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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独宠

    “然儿心系边关,朕很是欣慰,若是宫里的女人都像你想的这样,朕也就安心了。.”一碗燕窝喂完,洛离君放置到床头香几上,又给她擦了擦嘴,“是不是想念你外祖了?苏老将军常年在外驻守,如今年岁也大了,等除了周家,朕就把他调回京城,让他安享晚年。等你生下孩子,朕就封你为皇贵妃,封我们的孩子为太子,朕就这样守着你们娘俩过。”

    提到外祖父,洛然雪不免真的有些想念,以前在凤城,外祖总会在每一年抽出时间去看她,虽然相聚的时间不多,但外祖父对她的疼爱却是疼到了骨子里,那是一份连同母亲的疼爱。洛然雪摇了摇头,怅然道:“外祖父守卫西北多年,早已在那里生了根。他一生为国,杀敌无数,他兄弟的鲜血都洒在了那里,他说过就是死了也要将骨灰撒在那片土地上,他死了也要为大燕守护西北。”

    “大燕就是有老将军这样的忠勇爱国之士才会如此强盛,朕心慰聊。”他吻着洛然雪的额发,“有这样的忠臣良将,朕的雄心壮志才得以实现,朕要开辟一世盛荣给我们的儿子、孙子,让我们的子孙世世代代都得享繁荣。”

    洛然雪心中一动,郑重其事道:“世世代代?臣妾也希望如此。可是皇上不会不知道这天下永远都是更朝交替。从古至今王朝最长的也不过八百多年,皇上虽有雄心,但却不能预料百年之后的事。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臣妾不求皇上去开疆僻壤,只要我们一家都安安稳稳的。”她的心很小,只能容得下洛离君,她不求流芳千古,只求这一世洛离君能安安稳稳、平平安安的呆在自己身边。

    洛离君笑了笑,摸着她的脸颊安抚道:“朕岂不知这个道理,不然先祖爷是怎么登上这帝王的。但是你要知道,只有朕去开疆,咱们的孩子才不会去僻壤。朕答应你无论以后做什么,朕都会和你在一起。”

    洛然雪拽过他的手轻轻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他的手修长而温暖,不断向里面传递着暖意,“那我们就一起努力为他守着这片繁盛的江山。”她相信肚子里的这个就是那个原本失去的孩子,他回来了,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肚子里,这一次她不但要守护住他的命,还要守护着所有他应该得到的一切。

    洛离君轻轻在她肚子上来回摩抚摸,含笑道:“等以后他做了皇帝,也会有自己的野心,说不定会比朕的野心还要大,这大好山河都会是他的。到时你就是太后——”

    还未等他说完就被洛然雪狠狠的把手从她肚子上打掉,洛离君顿时惊愕,蹙眉看着她气呼呼的瞪着自己,连眼眶上都沾染着湿润,不免有些疑惑,不知这是哪里得罪她了,“怎么突然动起气来?”

    洛然雪娇颜怒瞪,扭过身子,喝道:“什么太后?你说什么太后?我这辈子都不要做太后!你若是以为我想让他当太子,就是希望自己能坐上太后之位,我现在就喝一碗打胎药了结了他的命!”若是洛离君不再,即使当上太后也不过是一个冷冰冰的空架子,只要一想到以后自己一个人留在这皇宫里孤单的活着,她宁愿死了算了。

    洛离君这才意识到她为什么恼怒,赶快将她抱入怀里,哄着:“朕错了,别生气。朕不是那个意思,朕只是想着等朕老了就将皇位禅位于他,你不也是太后吗?何苦说这样的话?”

    “你刚才就是那个意思!我告诉你洛离君,你若是先我一步,我定然抹了脖子随了你。.”气上心头,洛然雪对他也指名道姓起来,丝毫没有顾及他是皇帝的身份。

    洛离君心里震惊,看着她眼中迸发出的坚定之色,心思有些复杂,只是将洛然雪抱得更紧,轻斥道:“朕现在给你惯成了什么样子!竟然敢直呼朕的姓名,这天下也就你敢这么大胆!”

    “我就叫,我就叫。名字不就是给人叫的,不然还起名字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治我的罪?那你治啊!”洛然雪用力的打在洛离君身上,声音比他还大,眼泪却不由夺眶而出。

    洛离君无奈的叹了口气,轻柔的为她拭去泪痕,泪水也这样柔软渗入他指尖皮肤的细密纹理,轻哄道:“朕怎么会治你的罪,朕疼你都疼不过来。朕喜欢你叫朕的名字,只许你一个人叫。别动气了好吧?以后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你随便叫。”

    洛然雪这才被他哄得眉宇染开,心上有蓬勃的喜悦轰然开放,就如春日里的花全数绽开,但声音仍然带着哽咽,娇然轻声道:“洛离君,离君,离君。”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洛离君的双唇轻轻拂过她的红唇,语气肯定如山顶悬崖置放着百年的磐石,“我在。”稍稍有些停滞,“真好听,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朕!”

    洛然雪顿时一愣,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道:“连庄太妃也没叫过吗?”

    洛离君轻哼了一声,满目不屑之色,“没有,她只是管朕叫太子。呵,她可能早已忘记朕的名字,在她心里朕只是个太子的名头。”

    洛然雪知道他不愿提起庄太妃,话锋一转,道:“臣妾有孕之事很快就会传遍,不知周家又会有何行动。”

    “出了正月,朕就开始加步整治朝堂,一些人也是时候下马了。周依然已经将周之秋的罪证悉数给了朕,就拿他第一个开刀。”洛离君眼中的肃杀之色尽染,转而看向洛然雪,紧紧握着她的手,一字一顿道:“然儿,朕定要在你生育之前将周家连根拔起,不然朕只怕他们会在你身上动心思。”

    “臣妾?”洛然雪略有不解,顿了顿,觑了眼他的神色,心思辗转。须臾,倒吸了一口气,道:“皇上的意思是,周家会留子去母,将臣妾的孩子给周家人抚养。那样他们手中就握有皇子,到时他们挟幼子而废皇上——”想到这,洛然雪只觉头皮发麻,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心中凉意慢慢袭来。

    洛离君看出她略有紧张,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你放心,朕不会让你们有任何闪失。”

    第二天洛然雪因有孕而晋为贵妃的圣旨传遍了后宫朝堂。本来要说因为有孕而晋封一级成为夫人也说的过去,可是皇上的一纸圣旨却直接越过,还封为四妃之首的贵妃,众人都在猜测,若是生下来皇子,这皇贵妃的位置恐怕非这位莫属。

    随着一声声尖细的通传声,搭着香穗手的洛然雪缓步进入椒房殿。肤如凝脂,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然雪,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腰肢纤细,丝毫没有有孕之人的样子,反而平添了一份婉柔。

    洛然雪朝着皇后轻轻福身,膝盖弯曲的程度几乎微乎其微,“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贵体安康,万福金安。”

    “快快起吧,本宫被你有孕的消息高兴坏了,竟忘了免了你请安,明儿就不必跑这一趟。到底是有福气,这才多少时日又有了。.”指甲死死的扣在椅子扶手上,皇后生生挤出满脸笑容。

    洛然雪冲所有对她行礼的人抬了抬手,含笑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不过臣妾身子并无不妥,还是应该给皇后来请安的。”话里话间虽带着客气的意思,但眉宇之间隐隐有了对皇后不屑一顾的神色,不等皇后叫坐就悠悠然坐在一侧。

    皇后安然一笑,端起茶盏,漫不经心的轻篦了下本就没有任何漂浮物的茶水,又冲着香穗她们说:“你们定要好好照顾着宸贵妃,所有吃食用度都要一一细查,万不可再出现上次的事。”

    “臣妾这次会很小心,决不让人有可趁之机。”洛然雪嘴角噙着一缕讥笑,眼中射出凌冽的目光,将所有人都扫视一番。

    “这孩子来得及时,过几日就是贵妃妹妹的生辰,倒时定要好好操办才好。”皇后有意无意的从洛然雪脸上划过,带着锐利的芒刺,入宫半年多就到了贵妃之位,这速度在本朝还从来没有过。就是当年的周贵妃还是进宫将近两年太后才开口晋封的。不难想象这一胎不论是男女,只要生下来皇上必定会晋她为皇贵妃。这皇贵妃之位只有在后宫没有皇后时才会有皇贵妃的出现,不得不说洛然雪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迫,甚至高于当年的周贵妃。她只是没有想到洛然雪会这么快又有了身孕,看来此次再想用上次的法子必定是行不通的,看来还得从长计议。

    察觉到那缕目光,洛然雪不用猜就知道是坐在上首的皇后投来的,她也不欲与皇后对上。丹绯绛低,缓划茶盏翡漏芙蓉纹重花盖,泠泠道:“何需破费,不过是个生日,没得还提醒臣妾老了一岁,不过也罢。”若是论年纪,这宫里又有谁能比得过洛然雪小哪?不过是她嘲笑皇后年纪大罢了。皇后本就比皇上大三岁,如今也已经二十有四。若是这二十四岁在现代正值青春年华,可在古代这二十四可就不年轻了。更何况皇后多年被太后和周选侍打压,又无皇上宠爱,保养得也不得宜,如今的眼角竟生出些细纹。

    皇后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保持着最得体的微笑婉言,道:“妹妹虽年纪小,但到底是贵妃,又身怀龙嗣,这千秋节必然是要操办的。不如就将宴席摆在你的甘泉宫吧,只是未免有人暗中动手脚,这事就让妹妹受累来操办吧。”

    洛然雪想了想,颔首道:“既然是皇后娘娘的好意,臣妾若是再拒绝就显得不识大体了,不如让贤妃姐姐协助臣妾吧。”

    茶盏之中芳香扑鼻,贤妃轻啄一口,漫不经心的扫了皇后一眼,又看见洛然雪,恬静道:“好,你也不易太过操劳。这几日我就去你宫里与你商量。”

    皇后淡然道:“有贤妃帮衬着你,本宫也能放心。”

    接下来的几天,甘泉宫的门槛几乎都要被踏平,上到皇后太后,下到选侍更衣,无一不送来贺礼,一是为祝贺宸贵妃有嗣,而是为庆贺生辰。就连尚宫局、殿中省也将最好的东西往甘泉宫里送。而洛离君也每天都往甘泉宫里送贺礼,金堆玉砌,触目繁华,好像是只要洛离君想到什么好东西,都往未央殿送去。一时风头无两,恩宠无限。

    二月初七,宸贵妃在甘泉宫大宴后妃,皇后之下,后宫的妃嫔几乎全都到场。因为人数众多,所以正殿侧殿都安排了酒席。洛然雪作为东道主,自然要盛装出席。一袭掐花嵌银流云粉皑梨花海棠红色苏锦宫装,腰间钩织金黄色同心结子缀丝穗束腰,楚腰纤细,盈盈不堪握。眉心中一点金箔剪成的杏花花钿上缀着赤金红宝石,纤柔的葇夷腕上带着洛离君早上送的石榴红玉镯。

    满殿人影攒攒,每个人脸上都荡着仿若真心庆贺的表情,可心里却不知怎样的诅咒谩骂。冠冕堂皇的祝酒词说完,便是筝琴相瑟,歌舞升起。满目霓裳羽衣,一派笙歌燕舞,刚开始洛然雪还有几分兴趣,但这兴趣也慢慢变得意兴阑珊。

    今天白天洛离君带着她出了趟皇宫,让她极其喜悦。说是领她出宫游玩,但马车竟停到了诚王府。对于这个惊喜,洛然雪心生感动之情,不想洛离君竟然不顾身份亲自陪她回府省亲。

    一片表面的祥和喜庆之气在甘泉宫里慢慢延续,众妃嫔也都慢慢变得怏怏的。谁都知道皇上如今有多宝贝宸贵妃,别人的宫殿如今再也不曾踏足过,想要得皇上的眼更是没什么可能,也都纷纷歇了心思。

    冬去春来,渐暖的空气,破冰的流水,渐绿的柳枝,吐芽的苞蕾,驱散了料峭的寒风,送来了温暖的气息。被风簇拥着的春天,阳光和煦,万物生机勃勃,春雨滋润,兰馨蕙香。洛然雪此时也怀胎四个多月,腹部已经凸起,皇后也早早下了旨意,不用宸贵妃去椒房殿请安。洛然雪每天也是闲来无事,每天除了洛离君的陪伴,大半时间都叫上贤妃、婉贵嫔和飞舞公主来宫里打牌。

    今年南方水患严重,皇上忙着朝政,不能白日里陪伴着她,遂这几天每天都叫上与之交好的妃嫔,在宫里摆上两桌。洛然雪一直秉承着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的原则,也渐渐择了一些人来往。

    “飞舞公主如今也要成亲了,不知公主可有将嫁衣备好?”蒋婕妤也就是从前的怡嫔,如今也常到甘泉宫来。她性子直率爽利,反倒是与飞舞公主脾性相投。

    飞舞公主猛地被问,不免有些羞涩,打出一张牌,道:“贵妃娘娘已经给我备好,娘娘说,要我从甘泉宫出嫁,以后这就是我娘家。”

    “你在大燕与本宫最为亲近,本宫也拿你当姐妹,当然是从本宫这里嫁出去了。若是以后宋侍郎欺负了你,尽管来找本宫,本宫替你做主。”洛然雪落下一张牌,看着飞舞道。

    飞舞公主轻哼一声,娇声道:“他敢!若是敢欺负了本公主,打他一个落花流水,让他连娘都认不出来!”

    “那到底是他连娘都认不出来,还是打的他,娘都认不出来?”蒋婕妤掐了快牛乳菱粉香糕,调笑道。

    婉贵嫔一愣疑惑的看着蒋婕妤问道:“有什么区别吗?”

    洛然雪“噗嗤”一笑,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若是打的他娘都不认识他,那说明被打的面目全非了。若是打的他连娘都认不出来,那定是被打傻了。”

    众人被洛然雪的解释笑的前仰后合,贤妃睨了她眼,用丝绢掩住嘴角道:“偏你会解释,天天哪那么多的新词?这孩子在你肚子里都跟你学坏了。”

    甘泉宫里娇声一片,可是金銮殿上却如风雨欲来的阴森。

    洛离君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下面的朝臣,眼角含着邪气阴寒的弧度,须臾,才开口:“朕的宸贵妃碍着你们什么事了?竟让你们联名上书!”

    “宸贵妃专宠六宫,而令皇上冷落后宫嫔妃,宸贵妃有孕理应安心养胎,却每日缠着皇上,使得妃嫔无法伺候皇上。臣等觐言皇上为江山社稷着想,应雨露均沾,绵延子嗣。”御史大夫林平扫视了下四周,微微平复心境,满脸忠耿肃色,叩首在地道。

    洛离君脸上笑意不变,那凉森森的笑容着实渗人,身子懒懒的向后一靠,手指在扶手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啧”的一声道:“你们这眼睛都盯到了朕的后宫了?朕没有子嗣时你们让朕雨露均沾,如今宸贵妃有了龙嗣,你们还要朕雨露均沾!你们记住,不是宸贵妃缠着朕,是朕宝贝她,生怕有人错了主意,又发生上次的事。”

    周少卿后背只觉倏地冒冷汗,上次的事被查出是他妹妹周选侍所为,皇上此意是不是警告周家哪?他抬目快速看向皇上,却对上那双阴翳的眸子,猛地回道:“宸贵妃虽怀有龙嗣,但如今皇上子嗣上太过单薄,实于江山社稷无益,请皇上三思。”

    “太过单薄?那等宸贵妃生完这一胎,朕就让她再怀上。”话音刚落,洛离君骤然变脸,沉沉目光如寒潭啐出的冰刀,语气也变得阴冷无情,“朕宠幸宸贵妃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是朕哪天没有上朝还是朕误了朝政?亦或是宸贵妃靠着朕给自家人加官进爵了?”

    “臣等并无此意!只是后宫专宠,长久以来后宫怨声载道,有损皇上圣明。”

    洛离君眯起双眼,脸上的笑容更甚,声音变得更加温和,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皇上将要发怒的征兆,“怨声载道?若是谁有怨言就让她去找朕怨,还轮不到你们来替朕后宫的女人喊怨9是前朝后宫已经连成一片,沆瀣一气,是想联起手来对付宸贵妃和朕吗?”

    之前联名上书的人心中惊动惶恐,慌忙跪下,“臣等不敢!臣等万万不敢。”后宫前朝连在一起,从古至今都是帝王所不容的,更何况如今这位素来霸道冷酷的帝皇。

    “不敢?朕看你们没有什么不敢的?刚才还不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吗?你们到底是对宸贵妃不满还是对朕不满?”洛离君看着他们现在这幅瘪犊子的模样,心中的暴虐因素油然而起,恨不得现在就下去将他们一个一个全都掐死。

    “臣等不敢!臣等罪该万死!吾皇圣明。”有些人已经后悔掺和这么一脚,不但得罪了诚王一脉,还得罪了皇上,此刻肠子都悔青了。都怪自己被利益驱使,竟忘了皇上向来独断,岂容他人指手画脚。

    “圣明?朕记得刚才不是有人说朕专宠贵妃,有损圣明吗?”洛离君举起手臂伸出食指和中指,在跪在地上的人头上随意指点。“你们心里如何想的朕一清二楚,不去关心百姓安居,天下大事,反倒一门心思盯着朕的后宫,盯着朕去宠幸谁,你们可真是朕的栋梁之材啊,真是我大燕朝的肱骨之臣。”

    洛离君的手指每指向谁的头顶,那跪着的朝臣就不由自主的缩了脖子,仿佛那根本就不是手指而是尖锐的刀锋。

    洛离轩冷眼看着跪下的人,道:“依本王看,朝政是国事,后宫是家事。皇上处理家事,我等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左相听闻,附和道:“轩王此话有理,皇上想要宠幸何人那是皇上的意愿。身为臣子所做之事应是为皇上鞠躬尽瘁,为百姓排忧解难,如今宸贵妃身怀皇嗣,对社稷有功,却有人为一己私利,在这个时候因贵妃得皇上宠爱而上书朝廷,岂不是寒了贵妃的心。”

    “朕不想再听到一点非议贵妃的声音,否则让朕查出是谁传出来的,朕不介意一怒为红颜!你们要是再敢多放一个屁,朕就打的你连老子都不认识!退朝!”洛离君赫然而立,狠甩衣袍,森森目光已如刀刃架在所有人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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