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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蛊苗传说3

    那天,师傅站在苗寨的坪子上,看到了最原始最震撼最意想不到的治疗方式。.

    他一边回忆一边对老幺说:“我一定要把这些写进我的旅行日记,让后人看,看中国的医学有多博大,让世人知道自己的视野有多么狭窄,外边有那么多难以想象难以预测的事情。”

    当然他只是说说,师傅不仅没有日记,甚至连只笔都没有,因为他从不喜欢写字,而且不爱读书。最终他也不不再旅行,而是选择了归隐,还最将自己仅有的一本书——师传药典给了老幺,从此觉得一身轻松。

    那天师傅看到第一个接受治疗的是名六十多岁的老男人。

    老男人来自北方,接到导游电话后才知道自己难受的原因,越老越惜命,南航飞机快,急忙买了南航的飞机票,定了个经济舱当天飞过来。

    到这后,他一宿没睡,起床后第一个上了大巴车。别看年龄稍大又中了蛊,但估计平时没少坐公交挤地铁,抢功很牛,啥都争个先,竟然第一个走过去接受治疗。

    老男人颤颤巍巍,却走得很快,几步就来到坪子中央,对面走出穿一身蓝色衣服的苗女。老男人说:“闺女哇,你咋就这么狠哪,我是摸你了还是看你了?哪管猥亵了也好,你下狠手我也没二言。.我敢说这辈子都没得罪过人,一个老好人咋就这么让你看不上呢?”

    蓝衣苗女白了一眼老男人,眼里是重重的厌恶,嘴里说了一句:“让你吐痰!”

    老男人颤巍巍,嘴里却不闲着,“啥?啥玩意,你叽里咕噜的也不正经说句话,快给我治吧姑娘,哎呀,老难受了。”

    姑娘眼睛不抬,回头招呼自家小妹,让小妹煮两个鸡蛋,再和妈妈要两条红绳,小妹向老男人哼了一声,朝家门走去。

    老男人磨磨唧唧,好像只有说话才能减轻痛楚,“闺女哇,你咋不理我,看都懒得看一眼?这成啥事了,哪有看病不瞧病人的?,你看我年纪大了不咋样,年轻时候也挺帅,那时候我下乡,你这岁数的姑娘,都围着我……”

    突然嗓子有点痒,老男人喉头动了几下,咕噜几声,“噗”朝坪子上吐出一口浓痰。

    蓝衣姑娘眉头一皱,恶心的要死,指尖动了动,说:“猪一样。”恨不得再给他下两道蛊。

    导游见状,急忙上前制止老男人,说苗人都爱干净,尤其年轻姑娘更爱干净,到哪了入乡随俗,别随意吐,你要不这么恶心人家也不能着了道,小心还给你下蛊。.

    老男人不敢再吐,嘴里却不让,“我这都吐了大半辈子了,走哪吐哪,谁也没把我咋样,警察没把我抓起来,城管也没打过我,家里还放着良好市民证,这你咋说?”导游见他不敢再吐,也不理他。

    大牛看见叠彩站对面,清丽秀美,正笑盈盈的望着他,心里忍不住又升腾起爱的欲望,急忙走过去。叠彩也不避讳,紧紧抓住大牛的手,上下打量:“你真的肯回来,我很高兴。”

    大牛心说我不回来行吗?不回来会死人啊!想到这却发现身上不再乏力,充满了劲头,伸伸胳膊抻抻腿,什么事情也没有,真是奇怪,难道之前是错觉?

    “男人说到就做到,答应的事怎能食言?况且,有这么漂亮的姑娘等着……”听这话,叠彩眼里闪着光,大牛眼里则闪着欲,天还亮着,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们又找到了那棵树,在那棵象征着他们爱情的紫薇树下,叠彩露出象牙般雕琢的身体,脸色粉红,耳垂滚烫,鼻尖上渗出细微的汗珠,将自己又一次献给大牛。

    最严重的一位是被家人抬着来的,是位大娘,来观光时的大娘穿金戴银完全暴发户的样子。走到哪指指点点挑挑剔剔,自觉高人一等。苗寨里吃饭的时候,几个孝在桌子下面钻来钻去,大家都觉得挺可爱,唯有这位大娘,满脸厌恶,叨咕着:“吃个饭也让一帮小鬼闹,还有个样没?”

    也是吃饱了,装腔作势说不吃了,站起来去厕所,正好有个孝从桌底下爬出来,正常应该等孩子出来再起身,这是对孝的尊重,也是客人自己有身份。可这大娘没那么多涵养,直接从孝头上迈过去,说“没教养,大人吃饭孝在底下凑什么热闹!”

    这一幕被孝妈妈看在眼里,孝捂着头阿咪阿咪的叫,冲到妈妈怀里,生气地看那位大娘。

    苗寨里有个说法,大人不能从孩子头上迈腿,迈了孩子就长不大,孩子也都被告诉,千万不要让人从头上过。那孝玩着玩着从桌下刚出来,发现一条粗胖的大腿从头上闪过去,接着眼前出现一个大屁股。心说不好,我再也长不大了,抱住阿咪,想到自己再也长不大,心里很害怕。

    事情本该到此为止,那孩子妈妈尽管生气,觉得孩子在桌下玩,大人没注意可能是无心,事情也就过去了。可是还没完,孝毕竟孝,觉得自己再也长不大,见到大娘就怒目而视,这大娘穿金戴银土豪惯了,自己把自己娇贵得不得了,见孝这样,她就恼了。

    “我这有的是钱,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你们送来,还敢对我这样?”她把孝拉过来,胖手在孩子屁股上使劲抓,掐了好几把,孝哭起来,叫阿咪呀阿咪呀。

    阿咪跑出来,一看又是这大娘,心说刚才也就算了,孩子再不对也不能动手打吧?当即气不打一处来,指甲一甩,变了黑色,也没弹出去,而是拉开大娘的手,将指甲划进肉皮。

    大娘“妈呀”一声缩回手,依着平时的性子就要破口大骂,抬眼看孝阿咪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凌厉的光,阴冷狠戾,禁不住打个哆嗦,忙将到了嘴边的脏话咽回去。

    到家之后就一病不起,去医院拍X光,核磁共振也都做了,但一切正常,就是查不出来。几天后更加沉重,身上浮肿,皮肤下面有的地方像是有什么东西,隐隐的透出黑色,本来就胖,比之前又胖了一倍两倍,远远看,就像个傻大黑粗的山村老爷们儿。

    家人将大娘抬到坪子中间,收了土豪气焰,毕恭毕敬。对面一个妈妈抚着孩子的脑袋,指了指屋里,让他回家玩,那孩子朝大娘的家人瞪一眼,跑走了。

    那妈妈走近来,忽然脱去了身上衣衫,在场的大半都是男人,正觉得这是否合适,师傅还犹豫着到底看不看,却见衣衫一闪,已经除掉了。很多家属忍不住尖叫起来,只见女人身上爬满各种各样的虫子,奇形怪状,色彩斑斓,从她身上直立起来,张牙舞爪地扑向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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