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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冲喜

    赵芙蕖肩膀上的伤不轻,刚受伤时,连动弹一下都费劲,在围场养了足足一个月,才坐上了回宫的车驾。.

    坐在马车上,赵芙蕖看着身畔的男人,红唇微微勾起,问:

    “你与我共乘一辆马车,若是被陛下知道了,恐怕不太好吧?”

    耶律才粗犷的脸上透出一丝讽刺,用力钳住女人的下颚,道:

    “老子都不知睡过你多少次了,现在难道害怕被陛下知道?他根本不会在乎这种小事。”

    “是吗?”赵芙蕖低垂着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赵芙蕖伸手抚弄着耶律才的领口,什么话都没说,但看着耶律才的眼神却越发妩媚。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呆在围场之中,他足足一个月未近女色了,现在看到女人这幅模样,哪里还忍得住?

    一把将赵芙蕖给搂在怀里,用力抱着。

    红唇中溢出一丝低呼,赵芙蕖感受到耶律才身体的变化,脸上的笑意更浓。因为受伤的缘故,她最近消瘦了不少,下巴尖尖,看着就让人心疼。

    女人身上带着一股馥郁的牡丹香气,耶律才很是受用的眯了眯眼,剥了赵芙蕖的衣裳,在马车里弄了一回。

    马车在官道上走了足足一整日,这才回到皇宫。

    由宫女搀扶着下了马车,即使赵芙蕖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目光紧紧黏在她身上,好像要将她给点燃似的,滚烫而热烈。

    赵芙蕖到底也是晋国的公主,到了辽国,即使被众人玷污了身子,但却没有公之于众,只有少数几人得知,因此仍得到一个宜妃的封号,住在延庆宫中。

    她刚刚走到宫室内,还没等喘口气呢,就听到太监尖锐的通传声:

    “陛下驾到。”

    放下手中的茶盏,赵芙蕖盈盈下拜,没过多久,就被一双男人的手给扶了起来。

    “爱妃快起来,你身上还带着伤,可不能乱动。”

    咬着嘴唇,赵芙蕖看着穿着一身常服的老皇帝,突然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到底也没落下来。

    “陛下。”

    一边叫着老皇帝,赵芙蕖一边拉住男人的手,低低抽泣着,好像一只小兽一般,让人十分怜惜。

    自打赵芙蕖为自己挡了一难之后,老皇帝不止对她变得极为信任,还多了几分男女之间的情意。

    拉着赵芙蕖坐在床榻上,老皇帝眉宇微皱,摸了摸女人消瘦的脸蛋,有些心疼道:

    “宜妃,你把衣裳脱了,朕看看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有。”

    赵芙蕖低眉敛目,恭顺地点了点头,将外衫给脱了下来,露出肩膀处狰狞的伤口,好似蜈蚣一般,趴在雪白的皮肉上,足足有成年男子巴掌那么大,看着十分渗人。

    眼睫颤了颤,赵芙蕖有些自卑的低叹一声。一手捂着伤口,苦笑道:

    “这道伤口有些深,太医说会留下疤痕,陛下不会嫌弃臣妾吧?”

    一边说着,赵芙蕖一边看着老皇帝,脸上露出几分忐忑,生怕男人会露出半点儿嫌弃之色。

    心口满满涨涨的,老皇帝手上微微用力,直接将女人搂在怀里,声音中带着沙哑,说:

    “不丑,爱妃什么模样。朕都觉得好看。”

    听出男人声音中透出的情意,赵芙蕖在老皇帝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

    她拼了半条命,才换回了老皇帝这么丁点儿情意,若是不好好利用一番,着实有些可惜了。

    咬了咬唇,赵芙蕖泪眼朦胧的看着老皇帝,苍白的脸上爬上两道红晕,低声说:

    “陛下,臣妾好像有孕了。”

    老皇帝面上露出一丝惊诧,问:

    “几个月了?”

    赵芙蕖道:“约莫有一个多月了,就是咱们去围场之前怀上的。.”

    “陛下不高兴吗?”

    老皇帝突然从床上站起身,一把将赵芙蕖给打横抱起来,朗声大笑,道:

    “朕怎会不高兴?朕恨不得让你给朕多生几个惺子!”

    赵芙蕖被转的头有些发昏,两手用力搂着老皇帝的脖颈,惊呼一声,好像吓着了一般。

    “陛下说什么呢?臣妾都不知道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您就说是惺子,万一是个公主该怎么办?您就不疼她了?”

    老皇帝年纪大了,这么折腾一通,身子骨也有些疲乏,不过他得知赵芙蕖有孕的消息后,精神头比以往强上许多,毕竟后宫之中已经好几年没传出好消息了,宜妃有孕,说明他宝刀未老。

    将赵芙蕖放在床上,老皇帝看着她的眼神,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即使因为有孕,赵芙蕖不能侍寝,老皇帝今夜仍然留宿在延庆宫中,没有传其他嫔妃侍寝。

    听到身旁之人发出平稳的呼吸声,赵芙蕖转头看着老皇帝的睡脸,一手轻轻盖在小腹上。

    不得不说,她的运气真的不错,即使在围场遇险,肚子里的孩子仍没有大碍,有着这个孩子,她在辽宫内就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日后只要她的孩子能登上皇位,自己就成了太后。

    唇角勾起一丝笑意,赵芙蕖突然想到了秦柔,眼中浮现出一丝杀意,对于害自己沦落到现在这种境地的罪魁祸首,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

    第二日,老皇帝宣来太医院的太医来给赵芙蕖诊脉,胎象极稳,这一消息登时就传遍了整座皇宫。让宫里的妃嫔们一个个都咬碎了银牙,嫉妒不已,偏偏又没有半点儿法子,只能由着宜妃一个汉女张狂!

    耶律才知道赵芙蕖有孕的消息时,正待在慕容钦府上。

    “王爷,这孩子?”

    慕容钦幽蓝的眼中不带一丝波澜,说:

    “不过是个孩子罢了,就算生下来又如何?”

    老皇帝膝下有三名皇子,老大是贵妃所生,有勇无谋,老二是皇后所出,狂妄自大。仗着自己嫡出的身份为非作歹,朝中怨声载道,除了皇后的母家,根本无一人支持老二,他想登上帝位,无异于痴人说梦。

    而老三则是个残废,根本是个不中用的。

    就算赵芙蕖这一胎是个皇子,等到这孩子长大,变数实在是太大了,慕容钦根本就没将这孩子放在眼里。

    耶律才眼中划过一丝担忧,两手握拳,身子也紧绷了些。

    注意到手下的变化。慕容钦笑着问:

    “怎么,难道你真看上了那个汉女?不过是个军妓罢了,可别太放在心上了。”

    耶律才点了点头,只是看那模样,并没有将慕容钦的话放在心上。

    见状,慕容钦暗中摇摇头,觉得耶律才实在是有些糊涂了,为了一个女人,失了平常心,若不是他极为忠心,恐怕慕容钦根本不会再重用他。

    “现在陛下服用丹药的次数已经变为一日六次,要不了一年,他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老皇帝吃的那些丹药,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里面加了足够分量的朱砂,常年服食,体内积聚毒素,即使表面看着龙精虎猛,但身体却早就成了一副空壳子,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就会让他彻底垮掉。

    耶律才舔了舔嘴,黑眸之中藏着野心,问:

    “王爷,难道您真的打算坐在那个位置上?”

    朝中反对慕容钦的人不在少数,即使慕容钦权势滔天,但到底也不能将朝廷变为他的一言堂。

    慕容钦薄唇微微勾起,端起茶盏,看着这十分精致的瓷器,说:

    “只有本王坐上了那个位置,才能兴兵攻下晋国,你看看他们的瓷器,如此精致,但我们却必须用黄金矿藏来交换,着实不公J兄老了,他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锐气,晋国这片土地。.只有本王能攻下!”

    说着,慕容钦手上猛一用力,那只茶盏就直接四分五裂,落在地上。

    耶律才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

    秦妙呆在别院中,没有云意与齐君筱打扰,日子清静的很。

    一晃眼,她的肚子好像吹了气儿似的,几个月内长大了,元琛现在日日陪在秦妙身边,恨不得时时扶着她。生怕她一个不稳,摔着了自己。

    如今已经入冬了,窗外飘着鹅毛大雪,秦妙坐在炕上,吃了一颗酸梅子,问:

    “金陵那边怎么样了?我逃跑之事可被别人发现了?”

    元琛道:“那两个嬷嬷发现你失踪了,根本不敢往上报,即使宫里面派人问了你的消息,她们给拼命隐瞒着,做出你仍在金陵的样子。”

    秦妙嘴上勾起一丝笑,忽然想起了呆在宫里的秦馥,不由皱了皱眉。

    见到女人神色有异。元琛问:“怎么了?”

    秦妙摇头,说:“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秦馥非要将自己的女儿给送出宫去,这样混淆皇室血脉,难道她真打算让赵宸登上皇位不成?”

    听到秦馥的名字,元琛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说:

    “你那好姐姐心思极重,管她做什么?若你现在还呆在宫里,恐怕被她吃的连骨头都剩不下。”

    瞪了男人一眼,秦妙道:

    “哪有这么可怕?她到底也是我的亲姐姐。”

    “亲姐姐?”元琛嗤笑一声,想到秦妙身边那个叫雪茹的丫鬟,死状极惨,为了隐藏身份,被人生生剥下了脸皮。

    不知怎的,即使没有证据,元琛直觉此事跟秦馥脱不了干系。

    不过他看着秦妙高高耸起的肚子,想着她现在已经怀孕八个月了,万万不能受了惊吓,否则身子恐怕熬不住,也就什么都没有说。

    “齐君筱近来如何了?”

    “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元琛有些疑惑。

    秦妙扯了扯唇,说:“前几天母亲还上门了一趟,您难道不知道?”

    这偌大的府邸之中,全都是元琛的心腹,白氏登门,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到底也是你的妹妹,即使并非血亲,但一直住在明月庵中,恐怕不妥吧。”

    元琛有些诧异的看着秦妙,在他印象中,妙妙可并非什么心慈手软的女子,为何突然给齐君筱求了情?

    秦妙自然没有那么好心,将元琛的神色收入眼底,她道:

    “君筱如今也有十七了,依着母亲的性子,不可能让她真的当一辈子尼姑,与其等母亲偷偷摸摸将她救出来。不如你替她找个夫家,即使母亲真将人带出来了,让她嫁过去就成,也少了许多麻烦。”

    想着齐君筱在庵堂之中,日日惦记着她的男人,秦妙就恶心的想吐,若是能将齐君筱给嫁出去,她这心里头也能好受些。

    毕竟等齐君筱成婚后,就是别人的妻子,为了能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些,也不敢再明目张胆的觊觎元琛。

    捏了捏女人秀气的鼻尖,元琛道:

    “成亲是结两姓之好,就齐君筱那个性子,真嫁出去,那可就是结仇了。”

    手指轻叩桌面,秦妙道:

    “我听说城西刘员外有一独子,现在病重,想要找一个阴年阴月出生的女子去冲喜,刘夫人不知从哪里打听到齐君筱的生辰,知道她是阴年阴月所生,就眼巴巴的上门,如今都已经三次了。”

    刘员外的独子就是个病秧子,躺在床上根本不能下地,从小到大不知喝了多少药,这身子骨儿也没见有什么气色,眼下又病重了,刘氏夫妻当真没了法子,这才想找一个阴年阴月的女子来冲喜,希望能有些效果。

    齐君筱若是嫁过去,真的就是守活寡了。

    “他们知道齐君筱被我送到明月庵了?”

    秦妙点了点头,道:

    “他们既然登门求娶齐君筱,自然是知道了她的情况,眼下若不是因为刘公子病重,也不会三番四次的来到咱们府上。”

    秦妙对刘家十分满意,因为那位刘夫人听说是个颇有手段的,这些年将刘员外治的服服帖帖,即使独子体弱,都不敢纳妾。

    有这样的婆婆压着,齐君筱就算本事再大,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齐君筱真嫁到刘家,对她而言,就相当于彻底解决了一个麻烦,省心的很。

    元琛问:“为何没去找白氏?好歹白氏在名义上还是齐君筱的继母。”

    “即使是继母又如何?元家当家作主的是你镇国公,你要是不松口,刘家根本娶不到齐君筱。”

    舔了舔唇,元琛眼中划过一丝精光,他清楚女人的心思,道:

    “你这是在求我帮忙?”

    秦妙认认真真地点头。因为怀孕小脸儿变得有些丰腴,此刻男人摸着她的下巴,只觉得手感极好。

    “你总不能让我白白答应此事吧?”

    秦妙问:“你有什么条件?”

    男人的眼神幽暗,指了指自己的嘴,没有说话。

    秦妙明白元琛的意思,一手撑在小桌上,一手按着男人结实的肩膀,红唇凑了上去,轻轻吻了一下。

    “这报酬镇国公可满意了?”

    元琛皱眉,故作严肃道:

    “只亲了一下,就想让我答应你,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

    秦妙瞪眼。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威胁之意,道:

    “那你打算如何?”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元琛说:“等到夜里,咱们试一试避火图中最后一个姿势,如何?”

    听了这话,秦妙登时闹了个大红脸,眼中带着几分犹豫。

    那最后一副避火图,是男女一起坐在秋千上,在椅中办事,十分孟浪。

    “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粗粝的指腹轻轻揉着女人嫣红的唇瓣,元琛状似为秦妙考虑,实际上眼中却闪过算计的光芒。

    他自问对妙妙十分了解。清楚到了最后,她一定会应下此事。

    约莫过了一刻钟功夫,秦妙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飘忽:

    “现在是冬日,哪里有秋千可以坐?”

    元琛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逼近面前的女人,哑声道:

    “一切交给我,你只要答应了就好。”

    闭了闭眼,就算秦妙心里有些恼恨,却仍是点了点头,怒道:“随你吧。”

    见着女人答应了此事,元琛一个翻身,从炕上跳了下去。

    看着男人的背影,秦妙问:

    “你去哪儿?”

    元琛头也不回,道:“在房里安一个秋千架子。”

    秦妙眼皮子抽了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正待此时,金银走了进来,道:

    “主子,刘夫人又来了。”

    “让她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金银将刘夫人给引了进来,刘夫人今年不过四十,保养得宜,人也生的丰腴,一副温和的模样,只是眼角带着几分愁色,想来是因为刘公子的身体而烦心。

    “刘夫人快请坐吧。”

    坐在炕边上,刘夫人看着秦妙,眼前露出一丝期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夫人,您就答应了这桩婚事吧,小儿真的是等不了了!”

    一边说着,刘夫人红了眼眶,从袖中取出帕子,擦了擦眼泪。

    看着刘夫人这幅模样。秦妙皱着眉,叹息一声,说:

    “刘夫人求我也没有用,我只是君筱的嫂子,万万做不了她的主。”

    闻声,刘夫人眼中升起一丝希望,紧紧握住秦妙的手,道:

    “只要夫人您同意了,镇国公也不会反对,届时小儿的性命就能保住了。”

    阴年阴月出生的女子到底能不能冲喜,秦妙也不得而知,不过她见着刘夫人这般急切的模样,也知道她是爱子心切。

    装作犹豫的点了点头,秦妙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要刘夫人您对君筱好,这桩婚事答应也无妨。”

    听到秦妙终于松口了,刘夫人喜不自胜,握着秦妙的手力气更大了几分,疼的她皱了皱眉,到底也没有多说什么。

    刘夫人是个心细的,见着秦妙的神色,赶忙松开手,带着歉意开口:

    “实在对不住,我失态了。”

    秦妙抬头。说:

    “无妨,我清楚刘夫人的心思。”顿了顿,她接着道:

    “只不过现在君筱还在明月庵中修行,已经剃了发,这可如何是好?”

    刘夫人连道:“剃了发也无妨,总能再长出来。”

    即使长不出头发又如何?刘夫人只是看中了齐君筱的生辰八字,对于这个被家人送到庵堂清修的儿媳妇,是半点儿也喜欢不起来。

    只不过当着镇国公夫人的面,刘夫人不会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口罢了。

    沉吟片刻,秦妙说:

    “此事还得跟我婆婆商量一下,毕竟她是君筱的母亲,婚姻大事。总归脱不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否则若是被人知晓了,恐怕会以为我们元家没有规矩。”

    刘夫人知道白氏是个不好相处的,登时就有些发愁,问:

    “那我什么时候去拜访白夫人才好?”

    “再过几日吧,等我跟婆婆说一声。”

    刘夫人心里再是着急,也不好多做催促,只能点了点头。

    等到刘夫人离开之后,金银才道:

    “主子,若真让齐君筱嫁给刘公子,不是便宜了她?还不如让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呆在庵堂里清修呢!”

    秦妙掩唇笑笑,说:“你真当刘府是个好去处?刘夫人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日后齐君筱呆在她手下,恐怕也讨不了好。”

    金银想了一会,又问:“那齐君筱真的能冲喜吗?”

    拨弄着指甲,秦妙漫不经心的答道:

    “能不能冲喜不重要,若她不能冲喜,刘公子的性命就保不住了,刘夫人定会因此迁怒齐君筱,婆婆想要为难媳妇,抬抬手指头就成了。

    若她能冲喜,刘公子保住性命,也不会真将她当成儿媳妇,毕竟之前齐君筱纠缠元琛一事,在城中早就传遍了,刘家又怎会不知?”

    “可是奴婢总觉得白氏不会答应这桩婚事。”

    “她会答应的。”秦妙笃定道。

    看见金银眼中的诧异之色,秦妙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说:

    “回去自己好好想想,就能明白了。”

    听了这话,金银瘪了瘪嘴,小模样看着十分委屈。

    “哎呦!”

    秦妙突然叫了一声,两手捂着肚子,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了?”

    金银蹲下身,脸上透出几分急色,想要冲出去请大夫。

    “不必了,只是娃娃踢了我一脚,没事的。”

    站住脚步,金银试探着把手放在秦妙高高耸起的肚子上,突然手心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那感觉神奇的很,让金银整个人都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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