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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沈喜梅将窗口门锁好, 带着顾长军往饭店后门走去:“饭店安保是整个镇上级别最高的, 就是储蓄所都比不上, 夜里至少有四个配电棍的保安值夜。四楼宿舍楼也只提供给女性员工入住, 男性除了江泽等特例,其余人上不去。

    以后就算买了房子,上班期间,我肯定还是在这里睡得比较多,自打饭店盖好, 还没听说出现过安全问题, 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再说, 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我力大如牛呢!都这么晚了, 赶紧骑车回去。”

    话是这么说(最后力大如牛的话顾长军根本没往心里去), 顾长军还是不放心:“不行,我先送你到楼上, 以后的事, 回头再讨论。”

    沈喜梅笑而不语看着顾长军一会,半蹲下腰, 猛地伸出手,一把抱着顾长军的臀部位置, 两手交握在一起,就这么轻而易举将一百五、六十多斤、身高一米八八的顾长军抱着脱离了地面。

    若是互换下, 这画面也算赏心悦目, 但是现在, 顾长军俯下身看着仰着脖子才到他腰线上面一点的小丫头,他的大手扶在小丫头的肩膀上,脚还不由自主的往后翘起……

    这画面美得不敢想象。

    沈喜梅抱着顾长军还转了个圈,然后才将人放下,自己也抑制不住笑得东倒西歪。

    “姐今天教你不要小看女人!”

    顾长军愣了半天才回神,然后拉起快要笑瘫到地上去的小丫头道:“礼尚往来,我也要抱一下!”

    说着模仿着沈喜梅刚才的动作,抱着小丫头大腿,将人高高抱起,因着两人身高差距,顾长军直接用两个结实有力的胳膊托着沈喜梅的膝盖,再往上托一点,沈喜梅才得以俯视顾长军。

    “你的身体力行充分向我展示了你的力大如牛!我相信若有哪个不开眼的人招惹你,怕是会被揍得哭爹喊娘!但是,以后别做那么吓人的动作,这样才是正确模式!”顾长军这真的是破天荒头一朝经历被人举高高。在部队格斗训练时,只有他抱着别人摔的份。

    总体来说,被举高高还是不错的体验,到这会,心还在扑通扑通直跳。

    沈喜梅低着头,但笑不语,然后缓缓俯下身,红润的小嘴贴在顾长军有些干燥的唇上,伸出湿润的舌头,轻轻舔一下,然后密密实实贴上去,还不待有下一步动作,顾长军脚一软,手也松开了。

    沈喜梅从顾长军胳膊上掉落下来,好在最后一秒顾长军反应过来,提前一步跪在沈喜梅下面,抱住了对方。

    沈喜梅趴在顾长军怀里吃吃笑起来。

    好半天,顾长军沙哑着声音道:“刚才你抱着我时,我忘了亲你,要不你再抱我一次?总归要礼尚往来,不能让你吃亏……”

    沈喜梅抑制不住大笑起来:“算了,忘了就忘了,我就吃点亏吧!”

    顾长军义正言辞道:“不行,你是我媳妇,只有我吃亏的份,怎么能让你吃亏?”

    沈喜梅就是趴着不起来:“哎呦,我没力气了,抱不动你!”

    顾长军急了:“我很轻的,你不是说自己力大如牛吗……”

    更多煞风景的话被沈喜梅堵在了嘴里,顾长军也不再去管什么举高高的问题,化被动为主动,右手掌猛地按住沈喜梅的后脑,左手拦腰梏住,一用力将想要撤退的诱人小嘴紧紧压在唇上,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男人仿佛对这方面有着无师自通的天赋,沈喜梅只觉得腰上被束缚的力量越来越大,顾长军还伸出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大舌头伸进来一边搅弄一边吞咽着她的口水,沈喜梅不由自主的想抢夺回来,胸腔开始发热发烫,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突然顾长军猛地抽离,一边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边迅速站起来,将沈喜梅拉到身后。

    沈喜梅还有些恍惚,睁着迷离的眼看向顾长军,胸口急速起伏。

    “有人来了。”顾长军伸手擦擦对方嘴唇边的唾液,沙哑着开口。

    沈喜梅反应过来,忙伸手捂尊辣辣的嘴唇,瞪大眼睛骨碌碌看着。

    “什么人在那边?”手电筒先照过来,然后是问话。

    沈喜梅这才松了口气,是饭店的保安,好在没有看清之前的情况,这年头哪怕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在外也得保持距离,何况他们这种只是定了亲的青年男女,万一被人看到刚才的情景,最轻也要被骂句妨碍风化,若是倒霉说不得会拉去教育。

    以后还是克制点,顶风作案的事可不能干,沈喜梅想。

    “我们饭店的保安。”沈喜梅一边同顾长军小声说着,一边喊道:“俞叔,是我,小沈。”因为沈喜梅常常是最后结束工作上楼的,所以和几个经常值夜的保安比较熟悉。

    “小沈啊,收拾好了,那赶紧上去吧。要关灯了。”

    “恩,我哥今天在这陪我,他的自行车在后院,我带他过来取。”

    “这样啊,那你让他从大厅出去吧,后院的门都锁上了。”

    “诶,谢谢俞叔。”

    沈喜梅转过头示意顾长军可以出去了,顾长军却紧紧盯着沈喜梅的水润的红唇,眼光深邃中带着火气。

    沈喜梅被顾长军看得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顾长军眼光更凶了。

    沈喜梅吃吃笑:“这么凶,想打人哦?”

    顾长军这才恢复寻常神色,但是轻声说出的话却带着浓烈的威胁性:“给我等着,有收拾你的时候!”

    说完伸手在沈喜梅嘴唇上按了一下,滑到粉红的脸颊,最后落到小巧白皙的耳朵上,用力捏了一下,转身走人。

    一切动作快速的沈喜梅都没反应过来就做完了。

    沈喜梅:哎呀,好似过火了。

    值夜班的保安是固定的一批人,平常没见过沈喜梅的哥哥,但是知道她哥哥是给饭店送小龙虾的,也就没多想,等顾长军推了自行车过来,才将饭店后门锁好,又去巡逻了。

    而生产队上,顾长军骑着车子从七生产队北边的大路一直骑到荒山脚下才往南边拐,没有穿过村子中间直接回到家。

    也就没有看到半夜的村里还有人在活动。

    那天天才擦黑于雯雯就行动起来了。

    今天白天她去了趟县城,不敢从镇上坐车,而是大清早天还没亮就出门,穿过几个村子,从一生产队石拱桥上跨过莲花河,在半路上拦下汽车。

    到了县城,她先摸到医院,朱茂华当初受伤很严重,朱家担心石荣华在镇上有人脉会上医院闹事,直接送到县城来了,经过几天救治,虽然还不能下床,但是已经无大碍。

    于雯雯在医院呆了半天,然后到供销社买了一瓶好酒,在县革命委员会大门等了很久,赶在工作人员下班前将捏了一路的信塞进去。

    趁着夜色遮掩,于雯雯低着头一路朝北快走。

    于雯雯自那天带着石英杰回到娘家住下,这还是第一次壮着胆子回石家。

    于雯雯到石家时,发现家里门是掩着的,但是并没有锁上,屋里却漆黑一片。

    于雯雯摸索着找到火柴将煤油灯点亮,昏暗的视线中仔细打量着,石荣华的帽子随意丢在房门口,人难道在家?

    这些天带着孩子住在娘家,石荣华也没有问过,她不知道对方到底知道了多少,在房门口观察了一番,发现对方似乎不在房里,才放心进来。

    谁知一进房门就见石荣华躺在床上,衣服鞋子都没有脱,猛然对上一双睁得老大的眼睛,吓了一跳,差点就跑出去了,好在很快想起,石荣华只要喝醉了睡觉时就会睁着眼,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果然,仔细一闻,房里有浓重的酒味。

    于雯雯像泄了气似得坐在踏板上,喘着粗气。

    老天助她,她一整天都在想着怎样让石荣华喝醉。

    嫁给这男人两年,对方性格摸清了七七八八,警惕性非常高,虽然好一口酒,但是时时克制自己,从不敢贪杯,一年难得喝醉两次,并且都是在家里。

    于雯雯一骨碌子爬起来,将带来的酒倒了一碗放在堂屋条柜上,其余放在房里床头柜子上,瓶盖都打开了。

    一切就绪,她往外跑了几步,又折回来,壮着胆子在石荣华身上摸了一圈,找到钥匙将几个柜子的锁都打开,翻找了一圈,拿出一些布袋子放在堂屋条柜里藏好。

    将房里柜子重新锁好,钥匙放回石荣华身上,然后她跑回于家,拉起在这里候着的陈桂萍就往外走。

    陈桂萍是于雯雯的姨家表妹,因为两人母亲老姐妹俩都是嫁到六生产队,两家关系比较亲厚,如果说于母是重男轻女比较严重,陈桂萍家就一视同仁,因为她家生了六个女儿,至今都没有拼出儿子。

    陈桂萍排行第四,前头三个姐姐嫁的和于雯雯大姐差不多的对象,不过他家女儿数量多,聘礼上就没有要求那么高。

    前头三个姐姐和大表姐都是过一样没有奔头的苦日子,经历多了,陈桂萍也就习以为常接近麻木了,但是自从于雯雯嫁给了七生产队的大队长,日子一下子翻天覆地起来,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多少有些心思浮动。

    她长得不比小表姐差,为什么不能也过那样的日子?

    她从八岁就开始充当半个劳力在地里挣工分,就上了几个月学堂,名字还没学会怎么写,就给拉回来干活,从此就没有停歇过一天,不管刮风下雨,冬天严寒夏天酷暑,总有她做不完的事情,她以为日子就这么过下去,直到嫁人,换个地方继续劳作、挨饿。

    但是小表姐说女人若是嫁得好,等于重新投胎,趁着还来得及,为什么不拼一把,以后说不得是完全不一样的日子。

    石爱国那样出色的人物,本来她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但是表姐几次主动同她说起,会帮她,她嫁给石爱国也不是那么难如登天的事。

    她一直在等着,早先石爱国同沈喜梅定了亲,她就死心了,后来他们却退亲了,然后石爱国又定亲了,不过表姐说一切都在操控中,石爱国之所以退亲又定亲,都是她筹划的,因为对付姚丽君比沈喜梅简单多了。

    而一旦黄了两次亲事,石家肯定会对受委屈的她很好的。

    表姐说的这样好,想她应该也养成表姐那样细皮嫩肉的模样,可是却整天风吹日晒的种田耕地,不但双手长满了茧子,脸上的皮肤更是粗糙黝黑,看上去愣是比表姐老上五六岁的模样。

    一定要脱离这样的日子,成为小表姐那样的人。

    因着这些想法,陈桂萍不再有一丝犹豫,加快脚步跟着于雯雯。

    到了石家,一进屋,于雯雯将陈桂萍拉到堂屋后方,端来准备好的酒:“喝了壮壮胆子,待会主动点,好日子在后头呢。”

    陈桂萍端起碗就准备往嘴里灌,于雯雯按住她胳膊:“桂萍,表姐都是为了你好,你一定要记得这点。”

    陈桂萍点点头:“我会记着表姐好的,一辈子记得。”

    于雯雯:“不管怎么样,我都想着你好的,你要记得,我们是血脉亲的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经。”

    “从今天起,表姐就是我亲姐姐,我忘了谁都不会忘了表姐的。”

    “喝了吧,过了今夜就都好了。”

    从来没有喝过酒的陈桂萍被辣的眼泪都出来了,感觉胃里火辣辣疼,但是硬着头皮将剩下的都灌了下去。

    “我现在带你去石爱国屋里,他今天回来了,也喝高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一定要抓住了,真不会就脱了衣服抱着对方……”

    于雯雯直接将晕乎乎的陈桂萍送到床上,漆黑的房里,于雯雯也看不太清楚,想了想她动手将陈桂萍的衣服直接撕扯掉,丢在床下,然后将人往床上那个人身上推去。

    陈桂萍挣扎了一下,人却一丝力气都提不起,初秋的夜里丝丝凉意,让她不由自主的往身下热乎的身躯上贴着,双手无意识的乱摸。

    下面的人似乎在苏醒,呼吸慢慢变得粗重。

    于雯雯眼光闪了闪,退出房间,将房门关上。

    痛苦的□□隐隐约约从房里传出来,慢慢被低吼声掩盖……

    而就在一墙之隔的堂屋里,脸色苍白的于雯雯一动不动地盯着墙面,神情阴翳狠厉。

    “不要怪我,是你们逼我的!”声音冷漠阴寒。

    于雯雯将煤油灯拿在手上,打开之前的条柜,将藏着的布包一个个打开,细数一番。

    上次回娘家她收拾的细软是这两年石荣华给她的钱财,而这些是石荣华自己收着的,钥匙从来不给她碰,现在都在她面前了。

    昏黄的灯光照着于雯雯脸上,她一点都不受房里越来越清晰的男欢女爱声音的影响,粗粗将钱数过一遍,想着白天投放的信,思考着是不是要留下一些,后来想到石荣华那人肯定会在其他不同的地方藏了钱,她是没有找到,不代表旁人搜不出来。

    于是于雯雯将所有的钱用布包扎紧,将房门、大门都锁好,在黑夜中回到六生产队。

    这次她没有回娘家,而是开了前面朱茂华家大门,朱家一家三口都在县城医院,这会屋里空无一人,于雯雯进去一会,才摸出来回到娘家。

    片刻后,于家亮起了灯火,若是有人过来,会发现奇异的一幕:于家精瘦的老头在对着于雯雯脸上一个劲招呼耳光,于雯雯不躲不避的受着。

    于婆子还在边上看着,指点:“都打在脸上也不现实,手臂、大腿上也留点伤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不得引起人怀疑。”

    于老头手打疼了,正打算停下来,听了于婆娘的话,跑到锅屋拿来几根当做柴火烧的树枝,朝于雯雯腿上、胳膊上抽。

    于雯雯咬着牙愣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这样的日子以前没出嫁前都是家常便饭,要不然她也不会设计自己嫁给石荣华那个可以做她爹的老男人。

    现在,为了脱离他,她又一次被毒打,这些,她都会记得,记在骨子里。

    于雯雯拖着一身伤痕,在凌晨回到石家。

    屋里居然还没有停歇,石荣华那让她恶心的声音还在响起,只是听不见陈桂萍的声音。

    于雯雯小心将房门锁打开,然后偷偷朝里走了走,仔细的打量着:

    凌乱的大床上,陈桂萍像是昏死过去的躺在那里,由着身上男人折腾,晨光透进来,仿佛能看见雪白的身躯被男人翻来覆去,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终于停止。

    男人压在陈桂萍身上粗喘着,然后打起呼来,这是睡着了?

    于雯雯缓过神,忍住恶心,自己也爬上床,找一个离两人最远的角落蹲着。

    一大清早,于婆子朝七生产队走来,此时农村人家大多起床活动了,于婆子沿路和碰到的路人寒暄:“我外甥女昨夜被大女婿喊去,不知是不是雯雯有什么事找她,居然一夜没回来,我不放心就来看看。”

    “你说这几个人,孩子都丢在娘家,这会都饿醒了,还不见雯雯回来?”

    “也不知道我那女婿家里怎么睡得下,他们家房子可都派好的,真是的,这么近的路,桂萍那丫头怎么就没回来,哪怕是天黑了路上怕,她表姐夫也该送送。”

    ……

    沿路这么大声嚷嚷着,就算不会往歪路上想的人,多少也被勾起了一丝阴暗的想法:石荣华早先做红卫兵,整天抄家、到处搞批、斗,前两年又因为知青回城害的不少人家家破人亡,这会听说他有可能犯桃色事件,一个个心思浮动,仗着胆子想看看情况,是不是能趁机拉他下马。

    特别是经过七生产队的梁副大队长家时,梁家人能想不到?这可能是他们家出头的一大机会。

    梁启明的父亲早些年是状元屯七组莲花村的村长,梁启明也是个能耐的,本来以为能接父亲的班子,谁想到他们村出了个又狠又会钻营的石荣华。

    有那么厉害的大队长死死压在头上,梁启明在村里一点威信都没有,并且看不到出头之日,因为他们对明年春天的换届选、举已经不抱希望了。

    现在若是石荣华自己作死,给拉下来了,一个村总共也就两个副大队长,怎么也有一半机会,并且赢面很大。

    于是于婆子身后莫名其妙就跟了一大群人。

    于婆子只当不知,沿路继续招摇着,吆喝着。

    到了石家附近,于婆子飞快的朝石家大门扫了一眼,于雯雯住的那个堂屋还没开门,石家其他房子大门都打开了。

    福婆子胳膊上挂着竹篮,正准备去菜园子里摘菜,见到于婆子先是嫌弃的瘪瘪嘴,还不待开口说什么,对方就大声喊道:“亲家,我外甥女呢?”

    福婆子被问愣了:“什么外甥女?我又不认识你家外甥女?”

    不待福婆子再说什么,大儿子房里传出杀人般的哭嚎声。

    于婆子一马当先,冲过去,伸脚猛地踢开大门,大家愣了一下,紧跟着冲进石家堂屋,又跟着于婆子挤到房门口。

    看清房里的情景纷纷倒吸了口气,面前的场景简直不堪入目:遍体鳞伤的于雯雯抱着光着身子饱受□□只剩半口气的陈桂萍坐在地上,石荣华光着身子在床上呼呼大睡。

    于雯雯抬起头,看了众人一眼,死寂的眼神转到床上眼里慢慢泛着仇恨的光:“石荣华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糟蹋我就算了,你居然糟蹋我娘家表妹。她才十八岁,还没有许人家,你毁了我们一生,我和你拼了!”

    说着放下没有动静的陈桂萍,爬到床边捶打还在呼呼大睡的石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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