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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蛊苗传说2

    师兄眼神怪异又显得害怕,边接电话边问:“师弟,你快看看,身上有没有哪不舒服,这几天有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老幺师傅摸摸脸,又感觉了一下,说:“没什么,怎么了?”

    师兄也检查了一下自己,没发现哪里有异,这才放心下来。.

    正如导游担心的,这帮旅客有一大半素质很差,到苗寨不遵守规则,乱吃乱动,有几位回来就开始难受,说不出原因,到医院检查也查不出来,一晃二十几天过去,人折腾的不成样子。

    后来想想就是出去旅个游,回来后也没做过什么,可能跟出行有关系,就给旅游公司打了电话。导游一听就明白,妈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是中招了。导游急忙挨个联系上次旅行团的人,给师兄打电话问两人咋样,说同行的旅客有几位已经不行了,得尽快治疗。

    苗人对自己的风俗习惯非常看重,也希望别人能够尊重,尤其生苗,觉得习惯是民族的魂,半点不能破坏。旅游业开通,给村寨带来不少收入,稍微有点过分的,如果还在接受范围内,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但对那些太缺少约束行为不检的,无法忍受就干脆不客气。

    苗人的惩罚是放蛊,苗人有多种蛊,粉状的,虫子的,液体的,烟雾……养的蛊不一样,放的蛊也不同,而且蛊这种东西很奇特,不像毒药和毒虫,有相应解药就能解开,被施蛊的人必须找到放蛊者才能获救,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自己的蛊。

    除了个别两个联系不上,导游将所有人挨个问了一遍,整个旅游团大概有一半的人被放了蛊,那个叫大牛的也在其中。.2yt.la

    大牛还不相信,说自己条件好,苗人东西再好也都穷乡僻壤的地方,啥东西能入眼?只是随便瞅瞅,几乎都没碰一下,回来半个多月就开始昏昏沉沉全身没劲,几天时间人掉了十多斤分量,这到底怎么回事?

    向导说你还没碰?你碰了最珍贵的东西,叠彩那么好的姑娘,被你给得到了,得到了还卖乖,你说你还想要什么?你这是罪有应得,你答应过人家什么没?答应了就赶紧做到,要不你小命没了。

    大牛头上见汗,想起临走前说的话,当时把对别人说顺了的话一股脑用在她身上,叠彩听得还那么认真。怎么就这么幼稚?都市里灯红酒绿,享不完的乐,我能回去那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可是他必须回去,城市里再好,没命了也玩不着,可是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能被下了蛊,除了和叠彩搂搂抱抱亲热两次也没和谁有过身体接触。导游说,让你知道那就不叫蛊了,我把那批人都叫着,明天早上的车,赶紧去苗寨。

    师傅和二师兄两人都没事,出徒之后到处走,事情见得多,不像这帮纯旅客,看到点新鲜的东西就热络的不行,大呼小叫的兴奋个没完。他两看到特别的物件也没那么多关注度,只远远的观望,或走进欣赏,偶尔和身边人问一下,同行的人里可算是素质极高。

    两人见没啥问题,放了心,但身为百药门弟子,见到好东西可以不动心,对世上各种病则特别关心,遇到疑难病症绝对不能错过,两人商量了一下都觉得应该再跟大巴去一趟,即使掌握不到要领,也能亲见一下传说中的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二天,两人去了约好的地点,远远就看见旅游大巴,导游坐在前排导游位上,脸色不好看。那帮被放了蛊的人也都早早到了,一个个病怏怏的,跟之前的兴高采烈相比较,简直就不是同一伙人。

    上了车,师兄弟两个才注意到,中蛊的人没有一个情状相同的,有的只精神不好,靠在座位上像一滩泥,有的形销骨立瘦的成了另一个人,不仔细看都认不出来。中蛊的有一半人,但旁边有跟来的亲属,所以仍是凑了满满一车。

    人齐了,整个车里除了病人哼哼,在没有多余声音,沉闷的往苗寨开去。

    师兄弟旁边是个叫老歪的中年人,他属于那种不算重的人,只是黑着眼眶,全身无力,像没了骨头似的靠在座椅上。二师兄问:“你这是怎么弄的,还有记忆吗?”

    老歪有气无力,缓慢地说:“我也没干什么,就是觉得苗家那瓢碗不错,不知什么做的,绿莹莹的像植物又像石头,那的泉水也诱人,哗啦啦的响,清亮亮的,就用那瓢舀了水喝,凉到肚子里,再凉的水也没凉过这样,回来就一直没力气……”师傅在旁边听着,心说这苗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真够厉害,能让人像得了重病一样?

    老歪接着说:“我估计那瓢碗是一姑娘用的,喝水的时候发现她瞪了我一眼,还朝我指了指,当时我还哆嗦了一下,以为是刚喝完冷水的事……”

    师傅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如果没见过都以为是谣传,传着传着变了调,亲眼见了才知道世上的事没有想不到的,只有理解不上去解释不清的。

    一路无话,又转过一个山坳,就到了上次去过的苗寨。之前看吊脚楼一层叠一层沿着山势向上走,众人还新奇,觉得人工和自然搭配得天衣无缝,简直奇迹造化。现在再看,却觉得充满诡异,已完全是另一种心境。

    导游下了车,让大家在车上待着,自己去找寨子头人。

    总带团来,算是寨子的衣食父母,头人自然不能怠慢,导游说了情况,“也是我们破坏了规矩,惩罚一下罪有应得,但真的还不至死,就当教训一下,你们心理上有个平衡,教训够了就行啦。”

    头人需要打点里里外外,处理大事小情,因此精通普通话,见话说到这份上,又不能看着人死,就说:“你也知道,这蛊谁放的就谁解,换人解都出问题,等下我把人集合起来做个思想工作,等会坪子上见吧。”

    导游回到车里,等头人消息,过了好一会,有个苗人向车的方向走过来,半路上朝这招手,导游说:“应该没问题了,下车,咱们过去。”

    那个苗人也是个汉语通,带着他们往寨里的坪子上走,边走边说,“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怎么就不和他们说明白,就该打印出来签字,很多规矩不能破,再有下次,就得死人了。”

    导游陪着好话,说:“肯定肯定,不会有下次,以后我带素质高的团。”

    坪子上站了整个村寨的人,见旅游团来了,头人用苗语说:“无关的就都回家吧,跟这事有联系的留下来,我也跟导游说了,这是最后一次,绝不容许再有触犯,大家也都消消气,再怎么无理不至死,好多天教训教训也行了,接下来就解开吧。”

    该走的都走了,坪子上只剩一些苗女。据说蛊术传女不传男,因此施术的一般都是女人,她们把蛊术运用的出神入化,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沾了道。见患者走上来,苗女都挺不情愿,她们年轻的居多,大都干净漂亮,见来的客人粗俗,或者是习性难以入眼,厌烦的神情表现在脸上。

    施蛊的人不轻易解蛊,一是下了就觉得没有解的必要。二是因为解蛊会涉及到一些方法和技巧,又不能限制旁人不看,独门的法子让更多人知道,自己就被迫要研究新的法门。

    作为医生,师傅和师兄见过太多的病症和奇门配方,甚至用人血和死孩子做过药引。

    对他们来说,医药界发生的事情再诡异,也都在情理之中,都有迹可循,不会显得太离奇,不值得大惊小怪。

    但解蛊的场面着实让他们震撼了一把,两人一个劲的在心里说,这怎么可能,世间怎么会有这样事情发生?不合常理!可这一切就在眼前,都亲眼所见。

    师傅对刘行说,那是他这辈子见过的天底下最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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