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燕王的计划

    在燕王朱棣回到北平后,心中憋着一口气,心有不甘地对姚广孝说道:“军师,本王中了铁铉的当,如今兵败济南,本王如何振奋军心啊！姚广孝说道:“燕王殿下是天命所归,岂因这次兵败而从此一蹶不振呢？ ”

    燕王朱棣说道:“军师,言之有理,如今形势危急,军师可想好下一步做战计划。“

    姚广孝说道:“我已经想好下一步计划,就是攻下东昌。”

    于是,燕王朱棣在军中召开军事会议,燕王朱棣命人将地图挂在上面,然后拿着一根木条指着作战目标东昌,说道:“各位,本王打算在南军落脚未稳之际,夺取沧州,再度南下攻占东昌,不知道可行否。”

    大家在议论纷纷,宁王朱权说道 :“四哥,你的计划虽然不错,还有些不妥之处。”燕王朱棣说道 :“十七弟,你说该怎么办？”

    宁王朱权说道 :“四哥,你的计划看似完美,还有许多的缺陷。”燕王朱棣说道 :“十七弟,你有什么法子吗？”朱权继续说道 :“办法是有,你可想好由何人去当先锋呢？”

    燕王朱棣来回思索着,想着派谁去当先锋。就在这个时候,燕王府部将张玉自动请缨,要求担当先锋一职。

    张玉跪下说道 :“王爷,末将愿意担任先锋,为王爷拿下东昌。”燕王朱棣将张玉扶起说:“张将军,请起,你年己过花甲,为何还要担任先锋一职啊！”

    张玉起身后,说道 :“王爷,末将并非是争夺名利之人, 深受王爷的厚爱,却为立尺寸之功,希望王爷能够成全。”

    燕王朱棣摸着胡须说道:“ 各位,以为如何？”各位将领纷纷表示赞同。燕王朱棣说道:“本王任命张玉为燕军先锋,朱能任燕军前锋。张玉和朱能一起领命,随燕王大军出征。

    1400年十月,朱棣闻报南军北上,决定在南军落脚未稳之际,趁机夺取沧州,再度南下。于是朱棣下令出征辽东,暗中派人在直沽修建浮桥。

    十月二十五日,燕军从通州折转向南行进,日夜兼程,至十月二十七日到达沧州,南军守将徐凯尚在筑城中,还没有发觉。燕军将领张玉再破沧州,擒获守将徐凯。

    同年十二月的一天,燕军进攻东昌时,与历城侯盛庸相遇,盛庸率军驻扎东昌进行拦击,两军背城列阵。燕王率军直逼盛庸军的左翼,盛庸军按兵不动。

    燕军又冲其中坚,盛庸张开队列放进燕王,结果被盛庸重重包围。燕王知道盛庸的意图后,心里自然不悦,依然冒险去尝试。

    此时,张玉和朱能都率部相救。燕王朱棣与朱能会合,乘机突围而出。张玉不知朱棣已被救出,仍在阵中冲杀,格杀数十人,最终伤重力竭而死,时年五十八岁。

    许多燕军都被火器所伤,大将张玉死于阵中。只有燕王以百名骑兵殿后,退至馆陶。盛庸传令命吴杰、平安从真定拦截燕军归路。

    建文三年正月,吴杰和平安在深州之战失利,燕军才得以返回。

    东昌之战,让燕王朱棣多次濒临险境。建文朱允炆发布诏书,要求“毋使朕有杀叔父名”的旨意,南军将士惧怕战后反攻倒算,既不敢伤害朱棣,又难以活捉,只得放任自由。

    在这次战役中,燕军精锐几乎丧失殆尽,盛庸军声威大振,明惠帝朱允炆十分高兴,下令恢复了齐泰和黄子澄的官职,建文帝朱允炆为此祭庙告捷。

    当得知张玉战死,燕王朱棣悲伤的食不下咽。燕王朱棣在张玉的墓前祭拜,然后拿着酒杯在墓前一洒,说道:“各位将士们,张将军为本王讨伐奸臣,我们敬张将军一杯。”

    接着,全军将士们在拿着碗向张将军敬酒,说道:“誓死拿下东昌。”燕王朱棣高兴不己,然后说道:“张将军虽然不在了,我们还要继续出兵讨伐,铲除奸逆。”将士们一同喊道:“燕王千岁,千千岁。”

    三月,燕兵又南出保定,盛庸军扎营在夹河。燕王朱棣率轻骑来探,掠阵而过。盛庸派遣千名骑兵去追击,都被燕兵射箭击退。在交战后,盛庸军持盾而进。

    燕王命步兵先攻,骑兵则乘机迅速推进。盛庸率军力战,斩其大将谭渊。而朱能、张武等也率部殊死战斗,朱棣以劲骑穿越阵地与朱能会合,盛庸的部将庄得和皂旗张等人都战死。

    这一天,燕军几乎失败,接着第二天再战,燕军在东北,盛庸军在西南,双方都互有胜负。两军都已疲惫,将士们各自坐下休息。

    宁王朱权安慰士兵,对大家说道:“如今箭在弦上,我们要一鼓作气,拿下东昌,决不退缩。”各位将士听后倍感欣慰。

    燕王朱棣对儿子说道:“高煦,高燧,你们都是本王的孩子,论谋略,你们比不了你的十七叔,论做战能力,比不了张玉和朱能,但是你们做战勇敢,不亚于任何人。”

    两人听后,说道:“父王,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燕王朱棣,说道:“不愧是本王的儿子,你们好样的。”

    接着,燕王朱棣说道:“各位将士们,我们一能拿下东昌,为死去的将士们报仇。”将士们听后都受到极大的鼓舞,达到振奋军心的效果。

    东昌之败之后,朱棣以此为耻,与道衍和尚姚广孝商议对策。道衍和尚姚广孝强烈支持朱棣再次出兵,燕王朱棣祭拜阵亡将士,并脱下袍子烧掉,激励全军将士。

    二月十六日,燕王朱棣再次出师。当时,盛庸驻兵二十万于山东德州,吴杰和平安驻扎在真定。朱棣决定趁南军两军分隔,先破盛庸一部。三月二十日,燕军探知盛庸在夹河一带驻扎,于是驻扎在距对方四十里的地方。

    三月二十二日,燕军进兵夹河。盛庸仍结下坚阵,准备了大量火枪强弩。朱棣利用建文帝严禁伤害燕王之旨,亲自率几个轻骑兵掠过南军阵地侦查。盛庸不敢开枪,只得派出自己的骑兵追赶朱棣,不了了之。  侦查后,朱棣率领一万骑兵和五千步兵攻击盛庸军左翼,使盛庸军队不能入。此时燕将谭渊望见已经开战,于是主动出兵攻打。盛庸部将庄得死战,会合盛庸军,斩杀谭渊。朱棣和朱能等则趁南军调动产生的混乱,趁着暮色向南军后方猛攻,斩杀庄得。

    当盛庸稳住了阵脚,见到天色已晚,两军双方罢兵。

    此战杀伤旗鼓相当,但燕军却损失了大将谭渊。当夜,燕王朱棣率领十余人在盛庸营地附近露宿,三月二十三日的清晨,燕王朱棣发现被南军包围。

    燕王朱棣再次利用禁杀之旨,引马鸣角,穿过敌军,然后扬长而去。南军愕然,都不敢射箭,只能任意由燕王朱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