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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做人要懂得落井下石

    近来帝都城里讨论的如火如荼的事情,莫不关乎镇国公府公侯千金花落迟的那抽礼。.

    这场由帝君主婚,朝臣恭贺的婚礼,于成婚当日,却生了场大变故。新郎夜未央吉时不至,竟然身死,尸体化为粉末,不留一点痕迹。而人死之前,唯一见过的人,便是当朝的九皇子殿下。

    加上夜辰前些时候那毫不掩饰的对于花落迟的纠缠,其心昭昭,很多人都怀疑夜未央的死亡与他有关。

    可这件事竟这样消沉了下去。没有人做过任何调查,从罹城赶来的九将军面对央王之死也没有任何动静。一切平静的不可思议。

    而这件事的另外一个主人公,自成婚那日,便失去了踪迹。就连花擎,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眼下花府之内,花擎正揪着定安,“你说,你妹妹又去哪里了?是不是又走了?”

    花落迟消失已经七八日,花擎这话也问了七八日,定安每一天都头疼无比,被他爹逼问的躲闪不及,只得无奈道:“妹妹没走。她在隔壁呢。隔壁的府邸不是空了吗?她早就买下来了。眼下正在那里养神呢。”

    花擎听完就要去找人,定安拦下他说:“您老去了也没用。九将军都没进去过,门口守着的人拿的是死命令,不会教一人进去。”

    花擎招手,唤过一旁和花子云玩的不亦乐乎的长歌:“长歌,你去,把你娘叫出来。这七八日没消没息的,不知道人会担心吗?”

    长歌正玩在兴头上:“不去不去,花花现在心情肯定不好,我可不想找骂。我昨天偷偷去看了,九姑姑要闯府,都被人赶出来了。再说,我与其担心花花,还不如担心父王。九姑姑见不到花花,把气撒到父王身上了。昨日里硬是就未央叔叔的事逼得皇爷爷以嫌犯的罪名把父王给下了大狱。现下还不知道怎么凄惨呢。”

    可她玩的高高兴兴的,完全没有一点担心的模样。

    说起这个,在场之人无不唏嘘。未央的死,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前一天还好好的,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中间这么大的转变也没有一点过渡,任是谁都没办法接受罢。

    这件事花擎等人问过定安不止一次两次,可定安每次都说:“这件事我确实不晓得。但与九殿下肯定没有一点关系。”然后就没有别的话了。

    翌日,有小兵来报说:“将军,九将军又被人摔出来了。”

    定安摸摸鼻子,一旁紧紧挨着花子玉的重棠突然说:“看来花花这次心情确实不怎么好,竟然连凤九都不肯见了。”

    定安道:“阿九总有办法把她逼出来。这不是阿九的拿手本事么?”

    凤九的拿手本事,其实很简单。

    她整整被人揪的有些凌乱的衣衫,面无表情,那些将她摔出来的便衣护卫一脸痛不欲生的看着她,几欲下跪,“将军,您可怨不得我们,我们也是奉公子的命令行事......”

    凤九淡淡道:“进去告诉她一声,我前两天将夜辰下狱了。今日陛下亲审。她要是不出来,再这么作死做活的,”她收拾好仪容,“我绝对有那个本事让陛下判他一个死罪。”

    护卫立马不停蹄的进去禀报了。

    是时朝廷之上正就未央之死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夜凉一派人竭力为夜辰开脱,言道夜辰与央王的事毫无干系,可凤九就只有淡淡的一句话:“央王死前,只有九殿下一人在那里。”换句话说,他是最大的嫌疑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嫌疑人。

    东方在旁边加了一句:“再说,这能找出来的有这么一个动机伤害央王的人,怕也只有九殿下罢。”

    众臣子觉得有理,两人之间隔着一个花落迟,那夜辰的确是最有动机的人。可觉得有理归觉得,但以幕萧为首的文臣以及以花擎为首的武将却全部保持缄默,对这件事不发表任何意见。独留下夜凉等人在那里苍白无力的一句辩词都说不出口。

    而这件事的主人公,跪在朝堂上,完完全全的置身事外。好似将要被定罪的那个人不是他。

    凤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对上位者道:“央王是我罹城重臣,备受我王器重。这般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帝都城里,若传到我王耳里,怕是不会善罢甘休。陛下也知道我王的脾气,这件事,终究要有一个交代。”

    帝君揉着额头,和皇后对视一眼,言辞之中袒护之意显而易见:“虽说央王死前仅见过九子一人,但也不能断定九子便是杀凶。难道九将军亲眼看见九子动手杀了央王不成?”

    凤九面容泛起冷笑:“陛下想袒护自己的儿子,也不用如此隐晦不明。.凡我罹城中人,也知道九殿下是陛下最宠爱的儿子,当真是矜贵无匹。可我罹城央王,乃是我王亲封的一字并肩王,于我罹城之内,谓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九自是没有亲眼看见九殿下杀了央王,却并身后许多将士目睹了与九殿下见面之后的央王殿下灰飞烟灭的场景。在场只有九殿下一人,难不成是九动的手?或者,是央王殿下自己杀了自己不成?”

    凤九这个人,因着罹王宠爱的缘故,其盛名犹在罹王之上。这宠爱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姑且以一例说明。言说三年前凤氏解忧落入南方东翼国度,下落不明,罹王暗中派出人手严密查找,找到的时候却发现凤九重伤,几欲致命。经查证,与东翼皇室牵连密切。罹王一怒之下,挥兵南下,举数十万兵力,一月之内,连克东翼边境七城,大行戮杀之事。七城之内的近百万军民,不论妇孺老幼,伤病与残,皆屠杀殆尽。无一活口。

    七座宏伟的城池,变成了人间炼狱。如今的南方边境,仍飘荡着那一年的死亡之歌。

    罹王很可怕,这是所有人都知晓的。但比罹王更可怕的,却是眼前的这个人。得罪了她,不用她自己动手,罹王肯定会先一步将得罪凤九的人碎尸万段,甚至还会牵扯到那人的祖宗十八代。

    看凤九的样子,她似乎对夜辰很是不满,而这种不满非常强烈,像是多年日积月累积压下来的。那她说要一个交代,那指定是要给她一个交代的。否则她一句话告到罹王那里,嗯,战乱是不可能的,但罹王这个人,有一千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便也有一千种让他们整个朝廷有苦说不出的馊主意。

    帝君看着底下那一帮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臣子们,心头一沉,把这包袱给甩了下去:“众卿家可有什么意见?”

    众卿家们皆搞起了小动作,装作没有听见帝君的问话。帝君扔下去的包袱只好“噗通”一声掉到了地上。

    帝君看着皇后,皇后也打算置身事外,上位者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那是你生的儿子!”

    皇后迷糊了那么一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夜辰方清醒过来,“哦”了一声。然后就没动静了。

    帝君顿时一口气憋上心头,十七在下面嘟囔了一声:“母后好狠心。”众皇子并舜华等人表示赞同。

    夜辰在下方打了个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夜凉离他最近,气得踢了他一脚。凤九不是个好相处的,今日里这般兴师问罪定是要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的,这人竟还有心情睡觉?

    夜辰揉揉被他踢痛的地方,然后继续昏昏欲睡。

    帝后并满朝臣工顿时无可奈何。

    帝君也有下去踢他一脚的冲动,念着他是自家儿子才忍住了,看着凤九道:“九将军说九子是杀人凶手,其实也不无道理。但毕竟没有亲眼看见过,也不能就这么下了定论。是否要问一下九子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

    凤九冷笑道:“九虽是罹城官员,但也是个官员,也懂得这世上有四个字叫做官官相护。或许用到这件事上表面上的意思不对,但本质总是一样的罢。”

    夜凉也气了,扯着夜玄就低吼:“她和九弟有什么深仇大恨,竟要置他于死地不成?”夜玄看了一眼凤九,不作声。夜凉恼了,他便拧眉说了一句:“她说该死,便是真的罪该万死了。这有什么好问的。”

    夜凉看看他,再看看凤九,又看看夜辰,发现他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舜华抓着东方的胳膊:“凤九的脾气我倒是知道一点,她今日这样,这样...九哥会不会出事?”东方当时正在修着指甲,闻言挑了一眼夜辰,娇娇道:“死了就算了。”被舜华推了一把,“放心好了,不会出什么事的。”

    凤九气势不肯输人,帝君恨道:“可仅凭九将军一面之词就定了九子的罪名,未免,未免太有失公允。将军所见不过是央王飞灰湮灭,又未曾亲眼见到九子杀人,证据尚且不足,就算九子有嫌疑,也无法定罪。”

    凤九眼一眯,冷厉的表情看的众人的心一颤一颤的:“陛下的意思是,让九修书一封递回罹城,将此事禀告我王,让我王亲自来为央王讨一个公道?”

    她话音刚落,帝君尚未反应之时,殿外就传来一声:“我倒不知,阿九你今日来这里讨的是什么公道?”

    满殿肃静。就连凤九都没了声息。夜辰原本闭着的眼睛倏地便睁了开来,转头就朝殿外看去。

    素白衣衫,玉冠束发,在场之人见得最多的,大概就是这样子一个将男装穿在身上也丝毫不显得突兀的花落迟了。

    花落迟走到夜辰身边,仅以拱手以示行礼。帝君还未说话,她就将眸光转向了夜辰,夜辰正切切看着她,只见她眉心微拧:“你跪在地上做什么?犯什么错了?起来。”说着就将他给拉了起来。然后又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眉心拧的更紧:“怎么这么脏?”说罢从腰间扯出丝帕,抬手就为他拭去脸上的脏污。

    鎏金殿上的君臣们屏息将他二人望着。

    夜辰道:“凤九说我杀了夜未央,所以逼着父皇把我下了大狱。大狱里那么脏,我待着一点都不舒服。”他的声音里隐隐带着一点点的委屈。

    花落迟再拧眉,斥了一句:“胡扯!”

    帝后与众臣子也不知她说的“胡扯”是说夜辰说的话是在胡扯,还是说凤九所言乃是胡扯。不过见他二人这番亲密姿态,毫不顾忌的模样,心下不免一阵唏嘘。花擎唏嘘的更加厉害。

    花落迟将夜辰脸上擦拭干净了,又为他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衫,然后握了他的手,两人五指间紧密交缠,握的紧紧的,花落迟道:“她要抓你你便任她抓?不会反抗的么?”

    这话带了些无可奈何,夜辰更加委屈:“她会向罹王告状。罹王那么凶残,就算我是无辜的,也不会放过我的。”

    众臣工吓了一跳,东方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凤九抚额,眼角似有笑意,似乎夜辰的话取悦了她。花落迟面无表情的看着夜辰,那眼神看的他心头一阵发毛:“你以后若是再敢说罹王凶残,我会先让你尝尝所谓的凶残的滋味。”

    皇后忍不住笑出声来,夜辰被她这句话说的一阵后怕,忙不迭的点了头,花落迟这才满意,转头就面无表情的看着凤九。凤九常年和她混惯了,哪里会怕,摆出一副冷脸看着她。

    所有人都看着她们两个人。

    大殿静寂了很久,花落迟突然搂上凤九的肩头,哥俩儿好的模样:“上次我们打架的时候你输了。”凤九眼角抽了抽,面容扭曲的看着她:“这是两码事。”

    花落迟拍拍她的肩头,“可他是无辜的的,你也知道的不是?”凤九冷哼:“我就是看不惯他,巴不得他死了算了。今日就图个心情畅快,哪里管他无辜不无辜。”

    花落迟不耻下问:“那你怎得才能够心情畅快?”

    凤九甩开她的手:“至少要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样子。”

    半死不活?还至少?

    夜辰忍不住抱屈:“我似乎没有哪里得罪你!”

    凤九扯开他和花落迟紧握的手,反手搂上她的肩头:“九殿下,我想你应该没忘记,你曾经伤了一个人的心罢?你把人弄得半死不活,我看了心里不痛快,我心里既然不痛快,定然就要所有的人心里也不痛快。”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眼,嗤笑道:“我见过天下最烂的男人,就是没见过像你这么烂的。花花可是我们罹城的宝贝,谁都不舍得动一下的,你在我们罹城的印象里,不对,我们根本就不愿意对你有任何印象,那简直是侮辱我们的脑子,我们对你讨厌成这个模样,自然不可能让花花和你在一起。罹城的好男儿那么多,随便捡出来一个都不知比你强上多少倍!”

    夜辰被她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眸中委屈意味更浓,紧紧的盯着花落迟,苏公子不自在的别开眼,视而不见。

    夜辰可是帝君最钟爱的皇子,夜氏皇朝最尊贵的皇子殿下,眼下被人批判的一无是处,且是当着满廷臣工的面,大大的损了皇家的脸面,帝君面子挂不住,张口想要辩驳,却发现一句辩词都想不出来,凤九今日就是来砸场子的,那势必要将这个场子砸得稀巴烂才肯善罢甘休。

    花落迟看着凤九无奈道:“你别闹了。”

    凤九咬牙:“我心里憋着一口气,这口气憋了这么多年,总的让我发泄出来罢。我来的时候靖王也说了,她心里也有一口气,拜托我今日里也把她的那一份给发泄出来。你往常不让我找他的麻烦,今天是他自己惹麻烦上身。我若不落井下石,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你越是护着他,我越不善罢甘休。你最好顺着我,不然,我今天定要给他安一个罪名。他就算是无辜的,我也要给他安一个上去。你不让我痛快了,我就不让他痛快!”

    大殿上一片唏嘘之声。这九殿下是造了什么孽,怎得引得他人憋了这么大的怨气?

    夜凉推推夜玄,夜玄有点不耐烦:“她一向就不喜欢九弟,你又不是不知道?问我作甚?”夜凉只得住口。

    花落迟好声打着商量:“这事都过去多少年了,当时我们还不认识呢,你计较这个做什么?”凤九恨铁不成钢道:“不过是教训一下,你就这般心疼?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你今日若是护着他,他日别人阻止你二人在一起的时候,可别怪我不帮你。”

    帝君终于忍不住:“今日里讨论的似乎是关乎央王的事情,照九将军适才的话,九子应该是无辜的......”

    也只有一个凤九敢这么明张目胆的打断帝君的话:“九自然知道九殿下是无辜的。不过若真要找凶手的话,他就算是无辜的也是最大的嫌疑人。凤九别的本事没有,最擅长的就是把所谓的嫌疑变成确凿的证据。确凿到飞灰湮灭的央王殿下死而复生亲口告诉所有人凶手不是九殿下,那些所谓的所有人依旧会一口咬定九殿下是杀人凶手。”

    帝君顿时一口气喘不过来。底下的众臣子却舒了一口气。

    “九将军究竟意欲何为?”

    凤九摊手:“我说了,给花花讨个公道。花花自己不想计较,我们可没有那么伟大的心胸。”

    她一向冷心冷情,与她无关的事,从来不去管,与她有关的事,也未必会去管,但一旦扯到了花落迟,哪怕仅仅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便会将她身体里潜藏的暴虐分子给爆发出来。

    帝君强忍着气,“既然是为了这个,那就好办。九子现在就在这里,九将军尽管带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朕,绝不插手。”再继续闹下去,他皇家的脸面可全没了。

    凤九似笑非笑:“九不过是一介臣子,如何敢发落尊贵的九皇子殿下?这世上唯一能够发落的人,应该只有陛下罢。”她不仅要丢夜辰的脸,还要将他皇家的脸一起给丢了。

    花落迟偷偷提醒她一句:“可我的脸面也就保不住了。”

    凤九睨她一眼:“你有什么脸面?一边呆着去。”

    凤九执意要闹上一场,便也真的闹了一场。那场子闹的几乎是山河变色,她说是为花落迟讨个公道,臣子们大多都模模糊糊的明白是什么样的一个公道,也存了要看好戏的心思,一律低眉顺眼不发一言。帝君阻止不得,与众皇子在言语交锋中听着凤九三句不离夜辰薄情寡性罪该万死。凤九不是第一次来帝都,以往的时候,她寡言少语的让人以为她几乎是个哑巴,而近日才发现,原来她也有如此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能力。

    夜辰起先还被她骂的面红耳赤,最后竟泰然自若。如此巨大的转变也足以说明了他的脸皮之厚,更侧重了凤九骂起人来的高明。不过离开的时候,他却向被这一番交锋刺激的浑浑噩噩的花落迟抱怨:“你竟也不说一句话,只看着我被她骂。”

    花落迟默了一会儿,才郑重道:“你该庆幸我今日来了。不然,依照阿九的脾性,定会真的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哪里会像现在只是骂了一顿这么简单?”

    夜辰很不甘:“那我应该谢谢她骂了我不成?你又不是没看到那场景,我的脸可全丢光了。”

    花落迟唏嘘道:“我的不也是丢了么。阿九恼我不成器,把我的脸也给丢光了。既然有我陪着你一起丢脸,那你还怕些什么?”夜辰想了想,觉得很圆满。

    马车已在眼前,两人正要上车,随后的凤九却扯着花落迟的领子将她拉了下来,她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听得耳边有一阴冷之声:“你要去哪里?”

    花落迟硬着头皮回答:“自,自是回家了...”

    凤九满意的点点头:“嗯,你回家。”瞄了一眼夜辰,“那他呢?”

    花落迟还未回答,夜辰就已经将她从凤九的手下解救出来,护在身后趾高气昂:“自然是要跟着她回家。这有什么好问的!”

    凤九眯眼,周身的空气顿时沉了下来,夜凉并夜玄等人紧随其后,听了他的话忍不住提醒:“九弟,你自己有家,家里还有两个美娇娘等着你。”

    凤九周身的空气沉了又沉,沉的犹如夜辰此刻的脸色,他恨恨的瞪了一眼夜凉:“用你来管!”然后就迫不及待的紧紧抓着花落迟的手,生怕她生气一般。花落迟倒反手将他的手握的更紧。

    凤九额头狠狠的跳了跳,一根手指就指上夜辰,“这个男人现在还是有妇之夫,就算,就算不管那些规矩,单就这一点,你以为谁会同意你和他在一起?况,他就是没有娶亲,这风流花心的性子,哪里就配做你的男人!”

    花落迟冷着脸,有点赌气的味道:“他要是想别的女人了,我会帮他找,然后洗干净了送到他床上去。”

    夜凉几个顿时唏嘘,凤九气了:“未央刚死,你和他在一起也就算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你还要不要脸面了。”

    花落迟拉着夜辰就上了马车:“不是你说的吗?我哪里有什么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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