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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名声初起

    “恭喜小公子夺得今年流觞酒会的榜首。”

    关时城笑着拱了拱手,命人把沈濯所做的诗写下来,发给在场的人品阅,这也是流觞酒会的传统。

    白纸黑字,句句经典,众人不禁赞服。

    宫月雪缓缓下来,看到沈濯只是点了点头,作为女子诗词比赛中的第一名,又是当今皇后的侄女,她自是有这个资本的。

    毕竟沈濯现在还无任何官位在身,这京城大户人家的公子她都是知晓的,从来都不知道有沈濯这个名字,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流觞酒会由当今三皇子亲自举办,意在为池阳国挑选人才,尽管来参加酒会的并不只有池阳国的人,但是凡池阳本国人,能够进入前五则破格参加金銮殿的殿试,也就是直接面见当今圣上。

    若是在殿试中夺魁则就是当今的金科状元,这份殊荣如何不吸引人,只是不想今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子多了去。

    且那白衣公子淡雅如雪,俊美绝伦,似那林中岚烟,似那飘飘染染的桃花雪,也似那悠扬婉转的宫中古调,莫不是那雪莲花成精了不成。

    “沈小兄弟,请留步。”

    傅瑾司叫住了人,左一个兄弟右一个兄弟叫的好不亲切。

    “刚刚最后那一首可否告知诗名。”

    “桃花庵。”

    “好一个桃花庵,今日与沈小兄弟一见如故,不知可否交个朋友,以后一起吟诗作画如何?”

    “我只是江湖中的一个小人物而已,不敢高攀,告辞。”

    傅瑾司一愣,折扇手中一收,也不再为难,拱了拱手,眉眼温软。

    “好,他日定能相见。”

    众人还回不过神来,白衣背琴的小公子已经离开了上林苑。

    “那小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知,能够拒绝了宣平候府的公子,怕也不是普通人吧。”

    上午的热闹已经褪去,那首《桃花庵》短短时间广为流传,文人墨客争相效仿,一时间京城纸贵。

    “哦?那小公子姓甚名谁?”

    “沈濯。”

    “太子殿下,如今三皇子甚得民意,朝堂之上风评又如此好,你该早做打算了。”

    “本太子又如何不知,丞相以为那个沈濯如何?能在殿试中脱颖而出吗?”

    “才情过人,若无意外……”

    “那便好生拉拢便是。”

    三皇子府,傅瑾司兴冲冲的飞了进去,织金锦绣翻飞,察觉凌厉的剑气飞来堪堪落了地。

    “我这是第几回来了,怎么回回如此待遇。”

    “那是因为傅少爷你有正门不进,偏偏走这些邪门歪道。”

    傅瑾司拿出折扇擦了擦,仔细查看并无损失才向一处亭子走了去。

    见到里面的红衣男人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

    “你猜今日的流觞酒会谁夺了魁?”

    “不知。”

    “你怎么这么无趣,看看这首诗如何?”

    一袭红衣雨丝锦的公西凉盯着棋盘,修长白皙的素手拿了过来,细细的看了两眼,妖精似的眼尾一弯。

    “妙人。”

    “可不是,今日夺魁的就是他,姓沈名濯,十六岁左右的小公子,真是让人汗颜。”

    公西凉把诗放在了旁边,棋子一丢,指尖像花蕊探出的素白触手,优雅的迷人。

    亭子周围宫墙错落,拱形的圆门层层叠叠,奇草仙藤缠绕着院墙点点延伸,牵藤引蔓,穿石绕檐,像是坠入了百草园内一般。

    “我说三皇子殿下,太子如今处处牵制于你,怎的你一直这么无动于衷。”

    “跳梁小丑罢了,他若不来招惹我便好,若是不长眼惹到了我身上,恐怕那太子之位便要换人了。”

    “噗嗤,如此自大,若是哪天摔了跤,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这句脚尖一点飞了出去,不过瞬间,便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该死的面瘫,若划花了我的宝贝扇子,小心我移平这三皇子府。”

    “我看傅少爷还是不要说大话了,对付我都困难,又如何对付我家主人。”

    声音刚落,公西凉便发觉有人停在了自己身边,眼神不眨,长长的睫毛洒下浓浓的阴影,男生女相,是京城三皇子最醒目的特征。

    “殿下教的方法果然没错,那傅少爷极其爱护他的扇子,我一攻击,他便毫无办法。”

    即墨语气带着丝得意,想到刚刚气急败坏的人笑出声来。

    公西凉不语,眼尾上扬,压抑的笑声如清泉回流,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好一个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这沈濯,真是有趣。”

    “不过是附弄风雅罢了,这些诗词哪有手中的剑来得利索。”

    “非也,这诗中的才情,抱负,还有那种凌越众人的超然情怀,足以见得这个人不是池中物。”

    一天之内,《桃花庵》传遍全城,甚至是宫廷画师也开始拿笔描绘,纷纷题词。

    “这沈公子果真是才情过人,难怪小小年纪便夺了魁首。”

    “听说他的容貌举世无双,倾城如是。”

    “不简单啊,若是能在月中的殿试上再次夺魁,岂不就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状元。”

    “怕是难啊,诗词是一方面,兵法是一方面,何况还有那么多的竞争对手。”

    京城中的知画斋是专门为名人题画的地方,如今不过是过了上午罢了,知画斋里便有了沈濯的画像,众人一看,更是惊为天人。

    菱锦缎子的白衣衬托的整个人如谪如仙,背上的银琴更是清雅月华,便是那长沟流月,也比不上分毫。

    倾城当如是,男儿身又如何,不逊色任何一人。

    沈濯把琴放下,坐客栈的床上调息内力,下山的时候师父给了足够的银两,所以他并不用担心什么。

    换了夜行衣,几个起落,便往皇宫方向飞了去,禁卫森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可是她如今的身手,足以。

    顺着记忆到了藏书阁,当年将军府之案,公西琅说有敌国的书信为证,可是那书信,却是没有任何人看过。

    藏书阁第一层,其实并不是真的藏书,而是藏历年来重要的东西,以公西琅的为人,定不会把它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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