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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含情脉脉的一双眉目,握住她双肩逐渐用力,只想再次深深吻下去,吻的让她无法逃离。

    可是面对那滴血的唇,他心碎一地,强烈的疼痛感觉让他忍不住牢牢上前抱紧她。

    只有极其努力的把枝菱抱紧,把她摁紧在心尖上,仿佛才能轻微缓解一些胸口上的疼痛,他实在受不了了,受不了这种疼。

    有一刹那融入他躯体的错觉,枝菱呼吸一窒,泪水滚落在他的肩上,砸下一圈热热的涟漪。

    “你明明在骗我,萧沐卉干了那么多的坏事,你说过你永远不会喜欢她,可是呢,你们昨夜……你们俩……”枝菱嘶哑着嗓子,抽咽之中含着若有似无的哭腔,“好吧,就算你不喜欢她,那你也违背了对我说过的,你就是骗子。”

    她说到“骗子”的时候,双手还不忘握成拳头狠狠砸在曜宁的背上,发泄一般,这样的难过又岂是他一个吻一个拥抱就能弥补回来的。

    “本王没骗过菱儿……”曜宁加重着力道,禁锢着她,只容许她在自己怀里,“是萧沐卉昨夜在酒里下了药性极强的欲药,本王这才犯了糊涂。”

    什么?欲药?

    如果是真的,按照萧沐卉阴险狠毒的性子,下欲毒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枝菱乖乖停止了挣扎,安安分分任由着他抱着,“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本王没骗你,从来就没骗过你。”曜宁侧头吻了吻她秀丽的长发,“你难道不会想想,你没出现的时候,本王何曾喜欢过萧沐卉。难道你出现了,本王喜欢你的时候还会喜欢上别人么?”

    泪水再一次掉落,萧沐卉如果真的是那样做,用那样卑鄙的方法得到曜宁,真的是用嘲讽所不能形容的。

    “如果是真的那就最好不过。”枝菱反抱住他,脑袋蹭着他的肩膀,“我害怕你会喜欢她?尽管内心知道你不喜欢她的,尽管我起初不知道你们昨夜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可我就是害怕……”

    “不要害怕,本王还是那一句话,只爱菱儿一个人。”

    落叶静静飘落,他们两静悄悄的抱在一起,一瞬间,什么误会烟消云散。

    可是在枝菱心里,还是有一层隔阂,“你们发生了,那你会不会对她改变……”

    “王爷,王妃受伤了,您要不要前去探望?”一个丫鬟突然钻了出来,看到他们抱着的画面一下子吓得垂下头,“奴婢有罪,不知道二主子也在此……”

    意识到有人过来,曜宁放开她,定身瞟一眼匆匆而来跪在地上的丫鬟,随意一挥手道,“你有什么事,起来说。”

    丫鬟怯怯的站起身子,喏喏垂着头道,“王妃……王妃她……她受伤了,叫奴婢来请王爷过去看一看……”

    想到昨夜下欲药的事,枝菱就对她恨得牙痒痒,心里头第一反应把萧沐卉的受伤又当做什么把戏。

    “受了什么伤?”枝菱鼓着气呼呼的脸蛋,眸里的叙苗足够点燎一整片草原。

    曜宁扭头一看她这幅小家子气的模样,欢喜异常,根本也没把萧沐卉的受伤放在心上,他伸手轻轻捏了一把她的脸蛋,那抹红润真吸引的人恨不得即刻亲上一口。

    枝菱撒娇似得嗔他一眼,那丫鬟缓缓抬眸,谨慎望着他们琴瑟和鸣的这一幕,低着嗓音懦弱答,“回二主子的话,王妃扭伤了脚,磕伤了手腕。不知王爷可有空前去探望?如若没空,奴婢再回去给王妃个答复。”

    “何时受的伤?本王怎的不知晓。”曜宁随口一问,提到“萧沐卉”三个字或者与她有关的事就觉得头疼。

    “肯定又是把戏。这次,我要和你一起去。”枝菱悄悄的在他耳边低语,曜宁疑惑的侧眼瞄她一眼,下一刻,某女轻轻捏了他的胳膊,继续低声道,“我想看看她到底想搞什么鬼,哎呦你就去吧,这次是我允许的……”

    “你呀你。”曜宁无奈的戳了戳她的眉心,继而重整厉色,负袖咳嗽几声,“本王这就去看看王妃的伤势如何。”

    “是。”丫鬟乖巧的行礼,转身领路。

    穿过花苑再走上一阵子,敲就到了“邀墨楼”。

    枝菱猜想着萧沐卉昨夜用欲药好不容易得到了曜宁,这下肯定又会装可怜妄想吸引曜宁的全部注意力。

    刚进房门,屋子里静悄悄的,白色的纱帘随风飘逸,荡漾出迷幻的色彩,依稀能探到侧卧在床上身姿曼妙的人儿。

    揭开帘子,萧沐卉低低喊了一声,“王爷……”

    但见枝菱在旁边,显然是一起过来的,萧沐卉却丝毫没去看她,而是纠着一抹泪光,弱弱可怜望着曜宁,“妾身不能起身给王爷行礼,还请王爷恕罪。”

    曜宁冷眼观望,像是透露着无穷无尽的一种讽刺,枝菱仔细望着她,正好望到她手腕处的丝丝血痕,凸显在白嫩的肌肤之上,好生显眼。

    “姐姐不急着包扎伤口,倒急着把王爷从妹妹这里请走,敢问您是几个意思啊?”

    极其带有敌意的一句话,眼神也是带着敌意,气势上略占上风的盘问倒让萧沐卉愣了愣。

    “我受伤了,想让王爷陪我。”萧沐卉也不答非所问,直接说出自己想要的,同时说明就是故意要把曜宁叫过来的。

    横竖四下无人,她们两之间多次过招,也不怕什么话不敢说的。

    枝菱发出一声冷笑,眉眼尽是讽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怕别人不知道?”

    萧沐卉的气场弱了半分,抿着唇看着明显在挑衅的枝菱,双手只能握成拳头,曜宁竟然告诉她了,到底是让她逮住一个可以打脸的机会了。

    枝菱继续冷嘲热讽,“不过是磕伤了手腕,脚也不是瘸了,干嘛躺在这里惺惺作态?”

    “你……”萧沐卉气的浑身打颤,火势凶猛的双眸瞪大,“你别说的太过分了。我受了伤你居然指责我惺惺作态?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指责我?”

    “你这个贱人给本王闭嘴。”曜宁出言责怪,硬生生把萧沐卉的嚣张怼了回去,他冷眼扫着萧沐卉,“看看你这个样子,在本王面前装作贤良淑德,可对亲妹妹却如此凶狠,脑子里想的都是不干不净的东西,真是令人作呕。”

    “王爷,您怎么能这样说妾身呢?”萧沐卉见他帮着枝菱,双眼不自觉溢满珠泪,心上仿佛插遍刀子,比身上受的伤更疼千倍万倍,“妾身不想再装,也想做自己,装是为了让王爷能够多看妾身一眼。妾身受的伤是真,昨夜的缠绵那也是真啊。在王爷心中,昨夜是您不愿想起的污点,可对于妾身,是一生最难忘的回忆。”

    “住口。”曜宁不愿再听下去,一张冷若冰川的脸僵硬着,“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让本王如今讨厌你讨厌到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至极。”

    “宁儿,不许胡言乱语。”一声闷声命令从门外传来,熟悉的令人心中抖了一抖,一起回头,见到的是很少出面的镇北王。

    镇北王迈着稳健的步伐踏进来,略显嫌弃的眼神鄙夷的瞧了一眼枝菱,“你刚刚指责沐卉的所有恶言,本王全都听见了,一个贱妾如此记不住自己的身份,留在王府日日以此为荣吗?”

    “妾身不敢。”

    枝菱乖顺的垂下眉睫,退到一边静静站着,这个镇北王是非不分,盲目偏爱着萧沐卉,可偏偏是曜宁的父亲,心中纵然有怨言也不可出言顶撞。

    曜宁一看她这样子,心里极其不舒服起来,还没开口相护,萧沐卉立即转了个画风,“父亲,您千万要给沐卉做主啊。沐卉同妹妹一起嫁进王府,本来还指望能两姐妹互相依靠照应,没想到王爷独宠妹妹一人,沐卉空有王妃之位却要沦为笑柄,还要被妹妹取笑。”

    萧沐卉拿着手帕假装拭泪,镇北王一刻就怒了,“宁儿啊,你是怎么对待自己妻子的?纵然沐卉有任何错,你也应该宽容以待啊。”

    “父亲,儿臣如何对待她这是儿臣的事,况且有些事父亲不明白其中缘由,也不便于插手。”

    “哼,你心里哪里还有我这个父亲,装的恐怕全是这个了贱妾吧。”

    看着他们父子二人起了争执,萧沐卉露出微微喜色,起码还有镇北王帮着她,冲着他从小看着自己长大,他就不会坐视不管。

    一口一个贱妾,枝菱心口苦涩,压下全部不满的情绪请罪道,“父亲别生气,也不要为了这么点事伤了父子感情。总而言之,全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不识抬举,妾身有罪……”

    曜宁心疼的半搂住枝菱,把她安全的挡在自己身后,“父亲,请您不要出言伤害菱儿,再说萧沐卉与菱儿以及儿臣三人的事是我们之间的事,儿臣会处理好的,您只管放心。”

    镇北王鼻息略重,摸了摸苍白的胡子,并未变态,像是陷入沉思一般。

    曜宁落下如千年寒冰般的神色,一抹零温度的眼神紧盯着萧沐卉,继续示以警告,“本王最后一次告诉你,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本王可以选择既往不咎,如果你再敢惹怒本王,下一次绝不留情,你就滚回你的萧府,永远别出现在这里。”

    萧沐卉很显然愣住,花容失色睁大双眼,满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王爷?”

    镇北王只觉一阵头疼,扬了扬手道,“罢了罢了,你们的事为父也不管了,只要公平处理,为父都随宁儿怎么做。”

    说罢,镇北王直接甩门而出。

    萧沐卉还有些愤然的样子,揉捏着受伤的胳膊一阵矫情,挤出泪花抽泣,像是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王爷您可千万不要绝情啊,妾身又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王爷没必要要把妾身赶出府吧……”

    “安分守己知不知道?”曜宁越来越烦躁,撑了一把额头,耐心舒展开双眉,“本王说过的话不会再说第二次,对你,本王只有绝未有情。”

    这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指他所有的爱所有的情感都给枝菱了吧,而能给萧沐卉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更深刻的决绝果断。

    心痛好多次,这一刻又痛起来了。

    萧沐卉缓缓侧身躺下,背过身去,一连串动作极不连贯,僵硬无比,美丽的脸颊伤心的扭曲在一起,枕上已然留下一摊泪水。

    曜宁转即挂上舒意的神色,牵起枝菱的手便转身出去,房门重重“啪嗒”一声关上,恢复静悄悄的氛围,不知多久才能盼到他的下一次来临。

    枝菱停驻在花苑的长廊柱边,心里头仿佛仅仅一刻就累的不行,她看着晴空万里的天色,像是少了点什么,“你看,这天没有白云,倒少了一丝色彩,光是蓝蓝的一片多没意思。”

    曜宁顺着她的视线抬眼,王府里始终是四四方方的,看到的天不似外边的广阔,他从未注意过天空有云无云的差别。

    “本王的菱儿又触景生情了?”他似乎觉得枝菱有些不一样,那呆呆望着天空的清眸透着光,像是一抹湿润,“天空也是会变得,谁知道明天的天会不会和今天看到的一样?太注意这些细节也是没意思的事啊。”

    枝菱点点头,转头冲着曜宁便就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我就是突然感觉有些累,望着这样大的天空心里头更觉得迷茫了。”

    “有本王在,你还敢说这样的话?”曜宁的眸里似乎染上了一层薄怒,还没等枝菱反应过来,他就打横抱起某女,嘴角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看本王如何惩罚你……”

    “大白天的呢。”枝菱晃动了一下双脚,手指搅在一起,脸上不断涨红,根本不敢正大光明去看他的眼睛,只是一味小小力气做着挣扎,“你……你快放我下来……”

    寻了长廊里随意的一间客厢,曜宁抱着枝菱便大步进去,紧闭房门后,弥漫的是一股暧昧纷纭。

    他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毫不犹豫脱去自己的上衣,直到露出一片肌肉线条紧实的胸膛,喉结上下不安分的滚动,莫名的燥热压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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