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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专情

    皇上的身影早已出了金銮殿,但地上的人却还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良久有的人才巍巍颤颤的站起身,更有人直接瘫在地上,好像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

    洛离君下了朝就径直去了甘泉宫,正碰上洛然雪他们在玩牌。见到皇上带着怒气而来,众人也都识趣的离开了。

    洛然雪挥了挥手让翩若将桌子收起来,靠上洛离君,用绢子为他温柔的擦拭着那似是刀裁的鬓边上点点惫,撒娇道:“大郎见到臣妾不开心么?为何耷拉着脸,臣妾又没惹你,只不过是玩几把牌嘛。”因为洛离君是大皇子,所以洛然雪也会如此叫着他。

    美人娇声悠悠,让洛离君怒气微减,深深吐了口气,搂着她的腰身,在那凸起的肚子上轻轻摸了摸,“都是朝上那些不开眼的,只会给朕添堵,南方洪涝没有对策,反倒一个个如同长舌妇一般,朕真恨不得全将他们罢了!”亲了亲她的额头,又道:“朕这几日白日里没时间陪你,你倒会找乐子,等朕解决了洪涝,就抽出时间陪着你。”

    洛然雪弯了弯美目,笑颜如花,如今的洛然雪因有孕而增了几分圆润,倒显得更加娇嫩,“事情总有轻重缓急,百姓才是国之根本,皇上万不可因为臣妾而耽误朝政大事。臣妾可以照顾好自己,皇上不用惦心臣妾。你看我如今不是珠圆玉润吗?你儿子安稳的呆在臣妾的肚子里,可乖了。”这一胎洛然雪怀的极其轻松,平日里只是有些能吃,连孕吐都没有。

    洛然雪推开他的手,道:“别闹,皇上还没告诉臣妾因为什么生气哪!”

    “也没什么,不过是朝政上的事。”洛离君不欲将早上的事说与她听,免得让她心烦,“等入了夏朕就带你去行宫,朕听闻孕妇都怕热,早点去省的你不舒服。”

    洛然雪攥了攥手中的锦帕,白皙的指节上微微蜷在一起,仿佛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潮红。她脉脉含情的凝视着洛离君,娇声道:“只要和皇上在一起,臣妾在哪都舒服。”

    御花园的牡丹,五彩缤纷,争奇斗艳,犹如一幅连绵不断、精妙绝伦的五彩锦缎。姚黄、魏紫、赵粉、青龙卧墨池 、洛阳红、红宝石、豆绿 、黑洒金竞相绽放,这儿一丛,那儿一簇,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有婀娜绽放的,有文静地偎依在绿叶上的,有高傲的亭亭玉立的。阳光里,在或浓或淡的新绿的映衬下,像漆黑夜空的星辰。轻风过处,牡丹花泛着鲜亮的波纹,一波儿赶着一波儿,像潮汐波纹般传向远方,又像婀娜的少女在翩然起舞。一群群勤劳的蜜蜂、美丽的彩蝶也趁明媚的春光赶来参加牡丹的盛会。

    ……

    周依然站在与御花园相互遥望的暖心楼,远远地冷眼看着在御花园的凉亭里那旁若无人亲近的两个人,嘴角噙着一丝苦笑。

    “主子,咱们走吧,太后那里还等着哪,若是去晚了,太后又该发脾气了。”芳霖扶着周依然的手提醒道,

    周依然厌烦的睨了她一眼,不慌不忙道:“急什么?如今是她求上本宫,难道还要本宫低声下气吗?”

    “主子当然不用委曲求全。今时不同往日,您现在是三妃之首,又有协理六宫之权,这宫里谁不敬着您?但主子想想,太后几十年居于高位,趾高气昂惯了,再加上皇后主理宫务,皇上如今也与她分心,她难免气急败坏。”

    闻言周依然冷哼一身,收回看向凉亭的目光,冷冷道:“走吧,再怎么说也是太后,也不能去的太晚。.”

    到了长信宫,周依然就看到祺妃也在此,目光在她脸上轻轻拂过,迈着碎步上前,走到殿中央柔柔福身问安道:“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安。”

    “今儿怎么晚了时辰?”太后冲周嬷嬷使了眼色,周嬷嬷连忙上前几步将周依然扶起,“坐吧,今儿菲儿也正好过来给哀家请安,竟然让你们碰上了。你们都是周家姐妹,如今又同在妃位,平时应该常常走动才好。”

    祺妃挑了挑眉,看着坐在对面的周依然,眼中尽是不屑之色,阴声怪气道:“如今依然妹妹可是三妃之首,又帮着皇后管理宫务,哪有时间和我们这些姐姐妹妹聚在一起。”她虽是庶女,却也是父亲娇养的,姨娘又得宠,自然看不起三房这个不受宠的嫡女。

    周依然含笑看着她,道:“祺妃姐姐每天倒是清闲,听说最近总要叫上一些人到临华殿谈笑风生,真是让妹妹我好生羡慕。”

    太后看着她们如此争锋相对,心中不悦,道:“好了,哀家叫你们来可不是看你们唇枪舌剑的。祺妃你也是,然儿有宫务在身,难免有时脱不开身,你就不会去她宫里吗?说到底你们都是周家的人,只有你们拧成一股绳才会让周家在后宫屹立不倒。”

    太后这话明显是偏向周依然,纵然祺妃心里不服,也不敢顶撞太后。她看了看太后,咽下心中的气,道:“太后教训的是,是臣妾懒怠,以后定会多多叨扰依然妹妹。”

    周依然淡淡的“嗯”了一声,就转向看着太后,道:“臣妾刚才过来时正好看见皇上和宸贵妃在御花园,看了一会儿,才来晚了。”

    “哼,整个一狐媚子,连怀孕都缠着皇上,也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让皇上连旁人那里去都不去一趟。”祺妃甩了下帕子,咬牙切齿道。

    “她使了什么手段我不知道,不过她竟敢在御花园勾引皇上行云雨之事,的确是太放肆了。”周依然品尝了口刚进贡的庐山云雾,垂首擦了擦嘴角,轻描淡写的说着。

    “哐”一声,太后卒然站起,将瓷玉茶盏用力掷在地上,而后双手紧握成拳,脸上一时白一时青,惊愕而愤怒,喝道:“这个贱人,哀家就知道她不安分,竟敢在大庭广众之地行如此之事,当真是不要脸。哀家就不应该答应皇上纳她进宫,不但被她折了乔儿、娇儿,还让她一家做大,皇上连旁人看都不看一眼。”又转向周依然道:“哀家记得皇上不是宠幸过你好几次吗?你怎么就不会用点手段将皇上留在你那!你姿色才学身段那点比不上那个狐媚子,偏偏让她独得盛宠!”

    周依然垂着的双眸骤然变冷,雪亮的恨意扎下心头,手不由自主攀上胳膊,来回摩挲那早已不见一丝疤痕的地方,却感觉疼痛入心。周依然微微抬首,笑容然雪又森冷,道:“臣妾可比不了宸贵妃的手段,即便头三个月不能侍一寝,皇上不也还是夜夜陪着嘛!祺妃姐姐都说她是狐媚子,自然是失了法术将皇上的心偷去了。”

    “你说这洛然雪是否真的是狐狸精转世,不然也不会有此绝世之人,还把皇上迷的团团转。”祺妃灵机一闪,带着试探擦测的神色看了看太后和周依然。

    太后眯了眯双瞳,缓缓坐下,声音清冷如冰,道:“哀家看她就是个狐狸精。再让她这样下去,还有你们的立足之地吗?如果皇上不再宠幸别人,那太子必然出自她肚子,太子若是她所出,皇后之位早晚也是她的。.哀家不能留着这个祸害在宫里,必定要除了她才能安心。”

    周依然轻轻一笑,道:“狐狸精不但勾引男人还会祸害苍生,这样的人留在皇上身边,简直是祸国殃民。太后作为万民之母,自当铲除祸害,为万民造福祉。野史上记载妲己就是九尾狐狸精幻化成人,伺候在纣王身边,最后让纣王落得什么下场,国破自缢而亡。若是贵妃也是只狐狸精,皇上怕是要步了纣王的后尘。”

    太后起先听得怔怔入神,待她说完,神色又复冷静,挑眉看着她问道:“你有何办法除去这狐狸精?”

    “臣妾听闻前几日朝臣因为皇上独宠宸贵妃而联名上书,却遭到皇上的训斥威胁。这分明是就皇上被狐狸精迷惑,连朝臣的谏言都置之不理。皇上自登基以来,一直都被传唱为明君,如果要是被百姓知道有妖孽蛊惑皇上,岂不是寒了天下百姓的心。”

    太后微微冷笑,道:“可皇上护着她,又警告他人不可非议那只狐狸,何况哀家也不信真有什么狐狸精,不过是她勾引人的手段罢了。”

    阳光熹微,周依然静静品着茶,神色在朦胧的光影中有些模糊,静静良久,目光如炬,一字一顿道:“不是狐狸精,咱们就让她成为狐狸精。三人成虎,口耳相传,她不是也得是!臣妾听闻太后与净善大师是好友,而大师在民间又极具威望,从他嘴里说出,还有人会不信?流言蜚语也成了真。到时太后以国家社稷为先,除掉一只妖姬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

    太后眉宇间微微松动,慢慢舒展开来,沉吟片刻,含笑道:“皇上当得住朝臣的谏言,却挡不住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旋即看着周依然道:“既生瑜何生亮,你的聪慧远比她高,因为你比她做的绝。”

    周依然一瞬失神,茶盖轻轻在杯沿滑动两下,低头含笑,再无多言一句。

    ……

    送到甘泉宫没多久洛离君就回到紫宸宫了,今年水患严重,实在无暇陪她她身边,心中不免有些愧疚,遂进了龙吟殿就吩咐福安找些有意思的东西送去未央殿。接下来的几日洛离君也是每天从甘泉宫早出晚归,往往洛然雪睡着了他才过来亦或是她还没醒人就走了,但知晓无论多晚男人都会过来,洛然雪心中既心疼又安心。

    南方洪涝灾害严重,不但淹没庄稼,就连靠近河水的房屋也被冲没。朝廷虽派去了大量的粮食和救灾物资,但依旧治标不治本,大批的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不知从哪就传出,宫里的宸贵妃是狐狸精化身,但却被皇帝所宠爱,这是犯了天怒。这次的洪水就是老天爷给予的警示,若是再将那妖孽留在皇上身边,那大燕朝就离灭国不远了。

    听到这个传闻,洛然雪一笑置之,从紫檀云纹雕花木盒中抽出一叠银票,放在刚刚收拾出来的金银玉器上,道:“本宫就是狐狸精又怎样?本宫是吃了谁的肉还是喝了谁的血亦或是害了谁的性命!竟然将天灾也推在本宫身上,真是笑话!”

    “你就是狐狸精,朕也照宠不误!无须理会外面的传闻,定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洛离君从外面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撩起衣袍就迈入了门槛,看见桌子上一堆的金银钱票,调侃道:“这是贵妃娘娘要打赏人吗?那朕来的正是时候,也打赏给朕点。”

    洛然雪抿嘴一笑,打了下他伸出的手,嗔道:“好,本娘娘就将这些全部打赏给你。”

    洛离君微微一愣,疑惑道:“真是给朕的?”

    “如今国库紧张,还要赈灾,这些东西留在库存里也无用,还不如让人换成金银,送去灾区。”洛然雪从中拿出一叠银票,递给洛离君,“这些是臣妾娘亲陪嫁铺子挣得钱,这只是一部分,若是不够,臣妾让人去宫外的铺子去取。”

    洛离君接过银票,揽住她,温声道:“朕还没穷的要你动用娘家的钱,你的心意朕收下了,这些还是留起来。”

    “在宫里臣妾有份例,吃穿也都有皇上养着,用在钱财上的机会很少,留着也是摆在那,还不如给了皇上拿去赈灾。”洛然雪摸了摸肚子,脸上荡着温柔的笑意,“就当是为我们的孩子积福吧。”

    “然儿,你真好,竟然有心怀天下的善心。”洛离君紧紧地拥着她,柔情满目,就像是酷夏的骄阳一般火热。

    “臣妾可没有什么善心。只不过想着,灾难过后,人心浮动,皇上务必要安抚好难民之心。而想要安抚人心,最直接的也不过是衣食的保障,赈济、调粟、养恤、除害都必不可少。这一样样哪点不需要钱,臣妾不过是尽一些微薄之力。”

    洛离君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叹了口气,道:“若是朝臣和后妃都和你一样,朕的国库还怕空虚吗?”

    洛然雪狡黠的眸子转了一圈,突然笑道,“那皇上就搞个捐献活动,无论是大臣还是后妃,都必须为江南水患献一份力。而且臣妾觉得后妃每天的开销实在太大,就拿臣妾来说,每日猪肉九斤八两,羊肉五斤六两,鸡鸭每天各两只,白面三斤八两,还有各种蔬菜水果更是吃都吃不完。不如趁此将宫中妃嫔的份例减少一半,如此一来就可减少宫中的开支,省下来的拿去赈灾不是更好。”

    洛离君扶着她坐下,自己向后一仰靠在软枕上,微微低沉片刻,道:“朕不愿在钱银用度上苛责她们,朕看这减少份例还是算了吧。不过你说的捐赠倒是不错,特别的朝臣,一个个富得流油,还总和朕说哭穷,朕岂不知朕国库的银子都跑到他们肚子里了。趁此机会朕也要好好炸一炸他们的肚子。”

    没几天,前朝后宫就献上一大批金银换成的银票,并派去了户部侍郎和工部尚书共同前往灾区重建百姓家园和赈济灾民,皇上特意将这次所有人捐赠的名单让户部侍郎带去江南,于灾区各地贴出。名单上位于首位的正是宸贵妃的名字,那后面一连串的数字,让百姓不免愧疚之前对贵妃的恶语,不想这宸贵妃竟然为百姓捐出如此巨款,一个人所捐都快赶上之后的所有人相加之和了。而洛然雪的名声也由狐狸精变成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甚至有人宣传,宸贵妃定是九天仙女下凡,才会伴在皇上身边,协助皇上普度众生。

    百姓就是这样,受苦时往往将苦难推脱到别人身上,而正因为如此,当他们的谷欠望得到满足,那给予他希望的人又会被视为神明。

    天有不测风云,即便皇上给予受难百姓安稳的住所和生活,但依旧抵不住天灾,洪水如猛虎般席卷村落,虽然附近的百姓都已转移离开,但庄稼却全都毁了。

    宫外的洪水让洛离君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有时间再陪伴洛然雪,每天只是派福安到甘泉宫问候下,只她无事方能安心于朝政。而洛然雪也知他繁忙,无暇顾及自己,又怕他因处理朝政而废寝忘食,就让宛若变着花样做些点心和补身汤水,每天都由福安直接带回去。

    福安虽天天如此奔跑,却乐得其见,皇上放不下贵妃娘娘,娘娘也心系皇上,他看在眼里竟生出几分羡慕。他跟随皇上多年,自知皇上性子冷漠无情,心冷如千年雪山上的寒冰,虽生长与行宫,却性情更加高傲,甚至觉得任何女人都配不上他,就连以前的每次侍一寝也总会草草了事,在女色上根本不上心。但自从有了宸贵妃,不但宠幸有加,更是拿心去宠着疼着,如今虽顾及不到贵妃,但每天听完他带来贵妃安好的消息才能安心。

    前朝事情不断,后宫里太后却突然重病不起。太医院的太医来来回回去了十几位,但就是丝毫不见起色。

    洛离君分身乏术,却还是在禀报太后吐了好几次血后赶赴长信宫。

    等洛离君到了长信宫时,皇后、贤妃、德妃等人都已经在旁伺候着,而他一眼就看到和贤妃站在一起的洛然雪。

    见到皇上,众人齐齐行礼。

    洛离君抬手叫起,就走到洛然雪身边,轻斥道:“大个肚子还出来。”

    洛然雪环顾了下四周投来的目光,轻声说:“贤妃和婉贵嫔都在臣妾宫里,禀报的太监通报,臣妾就跟着她们一块过来了。到底是太后重要,皇上还是过去看看太后吧。”

    洛离君看向卧床的太后,痰盂上的污血暗红一片,十分骇人,就连床边的被褥和地上皆沾染了血迹。洛离君面露凝色,向皇后问道:“怎么会这般来势汹汹?”

    皇后紧锁着眉头,似有叹息之色,“臣妾一直伺候在旁,刚喂了几口燕窝,就被太后吐了出来,紧接着就接连吐了几口血。”

    “太医哪?朕要你们医治太后,你们就是这么医治的?病情不见起色反倒越来越严重!”洛离君面沉如冰,目夹怒火,语气冷冽震得殿中人心一震,“若是太后有什么差错,朕让你们陪葬。”若是老太婆现在死了,对眼前的形势极其不利,周家很可能利用此事做文章。

    徐太医身为院判自然要率先回话,“回皇上,太后这病来的凶猛,臣等这几日都在全力医治,但太后身体盈实,并无不妥之处,微臣等无能,始终查不出病根。”

    “查不出病根?朕看是你们无能!”洛离君骤然紧蹙眉心,片刻惊愕,喝道。

    “皇上,你不要为难太医了,哀家知道自己的身子,哀家怕是不限将至。”床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太后用力掀开幔帘,透出虚弱苍白的面容,“哀家自知药石无灵,恐怕再好的御医药材也吊不回哀家的命了。”

    洛离君上前几步,走到床边,温声道:“太医定会为太后医治好身体,太后安心养病,不要胡思乱想。”

    “容臣妾多一句嘴,宫中太医都是杏林高手,怎会诊不出太后的病情,臣妾私心揣测莫不是犯了什么天象之说?太后一心向佛,臣妾听闻太后与承恩寺的净善大师是好友,大师也时常进宫与太后谈论佛法,而净善大师不但医术高超又擅长观星周易之术,若是能请来净善大师来为太后查看一二,或许对太后的病情有所帮助。”周依然突然开口道。

    洛离君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太后道:“太后的意思?”

    “也好,哀家也许久不见大师,若是哀家身子骨真的不济,也算是最后一次见他吧。或许经他提点,哀家也可得往生。”太后眼中仿佛燃起希望,神采也有了兴许闪烁,但尽褪的双唇却化为一片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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