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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亲密爱人

    门开了,床上的两个相拥而眠的人睡的正香甜,突然感觉到床脚好像陷下去一块儿,身边哈赤哈赤的似乎有东西在一点点靠近,在靠近……

    当那个软绵绵的小东西爬到了他的背上,有只小手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的鼻子,有好半天傅淮宁都无法呼吸,他给那突来的窒息感憋醒了,他忍着没有动,鼻子上的小手很快拿开了,小脑袋探过来了。.

    傅淮宁单臂只一捞,迅速将那个肉呼呼的粉团子擒到了臂弯,侧首,低低笑道:“臭小子,居然敢偷袭大大?被大大捉到了吧!”

    傅淮宁啃|咬着豆豆粉嘟嘟脸腮,他笑得好不得意。

    “嘻嘻……”

    豆豆捂着嘴巴嘻嘻娇笑着,他做梦都没想到,开门进来找姑姑,就见地上扔的到处都是衣裳,有姑姑的睡裙还有……

    抬眼,乍看到了抱着姑姑正呼呼大睡的他,豆豆可给乐坏了,抬脚就小跑向了他,见他正睡着,豆豆突然就玩心大起。

    豆豆压低了嗓子,问道:“大大,你啥子时候来的撒?咋就跑到了姑姑床上去了撒?”

    “你说呢?”

    傅淮宁头抵着那颗欢喜了眸色的小脑袋瓜,一张俊脸此刻笑靥如花。

    楚荞似乎听到了谁低低的说话声,她从他怀里探出头来,睡眼惺忪,好像有看到豆豆,迷迷糊糊问道:“是豆豆吗?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豆豆嗤嗤憋着笑。

    “还早,再睡会儿。”他轻轻的拍了拍她光裸的纤背,语带宠溺。

    乍瞥见豆豆正盯着她胸口那片莹润玉白愣愣发呆,傅淮宁皱了皱眉,他掰过豆豆的脸蛋侧向一边,小声警告他:“臭小子,那是大大的私有财产,你给那瞄呢?”

    私有财产遭人窥视,傅淮宁心里极不爽,将被子给上提了提遮住那两团丰|盈,侧头又瞅了瞅,呵呵,这次那色小子应该看不到了。

    “大大……”

    豆豆嘟起了小嘴巴。

    他都不记得妈妈是什么样子,妈妈的咪|咪和姑姑的是一样的吗?

    说完,傅淮宁感觉那个小毛头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睨了眼豆豆,放柔了声音,“豆豆,姑姑不是妈妈,知道吗?”

    “哦。”

    豆豆抿了抿唇,低垂了脑袋不敢再看楚荞,生怕大大会生气。

    “老公公和爷爷去晨练了撒,徐奶奶和奶奶在打太极拳,我想姑姑了就自己进来了,大大会生气吗?”

    他看到了姑姑的咪|咪了,大大会生气吗?方才大大好像很不高兴哦。

    “傻小子,大大怎么会吃你这小毛头的飞醋,那倒不至于。”虽然他不生气,可是心里或多或少总归还是有点点的不舒服。

    “天才刚亮,过来,大大抱着你睡。”

    他摊开手臂,豆豆笑着钻进了被窝,豆豆头枕在了他的臂弯,小手婆娑着他精壮手臂,大大的手臂好硬哦,还有两个硬疙瘩。

    “知道那叫什么吗?”他笑问。

    豆豆摇头。

    “这叫臂部肌肉,肌肉,明白?”傅淮宁举了举胳臂,就见右臂上浮现两块硬疙瘩,随着他的动作,那两块硬疙瘩还会微微的跳动。

    好神奇哦,会动呢。

    豆豆伸手又摸了摸,好奇宝宝的问题又来了:“大大胳膊上怎么会好端端的长了两块鸡肉撒?那鸡是咋跑到大大胳臂上去的撒?”

    呃……

    鸡肉?

    傅淮宁一脸黑线。

    “小子,是肌肉,肌肉啊,不是吃的那个‘鸡肉’,呐,瞧清楚了,这是上臂肌,而这块呢,是前臂肌,明白了?”

    “不明白。”

    豆豆还是摇头,他举了举自己的胳臂,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好像什么都没有撒。

    傅淮宁被豆豆滑稽的模样给逗笑,他捏了捏他的脸说:

    “等你小子长大了就懂了,这男人呐,那就不能懒惰知道不?得坚持锻炼,像举举杠铃啦,坐坐俯卧撑,嗨,等你有了媳妇儿啊,嘻嘻,就可以和媳妇儿做‘爱的运动’包你大战到天明永远**无比,呃……跟你个小屁孩说这些干嘛,说了那也是白说。”

    “我懂撒,老师说:坚持做操身体好!”豆豆似懂非懂点头。

    “做操?呵呵,你说做操,那就是做操好了。”傅淮宁笑的一脸无害,大手摸了摸豆豆的小脑袋瓜,这个小鬼可真有趣。

    那不安分的小脚丫突然就横亘在了他身上,扑腾下,傅淮宁微微吸了口气,那小家伙那一脚刚好蹬到了他依旧昂扬的某部位了,他稍稍的喘了喘,说:“小脚丫别乱蹬蹬,会出人命的知道不?”

    “哦。”

    傅淮宁两只手臂此刻都被左右怀中的一大一小给占着,他够不到被子,他只得吩咐豆豆:“自己盖好被子,别冻着了。”

    “哦。”

    豆豆乖巧的拉好被子,枕着傅淮宁的胳臂静静的躺在了他右臂弯里。

    好奇宝宝也就安静了那一会儿,那稀奇古怪的一大串问题又接踵而至,问道:“大大,你做啥子睡觉还带着根棍子撒?”

    “棍子?”

    傅淮宁一脸诧异。

    “就是方才被我踢到的那根啊!”

    “呃……那个……那个嘛,呵呵,那叫一柱擎天知道不?你个臭小子怎么还不睡觉,话真多。”傅淮宁一阵窘迫,他贼贼一笑看着豆豆好奇的大眼睛在动。

    “是不是擎天柱撒?”

    变形金刚里,汽车人的老大可不就是擎天柱?原来大大身上也有的啊,豆豆露出绝对崇拜的眼神。

    “呵呵,你小子!”傅淮宁抚着豆豆的头发,他咧嘴笑。

    “大大睡觉做啥子还是光屁股撒?”

    方才蹬到大大时,大大好像没有穿衣服的撒。

    傅淮宁瞪圆了眼睛,他突然就后悔了把这个小麻烦揽到了怀里来,这下子好了,这小家伙这些问题一个比一个让人嗔舌,都让人难以回答。

    “呃,那个,光屁股睡觉比较……比较方便办事。”他凝了眉宇,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哦。

    “是办国家大事撒?”豆豆紧追不放。

    “呃,对,是国家大事,而且还是头等国家大事。”这小子记性不是一般的好,过来这么久了,他还记得呐!

    “哦。”

    豆豆沉默了半晌突然就不再说话了。

    静静的,有一瞬,傅淮宁还以为那小子睡着了,结果,就在他刚庆幸的时候,那小毛头又接着问道:“那姑姑是不是也要光屁股睡觉撒?”

    方才好像看见姑姑也没穿衣服的撒。

    “呃……”

    傅淮宁脸部表情僵住,这小鬼的话要是让她听到那不是害了他吗?她肯定恨不得立马掐死他才来的解恨。

    “不穿衣服更方便办头等国家大事撒!”豆豆说。

    眉心皱起,他没有说话,不是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小子让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和这小鬼说话似乎还得慎重了再慎重,一不小心连自己都给那小子套在了里面,还真是自作自受。

    “大大,你睡着了撒?”

    见他半晌不说话,豆豆以为他睡着了。

    对呀,干脆装睡好了,那个小子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尽是些让人防不胜防的问题,看似简单,这真要回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大大,你睡着了撒?”

    豆豆抬头望他,他嗖的闭上了眼睛假寐。

    卧室里终于静了下来,豆豆在想,爸爸的怀抱是不是也像大大这样温暖呢,他都没怎么见过爸爸还有妈妈哦。

    “爸爸。”

    豆豆突然唤了傅淮宁声爸爸,他向傅淮宁的臂弯里靠了靠,小手紧紧抱着他,那张粉嘟嘟脸蛋上漾着甜甜的笑容,很快,那个小人儿睡着了,黑而长的睫毛密密的搭垂在了眼敛,毛茸茸的,很可爱。

    傅淮宁睁开了眼睛,侧首,看着右臂弯里那个已经熟睡的小人儿,他咧嘴笑起,“乖儿子!”

    原来被人叫爸爸的感觉是这样子的啊,真好!

    侧首,轻吻了吻她光洁额头,将她向胸口更紧的拢了拢,他甚至想他们以后有了宝宝会不会也像现在这般的和谐美好。

    “坏痞子,活该!”

    楚荞缩在他左臂弯里,她低低的骂了一句,纤削肩头一抖一抖,她强憋着笑。

    傅淮宁敛了笑,低头看着她憋的通红的俏脸,他紧皱了眉头,原来方才他和豆豆悄悄话全被她听到了,他坏坏一笑,说:“荞荞,咱们还是生个女孩好了。”

    “为什么?”她问。

    “你瞧瞧这小子,太聒噪了,老是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咱们万一生个小子也像这样咋办?都说妈妈最疼小子,有了小子,那你以后肯定不搭理我了,我不干。”

    还是闺女好,那得多贴心呀!

    “人家还都说爸爸疼闺女,你有了闺女,那你还要我吗?”楚荞没有正面回答,她反问了回去。

    “要,要,我当然要,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可是我的大宝儿,而咱闺女呢,那就是我的小宝儿!嘻嘻……大宝儿小宝儿我都要。”他笑的像个天真的顽童。

    “你干嘛,当心给冻着了。”

    见她突然弓起身子给地上瞅,好像再找衣裳,他急了。

    “还能干嘛,当然是起床啊,天都大亮了。”楚荞找着她的衣裳,瞥见地上丢的满地的衣物,她恨恨的白他一眼。

    “还早呢,让我再……抱会儿。”胳臂一收,将她复拢了回来,圈在怀里细细的吻,小手推搡着他的胸,挣扎着要起来,他硬是霸道的箍着她不放。

    “都说了再抱会儿的。”

    “你这人说话向来做不得数的,说着抱一会儿,可是谁知道一会儿后又变成了怎样。”楚荞嘟唇直瞪瞪他。

    “一会儿就变成怎样?这样?呃……我怎么忘了身后还有个小灯泡哦!”他歪着脖子看向右侧熟睡的小人儿,无奈笑笑。

    抬头在她唇边偷啄了一口,他笑:“瞧瞧,像不像一家三口?”

    楚荞趴在他胸口,看着睡在他右臂弯的豆豆,她笑弯了唇,伸手摸了摸那张粉嘟嘟脸腮:笑:“真可爱。”

    “小的可爱,大的更可爱!”傅淮宁抬头将脸埋在她胸前又是一阵磨蹭,要不是他方才一时心软招揽了那小灯泡,现在他已经快活死了。

    他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别闹,门开着呢。”

    豆豆进来时没关门,门还留了条缝儿。

    “怕外婆看见?”

    楚荞不说话。

    “赶紧起床了。”

    “先不……哼……”他刚要扯她胳膊,楚荞噌的坐起身扯着被子一角捂在胸口,她已经滑下了床,在地上随便拎了件衣裳套在身上,她歪着脖子向门外瞅了瞅,没人,就见她蹬蹬蹬光着脚跑过去先将门关上,之后她跑进了浴室。

    看着那两条白花花的细长腿,他喉咙有些微干涩,他吞了口唾沫,深吸口气。转身,将臂弯的豆豆给身边拢了拢,又亲吧了两口:“嘿嘿,白捡一乖儿子,这趟没白来。”

    256:

    因为过年的关系,帮厨的李阿姨回家了。所以在这个家里,也就是说就只剩下了党鸿昌和徐暮春两个人。

    傅淮宁快凌晨三点的时候才到,小两口晚上在房里折腾了半宿,即便老两口耳朵再不好使,也多少听见了些动静。

    知道小两口昨夜睡的晚,所以,党鸿昌和徐暮春今儿早上故意回来的晚了些,待他们回来时,楚荞早已经做好了早餐。

    “外公外婆吃饭了。”楚荞将早餐呈上了桌。

    党鸿昌没看见傅淮宁,他问:“阿宁还没起?”

    “阿宁凌晨才赶了来,让他多睡会儿。”徐暮春瞪了丈夫一眼,给他夹菜喂了过来,塞住他的嘴。

    楚荞看着外婆这个样子就笑了:“呵呵,咱们先吃,这会子淮宁正抱着豆豆睡回笼觉呢,两个懒人。”

    徐暮春听楚荞说淮宁抱着豆豆睡觉,她很好奇,想瞧瞧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她起身,来到次卧门口,将门轻轻的开了条缝儿,就看到床上淮宁正揽着豆豆,突然,发现淮宁动了下,徐暮春忙笑着带上了房门。

    “你说你个老婆子,看看能咋地?”

    “看看是不能咋的,我就想看看阿宁抱着豆豆那是个什么样?还别说,豆豆和阿宁还真投缘。.”

    “那干脆我就认了豆豆做干儿子好了。”淮宁从卧室出来。

    “洗漱过了?”楚荞看着她下颌青青的胡渣,皱了皱眉。

    “嗯。”

    他在楚荞身边坐下。

    “豆豆还在睡?”

    “呵呵,那小子怎么都不困,起那么大早,这不,这会子睡的正香呢。”淮宁笑着接过楚荞递上的筷子。

    “豆豆见天儿的盼你俩,可巧盼来了,还不乐呵的什么似的,今儿那起的是比我还要早呢,我刚开了门,小家伙就跑来了,对了,阿宁刚说要认豆豆做干儿子?”

    徐暮春笑看着淮宁。

    党鸿昌也看了过来,不会是说着玩儿的吧。

    “豆豆方才连爸爸可都叫过了呢。”楚荞笑着给他盛饭。

    “嗯,也好,这孩子也满乖巧的,起初我们老两口也有这打算,就怕你们不同意,这下好了,阿宁自己倒先提出来了。”

    “大大……”

    豆豆跑了过来。

    淮宁抱起豆豆坐在他腿上,他摸了摸那小脸问道:“怎么就醒了?”

    “大大和姑姑都不见了。”豆豆说。

    “对了,方才唤我什么来着?”淮宁似笑非笑看着豆豆。

    “大大?”

    淮宁摇头。

    “豆豆,你早上那会子唤大大什么来着,你忘了?”楚荞好心提醒豆豆。

    “嗯,爸爸——”豆豆想了想,怯怯的唤了声“爸爸”。就听到淮宁欢喜的答应了声,在豆豆脸上响亮的亲了两口:“哎,真乖,乖儿子。”

    “嗯?大大?”

    豆豆呐呐的看着大家,最后他看向满脸笑容的傅淮宁,他一脸不解,大大怎么叫他乖儿子呢?

    “以后就叫爸爸知道吗?”淮宁灿笑着夹菜给豆豆喂他吃饭,豆豆还是歪着脖子看他,他看着党鸿昌和徐暮春,“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瞧这孩子高兴傻了吧。”徐暮春笑。

    “呐,这是爸爸给豆豆的红包。”淮宁在身上摸了个红包出来给豆豆,他看向半晌没说话的楚荞,说:“去,向妈妈讨红包去。”

    “妈妈——”

    豆豆欢喜的唤着楚荞。

    “呃……那个,我一时还有些适应不来,那个……这个是……姑……妈……妈妈给……给豆……豆豆的。”

    楚荞摸了摸豆豆脸颊,她抱过豆豆也给了豆豆红包,她笑的腼腆,就是说话有些结巴,惹得党鸿昌两口和傅淮宁同时笑起。

    “哈哈,荞荞好像还害羞了,儿子,还不快谢谢妈妈。”淮宁笑着催促豆豆。

    “谢谢妈妈。”豆豆抱着楚荞的脖子,乖巧的在她脸上亲了两口,还不忘过来也亲了亲淮宁,“谢谢爸爸。”

    当然,党鸿昌和徐暮春的这份大礼也是免不了的,豆豆开心坏了,他突然就有了爸爸和妈妈了,这种感觉真好。

    周老夫妇知道这个好消息自然也特别高兴,他们家豆豆那是遇上贵人了,那小两口看着都叫人喜欢,又这般疼爱豆豆,豆豆以后有了他们小两口照应,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更何况他们老两口垂暮之年居然多了个有情有意的儿子儿媳,那能不高兴?

    淮宁打电话给家里,说他和荞荞刚刚认了一个干儿子,傅兆钦和孔洁二人听了也替他们高兴,说是啥时候带孩子过来给他们老两口瞧瞧,傅淮宁说明儿就可以见到,傅兆钦和孔洁可给乐呵坏了,在家里是巴巴的就等着她那干孙子到来。

    这一天,淮宁驮着豆豆在脖颈上,一家三口在锦官城游湖,前方,豆豆的大白鹅小白在轻轻的凫水,不远处,还有几只鸭子嘎嘎的叫着。

    小白不时的扯着脖子叫两声,惹得豆豆也跟着叫,淮宁坐在小筏子内笑的前仰后翻。

    起初,楚荞还有点惧怕小白,慢慢的熟络了,她也就不再怕了,甚至,她趁着小白不注意的时候,还顽皮的偷偷摸了下小白的头,待小白回头,她嗖的缩手。

    将她这小动作瞧在眼里,淮宁靠在筏子上和豆豆两人看着楚荞笑。

    岸上,周老夫妇和党鸿昌夫妇看着筏子上的玩的起劲的一家三口,一时感触颇深,周老对党老着外孙女和外孙女婿那是赞不绝口。

    党鸿昌笑着笑着就拿周老开玩笑说,就是他白白的捡了个大便宜,生生的让周老降了一辈儿。

    周老那也是豁达之人,说是对这些个不忌讳,要是党老真敢答应,这声“党叔”有啥当不起的?他叫便是。

    “党叔。”

    周老是说叫便叫。

    反倒是党鸿昌有些不大好意思,说:“也别党叔党叔的叫了,起初咋称呼的,那现在还咋称呼,我们夫妻那是从不讲究那些个俗套。”

    两家人也就这么说定了,反正也都是些老的不中用的老头老太太,日后更亲近了些,相互有个照应不是?

    淮宁和楚荞邀四位老人去北京走走,四位老人笑着直摆手,说是他们那都是懒得挪窝的人,四位老人同样的固执,任你咋说那就是不愿挪窝,无法,淮宁和楚荞只得作罢。

    第二天,淮宁和楚荞带着豆豆撘专机回了北京见傅兆钦和孔洁。

    257:

    上了飞机,豆豆突然想起件事儿,他好奇的看着外面的叠叠白云,问道:“爸爸,我走了,我的小白怎么办撒?”

    “呃,这个爸爸考虑的不够周全,要是小白也会飞就好了。”淮宁挠了挠头,他冲着怀中的豆豆眨了眨眼睛。

    “没事的,有爷爷奶奶帮你看着呢。”楚荞笑。

    “妈妈,徐奶奶上次给我讲过天鹅湖的故事,为什么人家的鹅就会飞,而我的小白就不会撒?”

    “不是小白不会飞,那是因为小白舍不得湖里的那只鸭子,所以它才不舍得飞。”淮宁笑着给了豆豆一个让楚荞嗔目结舌的解释。

    “为什么小白舍不得那只鸭子撒?”

    “这还用问,小白对那只鸭子日久生情了呗。”淮宁笑着胳臂撞了撞楚荞,楚荞拿眼瞪他。

    这人,又得意忘形了。

    “豆豆,别听爸爸胡说,鹅在盘古的时代,那是会飞的,叫天鹅,它也是一种候鸟,可以飞越半个地球,后来人类发现鹅乃是鸟中的贵族,慢慢的就像把它束缚在自己的权利范围之内,为了怕鹅飞走,所以,就缚住了鹅的翅膀,还有就是缩短了湖面的起跑距离,将鹅豢养在了池塘里,以供自己玩乐观赏,因为水面起跑浮动的间距有限,久而久之,鹅就丧失了起飞的能力,它也就不会飞了,慢慢的演变成了家禽。”

    楚荞说完,豆豆半晌闷不作声。

    傅淮宁还以为豆豆睡着了,低头看他,就见豆豆咬着手指,就听豆豆说:“人类真坏,害的我的小白不会飞了。”

    “小白不会飞,有飞机就行了?”

    “爸爸,飞机是不是照着天鹅做的呀?”豆豆问。

    “呵呵,这个呀,那你可是问错人了,你得问问妈妈,因为你妈妈从小那可是在飞机堆里长大的。”淮宁笑看着楚荞。

    “妈妈,是那样子撒?”

    “呃,这个嘛……国家机密,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好了,乖乖的睡一觉,一会儿到了,妈妈叫你。”

    楚荞白他一眼,接过豆豆抱着哄他睡觉。

    豆豆哪里睡的着哦,这个飞机就跟个小房子似的这么舒服,就他和爸爸妈妈,还有驾驶员四个人,太特别了。

    让豆豆更意外的是,爸爸的飞机不但坐着舒服,就连接爸爸的车子都好漂亮的,接爸爸的那个叔叔戴着副银边眼镜,看到他就叫他‘小少爷’。

    “两位叔叔好,我叫周方泽,小名叫做豆豆撒。”

    豆豆向司机和许放自我介绍一番。

    “呵呵,您好,我姓许,许放,您可以叫我……”许放握了握那小手,他一时不知道该让豆豆唤他什么。

    “豆豆以后就叫许叔叔,和陈叔叔。”他笑。

    “许叔叔,陈叔叔。”豆豆乖巧的唤着许放和司机小陈。

    车子驶到了玉泉山别墅停下,豆豆站在外面看着那栋漂亮的大房子,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爸爸妈妈的家好大好大,比他们锦官城的家要大好多哦。

    铁门打开了,车子驶了进去,之后,铁门自己关上了。

    听到院子车响,孔洁打屋内出来,她看着车上下来的儿子儿媳,还有一个粉可爱的小人儿,孔洁笑了,她弯腰向豆豆招手示意豆豆过来。

    豆豆看着身后的淮宁和楚荞,见他们看着他笑,他唤:“爸爸、妈妈。”

    “乖,去奶奶那儿。”淮宁抚了抚豆豆的头发,豆豆听话的走向了孔洁。

    “奶奶好,我是豆豆。”

    “哟,瞧这小人儿可真乖。”孔洁抱着豆豆,方才那小人儿走向她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孩子的左脚有点点跛,如果不仔细看那是看不出来的,但是细看还是容易发现,之前电话中也多少听说了些这孩子的事情,孔洁心中一阵心疼的慌,她抱着豆豆亲了亲,招呼大家进屋。

    走到门口,淮宁就听到了丹丹霸道的声音。

    楚荞问:“妈妈,家里今儿来了客人?”

    “嗨,都自家人,你二叔二婶他们听说豆豆今儿来,这不都想见见,可不,淮容,淮英刑丹丹都来了,现在屋里陪你爸说话呢。”

    “奶奶家似乎很热闹哦。”豆豆笑。

    孔洁亲了亲豆豆,问:“那你喜不喜欢热闹?”

    “喜欢。”

    豆豆点头。

    淮宁牵着楚荞,两人相视一笑进屋。

    门刚推开,丹丹冲了出来,直接来了句:“Wele you to e back.”

    豆豆愣头愣脑的看着丹丹,这个大姐姐刚刚说什么哦,他怎么完全都听不懂撒,豆豆回头看楚荞。

    “豆豆,丹丹姐姐是在欢迎你回家。”

    “姐姐。”

    豆豆唤丹丹。

    “Oh,my God.”丹丹一脸兴奋,他牵着豆豆的手,笑道:“小东西,你可真乖,来,姐姐带你玩。”

    丹丹可给高兴坏了,还从没人唤过她姐姐呢,这下子好了,终于有人唤她姐姐了。

    客厅里有好多人,豆豆看着大家,他笑着鞠躬:“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好,我是周方泽,大家都叫我豆豆。”

    “大哥,这就是你新认的那儿子?”

    淮英从沙发起来,她过来把豆豆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呵呵笑起,“真不赖啊,瞧这小嘴巴多甜,来,阿姨,呃不对,现在该是姑姑了,来,姑姑给巧克力你吃。”淮英给豆豆嘴里塞了一颗。

    “谢谢姑姑。”

    “真懂事。”淮英就喜欢男孩,看着这小毛头她心中也是欢喜的不得了。

    丹丹接着问豆豆:“好吃吗?”

    “嗯,好吃,就是有些甜撒。”豆豆如实说。

    “你不喜欢吃甜的吗?”

    “喜欢,可是爷爷说吃多了会牙疼,还会掉牙牙撒。”豆豆看着丹丹霍了的两颗门牙,他说。

    “啊,你好讨厌,嘲笑我豁豁牙。”丹丹手捂住了嘴巴跑到了淮宁身边撒娇,“大舅舅,他笑我豁牙!”

    “有吗?”淮宁笑。

    “分明就有。”

    “豆豆说的是事实哦,谁让你吃那多的甜食,可不遭报应了?”淮英过来,看着淮宁和楚荞笑着。

    “大哥,大嫂。”

    “哎,淮英,快些了坐。”楚荞和淮英走向沙发。

    “钱刑呢?”淮宁没看见钱刑。

    淮英扬了扬脖子:“这不在卫生间里还猫着呢。”

    “咋了这是?”

    “还不是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差点没折腾死他,真是遭罪。”淮容痞痞一笑。

    “有这严重?”淮宁有些不信。

    “可不?”

    淮容摇头。

    “来,过来爷爷这儿。”傅兆钦笑着招手,豆豆向他走了过去。

    “豆豆,这是爷爷,快叫爷爷。”孔洁笑着牵豆豆在傅兆钦身边坐下,这个小人儿是越看越喜欢。

    “爷爷。”

    “乖,爷爷能抱抱你吗?”

    豆豆点头。

    “还别说,这小毛头还真有点像小宁小时候呢。”倪建红打量着豆豆。

    “嗯,是有点。”傅兆钧亦是点头。

    淮宁笑的得意:“我和荞荞的眼光,那一准差不了,豆豆,爸爸说的是不是?”

    “嘻嘻……”

    “豆豆,这是小爷爷,小奶奶,这是叔叔,这是姑姑,还有姑丈……这都是咱们一家人,你不是喜欢热闹吗,以后啊这家里可就热闹了呢。”孔洁向豆豆介绍傅兆钧和倪建红等人,瞅了瞅,钱刑还没出来,她凝了眉心。

    豆豆逐一问好,一个个瞅着豆豆那懂事的样子是喜欢到了心里。

    “刑进去半天了,咋还没出来?”孔洁问。

    “他今儿估计是看谁都不顺眼,那就跟马桶最亲了,这厢刚出来屁股还没坐热,可不,那又得进去,那倒还不如不出来,省得来回跑。”

    淮容削好苹果递给豆豆,他撇了撇嘴,没良心的家伙,水土不服就是水土不服,非说是他做的饭半生不熟,害他吃了中毒了,叫他缺德,最好拉死他!

    “谢谢叔叔。”豆豆拿着苹果刚要啃,他转身给了傅兆钦,“爷爷吃。”

    “呵呵,豆豆吃就好了,爷爷牙口不好,爷爷看着豆豆吃。”傅兆钦笑着点头,大家都看着那爷孙俩,淮宁偷偷的捅了捅楚荞胳臂,对她挤眉弄眼,那模样别提多嚣张了。

    “奶奶要不要吃?”豆豆看着孔洁。

    大家干嘛都看着他哦?

    豆豆望着大家,觉得这家人和爸爸妈妈说的一样都对他好好的,他看着爸爸和妈妈,见他们向他点头,豆豆这才咬着苹果。

    “坏嘴巴,刚刚是不是又背地说我坏话来着,我告儿你,我今儿还真就跟马桶过了。”钱刑没好声色的从卫生间出来,冷瞪了一眼妻弟淮容。

    “要不要紧?要不去医院挂水。”淮英一脸担忧。

    “爸爸,你还好吧?”

    “不碍事。”

    “爸爸能有什么事儿,这不好好儿的?有没有吓到我的乖宝贝?”钱刑宠溺的揽着女儿,目光瞥见正看着他的小人儿,他咂了咂嘴,刚要说话,豆豆这厢先说话了。

    “姑丈好。”

    “好,好,好,有咱宁子当年的眼力劲哈,今年几岁了?”

    “五岁。”

    豆豆伸出右手摇了摇给钱刑看,一家人皆笑。

    钱刑看着淮宁,瞅了眼豆豆,他笑:“话说你这挑儿子的眼光不错啊,啥时候也生一个这样的儿子也算你丫能耐。”

    “那还用你说,我的眼光向来都很准的,生儿子生女儿那就是我和荞荞的事儿了,你准备好双份红包就行了。”淮宁握着楚荞手,对于他们今儿带回来这儿子,心里是美滋滋的。

    “双份?你还想一胎带俩咋的。”

    “有何不可?”淮宁挑眉。

    钱刑过去沙发坐,这刚挨着沙发,他腾的站了起来,“我看我还是站着吧。”,没多大会儿,他捂着肚子又抱歉看看大家,拔腿就给卫生间要跑。

    可是卫生间门关了,钱刑大喊:“谁在里面?”

    “我。”

    淮容的声音。

    “赶紧的出来,我急。”

    “我也急呢,慢慢等着!”淮容哼着歌还就不出来,钱刑急的就快踹门了,就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说话了。

    “爷爷说,拉肚子熬些米壳水喝就好了撒。”

    “米壳水?啥东西?”淮英没听过,她看向淮宁和楚荞。

    淮宁没说话,就听楚荞说,“就罂|粟壳,嗯,豆豆说的不错,这个似乎还真有那妙用呢,要不试试?”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乖儿子,过来爸爸这里。”淮宁拍了拍大腿,豆豆欢喜的蹦跶了过来,淮宁抱着他在腿上坐了。

    “请吧!”

    淮容打卫生间出来,他是难得通体舒畅,单手开门,看着门外急得猫着腰,龇牙咧嘴的姐夫钱刑,心里那个乐呵。

    “你给我等着,回头找你算账。”钱刑匆匆推开门进去了,门咣的从身后关上,淮容拿方帕子擦手上的水渍,他笑着过来。

    “方才谁说的米壳水?”

    “当然是我儿子呗。”淮宁抚着豆豆脸颊,他问:“告诉爸爸,爷爷说没说,那玩意儿除了药店哪里有卖的?”

    “火锅店都有的,爷爷说他们用那个做锅底配料,很香,吃了还想吃撒。”

    “哟,看不出来这孩儿蛮聪明的,要不要日后跟着叔叔混?”淮容听豆豆一番话,他突然对豆豆来了兴趣。

    “叔叔是医生,他想收你当关门弟子。”楚荞笑着说。

    “我爷爷也是医生,也很有名的。”

    “你爷爷有叔叔这么出名头儿?对了,自我介绍下, 解放军总医院(301)第一附属医院傅淮容,傅大医生你可听说过?这在京里那还没人不知道叔叔的名头儿呢。”

    “没听过。”豆豆摇头。

    “小子,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别得意太早哈,你咋不先问问豆豆爷爷姓甚名谁?”淮宁撇嘴。

    “豆豆爷爷到底谁啊?”淮英看着大哥大嫂那笑的欢畅模样,心中大感不妙,她瞅了眼弟弟淮容,食指戳了戳他额头,“你就这么自满吧,傲骄的花孔雀!”

    淮容不屑一顾:“只要不是周丙荣周老头儿,这天府地界儿也就那巴掌大块地方,还有谁能有我傅淮容有名。”

    淮容得意的模样,令楚荞笑弯了腰。

    “叔叔认识我爷爷撒?”

    豆豆一句话令淮容登时傻眼了。

    “他爷爷是……”

    “豆豆告诉小叔,你爷爷叫啥名儿。”淮宁看着淮容,他完全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周丙荣是我爷爷,蔡清澜是我奶奶。”

    别说淮容听的是一愣愣的,就连傅兆钦和傅兆钧两夫妻也是震惊不小,他们这个干孙子居然是周蔡二人的嫡孙!

    “呵呵,淮容做什么这副表情。”淮宁扬起了唇角。

    楚荞微微笑着,也不说话,她帮豆豆剥了橙子喂豆豆,看着那塞的满满的小嘴巴,楚荞笑的温柔。

    “啊——”

    淮宁张嘴等着楚荞也喂他一瓣,楚荞笑着给他嘴里塞了一个,谁知道他竟连楚荞手指一起给吞了进去,手指湿湿的,痒痒的麻,楚荞脸色微微一红,她忙不着声色抽出手来,还不忘瞪他一眼以示警告。

    淮英见四位长辈和弟弟淮容都一脸惊讶表情,她不解问道:“大伯,周蔡二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瞅着你们好像都认识似的。”

    “说起周老,呵呵,他不但在天府地界儿有名,那是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中医药界的权威专家。至于蔡老,呵呵,四川省委党校鼎鼎有名的蔡校长可不就是她!”

    “厉害啊,真瞧不出来,咱们豆豆还有这么出名的爷爷奶奶。”淮英连连点头。

    “什么厉害不厉害,你是不知道他家还出了一更有名的儿子周启涛呢,硬是骗着把媳妇儿给离了,逼的媳妇儿疯癫不算,还差点就虐待死自己的儿子,后来被送了精神病院,到现在都没出来,周启涛自个儿是再婚了离,离了再婚,把那婚姻压根就没当儿戏来着,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淮容说起豆豆的爸爸周启涛那是直摇头。

    “还有这种人?”淮英傻眼了。

    “可不就是豆豆的爸……那个混蛋来着。”淮容看见豆豆黑亮的眼睛直直望着他,他突然就蹦出口来的那两个字硬是憋了回去。

    “困不困?”

    见豆豆打了个哈欠,半天不说话,楚荞低头,发现豆豆有点儿眯瞪,她刚要抱,淮宁说:“还是我抱吧。”

    淮宁刚要抱豆豆去楼上,孔洁说:“就在爸爸妈妈卧室吧,大家都在楼下呢,也好有个照应。”

    “也好。”

    楚荞抱着豆豆的棉袄,跟着淮宁去了公公婆婆卧室,孔洁拉被子为豆豆掖好,她看着这个孩子,心中一阵感慨。

    “乖,睡吧,奶奶就在这儿呢。”见豆豆睁开了眼睛,孔洁轻轻的拍了拍。

    豆豆本就不认生,很快,他睡着了。

    回到客厅,没看见淮容和丹丹,楚荞问淮英,“淮容和丹丹呢?怎么一会子功夫就不见了?”

    “淮容出去找那个啥……米壳去了,说是那个的确可以试试。”

    “谁媳他插手了,我死我活他还放在心上过?”钱刑出来,耷拉着张俊脸,他才不要领他傅淮容的情呢,他也受不起。

    “你说你这是跟谁怄气呢,淮容还不是关心你?”淮英叹气,奈何她这丈夫和弟弟两人愣是处不到一块儿,那是见面就掐。

    “他不气我那就算是阿弥陀佛了,还给我找药,你瞅瞅他给我开的那西药片片,吃了跟没吃一个样,那药八成都是面粉做的,尽想着我帮他投资医疗院,美的他。”

    “投资不投资还不是你的事儿,你不给,他也没逼着你非给不可,大哥二话没说,只要淮容狮子大张口,那是要多少给多少,谁像你,小气吧啦的!”淮英冲着丈夫翻了一个大白眼,把她弟弟说的是一无是处,还能耐了他。

    “呵呵,好了,好了,我这不说了一句,你就顶我这多句,我不说了还不成,我错了,真错了。”

    钱刑败下阵来,他拉着淮英的手腆着脸哄她开心,淮英被他逗笑,倪建红看见女儿女婿这个样子,她就觉得头疼。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淮容和丹丹回来了,他将豆豆爷爷说的米壳拿到厨房熬了水让钱刑喝。

    “喝呀,药不死你。”淮容催促。

    钱刑皱了皱眉,忍着喝了,他看着淮宁:“我要是染上大麻,你可得对我全权负责啊,这可都是你那宝贝儿子的主要呢。”

    “没问题。但是,要是我儿子的偏方治好了你,那这次的项目,不管注资多少可就由我说了算了。”

    “喂,你还有没有当我是你亲戚啊。”钱刑急了,他是彻底怕了他这俩大小舅子了,把他当什么,摇钱树啊。

    淮宁拢了拢头发,他瞅了眼腕表,时间尚早,他笑:“要不我让许放这就把协议拿过来给你过目签字?”

    “得,得,只要许放能在五分钟内出现我面前,我立马和你签,绝无二话!”钱刑高跷二郎腿看着淮宁。

    机会他可是给了,至于能不能抓住那就看他了。

    “OK”淮宁拿出手机摁了下去,说:“你可以进来了。”

    钱刑灿笑的脸庞骤然凝结。

    电子屏里传出许放清晰的声音:“傅总,我,许放,我给您送协议过来。”

    楚荞过去开了门,许放进来。

    傅淮宁接过许放递上的协议,他扔在钱刑面前的小几上,说:“瞧瞧,没什么问题了,就签吧。”

    钱刑暗暗咬牙,敢情是在这儿等他呢啊!

    他看也没看,接过许放递上的笔签上自己的大名,他递给许放。

    许放拿着协议让傅淮宁过目,傅淮宁笑着摆了摆手,许放拿着协议离开,钱刑指着淮宁是有苦难言。

    258:

    愣谁也没想到,豆豆无心的一句话,钱刑还真就给好了,他对傅淮宁这干儿子除了点头那还是点头。

    这个寒假可是楚荞过的最为充实的一个,因为她的生活中多了一个人,那就是豆豆。好在冯阿姨初五就回来了,有了冯阿姨帮忙照顾豆豆,楚荞和孔洁婆媳俩才稍稍缓了口气。

    好事不出门,傅淮宁收了干儿子的事情愣是让他那几个哥们儿给知道了,得空子,瘪子和天一几个人也会过来凑凑热闹。

    傅淮宁带着豆豆去了恒泰玩,很快,这位豆豆‘小少爷’周方泽在恒泰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都猜想着傅总以后的班子那不会是要交给他这干儿子周方泽来打理吧。

    至于众人是如何的猜想,那终归是猜想,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楚荞身上,楚荞也只是笑笑,并不多话,豆豆依然是家里的开心果,备受傅家人的疼爱。

    转眼到了开学的日子,楚荞要收假了,而豆豆呢,也要上学了,傅淮宁曾想过让豆豆在身边待着,考虑到成都那边的四位老人身边太过寂寞,他不得不亲自送豆豆回了成都。

    由于季节变换,冷热交替容易造成血管收缩、血压不稳,心脑血管疾病就容易发作。对于有高血压病史的孔洁在春季,就相当的煎熬了,血压时常容易波动,紊乱,她的心血管病时而发作,她的主治医师于医生建议她早些回香山别墅休养,为了不让儿子儿媳担心,孔洁回到香山别墅。

    自打婆婆走后,楚荞每天除了代课外,她也正式进入了数学编撰项目组,该组成员不多,也就五个人,但绝对是B大的精英人物,大概也就属她最年轻了,担任副组长的楚荞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这项挑战。

    许是每天都处于忙碌中,她也就忽略了很多自身的问题,比方说她的月事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来了,而她似乎也浑浑噩噩的没怎么在意。

    当然,她和聂冰的关系也在一点点拉近,两人越来越熟络,这让傅淮宁忧心不已,好几次,她劝楚荞不要和聂冰走的太近,楚荞只当聂冰是淮宁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所以,也就不怎么去聂冰家了,但是对于聂冰的多次盛情相邀,甚至在B大门口请自邀请,楚荞也是无可奈何,碍着婆婆与聂冰的关系,她也不好驳了聂冰面子,楚荞只得应了。

    转眼快到五一假期了,编撰工作也渐入尾声,楚荞也更加的忙碌了。

    这天,正好是周五午饭时间,温歆打了饭来了楚荞办公室,见楚荞还在忙着,温歆劝楚荞吃了饭再工作,楚荞笑着阖上了笔记本。

    才吃了两口不到,楚荞跑向了卫生间又是一阵干呕不止,温歆看着楚荞百思不解。

    “你最近咋了这是?吃啥吐啥,搞得我都没什么胃口了?还是去医院瞧瞧去,那非洲鸡真TMD不是个东西,把人当牲口使唤,还让不让人休息啦。”

    “嗨,多大点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年到了春季那就没啥胃口,天热了,更难受,都不喜欢吃饭的。”楚荞涩涩笑笑,心中也是狐疑,最近似乎的确反常了点,难道是工作太忙的原因?

    似乎有这可能。

    下午下班时间,温歆过来接楚荞去她家吃晚饭,说是她妈妈今天做了好吃的,叫她务必把楚荞也叫上,楚荞笑着应了,她打了电话给冯阿姨说是晚上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她。

    两人出了电梯直奔停车场,温歆非要坐楚荞的玛莎,楚荞笑着开了车门,突然感觉后脑疼了一下,她惊叫一声,人倒了下去。

    温歆听到楚荞的惊叫声刚回头,她头上挨了一记猛棍,人接着也不省人事。

    第二天早上,冯阿姨做好了早餐,她知道,知道淮宁因业务需要去了南昌,这些日子不在,家里就她和楚荞两个人了,似乎到了周末楚荞总爱睡懒觉,冯阿姨上楼叫楚荞起床吃饭。

    敲门,没动静,冯阿姨推门进来,卧室没人,床还是她昨儿个收拾的那个样子,似乎晚上根本没人睡过。

    冯阿姨下楼拨打了楚荞的手机,手机是通的,可就是没有人接听,冯阿姨有些纳闷,这孩子每当她打电话那肯定第一时间接的,今儿怎么打了好几个都不接?

    不会是去了珠玑巷爷爷家了?

    冯阿姨打了电话过去,楚莲接的电话,说是人不在,说好今儿过来一起为菱菱送行,大家还在等她过来呢,冯阿姨这才想起今儿是楚菱出国留学的日子,她又寒暄了几句,很快收了线。

    这边,冯阿姨担心楚荞,那头温歆家里,温妈妈也是到处打电话询问女儿温歆的下落,女儿答应带荞荞回来吃饭的,可是竟然两个人都没来,奇怪的是女儿竟然一夜未归,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江西南昌,正在开会的傅淮宁感觉一阵莫名的烦乱,见他气色不好,Walls给他递了杯水,傅淮宁低声吩咐Walls,他站起来说:“各位,今日的会议接下来由Walls主持,抱歉。”

    众人看着突然沉了脸色的Boss,皆深感诧异,就见他起身离开。

    “傅总。”

    许放见他突然从会议室出来,他忙紧跟上他。

    傅淮宁沉声说道:“马上安排下,咱们回去。”

    “是。”

    许放离开了。

    办公室里,疲惫的身躯深陷在大班椅内,他掐了掐眉心,不知为何他从昨天起就右眼皮老是跳来着,眉宇微皱,他拿出手机,发现手机没电了。

    他换了块电板,开机,按下了某个号码,刚要拨出去,谁知电话突然响了,他被惊到了,一看是她的电话,他终于笑了。

    “荞荞,是不是想我了?”

    “淮宁。”

    楚荞听到了他的声音,她低低的唤他。

    “荞荞,我想你了,乖乖等我,我下午就回来了。”

    “好,我等你。”

    声音依旧低沉,他凝眉,低低笑道:“怎么了?说话有气无力的,是不是还在睡懒觉?”

    “我……是。”

    “真是个小懒猫,现在可都上午十一点了,呵呵,也好,既然困了,那就多睡会儿,反正周末也不用上班,休息足了等我回来好好的犒劳你。”淮宁眯着眼睛微笑,眼里有着深深的爱恋。

    “淮宁。”

    “怎么了?是不是想我想到不行了?”办公室门响了,许放推门进来,他摆了摆手,许放静静站着,就听到他说:“我现在就去机场,乖乖的等我啊!”

    像这样温柔的Boss平时很少见哦!

    此刻,淮宁脸上满是甜蜜笑容的,许放挠了挠头,这是Boss的经典动作,跟的时间久了,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习惯了这个动作了,许放憨憨的笑着。

    就在他起身离开的时候,衣摆挂在桌脚,他回身去扯,桌上的绿萝被他撞翻掉了下去,好在许放及时接住,许放过来的太快,两人撞到一起,淮宁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傅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许放忙弯腰去捡。

    淮宁接过手机,发现手机黑屏了,他低低骂了句:“该死的Meridiist,什么破手机这是!”

    淮宁瞅了瞅黑屏的Meridiist手机,他莫得蹙眉,还TM世界名牌,垃圾C不容易他的心肝宝贝儿给他打了通电话,却就这样给断掉了。

    开了半天手机愣是开不了。

    “借你电话我。”

    许放忙把电话递了过去。

    傅淮宁熟练的输入号码,摁了出去,语音提示: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怎么搞的?关机?”

    难道他的宝贝儿生气了?

    “接着。”他扬手抛了过来,许放忙接住,见他疾步离开,许放抬脚跟上,Boss这是去哪儿?

    “傅总您这是要去……”

    傅淮宁挑了挑眉:“机场。”

    这个家伙反应可是越来越迟钝了。

    “哦,是,是,是。”

    许放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登时反应过来,忙跟上他。

    黑色路虎停在大厦下面,许放紧跑了两步开了车门,傅淮宁上车,心还是莫名的烦乱,摸出雪茄吊在嘴上,许放转身,擦了火柴帮他刚要点,他看着那火柴,轻轻吹了下,灭了。

    就见他从贴胸衬兜里掏出一款黑色棉油火石机——‘将军马’,纯净的黑,磨砂机身手感握着很舒服,机盖开启,“叮——”的一声脆响,周边的金属条可以清晰的耀出他的影子。

    琥珀色双眸在此刻格外温柔,漾出了水润光芒,他微微扬起了唇角。

    知道她不喜他抽烟的,虽然送了打火机给他,可她心里还是不希望他抽烟,真是矛盾的心里,不过有一个原因他是知道的,那就是女孩送男孩打火机还有个特殊的寓意,非君不嫁。

    而男孩送女孩梳子,则表示:非你不娶。

    在锦里的时候,他其实有看见她买了那款打火机给他,就因为他曾在那款‘将军马’前看了一眼,他没买。

    后来,她借口上洗手间溜开了一会儿,等他们从调头准备回来时,他发现那款‘将军马’不见了。

    她的目光躲闪,没有说话,可是她和店主的眼神出卖了他们,这款‘将军马’她一定是那会子开溜的时候过来买走了。

    他故作不知,很快,他们离开。

    她是要送给他的吗?

    他一直在等。

    去珠玑巷的时候,她答应送他礼物的,说回去给他,因为楚蕙和冯远夜里的吵闹,她很生气,最后她还是没有给他礼物。

    他依旧在等她送他礼物。

    书房里,他亲眼看见了她拿着打火机开开阖阖的玩,见他进来,她竟藏了起来,还是没有给他。

    他以为她不会给他了,可谁知道,就在带豆豆回来的那天下午,她笑着对他说:淮宁,我之前好像说过有礼物给你。

    礼物?

    她这是……

    是什么?他问。

    心中暖暖的,她终于要给他了吗?

    你先闭上眼睛。她手藏在身后,她看着他笑。

    是什么?给我看看,我要看。他手伸向了她身后,故意逗她。

    她瑟缩着身子,手两只手背负在身后攥的紧紧的,她嘟唇:你先闭上眼睛嘛!反正都会给你的啦。

    好。他眯眼笑,等着。

    就听到叮——的一声,眼前突然一亮,窜起一簇火苗。

    喜欢吗?她笑。

    好眼熟哦,这个不会是……他故意迟迟不说,就见她笑着点了点头,说:可还记得锦里古街?

    你是说……

    嗯哼,你猜的没错,是我买走的。她笑的娇甜。

    假装很是意外,毕竟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他心里暗自偷笑,伸出手来包裹住那小手,连同打火机一起握着,他笑着亲吻着她的唇,说:我很喜欢,谢谢老婆,而且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欢。

    哼,不要以为我送你打火机,你就可以恣意的抽烟,就跟大烟囱似的,我不允许啊,如非诚需要,不许随便抽烟,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

    我就不给你了,没收!

    她的手刚要抽走,他却紧紧的握住,他嘴角噙着笑,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收回的道理?

    那你答应我不?她鼓着腮帮子看着他。

    老婆的话我又怎敢不从。他笑着把她搂进怀里,低低的笑着,他突然说:不知道这打火机性能如何?要不你帮我点一支试试?

    什么?她尖叫,她突然出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她眯起了眼睛:你给我再说一次。

    呵呵,疼,疼,疼呢,老婆,我错了还不成,不说了,不说了。他歪着脖子跟着她转圈,嘴里一个劲的讨饶。

    还抽不抽?

    呵呵,不抽了,不抽了,为了我们有一个健康的宝宝,以后不抽了。天一为了宝宝不是也戒烟了,天一能做到,他有什么做不到的?

    老婆,那个我都不抽烟了,你晚上能不能……犒劳犒劳我下下?嗯?他圈着她的腰,将她一步步逼向了卧室。

    妈妈听见又会骂你的。她搬出了婆婆来唬他。

    没事的,咱们动作轻点,妈妈不会知道的。乖,我好想要……

    低头深吻着她,她被他温柔的眼神击中,眼里的光线忽明忽暗,她轻轻的搂住了他的脖颈,酥的一动都不能动,他对她坏坏的笑了笑,抱着她走向了身后的大床。

    素来冷酷的眉眼柔和成最温吞的画面,安静的午后有风微微的吹动窗帘,阳光就一跳一跳的在地板上游戏,温馨浪漫的卧房里一片浓情高炽,床上肢体紧揪纠缠的男|女跳进了时光的空格般,成为甜蜜的细胸忆。

    “傅总,傅总……机场到了。”

    许放为他开了车门。

    将打火机收了起来,傅淮宁抬脚下了车,他深吸口气。

    荞荞……

    一定要等我!

    * * *放心,放心,澜不是说了,结局正在重写吗,呵呵,澜可不敢虐宁哈,看看留言区大家的反应,那还不把澜给撕成碎片啦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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