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心甘情愿
这次宋廷蔚约见的朋友是本市房地产大鳄—王明,两人相谈甚欢,貌似有一个合作项目,不过唐彩心对这些都不关注,她俨然以女主人的身份站在宋廷蔚的身边,巧笑嫣兮。
在打高尔夫球期间,王明总是是不是向她投来一些暧昧的眼神,言语上也明确表示对她的欣赏。
唐彩心是什么人啊,虽然出身不好,但骨子里是极度高傲的,除了宋廷蔚,多少英俊小生都入不了她的眼,更别说这位年过五旬,顶着半秃头,啤酒肚的男人,即便他富可敌国。
对此,唐彩心眼里是满满的厌恶,但她又掩饰得非常好,一副贤内助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唐彩心的出现乱了对方的心神,合作的事宜居然谈得非常顺利,就差一纸合约。
晚餐时,酒过三巡后,当宋廷蔚再次提醒王明签合同的时候,他却拖拖延延,东找原因,西找借口,就是不愿签字,眼光却是*裸的落在唐彩心身上,眼神猥琐。
唐彩心忍住作呕,腰板挺直,强颜欢笑,接受王明一杯一杯的劝酒,当然,这点流量她完全不放在眼里。
宋廷蔚对她投来歉意的目光,期间也为她挡了不少,直到把王明那一群人灌醉,事情才停歇下来。
待手下把人送走之后,宋廷蔚遣退众人,一个人在阳台吹风,秋夜的风已经有些凉了,但这凉风刚刚好可以把他的酒意吹散,意识也随之清醒不少。
唐彩心从厕所里出来就看到他一个人依着栏杆眺望远方,高大挺拔的背影也让唐彩心深深着迷。
这个她暗恋了八年的人啊,从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的心就已经沦陷,追随他的身影至今,终于可以实质性的往前迈进一步,此后她绝不放手。
“宋哥。”唐彩心轻轻唤了一声。
宋廷蔚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微笑的看着她。“嗯。”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经过几次相处,和他说话,唐彩心也自然多了。
“在想你。”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情话也容易说出口。
唐彩心娇羞一笑,站在他的身边,好一对郎才女貌。
今晚的唐彩心依然是一身贴身红裙,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大斜肩,露出半边圆润的肩膀和精致锁骨。
“彩心,你真美。”
“谢谢。”
突然,宋廷蔚做了一个绅士的邀请动作,“唐彩心小姐,有荣幸请你跳一支舞吗?”
唐彩心微微一笑,“可以。”
宋廷蔚轻轻的把手放到唐彩心的腰侧,一个用力,两个身躯紧密的贴在一起。
宋廷蔚邪魅一笑,牵起她另一个手,带动她,舞步轻起,缓缓摇摆。
在星光下,在凉风中翩翩起舞,还有比这个更浪漫的事吗?
心中自带音乐,一曲下来,宋廷蔚停下脚步,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情不自禁,轻轻的吻上她的唇,辗转缠绵。
唐彩心的脑袋一片空白,她的初吻,她的爱,似乎在这一瞬间完美了。闭上眼睛,静静享受这唇与唇接触所带来的甜蜜感动。
双唇微离,宋廷蔚顺了顺她被风吹起凌乱的长发,说,“对不起。”
“为什么?”唐彩心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道歉。
“我……”宋廷蔚顿了一下,手指抚上她红艳艳的唇,“亲了你。”
“我愿意。”唐彩心环抱着他,把头靠在在他的肩膀上,身体柔弱无骨。
“彩心。”宋廷蔚同样紧紧拥抱着她。
“廷蔚。”在这个时候改称呼是那么自然而然的事。
两个人相拥了一会,分开,宋廷蔚抚摸着她的裸露肩膀,问,“冷不冷?”
“有点。”
宋廷蔚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带着宋廷蔚体温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心里同样暖洋洋的,甜得要滴出蜜来。
“廷蔚,怎么了,有心事?”唐彩心细心的捕捉到他笑容后面的一丝忧愁。
“没什么。”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靠在栏杆上,若有所思。
唐彩心来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廷蔚,怎么了?告诉我,让我帮你分忧?”
“彩心,商场上的事,我自己处理就好。”
“廷蔚,让我来帮你。”
“彩心……”
唐彩心用手指抵住他的唇,“廷蔚,不用再说了,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谢谢你彩心。”宋廷蔚紧紧抱着她,满是感激。
“廷蔚,你的烦心事是不是因为刚刚那个王总?”
“嗯。我们跟凯旋地产有一个合作项目,是关于城中村改造项目,本来已经谈好了的,今天说好可以签合同,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临时改变主意。”
“这个项目很重要吗?”
“嗯,这事关我们龙鼎集团未来三年的投资方向。并且这是我回来后接手的第一个项目,对我来说意义重大。”
“让我来帮你吧。”唐彩心从他怀里出来,计划已在胸口。
“怎么帮?”
“事成了告诉你。”她卖起关子来。
“不要勉强。我自己也是可以的,只是……”
“只是多些时日。”
宋廷蔚点点头。
“工程马上要启动了,不是吗?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耗。”
“可是……”
“别可是了,让我帮你吧,我知道怎么做。”
“谢谢你,彩心。”
“廷蔚。”
……
连续几天上课后,袁芬芬有点受不了了,懒散惯的人,突然要这样有规律的学习生活,袁芬芬还是真的不习惯。拿唐彩心的话说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可是怎么办呢。话都放出去了,再收回来比追男人还要没有面子啊。
“哈欠!”不知道这是今天早上袁芬芬的第几个哈欠了,眼皮耷拉着,完全没有精神。
今天来得早一些,教室里只有零零星星的人,袁芬芬选了一个靠中间靠边一点的位置,拿出书本,翻来其中一页。
每天晚上回去后,她都会翻翻陆远泽赠送的相关书籍,基本上没有看完一页头就开始痛了,眼皮开始打架,这比她跑五公里马拉松还要痛苦。
她是不是把话说太大了,怎么办?袁芬芬真是愁啊,趴在桌子上。
上课铃声想了,陆远泽拿着教材进来,照旧先点名,然后上课。
袁芬芬提不起劲,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本来已经很困了,此时陆远泽讲课的声音更像催眠曲,她再也受不了了,脑袋像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一下的点着,接着,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