的速度就更快了,一天的时间他就把罗家拆了,而想要阻止他恶行的德哥被制住,被严重警告,“你不要想通风报讯,我告诉你,就是罗宁回来了也只能看着我拆!”
“你们不能欺负她一个弱女子。”
“还弱?她的杀伤力吓死你!”元战嘀咕,这个丫头可是能把霍东的命都弄掉半条的,还能弱?
“可你们也不能闷不吭声地拆了她的房子!你知道她多看重这个家?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一点念想了,你们还要夺去?”德哥气的要报警,可是电话打了半天愣是没人管。
“你省省吧!罗宁回来她知道要找谁去!”元战嚣张地开着大卡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