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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极限恐怖

    师傅后来才知道,那女子是当地的神婆。.

    神婆脱下衣服,旁边人吓得大叫,她身上的虫子像真的一样,似乎马上就爬下来。

    那是她的纹身,苗族人都有纹身的习惯,尤其女人,几乎人人有纹身,但有的多,有的少,只有非常特别的人,才能用特殊图形纹遍全身。

    显然,神婆是地位极其特殊的人,全身都纹满了毒虫和怪物,她站在土豪大娘身边,一伸手,从下身裤子里掏出一物,就塞到她嘴里。师傅眼尖,在塞入瞬间看清那是一只蝎子,个头不大,全身漆黑,尾巴上是个圆形凸起,高高翘起来。

    神婆将土豪大娘的嘴合上,在脸上摸几下,嘴里念念有词,轻声说着什么,听不出是苗语还是汉语,大概过了一分钟,说“差不多了”,让人在坪子上就地点了几堆火,然后坐下来。

    她刚坐下来,大家就发现她身上爬满了蜈蚣蚰蜒和蝎子这些东西,让人毛骨悚然。关键是谁也不知道她身上怎么就突然多出这些虫子,难道是纹身活了?

    师傅觉得头皮发紧,看那无数的腹足和油亮的虫身,就觉得那虫子好像爬在自己身上,甚至能感到虫子凉丝丝的温度,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会儿工夫这些毒虫又都不见了,转而从身上爬下来一条大蛇,仍然不知道这蛇是哪儿来的,那蛇和毒虫像她身体的一部分,随意出现,瞬间消失,就好像她的纹身变的。.

    大家都很恐惧,也没心思去找这些东西到底哪来的,大蛇吐着长信子,在神婆周围爬了会,从坪子游上大娘的身体,在她每个指尖都咬了一口。

    指尖上渐渐流出黑血,随着黑血流出,身上浮肿消了不少,大娘身子也开始动,从指尖爬出细密的白虫子,大家都吓得往后退,家属是又着急又害怕,可说什么也不敢上前。

    大娘渐渐醒了,肚子一鼓一鼓,突然呕吐起来,嘴里吐出的竟然也是虫子,大家从没见过这种场面,有的人产生连锁反应,边干呕着边吐起来,其余的汗毛直竖,转过头不敢再看,她指尖上爬出的虫子和嘴里吐出来的虫子都是活的,竟都缓缓爬向火堆,火堆立刻传来哔哔啵啵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说不清的味道。

    二师兄行医时间长,心理素质好,说:“师弟,你不是最爱吃烤青虫吗?我看这虫子白白胖胖,都是蛋白质,自己往火堆里去,都给你烤现成的,要不你吃一口?”

    师傅本来就恶心,听师兄这么一说,当时吐了,就差把苦胆都呕出来,从此以后再不吃烤虫子,连烧烤都不吃,见到烧烤躲得远远的。

    大蛇咬完指尖,又爬回到神婆身上,盘了几道突然不见了。神婆端起放在地上的一个小碗,那碗里也不知道装的什么血,喝了一口,从嘴里爬出一只蚰蜒,长长的,她把蚰蜒拿在手中,招呼大娘的家人,让给喂进嘴里。.

    家人战战兢兢,还是过去拿了,捧在手里,就差给神婆跪了。看大娘的虫子吐得差不多,把蚰蜒放进嘴里,大娘吞下去后,喉咙不停地动,过一会就开始出鼻血,最初是黑色的,几秒种后变成正常的颜色,人也渐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这时,苗族小妹妹也煮好了鸡蛋,带着两根红绳,一起递给姐姐。

    老男人不知道她拿这两个鸡蛋做什么,又开启了唠叨模式,说“我最不爱吃鸡蛋,小时候还能吃点,但只吃蛋清,鸡蛋黄说什么也吃不进去的,实在不行你给我吃点蛋清吧闺女。”

    蓝衣女子不听他说什么,估计也听不懂,头上拔下根簪子刺自己手指。

    老男人说“闺女哇,你这是咋地啦,咋还自残呢?住手!”

    女人不理他,将血滴在鸡蛋上。

    老男人又说:“闺女哇,你把血滴在上面,你还叫我怎么吃,蛋清我不吃了……”

    女人仍是不理,让他躺在坪子上,把衣襟解开,用红绳栓住鸡蛋,在老男人身上滚来滚去,嘴里不停地说些听不懂的话。

    老男人精神渐渐好起来,几分钟后,蓝衣女人收起鸡蛋,用不流利的汉语说,“你想吃?拿去。”老男人站起来,觉得一点也不难受了,别说,还真有点饿了,就寻思剥开鸡蛋把蛋清吃掉。

    刚掰开,就吓得一哆嗦,将两个鸡蛋扔出好远,因为他发现里面没有蛋黄,蛋黄的位置变成一包说不清是什么的虫子,聚成团蠕动着。

    师傅说,那次他真是开了眼,也从没那么恐惧、那么恶心过。接下来其他的人也都被一一解开,解的方法千奇百怪,一人一样。可是师傅已经忍到极限,头晕脑胀看不下去了,反正最终每个人都变回自己。等到完事的时候,坪子上到处都是虫子,还有血液和烟雾。

    事情还没完,后来听导游说,那个大牛死了,死在心蛊上。叠彩动了真情,苗女一旦动情就很极端,她对大牛施了心蛊,让大牛一个月内回来,结果大牛回来了,叠彩很高兴。

    心蛊没有解药,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才能解除,所以见到叠彩,大牛身上的蛊就自动消失,又变得英气十足。大牛以为没事了,见到叠彩的美貌,忍不住又去嘿咻,再次得手之后,这个薄情汉子不顾叠彩挽留,跟着大巴车再一次离开。

    叠彩很心痛,贞操对苗人来说倒不那么珍贵,但她最怕的是自己留不住眼前这个人,就下了第二次心蛊,说你半个月内回来,我等你。大牛又是满口答应,可他根本就没想回去。等他发现自己不行的时候,半个月已经到了,他想起叠彩的话,可是已经晚了,据说他死在了去苗寨的路上。

    在师傅所有的讲述中,刘行对这个印象最深,因为在坐井观天的乡村里,几百年都是耕地吃饭,不会有任何刺激的事情出现。师傅讲的这件事绝对刺激,刺激的他都睡不着觉。他的想象被彻底颠覆,他觉得外面的世界太大、太不可思议,一些真实的事情竟比传说还要玄,还要可怕。

    这成为他整个少年时代的梦魇,他经常能梦见成堆的虫子从人的手上口中爬出来,在火堆里烧的噼啪直响。所以即使多年之后,对整个叙述仍异常清晰,清晰到师傅讲这件事时候的每个字、每个表情。

    尽管还没见到胧月的情况,但首长的描述已足够,怎么听都和土豪大娘相似。

    不,简直是出奇的一致!

    刘行说:“我知道是什么病!”

    首长一直淡定,此刻倏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望着刘行。

    阿青也很惊奇,说:“首长面前不许说瞎话,又不是江湖庸医,别故弄玄虚。省里最好的医院都无法确定大小姐病情,何况,你还没见过大小姐。”

    刘行很肯定地说:“我确信,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有一点会很难。”

    阿青看了眼首长,忍不住道:“难?到现在为止,除了大小姐的病,马家还没有什么难事,只要你能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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