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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临盆产子

    叶锦素自然而然抬眸,直视着前方,她对于那个被传闻的神乎其神的凝玉公主倒是有了几分好奇。

    浅淡的橙红颜色长袭纱裙纬地,外套玫红锦缎小袄,边角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一条橙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带左侧佩带有一块上等琉璃佩,玉佩挂在腰间,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

    众臣端端是看到此处,便有了几分迷离,她轻移莲步,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令在场的众人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

    如今可真是应了那句,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如此的天姿国色,如今已经迷醉了在座之人的心,不论男女,皆是一片沉迷,深陷其中的神情。

    叶锦素亦是觉得这样的女子,这世间怕是也只此一人,她不紧不慢,端得是雍容华贵,代表的是北芪国的威仪,就这般盈盈而来。

    她身侧便是许久未见的独孤飞燕,今日的她一改往日一身红衫,身着淡粉色锦缎裹胸,下坠白色曳地烟胧荷花百水裙,轻挽淡薄如清雾胧绢纱,腰间坠一条淡青色丝带,挂着芙蓉花样式的荷包,不时散发出阵阵幽香。披上蓝色紫苑白纱披风,环着精致细蓝玉镯子,叮咚作响。特意梳了个青云莺丝髻,头上斜斜饰以碧兰棱花双合玉簪,倍感清秀自然。鬓角缀以几朵闪烁珠花,举止优雅,清丽脱俗,气若幽兰,魅而无骨。俨然一个羊脂美人,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冰肌藏玉骨,新月如佳人。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眉若远山,明眸善睐,柔桡轻曼,妩媚纤弱。

    这昭阳公主大臣们亦是早先见过的,除左新提拔的臣子,其他对于昭阳公主的印象,便是个高傲冷然的女子,身着一身鲜红长裙,手执马鞭,整个英气逼人,可是,如今的昭阳公主,去了女子的英气,独独多了些许的婉约,如此的装扮,还有此刻南麓公主的威仪,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比起身侧的凝玉公主,亦是别有一番景色。

    叶锦素侧眸,看着上官綦的眸光只是淡淡地瞟过眼前的两位堪称国色天香的女子,绝无仅有的高贵的公主身上,转眸,眸光溢出满满地温柔,温柔地看着她。

    叶锦素心下一暖,用密音问他,“这昭阳公主看起来可是有备而来,你能招架得住?”

    上官綦挑眉,“怕什么,反正娘子舍不得我被这女色给迷惑了去。”

    叶锦素淡淡道,“那不竟然,若是惹恼了我,我便一走了之。”

    上官綦面露一丝苦色,“娘子,你走哪我便跟到哪,不许丢下我。”

    叶锦素嘴角噙着笑意,与上官綦二人相视而笑,她此刻端坐在皇上右侧太子妃的位置上,独孤飞燕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却将余光落在一旁的上官綦与叶锦素身上。

    只见叶锦素一身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她微微地晃动,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宽大的外袍将隆起的小腹遮盖,却还是能看得出她已经身怀有孕,而且,即将要临盆。

    即便如此,却更加衬托的她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她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虽只画淡妆,但依然美若天仙、倾国倾城,给人一种高贵素雅的感觉。

    这样的她,亦是比起已经移步直大殿中央的凝玉公主和昭阳公主,毫不逊色,反倒多了几分女人的韵味。

    独孤飞燕何尝不知这其中的意味,若不是知晓她怀有身孕,如今即将临盆,而父皇刚刚驾崩,皇兄才登基,正是安抚民心之时,她又何必前来大乐,看到这样的画面,眼前的男女,女子清雅高贵,男子如莲似雪,俨然一对璧人,二人的神情,更加显得恩爱有加,如胶似漆,鹣鲽情深。

    独孤飞燕隐与袖中的双手紧握,她决定和亲,一半是为了南麓,另一半便是为了上官綦,这个她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男子,她为了他付出了多少的艰辛,只有她知道,她不甘心,不甘心他便这样成为了别的女人的夫婿,他必须是她的,所以,她来了,明知此次前来,便再也不可能回去,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二人站定,微微颔首,“北芪国公主凝玉参见皇上。”

    她的声音如春花之秋月,娓娓动听,余音袅袅,撩人心弦。

    “南麓国公主昭阳参见皇上。”

    独孤飞燕的声音尽管放缓放柔,但,依旧珠圆玉润,带着一丝的冷然,果断。

    上官敬微微颔首,带着皇上的威严,应道,“凝玉公主与昭阳公主不远万里前来朕定当盛情款待才是。赐座!”

    “谢皇上!”二人依旧微微颔首道。

    说罢,齐齐坐与一侧。

    上官敬打量着眼前的凝玉公主,容貌果然如传闻般天下无双,只可惜,再倾城绝美,也抵不过心中的她,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上官敬举杯,“朕今夜设宴,乃是为了迎接两国公主,众卿家随朕敬两国公主一杯。”

    “是,皇上。”众人连忙举起起身,齐齐向凝玉公主与昭阳公主看去。

    凝玉公主缓缓起身,嫩白的柔荑接过酒杯,“凝玉多谢皇上。”柔声说罢,便举杯,优雅地饮罢。

    昭阳公主也不示弱,亦是端起酒杯,应了一声谢,一饮而尽。

    上官敬亦是与众臣举杯向凝玉公主与昭阳公主敬酒,叶锦素如今不易饮酒,以茶代酒,一阵相互谦让的礼数之后,便切入了正题。

    早先,还为这两国公主前来和亲一事,多半的大臣都觉得此事乃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可是,如今,看着这两位天姿国色的女子,他们不由得惊叹一声,当真是美色误国。

    上官敬欣然册封凝玉公主为凝贵妃,即日起入住玉粹宫,封昭阳公主为太子侧妃,交由礼部则吉日,进行成婚大殿,如今,暂住东阳殿。

    上官綦并未反对,亦是应承了下来,而叶锦素亦是眸光淡淡,仿佛此事与她无任何的关系,众臣皆是费解,而独孤飞燕顿时觉得未免太过于容易,抬眸,有些诧异地看向上官綦与叶锦素,只见二人神色如常。

    百官记得,曾几何时,太子还是南宫大少爷,亦是刚刚苏醒,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过,此生只娶一妻,如今,怎会如此轻易地便答应了立侧妃一事?当真是地位不同,太子的心思也变了吗?

    坐与最首的季昀看向面前的叶锦素,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再看向上官綦,亦是如此,他心中想必知道他们二人看来有其他的打算。

    叶锦素本以为上官綦会当众拒绝的,为何会应承下来,但是,感受到他握紧自己左手的力度,用密音告诉她,让她安心,她也便不再多问,既然,这件事情交给他处理,她便应该相信他,夫妻之间,最忌讳的便是互相猜忌,经过上次的感情,她已经切身体会到两人之间的信任是何其重要,罢了,只要她未入门,我便不管。

    整个大殿,众臣连忙道谢,接着便又是一阵饮酒恭维,晚宴结束之后,上官綦带着叶锦素径自离开。

    二人却并没有回东阳殿,而是直接向宫门走去。

    众臣亦是看到了太子与太子妃,连忙让道,却又觉得诧异,太子与太子妃这么晚要去何处?

    “我们不回东阳殿吗?”叶锦素抬眸,看向上官綦问道。

    “那个地方如今不是我们的家,回去做什么?”上官綦握紧叶锦素的手,坐上马车,“回太子府。”

    “是。”侍卫连忙应道,随即马车便使出了宫门。

    叶锦素靠在上官綦的怀里,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混合着薄薄的清香,让她有些迷醉,“你是不是一早就准备好了?”

    “我已经让秋意她们收拾了,如今,应当收拾妥当,你如今身子越来越沉,宫里虽然安全,却也不安全,还是在太子府好些,那里我安排了隐卫,而且,修缮时,我都重新翻新了一遍,将里面不干净的地方统统清洗了一遍,都换成你喜爱的物件和摆设,剩下的日子,你便安心待产,若是那昭阳公主要来寻你,你便打发走即刻。”上官綦轻轻地揽着叶锦素,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怀中,伸手,覆上她有些冰凉的手,“如今已经十月,天气早晚较凉,你应当多穿些。”

    “嗯。”叶锦素心中溢满着暖意,她就知道,他不会做让自己伤心难过之事,既然他什么都为她想好,做好,她又何必再去计较或者是多想呢?

    上官綦与叶锦素前脚刚出宫,独孤飞燕便得到了消息,眸光一暗,嗤笑一声,“我早知不会如此顺遂,看来还是自己奢望的太多。”

    “昭阳公主早些歇息。”凝玉公主三日之后进行封妃大典,故而,如今,她还是一国的公主。

    独孤飞燕转眸,看了一眼凝玉公主,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凝玉公主说的是,早些歇息。”

    说罢,她便径自抬步离开,凝玉公主看着独孤飞燕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鬼魅的笑意,透着来自地狱的冷意。

    独孤飞燕行至东阳殿,守在殿外的太监连忙迎了上去,“奴才参见昭阳公主。”

    “嗯。”独孤飞燕淡淡应道,随即,便进了东阳殿,本以为今夜,她便和他住在一处了,却不曾想还是自个多想了。

    “先前太子妃住在何处?”独孤飞燕自知如今的身份,即便心里恨极了那个女人,也是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唤她的名字,毕竟,她不过是前来和亲的公主,要想在这宫中生活,便要收起自己的尾巴,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了。

    “在这处。”东阳殿的太监连忙躬身引路。

    寝宫门推开,独孤飞燕走了进去,看着里面一应的摆设,还有早已经人去屋空的寝宫,一阵秋风吹入,卷起帷幔,连带着她的衣裙,美艳娇俏的容颜上布满一层落寞,不过是转瞬而逝,瞬间已经换成了一抹坚毅,她独孤飞燕得不到的,旁人也休想得到。

    玉粹宫内,凝玉公主在宫人的服侍下沐浴更衣,肤若凝脂,只着一袭如雪长衫,行至床榻,躺下,便径自就寝,没有半分的不妥与不安,有的只是平静,或许,她本该就属于这里一般。

    上官敬抬眸,透过寝宫的窗台,看着窗外的月色,任由着冷风吹乱他的衣袍,空气中夹杂着酒气,萦绕在他的周身。

    这个孩子终究是要出世了,年儿,你当真以为他会安然活着?

    太子府位于京城东面,离皇宫不过只有一条街道,叶锦素自马车上下来,抬眸,看着眼前的太子府,比起皇宫,亦是显得宏伟壮观,金碧辉煌。

    上官綦牵着她的手,“进去吧,当心着凉。”

    “嗯。”叶锦素点头,抬眸,看向上官綦,心中不禁想到,他本来就是属于这里的吧,那个皇位本来就是他的,而他本该就是帝王。

    上官綦带着他穿过长廊,来到寝宫,看着寝宫内的摆设与东阳殿如出一辙,便知他的细心,所有的物件都已经摆放妥当,秋意与秋雨已经候在寝宫外迎接。

    寝宫内,檀香缭绕,显然没有修缮之后的沉木味道,“我有些乏了。”

    “嗯,我先扶你去沐浴,去去身上的寒气。”上官綦牵着叶锦素的手步入寝宫,秋意已经准备好了浴汤,太子府的御花园偏角处有自郊外引渡而来的温泉,但是,如今太子妃身怀有孕,不易泡温泉,故而,她们便早早准备好了浴汤。

    叶锦素亲自将上官綦身上的太子锦袍脱下,为他换上随意的长袍,而自己身上繁重的锦衣也被褪去,身着一件舒缓的长裙,叶锦素褪去衣衫,径自进入浴桶,上官綦为她擦拭着如玉的肌肤。

    他的手指似乎有种魔力,能让她身上的疲累瞬间消除,她微微闭上双眸,任由着他的手指游移在自己的身上。

    突然,感觉到唇瓣上的温润,她伸手,勾起他的颈项,迎合了上去,加深了这迤逦的吻,上官綦压抑着内心的燥热,极致温柔地吻着她的甜美,大手也不知不觉间划过她娇嫩的肌肤,遮着她身子的浴汤,泛起阵阵的涟漪。

    “夫君……”叶锦素突然无力地靠在上官綦的怀中,双手紧紧地搂着他。

    上官綦低哑的声音响起,睁大双眸,离开叶锦素的唇,便看到她紧咬着唇瓣,面露痛苦之色,他顿时一惊,难道他刚才手上的力度太大了,弄疼她了?

    “娘子,你怎么了?”上官綦不安地问道。

    “我……我可能要生了。”叶锦素紧蹙着柳眉,腹中接连转来的疼痛,让她紧咬着牙关。

    “娘子,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上官綦顿时一惊,连忙伸手将叶锦素自浴桶内抱出,将干爽的锦衣盖在她的身上,沉声对寝宫外唤道,“采莲!”

    “阁主,有何吩咐?”采莲连忙垂首进入寝宫,问道,微微抬眸,看到叶锦素痛苦的神色,连忙回道,“属下即刻将稳婆换来。”

    “嗯,要快。”上官綦显然不安地说道,感受到叶锦素如此痛苦的神色,唇间溢出的低吟,便知她如今有多疼痛,连忙将她放在床榻上,为她穿好衣衫,紧握着她的手,“娘子,要是痛得话,便叫出声来。”

    “夫君,好痛。”叶锦素亦是第一次临盆,故而,不知该如何做?此刻,只觉得下身疼痛的厉害,比划上一刀还痛。

    上官綦白皙的手背已经被叶锦素抓出红印,但此刻他却心疼不已,竟不知生产竟然如此痛苦,想着自己的母妃亦是生下她便撒手人寰,而玉蝶也是如此,他顿时有些惧怕,连忙握紧叶锦素的手,见她紧咬着唇瓣,血迹自唇角溢出,他连忙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伸了进去,“娘子,别咬自己。”

    叶锦素抬眸,看向上官綦担心的眼眸,心中亦是觉得感动,疼痛亦是减轻了一些,她哪里舍得咬伤他,看到被她抓着的手已经泛红,看向他,“我不……咬……”说着,便扬声叫了出来。

    上官綦跪在床榻边,拿出绢帕为她擦着汗,凤秀连忙将热水打了过来,立于一侧,“太子,还请您出去吧。”

    “不,我要陪着娘子。”上官綦摇着头,他自然知晓女子临盆,男子是不能入内的,这乃是天大的忌讳,但是,如今,他亲眼看到自己心爱之人如今疼痛不已,他怎能就这样离开?

    “可是……”凤秀迟疑道。

    “稳婆呢?怎么还没来?”上官綦也不与凤秀多言,连忙厉声喝道。

    “来了来了。”采莲连忙将稳婆带了过来,接连带了三名稳婆,这也是上官綦早先预备下的,只因估算着叶锦素临盆的日期,东阳殿早先预备的稳婆便没有一起跟随过来,采莲与秋意乃是直接闯入了宫中,将她们三人飞身带了过来。

    稳婆哪里见过如此飞檐走壁的阵仗,到达太子府的时候,已经吓得腿软,但是,看见床榻上的太子妃,她们亦是宫中的老嬷嬷,自然而然地稳定下来,见凤秀已经将热水准备好,稳婆连忙净手,看向上官綦,低声说道,“太子,您不能在这里呆着。”

    “你尽管接生便是,本太子在这处也碍不着你们什么,若是再敢啰嗦,便拉出去斩了。”上官綦厉声喝道,他看向叶锦素,“娘子,我答应过你,要陪你一起痛着,我们要一同看着孩子出生。”

    “嗯。”叶锦素如今疼痛难抑,看向上官綦,她痛得叫出声来,却也是热泪盈眶。

    稳婆自知无法,如今若是太子妃有任何闪失,她们可是难逃一死,故而,还是现助太子妃临盆才是。

    一盆盆地热水端进了寝宫,接着便被送出去一盆盆的血水,外面的秋意等人看着心惊胆颤,凤锦是见过的,故而,如今也算是沉稳了许多,但是,里面临盆的是她的阁主,她如今心乱如麻。

    上官綦接过采莲递来的温热的棉帕,擦拭着叶锦素额头的汗水,看着她拼命地尖叫,心中更是难受,那些热水换出去的都是血水,让他更加的心疼。

    皇宫内,暗主自然是得到了消息,连忙前来禀报,“皇上,夫人临盆了。”

    上官敬连忙自龙榻上翻身而起,焦急地在寝宫内走着,“情况如何?”

    “已经在里面两个时辰了,还是没有出来。”暗主焦急地说道。

    “怎么会如此突然?”上官敬亦是知晓叶锦素临盆的时辰,如今,可是整整提前了半月。

    “这……属下不知。”暗主心中暗忖,女人的事,他怎会知晓?

    上官敬此刻只想冲过去看看,守在她的身边,可是,却挪不动脚步,他去了怕是更会让她难受吧。

    东阳殿,独孤飞燕亲眼看着采莲将稳婆带走,便命人前去打探,亦是知晓叶锦素临盆,她想着看来叶锦素腹中的胎儿命不该绝,竟然如此之巧,在今夜临盆,难道这就是天意吗?

    玉粹宫,一道黑影落入床榻前,低声道,“公主,叶锦素临盆。”

    “本宫知道了。”躺在床榻上的凝玉公主只是淡淡应道,便没了声音。

    黑影随即闪身离开。

    “啊!”太子府内,传来叶锦素的尖叫声,震动着众人的心悬。

    “生了!”稳婆的声音响起。

    ------题外话------

    哈哈……包子出生了……綦綦素不素很威武捏?

    谢谢亲耐哒lili送的票票,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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