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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章 帮忙

    凤仪还在计较刚才郭父对荷花的一番刁难,转过头,嗤之以鼻道:“你那番观音论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郭父知趣地笑笑,朝荷花瞪了一眼,示意他伸援手帮忙。

    “妈,伯父是教我一些知识。”荷花心领神会地放下请帖,从箱子里掏出几件唐朝服饰,摆到凤仪面前转移压抑的话题,“妈,你喜欢这个吗?”

    “喜欢是喜欢。”凤仪爱不释手地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但这怎么穿啊?”她从衣服堆里掏出一件胡服,“还是这件比较能穿的出去。”

    “啊。”荷花摸摸头,他还从来没想过让凤仪穿着这些古代服侍在大街上招摇,至于自己嘛,似乎可以考虑考虑。

    阿涛拿出好几包从横店超市里捞回来的所谓土特产,一一地摆到桌面上,招呼大家一起吃,肉球不客气地往一边剥香榧子,一边大嚼特嚼,偶尔还给荷花一点穿衣上的意见。

    “诶,你们俩逍遥够了,该轮到我了吧。”

    “好啊,你要出去一个月,不,一年都成。”阿涛忙不迭地举双手赞成他出门,少了一个电灯泡他可以省心不少。

    “切,明知道我不会出去。”没有人做伴,他宁愿窝在家里和阿涛一块玩游戏,偶尔还可以偷看一两下荷花的背影和侧脸,何乐而不为。

    “是你自己开口问的。”阿涛踢了他一脚,走出人群进厨房找杯杯盘盘,顺便拿出一些水果准备一起端到客厅里去。

    “还不是想得到你们俩一点同情。”没良心的家伙,从来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好歹也要给他带点礼物吧,还有荷花,更是个不记旧情的冷血动物,唉,亏他来义乌的时候,自己这么掏心掏肺地照顾他,行,他得承认,当初是抱着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的心思去接近他,但现在……还是得承认,他心里还有那么一点两点的心思,不时地从心底冒出一点芽心,如果给它一些适当的温度和养分,一定会茁壮地成长起来。

    荷花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陷入想入非非的悬空状态,司机张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地看着一大家子吵闹,直到肉球叫他一声,他才心翼翼地掏了一把山核桃,兀自坐到一边吃去了。

    这时候,桌子上的手机振动了几下,荷花起身走到角落,电话那头是个孤儿院的姐妹,生了一个儿子,却长了六个手指,想让他帮忙找一找既便宜又有实力的医院。

    “你在义乌?”

    “是。”林燕腆着声音羞惭地回答,“到这里两三天了,找不到工作。”

    “你老公呢?”

    对面沉寂了半晌,荷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声说:“你在哪,我马上过来。”

    “孝子祠公园。”

    荷花挂上电话,思量再三,决定先不把她的存在告诉阿涛,伯父在这里,他怕被人说成拖家带口想要贪阿涛钱财的穷酸货,于是,找了一个借口向他们道别,换上一件大衣就出去了。

    走进孝子祠公园,他看见林燕背着一个孩坐在大草坪上,旁边堆了一个脏兮兮的大箱子,脸颊布满红血丝,虽然才二十出头,看上去却像个三十几岁的中年妇人。

    “燕子。”荷花试着叫了一声,说实话,他真的没办法一眼认出落魄的女人就是当初漂亮又可爱的燕子。

    “哥。”林燕拘谨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草屑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他前面,打量了好半天,才敢扑进他怀里,“我好饿。”

    “我们先去吃点。”荷花带着她走出公园,他能感觉到周遭刺眼而又怪异的目光,一个漂亮到极致的男人,一个落魄背着孩的女人,他们的关系无从猜测,她是他被抛弃的妻子,或者,他是忘恩负义的弟弟?整个画面都能轻易吊起人们窥探究竟的欲-望。

    荷花招过一辆出租车,在车上给金希打了个电话,向他要五爱区内租房的钥匙,转过头,发觉林燕一直盯着自己瞧,不好意思地问:“燕子,干嘛一直盯着我?”

    “哥越来越俊了。”

    “真会说话,以前没白疼你。”荷花的视线停留在她脸上,心里有些发酸。

    出租车停在kf店门口,荷花让司机把行李送到五爱,带着林燕上了二楼,推开店门的一刻,她的眼里放出几道光,却又畏畏缩缩地抱着孩,窃窃地问:“我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个了。”唯一的几次,还是荷花读大学的时候,带回孤儿院给大家一块分着吃的,孩睡的很香,嘴角流着长长的哈喇子,林燕紧张地拿袖子抹掉,结果把孩子给惊醒了。

    一声惊人的啼哭,引来了不少人的注视,特别是背对着他们的客人,纷纷转过身,盯着他们上上下下地打量。

    “对不起,是不是给你丢脸了。”林燕越来越慌张,大手捂注的嘴巴,希翼用这种强硬的方式把哭声盖下去。

    荷花宽慰地摇摇头,从她手里接过孩,一边椅一边哄,逗的孩咯咯的笑,他走到柜台前,点了两份套餐,带林燕坐到窗畔,问她一些关于孩子的情况,从长袖子里掏出孩子的右手,果然大拇指上还带了一个,几乎和正指一样大。

    “哥,我虽然穷,却希望孩健健康康的长大,不要像我们孤儿院的孩子,缺胳膊断腿的,长大了还要受人歧视……”林燕恍惚地盯着荷花漂亮的脸,“哥,你这么正常,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孤儿院?”

    “谁知道呢?”

    “而且院长还不让你被人领养,真奇怪。”服务生端过两个盘子放到他们面前,荷花道了声谢,让她先吃。她伸出两只脏兮兮的手,看了半天,羞愧地遮到身后。荷花看出了她的心思,带她走到洗手间,微笑着看她洗完手。

    回到五爱区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晚上八点左右,天气骤然变冷,荷花脱了大衣披到林燕身上,走近门口处,里面亮着灯。

    金希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的一半,从里面探出头,见是荷花,关切地说:“快进来。”

    他们走进房,荷花当初住的房间还在,林燕一进屋,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少女该有的欢跃一一浮现到脸上,仿佛在一瞬间,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忽然恢复了青春,添了几分别样的美丽。

    金希盯着她,脸涨的通红,半晌,在荷花耳边嘀咕:“荷花,她是谁?”

    “我孤儿院的妹妹。”

    “你妹妹挺漂亮的。”虽然有个孩,并不影响她在金希心里的份量。

    “哥,你想打她主意?”

    “别这么想你哥,没那么坏,我住副总家,这钥匙就给你们了。”金希说完就要走,荷花没好意思留他,怕林燕与陌生人待着尴尬。

    金希前脚刚走,林燕就问了他大概的情况,听到荷花自夸似的介绍,她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偶尔抬头应上几声,欲拒还迎的回答里面透露了几分对金希产生好感的信息。

    不知什么时候,金希又折了回来,从没有关的门缝里探进半个脑袋,声喊:“荷花,你手机关机了。”

    “啊,又关机。”荷花慌张地掏出手机,屏幕上黑漆漆的一片,经常跟阿涛在一起,从来不会把手机充电的事放心上,反正也没几个人会给他打电话,但是,这种关键时刻没电,意味着什么……他到现在还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站在大门口挨冻的那一夜——阿涛近乎歇斯底里的疯狂。

    “刚才郭总给我打电话了,我跟他说你跟我在一块,很快就回去。”

    “你有没有提我妹妹的事?”

    金希摇摇头,看见荷花松了一口气,就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对的选择,他的视线再度停留于正在喂孩子喝奶的林燕身上,尴尬地挠挠头,红着脸关上门走了。

    荷花跟着金希的视线回转头,看到喂奶的情节,也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声说:“燕子,我先走了,钥匙放在桌子上,反正这里什么都有。”他掏出一千块钱放在桌子上,叮嘱了几句,出门往别墅方向跑去。

    荷花偷偷摸摸地溜进卧房,然后再想着偷偷溜进浴室,殊不知电灯忽然大开,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你去哪了?”

    荷花转过头,看见阿涛的眼皮子耷拉着,精神不太好,这跟他原先预期的情况不太一样——他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用所谓的惩罚方式折磨自己一番,或者持起他的南方口音滔滔不绝地训斥他的不是,这样疲惫而又困惑的阿涛,让他心疼,所以更不想拿林燕的事去烦扰他。

    他上前几步,将阿涛揽进怀里,像个安慰生气中的男孩,抱着他的肩膀说:“我去稠州医院了。”他捋捋阿涛紧皱的眉头,劝慰道,“怎么看起来那么累。”

    “医院,你去医院干嘛?”阿涛抓住他的手,终于恢复了些许精力,好像他的说辞能给他解开某个不可知的力量。幸亏荷花确实去医院买了一些保健用的中药,拿出那一叠发票放到他面前,继续扯他刚才的谎:“喏,我给金希哥买预防流感的中药去了。”

    “哦。”阿涛没再追问,拉他到书房,在电脑上打入荷花涂鸦的日记名字,“我花了好几天时间看完了,干嘛把我写那么差?还有,那些对肉球的好感是不是真的?”而且还把两个人吵架的鸡毛蒜皮的事放上去,让他心里暗暗有些不爽。

    “你干嘛偷看我的日记。”他慌慌张张地关上跳出来的窗口,假装羞惭地说,“我还没准备好给你看啦。”他本来想在心里暗暗偷乐,但是嘴角很明显地流露出几分得意——至少知道阿涛会露出这么疲累的神情,是因为长时间地对着电脑看他的无聊日记,就够他得瑟上一段时间了。

    “如果你真不想让我看,今天就不会在车上故意让我看见你在写。”

    他这回脸红的更厉害,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被你看穿了,我想让你多了解我嘛!”

    “干嘛不写了,才一月九号,至少也该写到大年三十吧。”顺便把他那点花花肠子全写出来,什么拍戏的诱-惑,还有对肉球的那点心思,幸亏荷花没有记录郭海那一段,否则今晚,荷花看到的就不只是一个疲惫的男人,而是一个濒临崩溃的颓废者。

    “你都说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我干嘛还写。”

    “写吧,我想看,就我们俩看也行。”阿涛降低声调,将荷花揽进怀里,“我就一个要求,不许把我写太坏,飞机场那一段删了,我哪里有踢你,就轻轻推了你几下。”

    “想狡辩。”荷花趁机捏住他的嘴唇,不让他有机会说下去。

    阿涛挣脱他的禁-锢,对着他大声嚷嚷:“好啊,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这么对我。”

    荷花见势不妙,冲出书房,没几步就撞到一个人,惊得他站直了身体,不停地向被撞者道歉:“伯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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