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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细腻

    龚毓也是心思细腻的人,知道徐妃的意思,继续说道:“如若妹妹能够帮助姐姐,姐姐自然不会亏待妹妹。”

    徐妃大方地笑道:“姐姐可真太看得起妹妹了,妹妹帮姐姐是天经地义的,何求其他呢?”

    龚毓看着徐妃,毫不含糊地说道:“那,昭佩妹妹是,愿意帮我……”

    徐妃点点头。但她的心里也不是很有底,毕竟对东宫的事情她不甚了解,况且此次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龚毓,她点头完全也是出于自己的利益,一旦当今太子继了位,如果龚毓的皇子被立为太子,她在龚毓眼里便是功不可没,那么她的七王爷和她自然以后都不用再愁。更何况龚毓是一个比较好控制的女人,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清了。她自己愿意一试,毕竟她也是一个不服输的女人。徐妃想到这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龚毓见自己多了一个帮手,心里很欢喜,她虽不知道徐妃到底能不能完全相信,但从此自己身边还是多了一个人,就不再是独自孤军奋战了,一切荣华与富贵一定要自己争取,不然在这尔虞我诈的皇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出手晚了,还有什么其他可言。谁又能保证自己不是下一个桐阳,任人宰割,听天由命?龚毓想到这些,轻蔑地一笑,心里暗暗说道:“你蔡素安有什么了不起,等着瞧吧,我要让你输得一败涂地。”

    徐妃又对龚毓道:“那姐姐,太子最近回东宫都是什么态度?”

    龚毓明白徐妃指得是什么,平静地说道:“太子只是从顾山回来的那一晚去了太子妃的新仪宫,此后几日一直把自己关在携芳斋里,闷闷不乐的。这两天太子一直都来我的齐平宫,昨晚因为一件事情还发了脾气,要知道太子难得与人生气的。”龚毓敞开心扉与徐妃说了一切。

    徐妃带点疑惑:“什么事情?”

    龚毓便把昨晚玉簪的事情原原本本描述了一遍,又遗憾地说道:“本以为太子会去责问,没想到似乎不了了之了。”

    徐妃看着龚毓道:“姐姐得好好抓会了,这可不是小事。”说完便靠近龚毓附在她的耳边叮嘱了一番,说的龚毓连连点头。

    太子一干人回东宫时已经是深夜子时初了,此时徐妃早已从东宫回到自己与七王爷的临时府邸,龚毓也已睡下,她的心情大好,在徐妃回去后还与倾儿说了一会儿话,身体也舒服了些。

    一排宫人拎着朱红的水晶如意纹宫灯在两旁引路,夜空有些细雨,天上看不到一颗星星。太子与素安并排走着,一路没有说多少话,季林与梓珠紧跟在后。

    “龚毓妹妹这会儿怕是已经睡了。”素安语气很平淡,她是在故意提醒太子。

    太子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没有任何表情,只淡淡说道:“去你新仪宫吧,正好我也有些话要与你说。”

    素安有些心虚,这么多天来太子一直还没有认真和她说过话,今天桐阳的事情总算结束了,会不会该问责于她了?

    素安没有猜错,一到新仪宫,太子便招手支走了所有下人,坐在椅子上,脸色冰冷。素安忐忑不安,走到太子面前,低着头,双手交于面前,轻轻叫了一声:“太子。”

    太子没有看她,只顾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准备倒上茶水。素安见状连忙抢着来倒,太子没有留意,结果一不小心茶杯“砰”一声摔在了地上,素安愣了一下,咬紧了嘴唇,太子无奈地摇摇头,微微叹气。

    素安看看碎片,有些想哭,强忍着说道:“我去找人收拾一下。”说罢立即转身。

    太子叫住了她:“不必了,明天再收拾,已经很晚了。”

    素安左右不是,只能掉过头,踱步走到太子身边空着的位置上,慢慢坐下,她的头却一直低着。

    太子一只手放在桌上,另一只放在椅子上,眼睛凝视着前方。

    素安知道不能就这么坐着,她主动道:“太子是在为九妹的事情一直对素安耿耿于怀吗?”

    太子冷声问道:“你怎么这么糊涂?”

    素安抬头,看着太子的侧脸:“我又怎么能够做得了主。”似是责怪自己的无力又似是在责怪太子的无辜斥责。

    太子说道:“我知道你无能为力,可你为什么不早一些给我书信?如果我回来,劝住母亲,也许事情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说完还是轻声叹息。

    “我以为桐阳知道这是既定的安排,会同意的,毕竟嫁谁还不是嫁。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素安有些激动,虽然她的心里想的是“就是因为怕太子知道,才在最后几天告诉太子的,因为如果不是这个结局,这抽事不论对谁都是绝对有利的。既然这样,太子你回来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太子被她的一句“毕竟嫁谁还不是嫁”说得有些恼火,眼睛紧紧看着素安,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嫁谁也不能嫁宋函启。桐阳的个性你又知道多少,你以为她不过是从小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可她偏偏不是,她的勇气与个性又岂是你们能够企及的。”

    太子一句说完稍稍稳定了情绪,继续道:“我看着她长大,她虽与我不是同母所生,可我待她却是如亲妹妹百般呵护,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如今她选择这条路,我又何尝不心疼。你们是太不了解桐阳了。”

    素安被太子的态度吓住了,这么些年太子从未对她大声吼过。她有些心凉,不愿再与太子争执下去,戚戚说道:“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懂桐阳,不懂母妃。也,不懂太子。”

    太子听到素安的话,知道是自己过于激动了,没有再说下去。两人开始沉默,素安的心像这逐渐冰冷的夜,一点一点慢慢凉透。

    东面不远的一座府邸里还稀稀亮着明灯,那是七王爷萧绎的临时住处,他随着太子刚刚回来,这会正在徐妃的房间里。徐妃从龚毓的齐平宫回来还没有入睡,她一直在等着七王爷。

    “王爷,我们何时回江陵?”徐妃拿着绣花样子问正在换衣裳的七王爷。

    “估计要到年后。”七王爷随口说道。

    徐妃想了想:“那还有一段日子。”

    萧绎停下手中的事情笑对她说:“怎么,想回去了?”

    徐妃轻轻咬下一段绣线,说道:“我想在建康多呆些日子,年后我去龚毓姐姐那住些时日。”

    七王爷有点疑惑:“可是东宫的瑜妃?”

    徐妃点头:“嗯,是瑜妃。今晚上和她聊了很久,她邀请我去她那住些时日,然后派人送我回江陵。”

    七王爷道:“随你。我大概初六左右便回去了,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我大哥年后也要回顾山,你去陪陪太子妃和瑜妃也好。自己多注意些就行,东宫可不比湘东王府。”

    徐妃没有和七王爷说起晚上在东宫和龚毓商量的一些事情,她不想告诉七王爷。她放下手里完工的绣图,边收拾东西边说:“我自己知道的,事事留意便是,不会给王爷添麻烦。”说完把绣图压在箩筐里。

    七王爷看着她的举动,说道:“怎么还自己亲自做针黹,让下人做就好。”

    徐妃嫣然一笑:“我给王爷绣的平安符,怎可由别人代劳。”

    七王爷笑道:“原来是给我的,那可真劳驾你了,自己多休息。”

    徐妃起身道:“王爷和我客气什么。我见九公主的事情闹得不甚安宁,便想着做个平安符给王爷,可保王爷出入平安,健健康康才是。”

    七王爷握住徐妃的手,静静看着她说道:“你费心了,我回去的日子,你在东宫要自己保重身子,我多留些人随着你。”

    徐妃望着他道:“不用了,不必太张扬了。我留下姒云随我左右便好,其他不过四五人就够了。”

    七王爷点点头:“好,你看着办吧。别太委屈自己就行。”

    徐妃伏在七王爷的肩头,紧紧拥着七王爷。

    “倾儿,都打听清楚了吗?”清晨,有些微冷,龚毓披着一件白色鹤氅站在屋檐下,只微微梳了简单的随云髻,手拉着衣服的两旁,问身边的倾儿。

    倾儿凑了过来,轻声说道:“回娘娘,都打听清楚了。”说完站直身子,声音提高了几度,正色道:“娘娘,外头风大,我们还是回屋去吧,可千万小心身体。”

    龚毓明白倾儿的意思,点点头:“嗯,进屋吧。”

    倾儿行礼:“是,娘娘。”

    龚毓走在前面,倾儿紧跟在后,其余的人都留在了门口。在几案旁的榻上坐下,倾儿拿过一个铜制的福纹小手炉递给龚毓:“娘娘拿着吧,天怪冷的。”

    龚毓接过去,问道:“说说你知道的吧。”

    倾儿是龚毓最信任的丫头,跟随龚毓已经六年,对龚毓一直死心塌地,无话不说,但对别人却十分知道分寸,凡说话都有意留几分。龚毓十分看好她,从不把她当普通的丫头对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会交给她去处理。

    “奴婢昨晚连夜打听了,都问清楚了。那日娘娘在新仪宫见到的礼物确是白庭居大人送的,里面物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异域珍品,据说是从婆利国带回的。最贵重的藏在了最底下。”倾儿一脸小心翼翼,又看看左右,走近一些说道,“那日太子妃令梓珠收好,梓珠只以为是些寻常珠宝,便交给了小信子,让他照例拿进暖冬阁,暖冬阁是太子妃平日摆放普通杂物的地方,小信子只道又是太子妃舍不得扔掉的旧东西,便随手丢在了东边的小角落里。这会子怕是大家都把这事给忘了……”

    龚毓笑道:“你打听得倒还真清楚。没有被别人知道吧?”

    “当然没有,娘娘尽管放心。”倾儿摇摇头,又悄悄道:“娘娘知不知道,那个匣子底下还有一封信。”

    龚毓疑惑道:“信?什么信?”

    倾儿媚笑道:“娘娘您忘了,白庭居大人可是我们太子妃的表哥,这么多年,可还一直没有婚娶呢。”

    龚毓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倒一直念念不忘呢,可真难为他了。”

    “可不是嘛,可惜我们太子妃看都不看一眼,就丢进了暖冬阁。”倾儿有些得意,“他那些不知从哪找来的奇珍异宝算是送错人了。”

    龚毓捧着雪白的茶盏,冷冷一笑:“看来我们有必要邀请太子去暖冬阁做客了。”龚毓眼神凌厉,闪过一丝神秘。又用手招了招倾儿,倾儿立即凑上脸去,龚毓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番,倾儿听得连连点头。

    太子在自己的书斋里早早起了身,昨晚他并未在素安的新仪宫过夜,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今日天气不错,太子心情好转,披了一件薄薄的貂毛裘衣坐在窗口,暗红漆木的窗户半开着,并没有风,却时时闻得一阵阵寒梅的香气。

    太子不由出了门,来到梅花树下,闭上眼睛陶醉在一片梅香里。偶尔有微风拂面,吹落点点梅瓣,或落在太子的发间,或落在太子的白衣裳上,格外好看。

    “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馨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此物何足贡?但感别经时。”太子轻声念道,并没有睁开眼睛,陷进一片沉思。

    一旁的季林赶忙拍手:“太子好诗。”

    太子被他一惊,忙回头,哂笑:“好在何处?”

    季林摸摸头,答不上来,只得傻笑。

    太子看着他笑道:“这不是我的诗,不知是哪位才华横溢的才子所作,只可惜连名字都未留下。”太子有些遗憾。

    季林才疏学浅,自然不懂,只能在一边尴尬地笑笑。

    太子只管继续说道:“馨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路太远,又从何相寄,又何所思……”太子眼神迷离地看着面前的梅花,若有所思。

    季林看着他从小侍奉的太子,清癯的身影,站在一树寒梅下,蓦然有些心疼,他没有见过太子如此无助,这个从小在深宫长大的男子,锦衣玉食,美酒佳肴,又在愁些什么?

    “太子,瑜妃娘娘邀请您一起去万鹤园赏梅花。”倾儿的声音打断了季林的思绪,太子也缓缓转过头来。

    “行,我换身衣裳,随后就到。”太子很客气,也许他一直如此,不曾冷漠。

    倾儿行了礼,又道:“娘娘在雪晖楼下等您。”

    太子点点头:“我知道了,让瑜妃娘娘注意些,别吹了风,我记得她的身子不太舒服。”

    倾儿答应:“是,太子。”

    太子看了一眼季林道:“随我进去吧。”

    季林应了一声,便和太子进了屋。倾儿站在原地,做了恭送的礼,看着太子渐渐没有了影子才四下看了看,招呼身后一同前来的丫头:“和我去雪晖楼。”

    太子依旧站在窗前,季林想给他换上一身暖和的灰色鹤氅,太子摆摆手:“不必了,今天不是很冷,等会太阳出来又该热了。”

    季林“哎”地答应,太子看着窗外,忽然若有所思说道:“梅花何须多,二三足以。万鹤园的梅花虽好,却未免数量过多,倒减却了本来的姿态,显得纷繁杂乱。花气浓郁,反倒不如这几支来得素净。”

    季林以为太子不想去万鹤园,便说道:“要不奴才去回瑜妃娘娘,今天不去……”

    太子笑着转头:“我只是想说这世间并非人人都爱梅的清雅,然而各有所爱,何必勉强谁。我既答应了瑜妃,自然会去。”

    季林微笑:“奴才这就安排一下。”

    太子很洒脱,径直走向门口:“不用安排了,现在直接过去就行,不就看个梅花吗。等你安排好了,估计梅花都谢了。”太子丝毫没有责怪季林的意思,带点半开玩笑地和他说道。

    季林明白太子,心里知道太子看得起他,赶忙跟在太子身后,一同前去。

    雪晖楼是东宫的一座两层小木楼,离龚毓的齐平宫很近。楼前是一块开阔的土地,只种着稀疏的花草,这会儿正值万物肃杀,更显开阔。这里一向是欣赏远景的绝好地方,尤其是欣赏雪后黄昏美景,据说在这里看到的雪景更为大气与明丽。

    龚毓早已站在雪晖楼下,她本因太子不爱富丽的颜色,今日特地穿了一件樱草色薄棉软纱委地长裙,花案素雅,只绣着一圈圈蓝白色浅淡薄云,唯有裙摆袖口处极有生气地绣着一群桃红色翩跹起舞的蝴蝶。龚毓的头发简单扎着,没有多少首饰,一条青碧色的细长绸丝带绾住了大部分秀发,高雅不失素淡。她面带微笑平静地看着天空,素白的云朵悠悠飘散。

    太子在很远处便看到龚毓了,看见她看着天空正出神,便对倾儿和季林他们做出不要打扰的手势,悄声地走到龚毓身边。

    龚毓果然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身旁的太子,连忙行礼:“太子前来,臣妾有失远迎。”

    太子双手扶住她:“不必多礼。我见你看得出神,没想打扰你。在看什么呢?”

    龚毓扑哧一笑:“臣妾能看什么呀,不过是些飞鸟薄云。”

    太子也被她逗乐,随她笑了一会儿,说道:“等了很久吧?去万鹤园吧。”

    龚毓应声:“哎。”

    万鹤园离雪晖楼有点距离,那是一座较孤立的园子,园内饲养了不少仙鹤,虽说万鹤是夸张了些,但万鹤园的仙鹤确是有名。东宫的万鹤园除了仙鹤这一大特色外,其他最有名的便是这满园的梅花。梅花树一株连一株,春夏秋三个季节不足为奇,不过是当些摆饰,可是一到冬季,梅花便陆陆续续地开放,品种繁多,其中尤以腊梅的香气最为浓郁。

    太子与龚毓一路并排走着,走在这梅花丛里,兴许之前吹过一阵风,地上有不少梅花大大小小的花瓣,白白红红,香气馥郁,宛如一敞雨,似是人间佳境,又好似人间天堂。

    “我记得毓儿最喜欢白梅花。”太子负手边走边说道。

    龚毓开心地答道:“可不是嘛,难为太子还记着。”

    “那你说说为什么最喜欢白梅?”太子问道。

    龚毓略加思索,答道:“我爱白梅之素淡如玉,香味清幽。兼有冰雪之素雅,而较冰雪则多几分清香。又得寒玉之质,冰清玉洁而不失傲骨。”

    太子点点头:“白梅之难得,大抵于颜色。其香味不足比之腊梅,却有暗浅之幽香,宛若空谷幽兰。其如冬雪,然比之冬雪则如你所言,贵在香气。”

    龚毓见太子赞叹自己的话,便有些惋惜道:“可惜今日无雪,若有一场盛雪,畅游于梅雪之间,得二者之精华,岂不更好。”

    太子听到龚毓的话,若有所想,平和地说道:“或许世间一切之至美,恰在这不完美之中。若是太完满,只怕是月盈则亏,反不如这份不完美来得真实。”

    龚毓似懂非懂,只管点头,继续陪太子走着。

    走了一段路,龚毓身体不适,起初只是用右手微微抵着头,不多久,龚毓头疼难忍,双手捂住脑袋,扶住太子的手臂,咬着嘴唇叫起来:“头,头好疼。”一旁的倾儿立刻慌张起来,扶住龚毓,直叫道:“娘娘你怎么了?娘娘,娘娘……”后面的宫女顿时惊慌失措,太子也馋住龚毓,连忙轻摇龚毓的身子:“毓儿。”

    龚毓在众人的围绕中,继续捂着脑袋,微弱地说道:“太子,我,我,头好疼。”倾儿赶忙对太子道:“太子殿下,还是让娘娘赶快坐下休息吧。只怕是娘娘的身子还没有恢复。”

    太子对身后的季林说道:“赶快去请太医。”说罢又转向倾儿,严肃道:“快把娘娘扶进屋去,这外面风大。”

    倾儿一脸犹豫:“太子,万鹤园离别的地方都远,这儿只有一座凉亭。”

    太子喝道:“凉亭怎么能去,天寒风大的。我明明记得这有一座阁楼……”万鹤园太子不常来,只记得离这里有一座阁子,却记不起是叫什么名字了。

    倾儿答道:“回太子,是暖冬阁,可是那是太子妃摆放物品的阁子,只怕我们去不合适……”这时的龚毓又凄凄地嚷着头疼。倾儿无奈地看着太子。

    太子听到是素安的地方,前几日的气还未消,此时更是一脸坚定,命令倾儿:“既有阁子,就把娘娘扶上去。”

    倾儿不再犹豫,有太子的话,她也不顾忌什么了,立刻招呼一同前来的宫女:“扶瑜妃娘娘过去。”

    一行人急匆匆地奔暖冬阁而去,暖冬阁离万鹤园的确近,不消几步便走到了。守阁的奴婢见太子过来,连忙行礼,太子命令其中的一位:“扶瑜妃娘娘进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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