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曹家掌柜争吵
曹家老爷躺在病床上；这时的曹家已经没男人能处理聚德钱庄危机，现在的危机全部压在曹夫人身上，如今的曹家现在论辈分也只有曹夫人能出面，曹夫人把各大掌柜着请到大厅。
此时曹家大厅坐着东洲县城曹家的几个大掌柜分别是：聚德钱庄的薛大管家；聚德布庄的赵大管家；聚德丝绸庄的孙大管家，还有几位本县城（西钱县）的几位商铺的大管家。
曹夫人坐在曹老爷经常接见，商议事情的大厅正中央的位置上。
今天曹家大厅里气氛有些沉闷，各大掌柜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面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家视乎等待着曹夫人先开口，可曹夫人以往深居简出的，根本不懂得处里聚德钱庄的危机路数，虽然说聚德钱庄让老百姓换银慌乱中洗劫一空；但对于曹家来说算不上完全垮台，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曹家经商这几年积累的钱财可以说支持这次危机的能力还是有的，但肯定会伤到这几年经商的元气。
曹夫人坐在那里心里空唠唠的一点普都没有。内心有些焦虑但曹夫人明白，自己现在的心情不能让下面的管家看出来，并且还要有大户人家的姿态，曹夫人装作稳坐在椅子上拿着茶杯慢悠悠的喝着茶的样子，眼睛扫视着下面每个人的面孔。然后放下茶杯说：“大伙都是跟着曹老爷打拼的元老，如今曹家多灾难，你们都看到了，你们应当在这时候为曹家多出一份力，平时曹老爷对再做的也不薄。”
坐在椅子上的几大掌柜听完曹夫人的话，一口同声回答道：“是夫人。”
曹夫人听到下面接话了；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道：“你们大伙都说说东洲聚德钱庄的事情该怎么处理才好？”
他把话问完下面没有人在出声，坐在椅子上的聚德钱庄薛大掌柜颤抖着身体，时不时的摸一摸额头上的汗珠，视乎想在众人中得到解决办法，可众人都不在说话，他的心里有些着急。
曹夫人把目光放在薛掌柜身上，她看出薛掌柜此时有些着急，脸上出了很多汗，于是张口问说：“薛掌柜，你在说说你在东洲钱庄的情况。”
薛掌柜站起身体低着头说：“现在钱庄里银库被百姓洗劫一空，有些存银户主折没拿到银子的天天在咱们聚德钱庄门口守着，还有的人去东洲县衙告我们状，聚德钱庄让官府查封了。”
薛掌柜说完，站立在那里等着曹夫人接话，曹夫人并没有接薛掌柜的话。曹夫人又扫视一下下面其他大掌柜，然后把目光停在聚德丝绸庄大掌柜身上，问道：“孙大掌柜你说说怎么解决聚德钱庄的事情？”
孙大掌柜听完曹夫人的问话，起身说道：“以我之见，咱们首先要打通官府解开封条，然后在坐的大掌柜的回道自己庄上筹集一些银子，交给聚德钱庄，以解燃眉之急。
曹夫人听了孙大掌柜的话，自己也点了点头，本想说话，可她看见下面还是没有应和的声音，大家都把自己的嘴巴闭着。曹夫人心里有些失落。“可失落又不能解决问题”曹夫人自己想到这里咬了咬自己的牙，又对着下面的人说：“我是个妇道人家，本应该躲在后房内，不应该抛头露面，这是违反家规和世俗的，但今天没办法，曹家都这样了不能不管，要是不管曹家就完了，到时候各位的饭碗也就没有了，现在咱们应该拧成一股绳，把这难关度过去，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下面人听完齐声的说道：“是夫人。”
“你们别光回我话，把你们的想法都说一说，想出好办法呀！”曹夫人说。
“赵掌柜，薛掌柜，孙掌柜你们的铺子都挨着，平时相处的也很好吧？”曹夫人问。
“回夫人，我们交情很好！”薛掌柜说。
“那既然你们交情很好，就请赵掌柜说说自己的想法吧！”曹夫人看着低头不语的赵掌柜说。
赵掌柜听见夫人让自己说说意见，起身对曹夫人说：“夫人，我感觉咱们应当放弃聚德钱庄，因为聚德钱庄的存户很多，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咱们要是让聚德钱庄起死回生，需要发到大把的银子，这笔银子需要在各方柜台上出这些银子，但这样会照成其他柜上经营负担，眼看马上就要收丝了，银子要是缺乏的话，今年丝绸价格又照往年高出三厘钱，怕是断掉丝绸生意，再有就是各大柜台的钱即使都拿到聚德钱庄，也补偿不了储户的银子。”
赵掌柜说完下面人们开始议论起来了，每个人都说自己柜台拿不出多少银子来......
曹夫人听完赵掌柜说的话也很在理，心里也为难起来。这时，聚德钱庄的薛掌柜听见赵掌柜说弃掉聚德钱庄，心里想到自己饭碗要没了，激动的对赵掌柜说道：“赵掌柜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不想救聚德钱庄，在一旁幸灾乐祸。”赵掌柜听完薛掌柜在训斥自己，一下子感觉自己受到了攻击，起身指着薛掌柜说：“薛掌柜你不要血口喷人，我这是为了曹家好。”
薛掌柜并没有理会赵掌柜的话，向曹夫人说道：“夫人不要听赵掌柜满嘴胡说，聚德钱庄是曹家的生财最大途径，他们平时是看着聚德钱庄银子多，心生嫉妒之心。”
曹夫人看见下面薛掌柜和赵掌柜俩个人吵起架来，不知如何是好了，左右为难起来。曹夫人看着来人越吵越热闹，下面其他人不管来人吵架的是，都在嘀咕着自己柜台困难的事情，这时曹夫人眼看着大家，感觉自己无法控制局面，狠劲的一拍桌子，拍桌子发出的响声镇住了下面人吵杂的声音，大伙肃静了；曹夫人大声呵斥道：“你们想干嘛？眼中还有曹家吗？老爷现在还在病床上，你们在这里我看要无法无天了。算了今天咱们就商量到这里，大伙散了吧！“曹夫人说完话随手摆了一下散去的手势。
下面各大掌柜的分分都离开了，曹夫人自己坐在大厅，看着眼前空唠唠的，鼻子一酸，眼泪疙瘩掉了出来，旁边的丫鬟拿出手帕递给曹夫人，曹夫人接过手帕擦掉眼泪，起身来到曹老爷床边，曹夫人看着眼前的老爷，又一次泪流满面。随口说道：“老爷！求求你赶紧裁了吧！你起来看看咱们曹家现在成什么样儿了。”正当曹夫人伤心哭诉时，丫鬟走近说：“夫人，薛掌柜的来了要求见你。”
曹夫人听完丫鬟禀报，起身擦干眼泪说道：“怎么？他没走。让他倒小客厅等我。”丫鬟听完夫人的吩咐走出门去。
曹夫人简单收拾一下自己的着装和脸上的泪痕，来到小客厅，进门后发现聚德钱庄的薛掌柜站立在客厅随口说道：“薛掌柜你没走呀！”薛掌柜看见夫人走了进来急忙上前一步拱手有礼后说道：“回夫人的话，我并没有走，留下来想和夫人说不要放弃聚德钱庄，聚德钱庄自打老爷成立到现在，老爷付出了很多心血，咱门不能让老爷的心血付之东流了呀！”曹夫人听完薛掌柜的话问道：“那薛掌柜你有什么好的方法救活聚德钱庄没有？”
薛掌柜回答说：“以我看，咱们需要在各大商铺柜台抽离出一些闲散不等急用的银两，从新开张。”
“薛掌柜你的意见还是刚才大厅里的意见呀！你这意见下面其他大掌柜的都不同意呀！”
“夫人，他们不同意是因为他们平时看着自己店铺的利润没有钱庄高心生妒忌。”
薛掌柜这钱庄每年的利润都是从哪里赚蓉来的？利润有多高？”曹夫人问。
“回夫人，其实做钱庄的生意，光储户在咱们钱庄储存银两，那咱们是不赚钱的，而客人支取银子时咱们也是赚不到钱了。”曹夫人听到这里插嘴问道：“既然不赚钱，老爷当初为什么还要开这个钱庄呢？”曹夫人有点好奇的问。
“回夫人，你想呀！储存的人把钱存在咱们钱庄的，一定是手里有多余的钱，不发的或是每年花不完的存在咱们这，适当拿点微博利息。像这样的人一般存银子少则半年不动，多则一年两年不动，那么咱们钱庄可以拿这些银子放给没银子需要银子的商户们周转。咱们要收银子使用费用，也就是利息钱，这利息钱可要高出存银子利息几倍，这几倍就是咱们镖局赚但钱。”经过薛掌柜的这样解释曹夫人视乎感觉聚德钱庄的重要性，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的呀！”薛掌柜也点了点头。然后曹夫人说：“薛掌柜你先回吧！容我再想想。”薛掌柜有礼后，告辞曹家。
正当曹夫人准备离开小客厅时，丫鬟进来禀报说:聚德布庄的赵大管家来找夫人，说是有要紧事和夫人商量。曹夫人打发丫鬟请赵管家进了客厅，赵管家进来后看见曹夫人坐在客厅椅子上面，走上前去拱手弯腰有礼后，起身说道：“夫人刚才在众多人面前我有点失礼请夫人别见怪，我在大厅说的完全是为了俺们曹家着想。”曹夫人听完赵管家的话说：“赵大管家你给曹家管事多年，曹家记着你的功劳，我不会怪你什么。”赵管家听完曹夫人的话手说：“谢谢夫人家抬爱。”曹夫人接着又问：“赵管家一直坚持自己的意见，能具体说说为什么吗？”
“夫人，我的想法是聚德钱庄如今已经失去百姓对咱们钱庄的信任，在救活的话也无济于事了，况且要是救活钱庄需要拿出很大一笔银两，我粗略估算大约需要一百多万两白银，儿这一百多万两白银都需要在个柜台拿出，这样会直接影响各柜台的经营发展，闹不好会连累各柜台的生意，在有就是说，现在钱庄门口每天都有很多没拿到存在咱们钱庄的白银，这些也是不小数目，咱们会伤到元气的。还有就是现在官府把咱们钱庄查封了，要是在从新开张，官府那边也需要大笔银子上下疏通，权衡利弊后，我绝得不如不救。”
“嗯！赵掌柜说的在礼容我再想想吧！今儿就到这里，赵管家你先回去吧！改日咱们在商量一下对策。”曹夫人说。
“是夫人，我告退了”找管家说完转身离开。曹夫人这时脑子一片混乱，心想他们说的都很在理。心累的曹夫人发出一句：哎！曹家这是一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