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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冤家路窄

    第三十九章:冤家路窄

    陈渭河考虑再三,没有将他准备自己组建一支抗日武装力量的事告诉给关玉衡,如果让关玉衡知道了,关玉衡肯定会支持他,且为组建这支武装忙活起来。。.

    但这样以来,他担心会给目前受被南京政府打击排斥的关玉衡再增加麻烦,他想等自己把队伍拉起来后,再考虑要不要请关玉衡出山。

    如果请关玉衡出山帮他,可给关玉衡安置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呢?不可能让关玉衡再做他陈渭河的上级,但关玉衡必定曾经是他的团长,是他的上级啊!

    若让关玉衡日后做他的下级,关玉衡心里肯定不平衡,看样子这问题还比较难办呢?

    实在不行,自己组建的抗日武装力量就不请关玉衡了,但关玉衡日后肯定会自己干自已的,这样也好,等关玉衡拉起了自己的抗日人马后,他陈渭河所组织的武装抗日力量可以与关玉衡相互帮忙,目标只有一个,共同消灭盘踞在中国东北的日本关东军。

    同时,陈渭河计划在送走妻子赵小聪之后,他就去东北,在东北那一望无际的茫茫的林海雪原里,为自己日后所组建的那支抗日武装力量,寻找一个与敌斗争的根据地。XXX组织在江西都有自己的根据地,且搞得不错,值得借鉴学习。

    两公婆商量好后,便下楼准备到关团长家吃饭,陈渭河不想让关团长知道那些妇女被日本关东军杀害的事,怕关团长伤心自责,他掏出30块大洋交给猎户刘大哥说:

    “刘大哥呀,你先回家吧,在家里等着我,我这一半天就去找你,我会想办法为那些惨死的姐妹报仇的,这些钱你拿上回去过日子吧……”

    打发走猎人刘大哥,陈渭河便到关玉衡家吃中午饭,吃罢饭,陈渭河就和妻上街买东西,他给家里父母买了一些北平的特产,又给红姐买了几样金银首饰,以示自己的一点心意。

    两公婆在街上购买好让赵小聪回家一些东西后,便回到招待所,陈渭河对妻子赵小聪说:“贼婆呀,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一大早咱就去火车站给你买回广东的车票,我到楼顶坐一会想点事儿……”

    赵小聪点点头说:“你也早点休息,不要独自在楼顶坐的时间太长了,再就是你上楼时多穿件厚衣服,楼顶风大呢……”

    陈渭河笑说:“你上床休息,我会的……”

    赵小聪走进里间卧室后,陈渭河拿出一件加厚烤花呢大衣披上,嘴角叼支烟便出了门上到招待所的楼顶,楼顶的风确实不小,吹得人脸生痛。

    陈渭河瞅着夜幕下万家灯火的北平,心想这座美丽的古城何时才能真正避免被世界列强们炮火的摧残呢?

    这时,陈渭河觉得自己的功法仅达5级还远远不行,他必须加大修练,争取宊破6级,黄狗曾经告诉他,如果他的功法宊破了6级,他就可以隔着几十公里的距离,洞察一个人的思维,前提是必须见过这个人一面。

    学到这种本领,对他将要组建的那只抗日武装力量大有用途和好处,他随时可以摸清日本关东军的行动,然后找机会消灭他们。

    如果一边苦修苦练,加上继续服用黄狗为他炮制那种特殊的药丸,肯定也行,问题是需要化费的时间太长了,他急于抗日,需要捷径,可那捷径在哪里呢?

    估计黄狗对他也无捷径可提供,得他陈渭河在继续服药及继续研究那本神秘经书的同时,自己慢慢感悟了。

    想到这里,陈渭河下楼回到房间,倒杯温开水,服了两粒药,拿了书来到楼顶想开始练功,没想他将书一打开,那书立时就变得大起来,且上面的字在夜色里闪闪发亮,接着那金光的灿灿的一行行字,像一群黄色的小鸟向远处飞去,留出一片绿茵茵的草地。

    在草地的上空,祥瑞笼罩,奏响着一首美妙得令人心醉的乐曲,一个和菩提真人长得极象的老者从远处渐渐显身了,老者一脸慈祥,抬手轻轻拂摸着下唇那撮银白的胡须,黄狗从他耳洞里钻出,拉住陈渭河的手,冲进书中的仙境中,跪拜老者,眼前的这种情景,让陈渭河一时怔了,黄狗小声对他说:“还不跪下拜咱师傅!”

    听黄狗这么说,陈渭河忙跪了下去。.学着黄狗的样儿拜了三拜。

    抬起头看见老者依然慈祥地笑着,对黄狗招了招手,老者对黄狗说了几句陈渭河听不懂的话后,就渐渐退去,黄狗这才拉着他从那本大得无边的经书中走了出来,那书便迅速灰复成先前的模样。

    陈渭河对黄狗说:“衅呀,刚才在书中那仙佬对咱都说些什么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

    黄狗咧开它的大嘴笑笑说:“你没有听懂不要紧,我听懂就行了,你现在站在我后面,跟着我练功,我怎样练,你就怎样练……”

    陈渭河说好。

    黄狗朝前转几圈,陈渭河就跟着转几圈,一会儿朝后转几圈,陈渭河就朝后转几圈。

    黄狗越转越快,陈渭河也只能跟着越来越快,不知不觉,陈渭河就感觉自已头晕目弦,搞不清自己究竟是在那里,脚下不再是踩在坚硬的楼板上,而是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

    再朝四周一看,全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苍茫云海,让他不知东西南北,也不知从何处才能回到他在招待所住的那间房里,他有点怕了,只好大声向黄狗求救:“衅呀,快把我领出去啊!我头晕的励害……”

    黄狗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说:“你照着的我口号说1,5,4,2……

    陈渭河就照着黄狗说的复述了一遍,眼前的白云大雾这才渐渐退去,他又回到了楼顶。

    陈渭河问黄狗,“衅呀,这修练的是什么功法,转得我头都晕了。”

    黄狗笑笑说:“这是你日后与日本关东军作战时的一种名叫“达尔变”的功法,也就是你渴望达到6级的“可变磁场”功法,“达尔变”是6级的分类名称,亦属“可变磁场”功法中的一个体系,等你把这门功修练成功了,你就有了在几十公里之外洞察对方首脑人物的思维本事,但前提是你此前见过那个人……”

    “明白了!”陈渭河高兴地说。

    “主人呀!你要且记,我给你传授的这几个数字只能是你一个人知道,包括你的妻子赵小聪都不能知首,若泄露出去,你日后在战场上布的阵就没作用了,对方若念出你这几个数字也会走你布的迷魂阵……”

    陈渭河点点头。说我会管住自己的嘴的。随后,陈渭河从楼顶回到房间准备休息。

    翌日,天刚麻麻亮,陈渭河赵小聪夫妻俩就起了床,脱去军装,换上便服,先练完功,尔后就开着王书友那俩旧式美式吉普赶到北平火车站为妻子赵小聪买好了返回广东的火车票,是早晨十点的票。

    夫妻俩随后在街上转了一会便随着人流准备进站上车,这时,陈渭河发现有几个人在跟踪他,可他一回头,那跟踪他的人便闪身不见了。

    陈渭河在嘴角勾缕讪笑,他想肯定是军统安插在东北军那个名叫黄积好手下的人,他没有当一会事,不慌不忙地和妻子随着人流进了站。

    临上车,陈渭河叮嘱妻子路上注意安全,小心被人跟踪暗算,赵小聪点点头说她会的。两人上车找到为赵小聪的软席包厢,放好行囊,看距发车还有一点时间,两人便下车站在车门旁边聊一会儿。

    在火车将要启动时,陈渭河推着妻子上车,尔后弯腰埋头在妻子赵小聪的粉脸上深情地亲吻了一下,赵小聪的脸红了,对他摆摆手转身跑上了车。

    列车员关好车门,过了一会,火车便“乌”地一声开动了,赵小聪将头从窗口伸出,不停地摆动着手。

    火车越开越快,赵小聪的模样也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在远处。

    正当陈渭河转头,准备离开车站时,他蓦地感到身后有一股冷冷的风,接着一支手就搭到了他的肩膀上,他明白,站在他身后的人是要擒拿他。

    他没有回头,只要他一回头,对方的一只手就会锁住他的咽喉,为此,他快速抬手把住搭在他肩头的那只手上,后退半步,手上一发功,就想摔倒对方。

    但对方也非等闲之辈,借他的力气,一个漂亮的空翻,就站在了他的前面,他随即快速击出一掌,但这一掌却停在了半空中,他缓缓放下了手,嘴一咧笑了。

    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是已几个月没有照过面的王风月,他装出很惊呀的样子笑说:“真是冤家路窄呢,怎么在北平啊?”

    王风月此时没有表现出几个月前,在郑州和新郑两地时一见陈渭河就亲热得不行的那种样儿,她绷紧脸,嘴角抽动了几下,冷冷地问:

    “你刚才送走的那个女子是谁呀?”

    “啊!”陈渭河装出一种疼爱的样子说:“她呀!她是我老婆赵小聪,我们结婚时,你远在东北的日本关东军里忙着你们的事,所以没办法请你喝我们的喜酒呢!不过来日方长,日后有机会一定补上……”

    王风月的嘴角再次抽动了几下,盈眼怨恨地说:

    看来,我今生真的与你陈公子今生无缘了,喝你的喜酒我没有兴趣,我现在只想问你,在东北北大营枪毙我们大日本帝国农业科学家的人是不是你陈大公子与东北军三团团长关玉衡?

    在沈阳街头又打死打伤多名大日本皇军士兵的是不是你陈大公子?从沈阳监狱救出关玉衡妻儿的人是不是你陈大公子,还有我们在中原驻郑州领事倌的那对“马踏飞燕”是不是被你伙同一帮土匪劫走的?

    陈渭河本还想否认,看事情已发展到这地步,再隐瞒下去就没有什么必要了,索性今天跟王风月彻底翻脸,想到这里,陈渭河仰天便哈哈一笑说:

    “不错呀,还算你聪明,这些事都是我陈渭河干的,那对“马踏飞燕”本来就是中国的,我之不过是不想让日本人抢去要了回来而已,还有一件事,你搞得不太清,枪毙那几个所谓的日本农业科学家,跟关玉衡团长没有关系,不能把我的功劳记在他关玉衡的头上啊,你不想想,枪毙那几个小毛贼,用得着关团长费神嘛!

    还有,我给你姓王的明说吧,今后我陈渭河对那些在中国土地上杀害中国人的侵略者是不会客气的,我希望你不要助纣为虐,出卖自己的国家和民族,你身上流畅的是中国人的血,你的祖先会为你今天的表现感到蒙羞……

    王风月气得脸色发青,她紧咬银牙,站在她旁边的几个日本男女特工,也一个个虎视眈眈,手悄悄伸向腰中,从四面围了上来。

    但王风月抬起手,说了几句日语,几个蠢蠢欲动的男女特工,便没有对陈渭河发起攻击。

    陈渭河听懂了王风月说的日语,他再次哈哈一笑说:“还是你们的王中佐聪明啊,这里是北平,不是已被你们占领了的沈阳,你们敢在这里撒野,我保证你们一个个都会死得很惨……

    王风月咬咬牙,冷冷一笑说:“姓陈的,你别太器张了,我让你哭的日子不会很远了,不信你等着瞧!”

    “是吗?”陈渭河叭叽,叭叽地眨动了几下眼睛说:“你让我哭,我就哭,我脑袋进水了不成!”

    陈渭河此刻本想悄悄动用他体内的那种特殊能量,探测王风月此时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对他说这样的话,可一想自己的功法还末真正宊破6级,加上距王风月这么近,如果自己发功,极易被王风月这种内功深厚的人觉察到,所以他放弃了。

    王风月嘴里吭了一声,对随她一同来的几个日本男女特工一挥手说:“咱走X头再找他算账。”

    王风月一行人离开后,陈渭河也离开了车站,他开着王书友借给他的那辆旧式美国吉普朝帅府赶。

    他要提醒关玉衡团长注意安全,北平城近日可能有大批像王风月这样的日本特工,但他一时想不明白王风月在车站与他是偶然相遇,还是特意跟踪他的,他在车站与王风月等人对峙时,看不出王风月不是有意跟踪他的,只能说明此前跟踪他的那批人,发现了他,随后才向王风月报告了他的行迹,那此前跟踪他的几个又会是谁呢?

    陈渭河寻思,王风月等日本男女特工之所以也来到北平,是王风月对事情的发展做了比较准确的判断,关团长的爱人和孩子被从奉天监狱救出后,施救的人,一定会想办法把关团长的爱人和孩子送到已到北平帅府的关玉衡身边来,为此王风月等日本特工就化装成中国人,潜伏到北平以察究竟。

    同时,他们想法与南京军统特工人员取得联系,想法共同缉捕他陈渭河及关玉衡等人。

    要说此前,王风月对他陈渭河是否枪毙了几个日本农业科学家,及在沈阳城内收拾日本关东军等事还之是怀疑,但车站上的相逢,自己的坦言相告,及王风月亲眼目睹他与妻子赵小聪亲热告别的场景,王风月信了,也彻底对他陈渭河失望了。

    那王风月和那帮日本男女特工刚才何故不想法缉拿陈渭河呢,一是这里是北平,二是王风月明白陈渭河不是那容易被制服,她得随后再想别的办法。

    回到帅府,陈渭河找到关玉衡,谈了他送赵小聪回家在车站与王风月等日本特工相遇一事,并叮嘱关玉衡注意安全,关玉衡感激地说:

    “多感谢你了,陈老弟,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同时,我也会让人保护你嫂子和孩子的安全,再说了这里是北平,不是他日本人已占领的沈阳城,我想他王风月还不敢太过放肆,再说了少帅也知道军统特工和日本特工近日都在北平活动,也做了相关的防备……”

    这时,陈渭河脑海里再次闪现出,在车站对他闪闪藏藏跟踪他的一帮人又会是谁呢?

    想到这里他脑海里腾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些人后来没有再露面,他们会不会也上了那趟火车,他们是不是已和日本特工商量好,一部分上车对付他妻子赵小聪,让王风月和日本特工留在北平对付他。

    只是王风月和日本特工不敢轻易对他下手,看样子,他们要在半路上想法缉拿他的妻子赵小聪,然后再将赵小聪交给王风月和日本特工,王风月再用赵小聪逼他和关团长就范。

    所以,王风月才敢在车站上对他说,“姓陈的,你别太器张了,我让你哭的日子不会很远了,不信你等着瞧!”的这番话。

    想到这里,陈渭河身上“咯登”打了个冷战,他得追上赵小聪坐的那趟火车,想法让王风月的阴谋落空。

    事实上,陈渭河没有猜错,王风月确实是这么想的,王风月离开车站回到她们在北平住的“外贸大酒店”后,拿出一张铁路运输交通图,铺在桌子上看了一会。

    尔后抬手看了看她手挽上的纯金小坤表,对另外几个男女特工招了招手,等几个男女特工走近后,王风月指着铁路运输交通图说:

    “这列火车现在应说快到宝定了,我们现准备开车去追上去,活捉陈渭河的贼婆赵小聪,只要我们把赵小聪抓到手押往关东军司令部,接下来就有办法缉拿陈渭河与关玉衡……”

    琼子上前说:“王小姐呀,那军统的人不是答应他们帮我们缉拿到赵小聪嘛9需要我们再劳师动众吗?”

    王风月冷冷一笑说:“我担心南京那几个军统人员不会是在真心帮我们,我是中国人,我太了解中国人的品行了,还是我们亲自动手把握大一点,琼子呀,你现在打电话到出租车公司租两部进口高档越野车,加满油后,我们就沿着公路追火车,只要不在北平城内,你们可以放开手脚干……”

    “哈依!”琼子转身离开了。

    但王风月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半路上发生的事情,再次出她意了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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