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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耻辱

    “谢皇上。”

    随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大殿内一大群人便站了起身,拂了拂身上那一套并未换去的恭贺衣袍。大红的颜色刺得龙皓远的双眸有些刺痛感,微微闭了一闭,脸露敛意。

    就在这时,门外的太监大声呼喊了一句:“凤舞公主驾到!”

    霎时,全场的目光皆望向了门口的方向,龙皓远的双眸更是“唰”的一声睁了开来,就连秦如烟也瞬刻凝神,薄唇抿紧,死死地盯着红檀木门的方向。

    只见零一身精美华装,却与秦如烟不相像,少了一份俗媚,多了一份仙意。飘廖裙袄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幽幽淡紫外衣遮挡白皙的肌肤,周旁有着金色绣线的条纹,细看却现暗暗泛着些紫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透白温润的白玉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美艳的娇颜上不施粉黛,秀眉如柳弯朱唇不点就红,额上吊挂着一串由细小暗紫珠子串成的额帘,中间缀着一颗罕见圆润的黑矿石,徒添了几分神秘。

    惊呆了的众人瞧着这么一位落凡仙子就这么盈盈地走向了皇帝座下的空地,待惊讶过后,视线稍稍移向她身旁之际,却蓦地抽了一口气。

    站在凤舞公主身旁的依旧是那个传闻中美颜无双、性格怪异的神秘美男子柳公子,但是近日的他脸色却不如平日的玩世不恭,却是隐隐有着些愠色。更重要的是,他的一边眼眶有着明显的瘀痕,从瘀痕的形状不难猜出那是被人揍了一拳所致的。

    皇帝见着二人款款走来,那视线也是不自觉地瞄向了脸带不善的柳轻非,轻咳了两声强迫自己压下差点就要溢出唇边的笑意。

    昨日夜里,在零的一番惊言之下,众人同时进入了石化的状态,想要询问些什么,却只见得佳人淡然抿茶,就似适才没有说出什么话一般,更甚至没有解释的意思。霎时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无言,各人皆慢慢消化这一信息去了。

    好不容易恢复些神智的时候,这个冷艳的美人却又话锋一转却转移了话题,面对着邪教教主言烁凉凉地说了一句:“你,给我下跪,我会考虑你的提议。”

    就是这一句话引发了接下来的一场恶战,系由柳轻非发起的对“无耻淫i徒”言烁的凌厉攻击,但是才一提气,那个凉凉坐在板凳上茗茶的红颜祸水却又凭空徒添了一句:“要不你们二人不准使用内功,好好打一场,谁打赢了我就……”

    话还未说完,那两个心高气傲的天之骄子便像三岁的孩子一般冷着一张俊脸打了起来,瞧得心神未定的皇帝三人一脸汗颜。

    尔后谁也没有得到佳人,因为佳人说她累了,有事明日再说,随后便丢下了俊容各挨了一拳的两个无聊男子,从容地回去了自己的公主殿。

    夏洛一声不吭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八王爷则跟随在夏洛的身后,至于皇帝……一脸无奈地瞄了那两个“武功高强”的娇子两眼,眼眸一敛便也随之离去了,今夜于他来说,一切消息都太过惊悚了,他需要好好消化,好好消化……

    “父皇万岁,凤舞恭贺父皇喜得良媳,愿父皇和我朝千秋万载,荣光无限。”零盈盈一福身,美眸轻敛,姿态优美,就如一只翩翩舞蝶在大殿中央俯下身去一般,美艳万分,艳丽无双。

    柳轻非在一旁亦是弯下身去,来了个异邦的行礼方式,醇厚的嗓音回荡于殿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愿我朝永无奸佞,和平美好。”

    此言一出,却是让在场的好些大臣脸色瞬刻黑了几分,更不用提独孤晔脸上的复杂深沉的表情了。

    皇帝似若无闻一般,仅是眉头轻挑,脸上有着微微的笑意,大掌轻抬,“凤舞、柳公子,平身罢。”

    “谢父皇(皇上)。”零和柳轻非异口同声地回了一句,二人如同天籁一般的唯美嗓音就如雨后春风,沁人心脾,滋润万分。

    抬眸之间,零的美眸似若翩跹舞蝶万只,星光闪耀,慑人心神。瞧得那在座上的龙皓远一阵发呆,一只大掌无意识地搭靠在座椅的靠架上,显然是瞧得失了神。

    而就在这时,秦如烟敛去心中骤然升起的妒意,轻抬柔荑,覆上了龙皓远的大掌,脸上因着手中触碰到的温热而晕起了两抹娇羞的红晕。

    感觉到手背上的温度,龙皓远垂头一瞧,尔后对上了秦如烟含情脉脉的一双美瞳,顿了两秒钟,尔后不着痕迹地收回了大掌,扭过头去,一张俊容面无表情地望着底下的文武百官。

    秦如烟的手蓦地在半空中停顿了两秒,尔后才尴尬地收了回来,垂下谋去,额上那吊坠着的闪闪珠光挡住了她的一张美颜,一双柔嫩的手放在了怀中,紧紧地交握着,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插入了两手的手心深处,那阵刺疼感就如同此刻她受辱的心情一般。

    没有注意到龙皓远二人的互动,皇帝扫视了大殿一番,见所有人均是来齐,便扬着洪亮的嗓音,面带威严,大手放在龙座的侧梁上,手上的玉扳指和晶亮的宝石闪闪发亮,“昨夜让各位卿家留在宫中一同庆贺皓远的婚宴,今日召集各位前来,是想要对昨日一事加以说明一番。”

    顿了顿,瞧见底下官员早有准备的尊崇的神情,皇帝颇感满意,“昨日一事,是独孤公子身中怪病才胡乱出言,各位已经亲眼目睹独孤公子苍白的容颜了,加之凤舞公主今日情绪波澜较大,因而才会发生昨日的闹剧。因而今日,朕也便要为这事做一了断,好已解决众卿家心中的不适。”

    尔后,皇帝双眸闪过一抹光亮,盈盈眸光望向零,语气清淡地唤了一声,“凤舞。”

    零对着皇帝稍稍福了福身,尔后莲足轻踏,走在了大殿中央,面向着兀然站立的独孤晔和独孤峰二人,垂眸福了福身,话语轻柔地道了一句:“太医此前断言凤舞情绪焦躁,实属病态,昨日无意伤了独孤公子,还望右丞相和独孤当家见谅,凤舞心中深感愧疚,寝食难安。”

    此话一出,当下众臣的心中一片哗然,却不敢贸然溢出口,就怕激怒了脸色黑青站着的右丞相独孤晔,所有的目光不是投注在那个垂眸望不见真切表情的零身上,就是注视在脸色复杂,薄怒隐忍的独孤兄弟身上。

    太医断言?就如此简单的理由便把那砍手的问题给抹灭了,独孤峰和独孤晔是如何也难以接受。

    零在这时语气不冷不热地添了一句:“而且……当时可是丞相允诺的,凤舞也不过是为了守诺,加上精神紧绷才会做出这样一番血腥之事。”

    “咳咳,右丞相、独孤当家,凤舞公主身患精神顽疾,若是二位不能对身体不适的公主释怀,或许朕亲自对二位道歉……”皇帝轻咳了两声,掩去了零适才一句话的挑衅意味的尴尬,语速缓慢,尤其是最后的亲自道歉几字,更是挑眉淡然地望着独孤峰二人。

    独孤晔还未听完,双眉便皱拢了一下,随后拱手弯身,语音清晰地阻断道:“微臣岂敢让皇上道歉,这可不符周礼!”从来只有臣子的错,若是让君王当场认错,岂不是当众冒犯君上,这一杀头的罪名,他可不愿意接受。

    顿了顿,他垂眸,语气颇带些冷意地回道:“既然皇上说太医已经断言,臣子当然不可能责备‘生病’的公主。”全然没有把零说的承诺一事说出来,直接予以了忽视。

    零为他这一逃避的举动微微冷笑了一声,但声音极细,只有身旁的柳轻非听得。

    “大哥!”独孤峰脸色一沉,身上抓住了独孤晔的手肘,话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一张刚劲的中年面庞死死地面向零的方向,双眸就似要涌出火花。

    独孤晔蓦地抬头,反手压下了独孤峰紧抓的怒手,一双尖锐的眸子望了座上的皇帝一眼,“此事就此作罢,微臣等不做追究。”顿了顿,他眸光如鹰般凶狠地扫视了身旁一众大臣一眼,语气带着些威胁的意味,“此事,还希望在场的众位大臣士人们莫要四处张扬。”

    那些大臣们听罢,无一不感觉到身体颤抖了一番,被他那傲然中带着命令的话语所震慑了,当下,在一阵沉默过后,那大臣们面面相觑一阵后便都唯唯诺诺地低应了几声,“当然,当然……”

    随后,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威严地扫视了大殿周遭一番,话语沉稳,“即使如此,众卿家便各自回府与家人享受这同乐的几日罢。”

    众臣听罢,又是面面相觑一番,尔后便脸色各异地纷纷弯身,“谢皇……”

    话还未说完,独孤晔却蓦地挥袖发话阻断了一句,“且慢。”

    皇帝面带不解地望向他,“右丞相,还有些什么事要启奏不成?”

    独孤晔脸色微微带着些严肃之意,拱手又是一弯身,“这几日太子大婚,天下同乐半个月前我已上谏皇上说波斯使者近日会来访,不知皇上可曾记得此事?”

    皇上略微想了一阵,尔后稍稍颔首,“朕当然记得,右丞相之意是……”

    “波斯使者近日传信,说他们已经来到京城,不日将前来皇宫。这几日皇上一直忙于太子大婚之事,臣便自作主张邀请使者于后日午时进宫。”顿了顿,独孤晔温润的脸庞多了些狡黠之意,“太子大婚,理当天下同乐,微臣觉得,何不趁这欢腾的日子与波斯使者处好关系,以求两国和平发展。”

    皇帝听罢,脸上稍稍露出些严肃之色,“此事为何并未事先与朕相讨?”

    独孤晔抬眸,脸上并无臣子应有的惧意,“臣适才已经说了,皇上为太子大婚一事费心费神,况且与邻国邦交建设一事一直是臣在负责,所以臣斗胆私自邀约了使者,实为为我朝着想,若是此举有误,臣……”说罢,他蓦地摆摆下身衣袍跪下身去,“臣恳请皇上发落。”

    独孤晔句句不离为国为朝,若是皇上此刻真的怪罪,却也并不在道理之内。因而,皇帝脸色沉郁地望了那跪在地上、头颅微垂的独孤晔一眼,便拍了拍龙座,颇是无奈地道了声,“右丞相并无罪过之事,既然已经邀约,那便快些准备迎接使者的事宜,请起罢。”

    独孤晔拂拂衣袖,在众人的注视下站了起身,拂了拂衣袍后,他才定神望向皇帝,“皇上,微臣还有个不情之请。”

    皇帝眉头皱了皱,随后扬了扬手,“准奏。”

    独孤晔面带淡笑,一张略显得阴柔的面庞蓦地移向了零的美颜,目光燃燃,“此次使者进宫,微臣准备了好些舞姬和娱乐项目供使者观赏。而使者听闻我朝新任的凤舞公主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因而在信函中提及要公主亲自招待,并当场为他们献舞。臣以为,为了两国邦交,是否要委屈公主献舞一曲?”

    “什么?”皇帝脸带诧色,龙掌狠狠地拍在龙椅上,神情颇为震惊,“让凤舞献舞?”

    “正是。”独孤晔面上表情带着肃意,以表自己并无说笑成分。

    “但是……”让一个平日冷然万分、杀人不眨眼的凤舞当众献舞,这不是刁难么?!

    独孤晔眸色加深,“皇上,此事乃涉及我他两朝的邦交,若是无法满足波斯使者的要求,唯恐触怒对方的君王,届时,就不是献舞这么简单的事了,而是两朝的战争。”

    话一说罢,朝下的群臣便低声窃语了起来,不说是否对独孤晔话语的应和,但是那话语中的内容,也确实让他们有七分的认同。

    听着独孤晔刻意加深的语气,皇帝断然不可就因为这么一件事而拒绝独孤晔的要求,于公,他万万不可把全国子民的性命断送在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之上,虽说难为了零……

    “既是如此,朕也只能……”

    皇帝的话还未说完,龙皓远却蓦然站起身来,两道英挺的眉毛深深隆起,“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使节,就为了款待他们却要让我朝尊贵的公主为之献艺,这不是对我朝的侮辱?!”

    顿了顿,他一双关切的眸子望向了零的方向,眼神中有着万分的坚定,“还望父皇三思,断不可为此而耗了我朝的威严。”

    大殿上的众人对龙皓远蓦地发话愣了一阵,随后那窃语之声高亮了几分,对他这一提法又有了几分偏向,当时是,整个大殿之内充斥着阵阵的讨论之声。

    “太子殿下,您是在假公济私罢。”独孤晔背手而立,脸上的表情带着些讪笑之意,却又不乏一朝之相的威严与魄力。

    “你在说什么?!”龙皓远对着独孤晔怒目而瞪,一张俊容之上阴霾满布。

    就在这时,秦如烟蓦地伸出一只小手,轻轻地拉住了龙皓远的大掌,温柔贤淑的声线在大殿之中柔然回荡,传入众人的耳中,“太子殿下,臣妾觉得,丞相言之有理,此乃朝政大事,如若为了一己私情便使两国邦交陷入了僵硬,这并不值得呀。”

    说罢,她一双温柔的水眸转向了在底下漠然望着她的零,“凤舞公主,你说是吧?”

    龙皓远诧异地回头,额上的青筋隐隐而现,“你在胡……”

    话还未说罢,就在皇帝皱眉沉思、群臣小声议论之际,一句清淡的女声乍然响起。

    “好呀。”

    零轻抬莲步向前踏了一小步,脸上的神情平静无奇,并无一丝诧异或为难之色,“若是右丞相和父皇不介怀凤舞并无多少才艺,凤舞愿意献丑一番。”

    “凤舞……”龙皓远脸色沉了几分。

    零却并未望向他,反倒与眼神深沉的皇帝对视,“父皇,凤舞也想为我朝繁荣献一份力,既是如此,凤舞献舞一曲又如何。”

    皇帝深深地望了她两眼,尔后思忖了一阵才重重地颔首,“既是如此,那么右丞相的提议,朕准奏了。”

    顿了顿,他面带威严地望向独孤晔,“右丞相,此事已解,还有其他事宜需要一并上奏吗?”

    独孤晔微微一笑,“没有了。”随后,他弯了弯身,双手拱于身前,“吾皇万岁,愿我朝千秋万载。”

    大殿内的群臣听罢,也都同一时间弯下身去,“吾皇万岁,元我朝千秋万载!”

    随后,皇帝面带深沉地宣布了退朝,深深地望了零一眼后便在太监指引之下退到了大殿的偏厅。而龙皓远亦深深地望了零一眼,随后拂开了秦如烟的拉扯,面带薄怒地跟在皇帝的身后一同退了下去。秦如烟带着一脸复杂的神色,并未望向零,仅是垂着眸,在自家婢子的牵引之下起身跟在其后。

    大殿内的众臣也都悻悻退了下去,得到皇帝的恩准终于能出宫,但同时又被下旨不能把昨日的事情透露出去,所有大臣的心中对这皇宫内的纠葛皆是感慨万分。但到底还是性命要紧,君皇指令,不得不从!

    独孤晔和独孤峰并没有马上退去,而是和零两人一般,静静地候着其余的人涌向那檀木红门。

    “凤舞公主,日后我们可有甚多的机会,多番接触了。”独孤晔眯着一双精锐眸子,脸上的神情悠闲万分,丝毫没有适才与皇帝群臣对话的傲然气势。

    零美眸轻移,望着他身后站着的脸色不善的独孤峰,若有所指地应了句,“不必了,我们还是少见为妙。”

    顿了顿,她的唇边漾起了一朵冷然的笑花,“再多番接触,凤舞唯恐会失手看下独孤老爷的首级。”

    独孤峰听罢,本就黑沉的脸色更是阴沉了八分,嘴唇紧紧抿紧,依稀看得出他咬牙的狠劲,双拳在衣袖之下狠狠握紧。

    独孤晔更是倏然睁大了双眼,眸中尖利的神色直直地投在零的身上,“嘴硬之人,必有卑贱下场。”说罢,他唇畔带着冷笑,用力一拂袖便望门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独孤峰紧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几步却又回头对上零一双冷眸,“独孤傲雪,明月的双臂,我会让你十倍奉还。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时,我便要看看你是否还如此嘴硬。”罢了,他亦大步踏了出去,把那美颜的一对璧人独留在大殿之中。

    “为何在大殿之上你要答应献舞?!”大殿的偏厅内,龙皓远脸色黑青地拍了拍木桌,话语之中有着浓浓的懊恼之意。

    零用余光斜睨了他身后垂着头的太子妃秦如烟一眼后,才慢条斯理地回道:“为什么我不能答应?”

    “你可知道那波斯的使者是怎样的人?你怎可这般草率?独孤晔这番提议必不是什么好事,你……”

    “好了皓远。”在一旁龙座上坐着的皇帝轻轻摇了摇手,不让龙皓远继续情绪泛滥地质问,一张关系国朝政事的中年面庞上多了几分疲意,“此事朕已经当着满朝百官的面上答应了,更何况昨晚宴会上的事情已经是失去了控制,若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而拒绝右丞相,难以服众啊!”

    今日早朝之时他可说是花了多分的毅力才把那番太医的说辞说得面不改色,明知道群臣是当场瞧见,亲耳听见,一朝之君却只能把他们当做聋哑之人,胁迫不让他们把事情外传,实属难为了。

    “但是父皇,”龙皓远不依不挠地握拳,脸上愤然之色溢了七分,“您可曾忘记三年前那波斯王子带同使者来我朝时的荒唐事?!”

    柳轻非俊美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好奇之色,眉头轻扬,“哦?什么荒唐事?”

    从前他算是错过了好些好玩的事情,他竟不曾想过皇宫内的好玩事情比起江湖闹市要多上好几倍,失策,失策。

    龙皓远又是重重地锤了捶木桌,“那些卑贱的异族人就是自命不凡,行为拔嚣,哼,以为自己的身份有多么高人一等,竟然命令我朝的秀女美人们为他们献艺献曲,更是在喝醉酒之后大发酒疯,强行污了几名美人的身子。”

    顿了顿,皇上的脸色暗沉了几分,龙拳紧握,那枚象征权力的扳指似乎闪耀着慑人的光芒。而龙皓远的声音却在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哼之中再次响起,“这不仅诬蔑了父皇,他们更是欺人万分地要求大公主下嫁于他们王子做妾侍,最后……”

    龙皓远的眸中有着深深的沉痛之色,“那波斯王子因为不满意大公主不愿远嫁蛮邦的怒言,竟然下三滥地……玷污了大公主的身子,让她在第二日受不住耻辱……悬梁自尽了。”

    说到最后,龙皓远的眸中深深地溢出了浓浓的伤痛之色,瞧得零的心头一阵打结。

    他似乎一直就是个注重亲情的人,难怪皇帝和八王爷一直不愿意告诉他三皇子的事情,应是怕伤了他一颗温热的兄弟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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