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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家落落对本殿下一往情...深...

    我已经有妻子了。.

    夜辰这话一出口,楚棣和重棠等人也不知是该松上一口气,还是该紧上一口气。松口气是因为夜姝肯定是不会再纠缠他了,紧口气是因为万一花落迟问起他你的妻子是谁?依照夜辰这脾性,肯定会当着这满廷臣工,众目睽睽下喊出一声:“我的妻子是花落迟!”

    到时候,那可就是真的热闹了。

    其实花落迟在帝都城的身份,除了长老院,四大家族,还有他们这些人,知道的并不是那么多,花落迟和夜辰的事情,更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但若夜辰真的喊出来的话,怕就不一样了。

    可他们想象中的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花落迟没有问他你的妻子是谁?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没有了下文。而夜姝也没有罢休,她涨红了一张脸,瞪着夜辰,气壮山河的吼出一句:“我还是要嫁给他!”

    凤九拧眉,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楚棣抽着嘴角,和重棠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皆看到了无奈,无衣抚额长叹一声,花落迟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让想看戏的夜菁微微失望了一下,底下的众臣子面面相觑,对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不知是何身份的男子指指点点。

    有人上来报:“禀殿下,西陵夷求见。”

    花落迟手指点着下颚,迷糊了一声:“西陵夷?这名字,听着好生耳熟。”底下众人摸汗,他们主子这个记性,是他们最头疼的毛病之一。

    凤九淡淡道:“是西陵炎的弟弟。”

    “西陵炎?”花落迟恍然点头,“是老七啊。老七如今应该还是在边城罢?好似听说过他是有一个弟弟?原来叫西陵炎?”

    凤九心道,岂止是听说过,也见过不少次。只是没记性,总记不住罢了。

    花落迟摆手,“那就让他上来。”

    上来的人,却恰是适才的那个在龙舟上哼声最重的男子。

    西陵夷走到前面,瞥了一眼夜辰,敌意颇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就上前见礼,听得上位者问道:“西陵...西陵?”千川低声提醒,“西陵夷。”花落迟接下去道:“西陵夷,你求见孤有何事?”

    西陵夷再次敌意颇重的瞥了一眼夜辰,厉声道:“我要和他单挑!”

    众人哗然。夜辰自己也愣了。

    花落迟看看夜辰,再看看西陵夷,又顺着他的目光将视线落到夜姝身上,好似明白了什么,问道:“西陵夷,你该知道今日是什么样的诚?为何要和他单挑?”

    西陵夷哼声浓郁:“谁让他和我抢女人!”

    夜姝对他不屑一顾,夜辰对他也不屑一顾:“没必要。我对她没兴趣。”

    夜姝又恼了:“你说什么!”

    夜辰懒得看她一眼:“我说了,我已经有妻子了。”

    “我才不管!我就是要嫁给你!谁让你侮辱我!”夜姝心高气傲的紧,哪里肯善罢甘休。夜辰不耐道:“我如何侮辱你了?”

    “你说我不如你的妻子漂亮!”夜姝自持美貌,也一向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何时被人说过不如人,还是被一个,一个,嗯,楚棣说的丑的特别的人这样说。

    夜辰拧着眉头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着她,打量完之后还是一本正经道:“我的妻子的确比你漂亮一百倍。这是所有人公认的事实。”

    “你!”夜姝气极,“那你的妻子在哪里?你把她叫出来,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有多漂亮!”

    夜辰顿时沉默下来,周身低沉气息环绕。楚棣心道要坏,却奈何什么都做不得。夜姝见他不说话,又道:“你怎得不将她叫出来?莫不是说些胡话来诓我吧。”

    花落迟眸光落在夜辰脸上,将他眼中极力隐藏的苦痛看了个清清楚楚,心头一时发酸,刚想说些什么,便听见他的声音在行舟上回响:“我将她弄丢了。”

    场面突然静寂下来,只留下了他一个人的声音:“我做错了事,惹她生气了,然后就离开了我,我到罹城来,就是来找她的。可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她。”

    楚棣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残忍。凤九恻隐之心动了一下,然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花落迟听了他的话,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一时却又想不清楚究竟是哪里不对,只是夜辰说话的语气,让她莫名的悲伤,心头痛的无以复加。

    夜姝呐呐的一句话都再也说不出来,西陵夷的神色也有点不自然,夜辰却转身离去,场面静默的一塌糊涂,甚至没有人出声谴责他的无礼。.

    许久之后,花落迟自上首站起身来,眸光在凤九和楚棣等人的身上一一扫过,声音冷的让人发寒:“今天的事情,孤,很不开心。”然后甩袖离去,千川紧随其后。好好的一场盛会竟这样子散了,但没有人敢说些什么,一个个就此离开,径自玩乐,只剩下凤九和夜菁这些人。

    夜菁捏着酒杯,拖着下颚,一字一句的问道:“不知道众位将军这场热闹看的可还尽兴?可否有一种受尽煎熬的感觉?”楚棣不自在的侧过脸去。夜菁将眸光落到凤九身上:“阿九,我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知道一点,刚才离开的那个男人,是王姐自己都不舍得让他受了一分委屈的,你瞧热闹也好,做别的也罢,总不该,触了王姐的禁忌。王姐自己不见他,是王姐自己的事情,却轮不到别人来插手。”她站起身来,扫过楚棣几人,“王姐的脾性你们都清楚,自己下去领罚吧。”

    花落迟找到夜辰的时候,他一个人正在酒肆里喝的酩酊大醉。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总喜欢喝酒,在练就一身好酒量的同时,也常常喝的不省人事。他曾说借酒能消愁,她却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他们做夫妻的时候,常常闹了不愉快,他一不高兴就去买醉,然后喝的不省人事再被人送回来。那个时候的夜辰,尚学不会如何去爱人,却每每都因为她变得心情不畅。

    酒肆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窝在一个角落里,周围散了一地的酒坛子,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喝得正欢,明明醉的不省人事,却还是执拗的喝着,店家小二正在一旁殷切的劝着,却也拿他无法,她走过去,让小二离开,然后站在那里久久的看着倚在墙角里的人,突然走过去蹲在他面前,要将他手里的酒坛子拿走,可手一碰上,夜辰就抱的紧紧的,他已经醉的睁不开眼睛了,嘴里胡乱的喊着:“别碰我,滚开,别碰我......”

    她将酒坛子拿走,放到一边,对着眉头拧的死紧的夜辰柔声安抚:“夜辰,你醉了,别再喝了。”

    夜辰醉醺醺的摇头,“我没醉。”睁大了双眼凑到她跟前,一字一句的申明:“我真没醉。”他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模糊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突然间就软了下去,嘴里嘟囔着:“我真没醉...”然后又唤了一声:“落落......”

    花落迟静静的看着她,低声问:“落落是谁?”

    他意识不清的回答:“落落?落落她,她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

    她又问:“那你的妻子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夜辰往墙角里缩了缩身子,“我找不到她。我等了她一个月,她都没有回来。我以为她不要我了,所以就来这里找她。可我找不到她,我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她一定是不要我了...”

    她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方知道他比她的看到的要消瘦很多,“她为什么不要你了?”

    夜辰醉中拧了眉,重复道:“她为什么不要我了?”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因为我做错了事,惹她生气了。我把她给弄丢了。我两次都把她给弄丢了。”

    花落迟心头微酸,眼角微涩:“你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把她给弄丢了?”

    这次夜辰沉默的时间比较长,沉默过后的声音因醉意显得痛苦而压抑:“我和别的女人上了床,她最不喜欢我这样了,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的语气像个孝子,委屈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醉了...”又委屈再不甘道,“我知道是我的错,可她也不能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说什么罹城出了事,要回来一趟,结果走了就不回来了。定安说罹城根本没出什么事,她就是不想要我了......”越发委屈再不甘道:“她已经有两次不要我了...”

    花落迟这下心头顿时明了。果然又是一帮好事的。她看着夜辰消瘦的模样,不难想象他这一个月究竟是在什么样一种糟糕的心情里度过。如果换做是她,怕也保不揍胡思乱想。

    夜辰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她不要我了”这五个字,说的一遍比一遍更加委屈不甘,她顿时心疼起来,将他搂到自己怀里,想对待一个孝子一般安抚道:“我没不要你。我怎么会不要你。”

    夜辰醉的狠了,竟在她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辰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手在太阳穴的地方按压了好一会儿才好受了一些,他费力的睁开眼睛,刚想坐起身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迅速果断的扭头往身旁看去,又看看自己完好的中衣,霎时便松了一口气。可再转过头看到眼下所处的地方时,片刻就傻了。

    这地方,这格局,这奢侈,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类似于宫殿一样的住所。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眼下正在罹城之中。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罹城之内,只有王宫一处才有如此奢侈的布局。而且还是,还是看起来像是一个女子所住的地方。

    他很认真的想了想,却发现昨日里自上了岸找到一家酒肆之后的事情他全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自己肯定是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不然也想不起他究竟是如何从这个地方的床榻上醒过来的。

    一声口哨传入耳中,他浑身就是一个激灵,顺着声源看过去,却看见一人紫衣华服,正斜斜倚在帘帐前的圆柱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哟,九爷可醒了。这酒可真能喝,都睡了一天了。”

    王姐如今正在政事堂,她趁机过来看看这人。

    夜辰立马就从床上跳起来:“夜菁!”他往四周警觉的看了看,“你怎么在这里?我的衣服呢?”看见床角摆放整齐的男子衣衫,忙扒拉过来往身上套,嗯,这样式,这质料,非常的合他的身。将要套好的时候倏然又想起她适才的称呼,瞳孔大睁,往脸上一抹:“你,”他再看了看四周的格局,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是你......”

    夜菁摇摇小指头:“九殿下,别自作多情,我可没那么好心,好不容易有一天清闲日子了,跑去找你,还要忍受你一身酒味把你给带回来,啧啧,你怕是不知道你昨晚喝得是多烂醉如泥罢?怕也只有王姐一个人,才能不嫌弃你。”

    夜辰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什么意思?”呆了片刻之后,又双目呆滞的将四周打量一番,然后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及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看着夜菁道:“你的意思是,这里,这里......”

    他告诉自己不可能,夜菁却笑吟吟的说:“对,这里是王姐的寝宫。九殿下,您昨晚睡的可还习惯罢?”

    夜辰的表情已不足以用呆滞二字形容了。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逼着自己回过神来,回过神后又唏嘘不已,手忙脚乱:“你是说,昨天,昨天是......”

    夜菁笑的挺欢:“九殿下难道不知道吗?昨晚是王姐把你带回来的。我记得王姐带你回来的时候,你死死的抱着王姐,无论如何都不肯撒手。最后竟然还吐了王姐一身,王姐当时的脸色,啧啧,不是一般的难看。”

    夜辰顿时一阵天马行空的乱想。可想象刚冒了个头,就被他死死的压了回去。那场面太过可怕,实在不宜观瞻。

    可他还是想不明白:“可我怎么会...罹王她为何如此?”夜菁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那眼神打量的他一阵毛骨悚然,然后她的声音便以一种更加毛骨悚然的方式向他攻击了过来:“王姐说,她对九殿下你,一见倾心......”

    夜辰脑子轰的一声,顿时从床榻上栽了下去。

    夜菁装作没看见,吹了吹小指头,“再见倾情。”

    夜辰刚爬起来的身子,以一种更加惨烈的方式再次栽了下去。

    夜菁眼中笑意更盛,走到他跟前蹲下来,佯装出一副很奇怪的模样问道:“九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害怕?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瞧瞧你,怎得出了这么多汗?”

    夜辰在她好笑的眸光里艰难的爬坐起来,一把抹了头上的冷汗,结结巴巴道:“夜菁,这个玩笑,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夜菁学他也坐下来,两人成对视姿态,她看着夜辰虚心求教道:“九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个玩笑了?”

    夜辰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其他的什么,说话越发不利索:“罹王她,她怎么可能,可能会......”抿唇道,“你就是在开玩笑。”

    夜菁一骨碌爬起来,熟门熟路的走到一处格子旁,打开暗格,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然后又走到夜辰面前,将手中的东西“啪”的一声打开,一幅画像就出现在夜辰面前,夜菁看着他愣愣的模样,笑问:“九爷,这上面的人你应该比谁都熟悉罢?喏,这可是王姐自己亲手画的。”

    她记得花落迟某段日子对于书画这一方面的兴趣非常的大,钻研的也极其刻苦,一向没什么耐力的她竟然学这个学了整一年的时间,她那时很好奇,问过她学这个做什么,那人不肯说。后来她才知道了。原来不过是为了能亲手画一幅眼前这人的画像。且画了一幅之后就此绝笔,对于书画的兴趣奇异般的消失。她手里拿的这一幅,可是独一无二的。

    她当初嗤笑过她,说找天下最好的画师来画不就可以了?那人却道:“又不是我画的,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幅画曾经是这个寝宫里最珍贵的东西,并且到现在一直都是最珍贵的。见过它的人并不多,其实也只有她们几个。后来有一天王姐却将它收起来了,放在暗格里,竟有封存迹象。可那个时候的她,很不开心,比所有的时候更加不开心。她记得当时,帝都里传来消息说,天朝的九皇子殿下又要娶亲了。

    夜辰的嘴巴张的已经能够放下一个鸡蛋,足见他惊讶的程度。这上面的人,可不就是他么?

    夜菁再次坐下来,将手中的画往他跟前又凑了凑,夜辰受了惊吓一般往后挪了挪,夜菁哈哈大笑,笑完了再问:“九殿下,看清楚了?你到现在还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夜辰艰难的咽了口水,大脑有一瞬间的功夫处于空白阶段,“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绝对是在骗我......这玩笑听起来一点都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这话他自己说起来都觉得心虚,可又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件事太离谱,且太过惊悚,他心脏的承受能力太差,实在受不住。

    他眼睛在那幅画上打转,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又大叫了一声:“你绝对是在开玩笑!”他指着下角的字,对着夜菁神气道:“你这技俩太劣了些,你肯定是在骗我。这上面的字可是落落写的,我对她的字迹非常清楚,这肯定是落落画的,你不过是拿来糊弄我。”他爬起来,往四周看,“这里肯定是落落住的地方,昨天晚上肯定是落落把我带回来的,”他凑到夜菁面前,巴巴的问,“落落出现了是不是?她一直都在是不是?她现在在哪里?她怎得不出来见我?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才要躲着我?”更加巴巴的道,“你告诉我她在哪里?她去哪里了?我要去找她,我有好多的话要跟她说,你快点告诉我......”

    夜菁脑子有点发昏。她实在想不明白,同一个人,不过是换了一个称呼,怎得这人的态度就大不相同。一个是夜叉修罗避之不及,一个却当做天神仙女巴巴的凑上去。她认真的想了想,归结于这人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的缘故。

    她不愿意打击他,又觉得打击他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更觉得当他知道他要找的人一直都是王姐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肯定是出奇的精彩。便殷殷的再将画递到他跟前,指着他刚才指着的地方,温柔的善意的提醒他:“九殿下,麻烦您看清楚,这上面写的什么?”

    夜辰笃定她是在消遣他,也不放在心上,看过去的时候显得漫不经心,上面的字映入眼帘,“情之所钟处,不复与人言。情缘孽缘,不过尔尔。”不解的看着夜菁,“怎么了?这写的有什么问题。我家落落对本殿下一往情深,写这些有什么好奇怪的。”

    夜菁再次温柔的善意的提醒:“九殿下,麻烦你,注意一下下面的名字。”

    夜辰瞥了她一眼,再次漫不经心的看了过去,瞄了一瞄便闪开:“夜...”剩下一个字梗在喉咙里。倏然便将画从夜菁手里夺了过来,将那一处凑到眼前睁大了双眼仔细看,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肯定是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的看,可看来看去,那两个字还是没有丝毫变化:“夜...夜罹?”

    夜菁要欣赏的便是他此刻的神情。“九殿下,胆子不小,竟敢直呼王姐的名讳?”

    夜辰拿着那幅画,简直像是捧着一个烫手山芋,突然就扔给了夜菁,然后站在原地唏嘘的静了一阵,默了一阵,默完了之后撒腿就往外跑,夜菁眼疾手快的将他拦下:“九殿下,跑什么呀?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对罢?”

    夜辰急急的挣开她的手:“这还不算什么坏事?罹王,罹王那么可怕,哪个男人有胆子敢教她看上,到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活的好好的,尚且不想死,实在受不起罹王这份恩宠......”他接着再往外跑,夜菁再次拦下,她看着夜辰表示着实不解:“九殿下,你没事吧,我说了这是王姐的手笔,你刚才也说了,这笔迹和你的落落一模一样......”正常人最正常的猜想,不是应该把这两个人想到一块去么?

    夜辰却道:“落落以前便不喜欢什么琴棋书画,字练得一塌糊涂,指不定她写给我的那些信是罹王代劳的,或者是她模仿罹王笔迹写的...”受惊一般停止挣扎:“对了,还有落落,落落知道这件事罢?”自问自答道:“她肯定不知道对不对?她要知道了,肯定就不要我了,她一定会不要我的......”

    然后撒腿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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