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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给。”上官静将刻上梵文的金色铃铛一上一下的抛掷,逗猫似的一收一放,铃声忽左忽右。

    “十七哥,那是我的金铃。”他怎么可以占为己有?

    “我拾到便是我的。”上官静美若白玉的脸庞清逸秀丽,但开口说出的话却无礼至极。

    “铃铛里刻了我名字中的瑾,你不还我就是私相授受,日后我会被沉塘。”她故意说得很严重。

    “没我的允许,谁敢将你沉塘!”他说着,顺手解下腰上深绿色貔貅玉佩扔给她。

    “咦,这是祖母绿……”好贵气,这块玉佩相当值钱……啊!不对,她在想什么,怎么想到银子上头。

    懊恼无比的赵若瑾一抬头想把价值不菲的玉佩还人,再要回自己的金铃,谁知她头一抬,美得如诗如画的少年居然不见了,让人有种恍如在梦中的感觉,这是南柯一梦。

    找不到正主儿,她一跺脚,忿然地走开。

    小小的粉紫色身影消失在小径的转弯处。

    “主子,需要属下替你下手解决吗?”一名身着黑衣的暗卫现身,单膝跪地,面无表情地道。

    “不必。”她的碰触并不让他厌恶。

    “主子要放过她?”那细细的颈项多脆弱,不及他腕粗,“嘎吱”一折,一条小命就没了。

    “她有我的貔貅玉佩。”一名明明是古灵精怪却说自己是傻子的丫头,何妨等她七年后,看她有何变化。

    暗卫闻言,露出讶色。“那是能调动黑煞军的玉令……”居然就这么随便给了她?!

    太不可思议了。

    “她叫我十七哥。”柔柔的软语有股糯乎劲。

    “主子……”他若想当哥哥,多得是人想叫。

    “去查查她的话是否属实。”兴武侯府的嫡长女赵若瑾,全府公认的傻子……到底是谁傻?

    “是。”

    一片叶子落下,原有两道人影的树荫下空无一人。

    回到正堂的赵若瑾还有点气呼呼的,她手握着留有余温的貔貅玉佩不知该往哪放,索性往袖袋一藏。

    这会儿大家都差不多拜完寿了,徐氏还因为她的缺席而瞪了她一眼,小声地要她找个位子坐下。

    此时,定国公的小女儿巫素灵走了过来,她和赵若瑾她们姊妹同龄,但大上三个月,在府中最小的她喜欢当老大,一看年纪比她小的孩子就自称姊姊,拉着一群伙伴四下玩着。

    赵若瑾有幸成为被她照顾的人,至于赵若瑜早就不知跑哪儿去了,自有她的玩伴,赵若瑜和巫素灵一向合不来。

    “素灵姊姊,你们府里是不是有一位十七爷?”那人太可恶了,抢了别人的东西就跑,跟无赖没两样。

    “十七爷?”她想了一下,很果决的摇头。

    “不是你们府中的?”可是那态度好似来去自如,有如走自家园子,他比她还熟门熟路。

    “从我祖父那一代算下来,到我这一辈一共二十四个堂兄弟,我们依出生先后排行,十七哥外放到离京城一千多里外的秀水县,他赶不回来给祖母过寿。”定国公府枝叶繁盛,人多到有时她也认不出谁是谁,跟着长辈胡喊。

    “那你认不认识谁家的少爷被人喊十七爷?”金铃一定要讨回来,貔貅玉佩还不还倒在其次。

    巴掌大的祖母绿玉佩,在现代的拍卖会场上可是能叫价上亿,她看过雷同的,但玉质没这么通透,入手温润。

    巫素灵想了想今日的来客,以她的年纪要记全有点困难。“我所知道的人当中是没有人叫十七爷。”

    赵若瑾一听,急了,“长得很好看,高得我得要仰头,十四岁的模样,瘦高的身材,他说他叫上官……”

    赵若瑾忽地被巫素灵捂住嘴巴。

    “你遇到我表舅?”她惊喜地大叫。

    “你表舅?”她目光狐疑,那人和定国公府的孙辈年岁差不多,怎就差了一个辈分。

    “你以后见到他尽量要离远点,他的脾气不太好,常常莫名其妙的发火,我们府里的人都不敢招惹他,有多远离他多远。”长得美惹不起呀9不是像了表姑姑。

    “那他到底是谁?”她好上门寻回失物。

    闻言,巫素灵一脸诧异,“你知道他的名字却不晓得他是谁?”太离谱了,这丫头得有多傻呀!

    “他又没说。”她心里呕得很呢!被美少年摆了一道。

    “他跟皇上同姓,是皇上的……”

    第三章十七爷是哪位?(2)

    静王。

    上官静居然是年纪轻轻就受封多年的静王,他的封地在偏远的西南,虽然地处偏僻,离京约三千里,往返一趟要三、五个月到半年,但物产丰饶,是玉石和药材的主要产地,每年的税收几乎是国库的一半。

    这还是明面上报上来的帐面,私底下谁知道隐匿了多少未报,光是玉石的产量可多可少,报高报低也就静王一句话,他拉了一车玉石说是废石,没人敢说那不是石头。

    所以他究竟有多少身家,大概只有他自己晓得吧!每年进贡给皇上的宝石和稀有药材,只怕好的全在他的私库里,真正面圣的是他挑剩下的,论起财富,西南他称第一。

    不过他真正回封地却不到几回,每一回都来去匆匆,五岁就封王的他一直住在宫里,直到先帝宾天,那年他九岁,有点像被赶走似的匆促上路,五百侍卫送他回到领地。

    之后一年,新皇不闻不问,好像没有这个弟弟似,那还是他的亲手足,太后所出的胞弟,皇帝心狠的把他往西南一扔,扔进一群两眼发绿光的狼群中,那群心如恶狼的地方官等着撕裂小羊羔,用他来祭西南毒瘴。

    谁知这只好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羊居然是头狼崽,他手段比盘踞西南多年的老狼更狠,更有雄霸一方的狂霸之气,他各个击破,一一咬死了并不合群的官员,拉拢被欺压数代的西南部落。

    果然是被先帝看好的龙子,若是先帝多活个几年,说不得如今坐上那位置的就不是上官禹,而是他最亲的幼弟上官静。

    有鉴于此,看出他狼性的上官禹不敢留他在西南聚集实力,因此下诏召静王回京,以太后思子过度而病倒为由,将荒野孤狼困在京城,让他哪里也去不了。

    只是谁也没料到越长越俊美的上官静竟引起京城大暴动,比女人还美的他什么也没做就引得一群待嫁闺秀为他痴狂,天天在酒楼饭馆上演争风吃醋的戏码,甚至大打出手。

    每天都会听见谁家的千金被抓破脸,谁家的小姐遭到毁容,谁家的闺女被推入湖、跌下马、遭绑架,上香时路遇恶霸毁了贞节……等等,不胜其烦的意外一再发生。

    最后是众官员们实在受不了后宅不宁,纷纷上表让静王暂离京城,让各府家眷得以平静度日。

    于是上官静十一岁时被派往边境,任职于定国公麾下,由文治武功皆出色的定国公看管这位小表弟。

    稍稍放心的皇帝还算信任这位表兄,以大批黄金奖赏功在社稷的新任定国公,皇上隐晦未说的话是:把朕这个皇弟看牢了,别让他集党结派,招兵买马。

    只可惜狼走到哪里还是脱不去狼的本性,在边关三年,本来瘦弱的静王反而找到自己的战场似,他飞快的成长,以一次又一次的战功壮实自己的实力,百战不败的英勇战绩吸引了更多以他为尊的追随者。

    怎么放哪里哪里就出事,皇帝的疑心病快逼死自己,他反反复复地考虑了大半年,最后决定将他调回眼皮底下盯着。

    府中有女儿的官员都哭了,他们严阵以待,紧守门户,一旦有静王出现的地方,自家的大门绝对不开,把芳心蠢动的闺女关在府里绣嫁妆,择婿远嫁。

    所以,这又是京城另一个奇景,嫁女儿的人家特别多,而首饰铺、绸缎铺等做女人生意的商家境况大不如前,等了老半天也等不到客人上门,生意萧条,铺子都快开不下去了。

    “听说你在打探兴武侯府的姑娘?”啧!真看不出来,闷嘴葫芦也有开窍的一天,懂得慕少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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