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心怀鬼胎
青兰暗处看着自己的师妹和老鸨轻功飞走，自己在暗处又轻功飞了回来，她用飞镖打进县衙老爷书房一封信，信的内容是让县衙老爷现在赶紧吩咐张家吞并曹家的生意，展缓调查黑影杀人的事情。
信中还写着吞并曹家生意的事情要从东洲钱庄开始，末尾最后写着“我已经为你们铺好吞并钱庄的路。”
县衙老爷看完信后把信放在桌子上面，此时的师爷慢慢的在刚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县衙老爷那种犯病状态真是把师爷下个半死头他第一次看见青衣门毒药后的反应，就在县衙老爷恢复过来后，刚才那种场景在自己的脑海里回放着，心里也是一万分害怕尤其看着眼前的老爷。
师爷颤抖着双腿走到县衙老爷跟前，县衙老爷目光盯着师爷，师爷那畏畏缩缩的样，县衙老爷看在眼里，烦在心里但不想对师爷发火，因为现在此刻县衙老爷需要师爷给他出些应对意见意见所以还是忍耐了刚才师爷对自己的过分表现。师爷拿过信看完信上面的内容对老爷说：“此人心思歹毒呀！”说话间师爷还心惊胆战的四处查看青兰有没有走。县衙老爷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表达内心的想法只是向师爷点了点头。师爷明白县衙老爷的意思，如今只能听命青衣门了。
张家老爷张富贵在家中和王福说起酒桌上的事情，王福给张富贵分析着事情，他说：“老爷好端端的一个聚德钱庄怎么就突然被挤兑夸了呢？这里面一定有愿原因呀！”
“师爷，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看出里面有原因，你说会是谁干的呢？”
“老爷，向我们商人哪个家族没有几个死对头呢！我看一定是看曹家的仇人见曹老爷病的起不来身子了，见机报复罢了。”
“王福，你说会不会是县衙老爷他们干的此事？”
“呵呵！老爷依我看不能排除嫌疑。”
“嗯！”王福点头说。
“王福呀！你说这老天是不是给我们个天大的机会呀！”
“老爷，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师爷找我们要吞并曹家生意，这里面也许有其他原因。”
“为什么这样说？什么原因呢？！”张富贵问王福。
“你想呀！老爷，之前咱们没有和县衙有过过多往来，只不过每年和几大家族一起进俸禄给县衙董老爷吧！就是以保平安罢了。后来县衙里派人来传老爷过去县衙问话，才得知黑影杀人的事情败露了，可县衙老爷并没有追究下去，演了一副戏给我们，当时对我们说是碍于调查上的面子，但那天我看是县衙董老爷和韩师爷在向老爷示威。但事后就没了音讯同时也没了往来，不就是因为那天我和韩师爷在酒楼韩师爷酒醉之后说漏了嘴。在之后老爷想让我找时间约县衙韩师爷没等我主动上门呢！那天韩师爷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与我们商量吞并曹家的事情，你说这其中没有原因？再有那曹银到底怎么死的咱们还没有查清楚呀！”
张富贵听王福分析其中的经过，感觉漏洞百出，然后对王福说：“他们找我们不就是想和我们合伙呀！”
“合伙，也许有这层道理，本身县衙是官府，官府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收刮钱财，我看他们想利用咱们张家收刮钱财，县衙老爷又是个贪财之人。同时他们手里可能掌握着咱们派黑影杀死镖局陆老爷子的什么把柄，他们猜想借机利用咱们也有可能，他们想利用咱们加以控制我们。”万福说。
“要是这样那就好办了，大家心知肚明最好了利用关系，只要不加害咱们张家一切都好说，你是不知道官府把小贵子的头放在曹银灵台处时，周围的人什么表情，都要吓死啦！这县衙董老爷做事挺毒的，咱么展时依靠他不是不可以，哪一天那陆白帆真要是找上门来，咱们也可以拿县衙做挡箭牌。”
“老爷不管怎么样咋咱们还是提防着点吧！生意和命比起来，命还是重要的。”王福说。
“他区区一个县衙量他有胆量也要掂量一下我们张家吧！要真是有那么一天我们就动用省府的关系罢了他的官。到时哭的不是我们了。”张富贵说。
“老爷明见”王福听完说。
“我看曹家期数算是禁了”张富贵说。
“可怜曹家夫人拉！”王福说。
“王福你跟我十几年了今天头一次对女人心慈起来。”张富贵说。
“老爷，我想咱们吞并曹家生意还要以软为手段去做，让曹夫人乖乖的把生意移交给咱们最好。”王福说。
“你说的有道理，曹银那个败家子死的真是时候，留给我一个接近曹夫人的机会。”张富贵说。
“我听说曹夫人大户人家小姐出生，为人亲和但骨子里生性耿直，怕是难以驾驭。”王福我说。
“那老太太没了男家主事她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妇人。”张富贵说。
“老爷依我看咱们要想成功还需要等曹家老爷死了才行。”王福说话表情中带着阴险的面容，我还听说曹家老爷上个月刚纳的小妾没进曹家门时，浪荡不堪，咱们在身上入手应该胜算的多些”王福说。
“你还别说，那个小夫人长得真水灵”
“老爷，你猜在曹家发丧之际那小夫人和谁接触过？！”张富贵看了看王福问：“谁？”
“那天我看县衙师爷带着一个手下停在曹家院外大街一个墙根处嘀咕着什么，当时我很好奇，就躲在暗处盯着他们，师爷向手下嘀咕完，那手下自己从曹家后面走进去了，于是我急忙在正门口进去来到后门口处，发现那手下和曹家那个小夫人说着话，然后那手下在身上拿出一张银票叫给了那小夫人，之后那手下走出了曹家。”
“嗯？还有这事？”张富贵好奇的问。
“是的！”
“这其中会有什么勾当？”张富贵说。
“那小夫人是不是县衙老爷派来的卧底呢？”王福说。
“我看有这可能”王福接着说：“要不县衙老爷怎么胸有成竹的找我们吞并曹家的生意呢！”
“嗯！这事情不可大意了。”张富贵说。
曹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不过每个人心情低落，有的现在开始人心惶惶了，也不知道曹家还能不能把日子过下，甚至有的下人想准备离开曹家另谋出路去的想法了。
曹老爷子还躺在床上，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郎中在一旁给曹家老爷扎针，一旁的曹夫人一把一把的摸着眼泪。其他夫人在一旁看着眼泪跟着流了下来。郎中扎完针，他把曹老爷身上，头上，手上，大腿上的银针一一取下了后，又给曹老爷开了几幅汤药，对曹夫人说让人赶紧去抓回来，不能断了药，曹夫人把药方交给旁边的下人，下人急忙转身离开。然后郎中也起身背着药箱离开了。
房间里大夫人守护在床旁，看着曹老爷的病情，眼上流着泪，心里打鼓着，大家都怕曹老爷死了，自己日子该怎么办。
曹大夫人见大家都在哭泣，自己把眼泪抹干对着身后的几位夫人说：“行了，不早了你们各自回房吧！”曹夫人说完其他夫人分分离开了。
屋内就剩下曹夫人和曹老爷俩人，她看着曹老爷不能动弹的身躯。
镖局陆白帆手里拿着那把飞镖，仔细琢磨着什么。门外李管家带着在曹家卧底的人走了进来，俩人来到陆白帆身边。
陆白帆把飞镖放在桌子上面，问道：“曹家现在怎么样了？”
“回少爷，曹家都安葬完了，就在曹夫人摆酒感谢张家张富贵时，其中东洲的聚德钱庄老板突然跪地说东洲聚德钱庄被前来兑银子的人群抢劫了，所有的银子都被抢走了，估计是跨了。”
陆白帆听完只是说了一句：“报应”然后就没再说话，随后摆了摆手让那人退下了。李管家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