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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买卖

    连宫寒也这么说。

    陈嬗心想,也对,自己才去了王府两三天,怎么能这么轻易放弃呢。

    于是,他又去了樊王府,这次依旧没有见到樊榭,他等了一炷香时间,便回去了。

    此时,樊榭正在书房内提笔作画,这五年来,他大多数时间都在书房里练练功,作作画,也甚是觉得心性沉稳多了。

    这会儿,月沉突然进来了,单膝跪地禀报,“主子。”

    樊榭头也未抬,继续执笔在纸上画着某位女子的背影,开口便问,“可查到陈嬗为何最近总过来王府了?”

    “回主子,查到了。是王妃她,她女扮男装,装成杨公子,将您卖给了左公子。”

    “卖?”一听这个字,他不禁抬头一问,“怎么个卖法?”

    “听说卖了二十万两。”

    “是吗?”樊榭突然将狼毫搁在笔架上,转而出门去了,月沉不禁有些想去看好戏,这下子王妃可闯祸了,竟敢把他的主子卖了。

    倾尘阁。

    陌离白刚给初一喂完药,一番折腾,这才回房歇下,刚躺下,樊榭就过来了。

    连门也没有敲,直接推门进来,吓得陌离白立刻翻身坐了起来。

    一见是樊榭,她突然又躺下了,假装没看到他一样,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了。

    “陌离白,给本王起来。”

    樊榭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见她无视自己继续睡觉,他几步上前,将她从被窝里提了起来,“说,为何将本王卖给了陈嬗?”

    “是谁告诉你的?”

    “本王想知道一件事易如反掌,说,为何将本王卖给了陈嬗?”

    “你刚才不是说想知道一件事易如反掌吗?为何还来问我?自己去查咯。”见樊榭依旧没有要松开她的衣领的意思,她赶紧吼道,“放开我,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动粗啊,堂堂一个大男人,还他妈的对女人动手,羞不羞啊?”

    “是吗?被你这么一提醒,本王突然觉得,应该做点男人该做的事情才行了。”

    说罢,他突然凑近她,鼻尖满是她淡淡的体香,他不禁心头一动。

    陌离白见他凑得如此近,两人的鼻尖几乎都要挨在一块儿了,她赶紧往后仰,却被他的手一摁,两人的薄唇就这么相碰了。

    “所以说,陈嬗最近常常来王府找本王,是因为得到了你的允许?”

    “没有啊,我不过是告诉他,多来王府作客,引起你的注意,自然就能抱得美男归罢了。”

    “你……”樊榭简直要被她给气死,“你当本王是什么了,可以买卖的东西?”

    “没有啊,我是觉得你既然不举,也不在乎多一个断袖的传闻,是吧?正好也能掩人耳目,如此甚好啊。你瞧瞧,我替你想得多周到呢,你就答应从了陈嬗吧,也好让我拿剩下的银票啊。”

    见樊榭的脸色越来越黑,陌离白只好忍痛割爱的说道,“别这样啊,陈嬗也挺不错的,你从了他,最多我将拿到手的银票,分一点给你啊,好不好?”

    “陌离白,你再说一遍试试?”

    “你是不是嫌少?要不我们三七分吧,你三我七,不能再多了,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了。”见樊榭突然抬起右手,陌离白也赶紧用自己的右手与他的击掌,“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啊?”

    “陌离白,你简直就是茅房点灯……找死。”说罢,樊榭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直接扑倒在床,紧接着就是欺身而上,“让你看看本王的性取向是否正常,竟敢将本王卖给那等断袖之人。”

    “别啊,滚开,再不滚我喊人了啊。”

    “啧,你敢?不怕让初一看到你这般模样的话,尽管将她喊过来。”

    说罢,大手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上游走,带起她的阵阵恐慌和颤栗,“别,求你了,樊榭,别这样对我,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那就恨着吧!”

    随后,樊榭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便用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的衣裳。

    由于现在是春天,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天气也甚是暖和,陌离白也只着了一件肚兜,一件中衣和一件红纱裙而已。

    被他用力一扯,红纱裙与中衣便撕破了,雪白的香肩顿时露了出来,红色的肚兜上绣着几朵金色的楔,被她的两团高峰撑起,甚是好看。

    他突然没忍住,伸出右手抚上她的脸颊,略带薄茧的指尖想轻轻给她拭去眼泪的,怎知,刚一碰到她,她便害怕的缩了缩,眼泪更是汹涌的夺眶而出。

    樊榭不禁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刚才为何就是把持不住呢,唉。

    “离白,本王……”

    从没有说过抱歉的话,一时,樊榭也说不出口,话到嘴边还是顿住了。

    陌离白不断用力咬着下唇,忍着没有哭出声音来,豆大的泪珠越来越多,把绣枕和青丝都给打湿了,尽管樊榭不断给她擦拭,还是擦不完,他不禁哄道,“别哭了,离白,刚才是本王太心急了,对……”

    对不起三个字到了嘴边,还是被他咽了下去。

    一听他说话,陌离白就想起刚才他的粗鲁和不由分说,于是,她哭得更凶了。

    身体的痛远不及他给的伤害来得强烈。

    她此刻看起来一定很狼狈不堪,就像新闻里播放的正在被几个恶心的男人强*的女人一样,让她不禁越来越害怕樊榭。

    他太过阴晴不定了,也丝毫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

    “离白,别哭了好不好,刚才本王太心急了些,以后不会再这样对你了,好吗?别哭了。”

    “你滚,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你以为你是王爷了不起吗?就可以不用顾及别人的感受了?”

    “本王……”

    被陌离白那样说,樊榭越来越懊恼,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太过心急,若是自己刚才能征得她同意再那样做的话,也许这关系也不用弄得越来越僵了吧?

    他们的关系本来就有些奇怪,说暧、昧吧,又不是,说疏远吧,又似乎有一点点联系。至少,她现在是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取进府的妃,又是他师弟的徒弟,又和他的小师妹关系比较好,怎么着,多少也是有点关系的。

    现在闹成了这样,他都不知道该怎样取得她的原谅了。

    见陌离白直接拍开他的手,翻了个身,朝墙那边躺着了,拉过锦被盖着头又是一阵哭泣。

    樊榭只好开口说道,“行,本王走,你别哭了。”

    见陌离白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只好回去了,还不忘给她轻轻关上房门。

    好在王府也大,房间院落众多,再多住一些人也不成问题。

    看来,夜疏天也是极爱面子之人,虽然背地里十分忌惮他这个皇弟王爷,但是表面却做得滴水不漏,让人觉得他跟王爷乃情同手足。

    翦舒自从帮玉檀报仇之后,也是顺利得到美人一个回眸一笑了,心里自然美滋滋的了,处理完墨染楼的事宜后,他便打算抽空过来看看他的徒儿。

    怎知陌离白看到他时,根本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他不禁问道。

    “徒儿,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为何不说话啊,喉咙疼还是牙口疼?给为师帮你瞧瞧,如何?”

    “怎么不理师父了呢?嗯?”

    不管翦舒如何说,陌离白就是不搭理他,她觉得吧,以后还是要离翦舒和樊榭远一些比较好,毕竟他们两人是师兄弟,感情应该挺好的。

    如此被冷落,翦舒有些无奈,难道是师兄又对她做了什么了?

    “可是师兄做了什么让你心情不快了?给为师讲讲,为师给你评理去,为师绝不会让我的好徒儿让人欺负了去的。”

    听完这句,陌离白在分拣草药的背影略为一僵,却还是没有说话,翦舒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赶紧去墨白轩找樊榭问话了。

    “师兄,你出来,你到底对我的乖徒儿做了什么了?为何连她都不理我了。”

    “她跟你说了什么?”樊榭一听翦舒过来就是一脸兴师问罪的模样,心底不免有些紧张,他也不知为何,打心底里就是有些害怕翦舒知道他对陌离白做的那件事。

    毕竟,是他有些过分了。

    “她什么也不肯说,我问她什么,她一个字也没有搭理我,但我一提到你的名字,她的身体明显就是一僵,所以我才过来找你了。”

    顿了顿,翦舒就绕过书桌,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那么一个疯疯癫癫,伶牙俐齿的姑娘,突然间缄口不言,莫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被翦舒三言两语就戳中心事的樊榭,只好继续埋头作画,不敢提前两日的事情,也顺道转移了话题。

    “你可知如何讨一个女子的欢心?”

    “然后呢,在给了她所有关心和感动后,你就要适时消失一段时间,她会突然间不习惯你消失不见的,然后满脑子都是你了。”

    翦舒解释了一番,樊榭才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这样吗,似乎还真的是哪个女人都受用呢?只是,陌离白为何懂这么多?这些方法对她又是否受用呢?

    樊榭颇有些烦躁,让他堂堂一个王爷去讨一个女子的欢心,似乎太丢脸面了。

    翦舒看他时而眉头舒展,时而又眉头一皱,忍不住调侃道,“师兄啊,莫不是你要去讨我那乖徒儿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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