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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在我心里,什么都抵不过一个你

    人对于某些东西,某段感情,某个人,当初不知道珍惜,或者是不知道该怎么珍惜,以至于最后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或者误会而失去。.只有等到失去之后,才能察觉到失去之物的珍贵,方才明白,这世上,总有些东西,是他一生都无法失去的。

    夜辰曾经失去过花落迟,那时的他自以为是的以为是为她好,最后才发现原来最心痛的还是他。而今他与她重新相遇,以爱人的身份和爱情的姿态走在一起,失而复得的同时是满满的惶恐不安,这份感情有太多的不确定的因素,以至于稍有不对便让他恐惧如斯。

    “夜辰,我说过不会再离开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了。”

    他们两个人躺在床榻上,她将他搂的紧紧的,用自身的温度抚平他的惶恐不安,他反手将她搂的更紧,似要嵌到自己身体里去,直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直到能够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实实在在的在他身边,方肯罢休。“我总感觉是在做梦,落落,我那些年总是做些这样的梦,梦里你在我身边,梦醒之后却又是独身一人。你回来之后,我常常梦里现实分辨不清,我总感觉我是在做梦。”

    她撑起身子,吻他的唇,笑问:“梦里的我,会不会这样吻你?”她缠绵的吻落在他脸颊脖颈处,引得男子呼吸顿时加重:“会,梦里的你非常热情。”她低笑了一声:“你莫不如说你做的是春梦罢?”

    两个人都笑了笑,然后又沉默了一阵,花落迟问他:“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吗?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夜辰想也不想,当下摇头:“不想。”

    “为什么?”她觉得有点诧异,他却道:“我怕心疼。”

    他是自皇家长大的人,自然明白权力的好处与坏处。因它而衍生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足以把一个天真烂漫的无知孩童,变成工于心计的谋士。她曾经那么美好,艳丽的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却奈何像夜未央说的那样,变成一个死气沉沉的连所谓的美好曾经都让人想象不出来的人?期间心酸与险恶,他不曾参与,此刻也不想知晓,光是想象心便痛的无以复加,若是听她亲口说出来,他将会感觉到窒息。

    她也不勉强:“好。你不想知道,我就不说。”

    他将她搂的越发紧了:“落落,我真恨不得将你永远都拴在身边,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一个月,我有多想你。”

    她细白指尖恶作剧的点着他的胸膛:“我不是给你写信了吗?难道你没收到?”

    夜辰身子一僵,她抬起头来看他:“怎么了?”

    他的表情颇有点不自然,更有点委屈:“你给长歌写了那么多,给我的信上却一个字都没有,定安说,你是因为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所以才一句话都懒得写给我?”

    花落迟愣了愣,唇角明显一抽。她大哥是有多喜欢看戏,这人又是有多委屈?

    她坐起身来,问他:“那你就信了?”夜辰再不自然的点头。他也坐起身来,似是想从身上拿出那封信,低头才看见自己已不着寸缕,拧着眉头想了想,才想起自醉酒醒来之后就没发现过那封信的影子,莫不是丢了?正想着,却见花落迟自枕下抽出一个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展开,上面果然是空无一字。

    他指着那封信指控:“看吧,你就是一个字都懒得给我写,你好歹还告诉长歌让她要好好听话,却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急急的撇清干系,“所以你不能怨我胡思乱想。”

    花落迟静静的看了他半晌。

    然后就在床上找了一圈,找了两件衣服,将其中意见扔给他,自己已经穿好下了床,夜辰不明所以:“怎么了?”

    她给他穿好衣服,拉着他就往外走,来到前殿,她平日里处理政事的地方,走到书案前,将无字信纸铺展在桌面上,提笔就案,问站在一旁依旧搞不清状况的他:“你想要我在上面写些什么?”

    夜辰愣了愣,反应过来,别扭的道了一声:“至少要写一句你想我了。”花落迟挥笔就将这四个字写了上去。写完了之后又问他:“然后呢?你还想要我写些什么?”

    他突然就明白了。

    花落迟将手中的信折好,然后郑重的交到他手里。夜辰,我于你一封无字信书,上面承载的是我对你全部的思念,你想要我写的,统统都是我想要告诉你的。

    她搂住他,低声道:“你总是会胡思乱想。”

    夜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伸展了一下懒腰,从床榻上爬起来,看了一圈没见到人,眉头拧了拧,又看到枕边压了一张纸,他拿起来一看,又随手放到了一边,他几乎忘了,这是伟大的罹王殿下的寝宫,尊华无匹的罹王殿下早起是要去政廷议事的。.

    他坐在床榻上静了一阵,又唏嘘了一阵,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将一个夜叉修罗般可怕的女人和他的落落凑到一起,更别想是相信她们其实是同一个人。可事实却让他不得不信。虽然他是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但花落迟是夜罹的事实却是无可辩驳的。他突然就想起花擎的先夫人。传言那是慕容一族的后人。

    而先女皇陛下的女儿太公主殿下,恰也流着慕容一族的血。女皇陛下的皇夫,便是慕容一族的慕容析。而后慕容析谋反,连累了整个家族,先女皇陛下忍痛下旨处慕容析死刑,家族数千人俱遭累刑。鼎盛一时的慕容一族便就此落败。之后女皇重病,太公主失踪,他的祖父为夜氏一族旁系子弟,临危受命,得承大统,承继皇位之后终其一生都在寻找太公主殿下的下落,奈何多年无果,临终时才将皇位传给了父皇。

    难道说花擎先夫人当真是失踪多年的太公主殿下?

    他再认真的想了想,察觉自己根本就想不出来,便将这想法全都抛到了脑后,一骨碌翻身就下了床,有侍女进来,手里捧着洗漱用具,伺候他洗漱更衣,他觉得这日子过的当真是美妙。

    那些侍女看着他却在偷笑,他也不计较,只是炯炯有神的想,如今的他,和父皇后宫里的那些女人究竟有没有什么不同?想了想发现竟然没什么不同,他不甘心的再想了想,终于想出一条来,他的落落是真心爱他的,不像父皇对他的那些妃子都是虚情假意的。

    他顿时就觉得圆满了。

    为首的那一个侍女忍笑忍得尤其辛苦,看见夜辰瞥过来的眼神才勉强忍了下去,她的服饰比其她的侍女华丽了一些,名唤寀阙,是栖迟殿里的掌事女官,见夜辰着装完毕,便上前施了个礼道:“我王离开时曾告诉婢子九殿下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但这栖迟殿多年来只有我王一个人住在这里,从来没有男人住进来过,是以殿内装潢及布局怕是不如殿下的意,是以我王便命婢子问问殿下,可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婢子也好早日去办。”

    夜辰转身就要往殿外走:“不用了,本王住着甚是舒心,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寀阙忙带领身后侍女跟上去,道:“殿下住着若是舒心,我王定会高兴。我王离开时,早已命婢子备下了膳食,待殿下醒来之后,便请殿下用膳。”

    夜辰这才察觉到肚子早已饿的咕咕直叫。也是,自昨日醉酒醒来之后,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吃,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都饿得慌。

    他用膳的时候实在不喜欢别人在旁边侍女,是以将寀阙一帮人全都给赶了出去,可刚吃到八分饱,寀阙却又一脸为难的进来了,踌躇了半晌才道:“九殿下,夜姜长老来了?”

    夜姜?

    他诧异的从饭菜里抬起头来:“姑奶奶?”

    寀阙唇角抽了抽,很明显是被这称呼雷了一下,才呐呐点头,夜辰想了想:“落落不在。”寀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明白他口中的落落是当今的罹王殿下,又踌躇了一会儿道:“夜姜长老说是来见殿下您的。”

    夜辰诧异的再抬起头,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因为他来了罹城这几天,没有尽一下孙儿孝道去看看他这位嫡亲的姑奶奶,惹得他嫡亲的姑奶奶不满,这才找上门来了不成?

    寀阙又道,“九殿下,您的这位姑奶奶,可是来者不善。”

    夜辰顿时就明白夜姜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了。罹城王室与帝都皇室之间不得姻亲,这是几百年传下来的的规矩。他未曾见到落落时因着与自己无关就不曾放在心上,见到落落之后因着与自己有关便更加的不放在心上。可他不放在心上不代表别人不放在心上,这个所谓的别人里恰恰也包括了他的这个姑奶奶,他和落落做过夫妻的事,身为他姑奶奶的夜姜自然不可能不清楚,长歌是他的女儿想必夜姜也知道,眼下他住进王宫,明了是做客,暗地里做些什么勾当怕是很难说,他姑奶奶来找他,还能为了什么?

    他不想去,可他亲姑奶奶召见,他却不得不去。

    寀阙说:“我王有旨无王上旨意,任何人不得踏入这栖迟殿,所以夜姜长老眼下正在百花园里等着殿下。”又神秘兮兮的道:“她肯定是趁着我王不在才来找殿下的。我王若是在的话,夜姜长老是绝对没有那个胆子来的。”

    夜辰瞥了她一眼,对这话保持十分的怀疑。他自小在帝都长大,对这位姑奶奶其实并不是那么熟悉,但她的事迹却还是听说过的。当初摄政王承位便是她力排众议,而后在罹王争位过程中又立下大功,长老院的三大长老之一,哪里就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怎么会扯上胆子一说?

    他由人带领去了百花园,百花园这个地方,离栖迟殿并不远,拐几个弯就到了,它相当于帝都皇宫里的御花园一样,百花盛开,争妍斗艳,园中有凉亭,隐于绿荫处,上了年纪却依旧保持精神飒爽的夜姜长老,他的亲姑奶奶正执着一根龙头手杖站在那里等着他。他不知为何头皮竟有点发麻,引他来的寀阙早已退了回去。

    他深吸口气,几步走上去前,双膝跪地叩行晚辈大礼:“孙儿请姑奶奶安。姑奶奶身子可好?”

    夜姜见了他,手杖在青砖地板上狠狠一敲,夜辰浑身一个激灵,心头暗忖,罹城的女人难道都是这么可怕的?动一动都能让人心惊胆战。

    他跪在地上低着头,姑奶奶没让他起来他确实不敢起来。但瞧姑奶奶这架势,对他似乎非常不满,他将头低的更低,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原先的猜测。果然是为了他和落落的事情来的。

    “起来吧。”

    他霎时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恭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姑奶奶传召孙儿前来,有什么事要吩咐?”

    夜姜手杖往地上再一敲,声音里满是威严与怒气:“你能不知道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

    夜辰揣着明白装糊涂:“孙儿不知。难不成是因为孙儿未曾前去探望姑奶奶,姑奶奶便生气了不成?”

    夜姜怒道:“你少在这里打马虎眼儿。别以为我看不透你那点鬼心思。自古传下来的规矩,难道你竟不知道?”

    夜辰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自古传下来的的规矩有许多,不知道姑奶奶说的是哪一个?”

    夜姜冷哼:“罹城王室与帝都皇室之间不得姻亲,这条你可清楚?”

    夜辰撇嘴:“孙儿自是清楚。”

    “既清楚,为何又要明知故犯!”

    夜辰表示他很茫然:“姑奶奶这话是何意?孙儿何曾明知故犯了?”他不曾明知,何来故犯?眼下才明知,却早已故犯,这件事着实怨不得他。他自己也感到非常委屈。好不容易和他的落落在一起了,这次来罹城终于找到她了,找到也就算了,带回去就好,眼下多了这一层身份,难免要顾忌很多。其他的也就罢了,偏生这条规矩,这条规矩,他是不放在心上,但到底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看看,他外公在他来的那一天要赶他走,在帝都的时候母后明言阻止她和落落在一起,眼下又多了一个他的姑奶奶,他就想要和他心爱的人厮守一生,压根不想沾染那些什么权力,他招谁惹谁了他!

    夜姜怒问他:“我问你,你昨晚歇在何处?”

    夜辰想了想,“似乎叫栖迟殿的一个住处。”

    夜姜气息滞了滞:“和谁在一起?”

    夜辰笑道:“姑奶奶这话问的好没意思,孙儿还能和谁在一起,自然是落落了。而且似乎还有很长时间,孙儿都要和落落住在一起。”

    夜姜愣了愣:“你竟要住下来?”

    夜辰装作不解的模样,道:“孙儿本来是想要找到落落就将她带回帝都的,哪知道要带落落走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落落既然不走,孙儿自是不能离开。落落说了,孙儿在这罹城王宫里,住上一年半载的也没有关系。”

    夜姜气了:“你,你既知她是罹城之王,而你是皇室中人,便该知道你和她不可能在一起,如何能?若教人知道,这可是死罪!”关键还是针对夜辰的一个死罪。因为这天朝还没有哪一条法律,敢判罹城之王的罪名。

    夜辰不在意的“嗯”了一声,完全不放在心上。

    “你竟不要这条命了不成?”

    “当然不。”夜辰哼道,“孙儿惜命的紧。只是孙儿不明白,那条规矩又不是孙儿定的,孙儿凭什么要遵守。孙儿只想和落落在一起,什么权位江山都不在乎,根本就不会危害到什么江山社稷,姑奶奶担心的是不是有点多余了?”别说他对江山没兴趣,他就是有,落落也不会助纣为虐。再说,罹城夜罹,乃先女皇陛下嫡系继承人,依旧承袭了其母太公主殿下的封号,是皇位的最合法的继承人。落落若是要这江山,也是理所当然的,父皇压根不会皱一下眉头,帝都皇室中人,对于权力再狂热,终究抵不过心中的信仰。一种他们从小就树立的信仰。一个关于罹城王室之女永恒守护的信仰。他确实不明白他们这些老顽固在担心些什么。

    夜姜却道:“你有什么样的能耐我还不清楚?我什么时候担心的是这些?你和她在一起,什么样的过程和什么样的后果是一回事,但这条规矩却是另外一回事,罹城的官员们可不会听你说这些,帝都朝廷之内也不会管你和她有什么纠缠,他们只会死抓着那一条规矩来攻击你,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夜辰哼道:“那就将这条规矩废了不就行了?”

    夜姜越发怒了:“你说的倒是容易?这几百年的规矩是说废就废的吗?”

    夜辰也恼了:“那孙儿就不要这皇子身份了。这样孙儿就不再是皇室中人,也谈不上触犯什么规矩了。”

    夜姜愣住了:“你,你为了她,竟要舍弃自己的身份,以及这身份带给你的荣华富贵,荣耀锦身?”

    夜辰刚想答一声是,用一种气壮山河的气势,可另一个声音却先他一步传了过来:“怎么?难道在夜姜长老眼里,孤竟比不得他的一介皇子身份?”

    夜辰是满心欢喜的转身,夜姜却是惶恐的低头请安。花落迟正朝他们走过来,远处停着千川及一大帮的宫人侍卫。

    “长老无须多礼。”

    她说这话,看着的却是夜辰,她将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觉得自己给他选的这一身衣服异常合身,心情不由大好,走到他跟前,将他的衣领略整了整,这般毫不顾忌的姿态,令夜姜皱了皱眉,刚想要说些什么,花落迟已经漫不经心的扫了过来,她只得将到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夜辰看着他这适才还怒气勃发的教训他要他离开花落迟的嫡亲姑奶奶此刻却隐忍的不发一言的模样,突然想起寀阙说的话,心头了然,他这姑奶奶不是没有胆子,只是这胆子在他的落落面前,似乎撑不起来。

    花落迟看着夜姜,姿态显得漫不经心:“政廷上没瞧见长老,说是告了假,没想到竟告到孤的百花园里来了?怎么?长老竟有这般的闲情逸致,来孤的百花园里赏花不成?”

    夜姜惶恐道:“臣,臣不敢......”

    花落迟淡淡笑道:“夜姜长老,您是孤的长辈,孤也曾叫过您几年的姑奶奶,如今虽担了一个君臣名号,长老也无需这般拘谨。”

    夜姜越发惶恐:“君臣之礼不可废,这是自古传下来的规矩,怎能当作笑谈?”这话中别有深意。

    夜辰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们,花落迟眸光微眯,唇角笑意却更甚:“夜姜长老,您知道,孤其实并不太喜欢说话隐晦的人。”夜姜心头一跳,又听她道:“长老既然说到规矩,那孤今日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那条规矩,孤还不放在眼里,眼下不曾动它,是因为孤暂时没有这个心思,更是因为无论这条规矩存在与否,在孤的眼里都是一样。但长老若是再像今日里,”她往四周扫了一眼,眸光落在夜姜身上,“有什么让孤非常不高兴的动作的话,那条名存实亡的规矩,孤便会让它在这个世上永远消失。”她唇角弯起一个弧度,笑意极冷:“长老,孤有什么样的手段,您该是清楚的罢?”

    夜姜隐忍道:“王上怎可这般任意妄为?”

    花落迟道:“孤任性妄为也不是第一次了,长老也不是没有见过孤任性妄为的样子。夜姜长老,您年事已高,当该在府里颐养天年,孤记得长老府上有个小孙女,前日里孤也见了,长的怪惹人怜的,长老有时间,不如就和晚辈说说话,这些事,还是别操心了。”

    夜辰也惊了,这是变相的罢权么?

    夜姜怒道:“王上要罢臣的权,臣不敢有何异议,但这条规矩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废的。王上若是执意如此,直礼法规矩于不顾,臣立刻修书一封,连同其他两位长老,递交天朝陛下,请陛下做出决断!”

    夜辰当下就急了:“姑奶奶......”

    花落迟抓住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看着夜姜,神色不变,道了一句:“长老想怎么做,孤不会阻止,但最后的结果,怕是不会如长老的意。长老常年在罹城,对陛下的脾性怕是不甚了解,若陛下知道这件事,反应可能会出乎人的意料。长老说孤一意孤行,孤不觉得,反倒是长老自己太过顽固不化,每每都让孤心情不好。孤的脾性其实长老也清楚,至于该怎么做,孤还请长老好好想想。”唇角弯起,“九哥不在乎他的身份,孤也未必在乎这所谓的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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