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是客是主
仙云一如既往的清净，虽然隔壁就是集市，但毕竟地理位置隐蔽，再加上一些“你再走进去就会被野兽吃掉”的骗孝子的故事……基本没人敢进。
但据程凝墨所说，当初这门派收的弟子众多，名声远扬；现在反倒是没几个人知道了。门派兴衰变迁，仿佛也许也只是一会儿的时间。
……不是我没事儿感慨那么多干什么。
径自走到大厅前，门是虚掩着的，我随手一推，偌大的厅室之中，基本上熟人都聚齐了。
繁慕忆茗我就不说了，关键是为什么可儿也在？？
小丫头早就换上一身保守的白裙，靠在窗台边，见门外的动静，侧过脸朝我俩招了招手。
有一个槽点很早就想说了，为什么仙门中人非要是清一色的白衣啊！一个个的都掉色了么？！
当然夏空诚自然不在，也不见了踪影。
“云——咳，那什么，师傅，集这么多人在一块你打算干什么啊？”
“是客便迎，有什么不妥么？”
“那我，是客是主？”程凝墨侧目瞥了他一眼，未等云若寒开口回答，便转过身靠在门扉上。
这俩在一起绝对可以凑个玻璃渣组了，但凡谁开口，总要全场冷个好一会儿。
“咳，你们还是说说各自都是怎么来的吧，原来不都散开了么。”
“某路痴要找云若寒，路上正好碰上阿茗他们，回头又拉了个可儿，一同回来了。”顾慕不徐不疾地答道，我闻言不禁嘴角一抽：听这描述，那阵仗是得有多大……
“你们俩别站在门外了，进来吧。其实也是有要事需谈的。”
闻身旁没什么动静，我轻轻敲了敲门框，转过头才觉已不见程凝墨的身影。
又、又丢了？？
实力尴尬……
“我，我去把那家伙找回来，等我啊！！”
照那家伙神出鬼没的特性，在偌大的门派中要找到他简直是海底捞针好么。
“恋人之间连点该有的默契都没有，难怪你俩总是闹变扭。”
绫珣又冒出来吐槽了一句：“阅空在西面那片树林处，那个谁谁谁应该也在那儿吧。”
“……”
这吐槽还是挺犀利的。
我轻吁出一口气，径直向那片树林冲去。
照理应该就是当初云若寒收集了两麻袋银针的地点。魔界的人是真有钱，撒针完全不考虑成本问题。
拨开新生出的冗枝，便见到了他的身影，似乎在同另一个陌生男子不知说着些什么，对方随*代几句，便转身离开了。只是他手中多了一块翠色的翡翠。
“怎么又招呼都不打一声，得亏绫珣，不然又以为你丢了。”
闻声，他像是猛地吓了一跳，猛地转过头。但一见是我，又默默松了口气。
……什么意思啊，觉得我完全够不成威胁是不是啊。
“没来得及说。……也不想说。”
他不由扣紧了手中的玉佩，鲜红的穗子被白衣衬得格外显眼。
“呃……因为人多？”
“有不相干的人在，说了不也只会自找麻烦。”
“……”
——没错，再次成功地冷场了。
“行了行了，云若寒找你回去。”
“不是一直嫌我是个废物么，有什么好找的。”
“等等，云若寒什么时候又嫌你……？”
“……你会知道的。”
他抬指在我眉心点了点：“不过，闲下来就开始好奇这些东西，有时候容易适得其反吧。”
“这种事情不用你提醒吧……没事别一直自言自语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清风拂过，带着林中特有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稍稍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道：“对了，你能跟我说说，前世的事儿么。”
“前世？”
“反正你现在也不想回去，我也不想跟你在这儿，像傻子一样面对面。所以……”
毕竟对前世，确实有些好奇。更何况总会遇到些看似路人角色的人，一眼就看破，开口就是句“白亦珣”，说的我莫名后背一凉。
“前世啊……”
他抬手撩了撩额前的刘海：“不知怎么跟你说，你是想知道那一段？全讲的话，估计云若寒都要冲过来找人了。”
“有多长啊……”
“前前后后，加起来估计有几十年了吧，再加上些还记得的细节……”
不用同步到每天吧喂！！
我嘴角一抽，程凝墨见状则是轻笑出声，道：“有空再讲吧，你不是说云若寒还有事要找我们么？这种东西，讲起来费神又费力。”
“……所以？”
“懒得说。”
树林里清净得很，估计平时也没人打扫，去年深秋的落叶还散落在地上，只不过大半已经埋入深色的泥地中，表面覆上几片新落的绿叶。
叶落了，又有新叶生。
树梢上一片枯黄的树叶落下，拈到发丝上，我怔了怔，便闻得程凝墨在一旁仰望着出神。
“如果当初不发生变故，估计如今的门派也不会这么冷清。”
“诶？不是因为某面瘫喜欢清静，所以不大规模招收弟子么？多数都是出去的时候捡的。”
听到这吐槽，程凝墨明显呛了一下：“我记得，这家伙就是再有闲情逸致也只会窝在门派啊，——宁可在桌前看一整天的书都不肯出去，居然还能出去找那么多弟子。”
嗯，某种意义上，我和这货还是能达成一致的。
（云若寒第N次躺枪系列
“对了，你之前说的变故，是指？”
闻言，他脸上的笑容一僵，顿了顿话音，才道：“……一个，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执念，而始终坚持的，傻子。”
（又水了一章节……不知道为什么考试期间灵感无限，现在反倒像是枯竭了一样，心塞……）
最后实在挤不出来了，来段小彩蛋：
_(:3」∠)_
谢：你这块翡翠怎么有点眼熟……
程：剧组给的，有什么问题？
谢：为什么还会有黑的缝儿……这缝儿为什么还反光……
程：……这么说来好像是有点眼熟。
蓝：这不就是我上次用的那块么，后期作者为了省经费手动修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