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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套套话

    陌离白听后,赶紧就地旋转了两圈,“没有受伤,你落湖不久后,就出现一个神秘男子,他带了不少人来,救了我和宫寒他们,不过宫寒和谷千之都受了些轻伤,就只有陈嬗伤得最重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对人家,人家可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

    听陌离白这么说,樊榭才看向了屋内床榻上的陈嬗,他的深蓝色锦袍已被鲜血染红,他的脸色本就白,如今就如同一张白纸一般,昏迷不醒。

    樊榭不禁蹙眉,“等下翦舒过来会替他诊治的了。”

    “小浅也在啊,为何不让她诊治?”

    “师妹她是女子,替一个男子检查身体算什么?更何况她如今不是正和谷千之在一起吗?”

    “好像也对哦,不然谷公子应该会吃醋的,那就等师父过来吧。”本来陌离白还想说,医者父母心的,即使是女大夫也不会介意看男布的身体的,听樊榭那样说,好像也颇有道理。

    于是,她便再次问道,“你刚才如何逃脱的?”

    “画舫底部有个暗格。”

    “这样啊,那你怎么先回府了,你要给我们搬救兵吗?”

    “嗯。”

    樊榭尴尬的嗯了一声,本来他是见自己已经换了一身黑衣,戴着面具,见她无事,他就回府了,没想到她却以为他回府搬救兵的,这傻丫头。

    他不过是暂时不想自己身为墨染楼楼主的身份被曝光罢了,他怕她不能接受,毕竟,江湖上谣传墨染楼的楼主凶残暴戾,无恶不作。

    于是,他便想套一套她的话。

    “你刚才说,有个神秘男子救了你们,你可知他是何人?”

    “不知,他戴着面具,我看不清他的脸,不过,我觉得他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

    “啧,樊榭,你疯了吗?为啥老问这个问题,我刚才不是解释了吗?他应该长得不错。”

    说罢,陌离白忙用力挣脱他的禁锢,却被他更加霸道的搂紧了腰肢,不得动弹。

    “那,到底是他长得不错,还是本王长得不错?”

    “天哪,饶了我吧,我哪里知道他到底长了怎样一张脸呢?他可是戴着面具的啊,你赶紧放手,再不放开,我可喊人了啊?”

    “本王就是不放手,除非你告诉本王,谁长得好看一些。”

    陌离白抬头看着樊榭刚毅的下颚,和他嘚瑟的俊脸,不禁黯然,“有毒吧你,你是不是被琅北国的国民赞扬得多了,看不得别的男子长得好看?”

    “嗯?离白这是说别人比你的夫君好看?你要红杏出墙吗?”

    嗯?红杏出墙?

    “你脑子有问题还是耳朵有问题?你哪里听到我说过红杏出墙了?我不过是打个比方,你到底有没有听明白的?我的意思是说,我不知道他长得怎么样,但是单从他露出的半张脸来看,他长得不错而已,我哪里说我要红杏出墙了?”

    “哦?那这样就是说,离白这辈子是打算对本王从一而终了咯?”

    “我可没说。”

    “那就是说,你还是打算红杏出墙了。”

    “你妹,你烦不烦啊,想套路我?”

    说罢,陌离白一巴掌呼了过去,樊榭随即放开搂着她腰间的手,迅速擒住了她的手腕,她顺势往后后退一大步,便抬起右腿就是朝着他的下颚踢去,他仰头躲过,她趁机又想给他下药。

    怎知他突然擒住了她另一只手,“你以为本王当真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竟然还敢给本王下药,信不信本王废了你的武功?”

    “教我武功的是你,废了我武功的话,你这样不是就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了吗?”

    “那你说,该怎样才不算浪费时间?嗯?不如……”

    突然,樊榭将她拉向了自己的怀中,附耳在她耳畔吹了口热气,酥酥痒痒的,只听他邪魅的说道,“不如,做点什么该做的事吧,那样不算浪费时间,如何?”

    “对了,师父,赶紧去给陈嬗看一下,他怕是失血过多了,赶紧的,否则要出人命了。”

    说完后,陌离白还不忘瞪了樊榭一眼,仿佛在责怪他不让她给陈嬗处理伤口,任由人家流血,好歹人家也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的,他竟如此无情无义。

    樊榭被她这么一瞪,忙悻悻然的放开了她,往外走去。

    他感觉自己后背的伤口,因为刚才和她打斗,又裂开了,所以他必须回房去重新包扎伤口才行。

    见樊榭走了,背后的白袍有丝丝血迹渗出,陌离白的水眸不禁暗沉了几分,心底某处有些疼,若不是她那会儿喊了一声,害得他分了神,他应该不会受伤的吧?

    所以,她决定先等翦舒给陈嬗检查完伤势后,她再过去看看樊榭了。

    翦舒检查完,才道,“伤势确实严重了些,刚才为师已给他吃了颗还魂丹,暂时保住了性命,好好休养些时日,就会慢慢复原了。”

    他还真没想到,受伤的人竟是与他师兄传出流言蜚语的陈嬗。

    “嗯,知道了,谢谢师父。”

    陌离白刚说完,却无端被翦舒敲了敲头,“啊,师父,你干嘛打我?”

    “偶尔疼疼你啊。”

    “你这是此疼非彼疼啊,疼死我了,哪有你这么当师父的,还打徒儿?不应该是宠着我才对的吗?”

    陌离白揉着自己的额头,看着翦舒那头如瀑布般的美丽银发,她依旧羡慕不已。

    只听他宠溺的教训着她,“还敢说呢,你说说,为师当初怎么教你的?病人为大,为何你连最基本的给布处理伤口,止血都不记得?白白让他失血过多?嗯?你说你是不是该打?”

    “哪有,明明是樊榭……”陌离白看到门口又出现的白色身影,立刻闭了嘴。

    翦舒由于还在给陈嬗把脉,背对着门口而坐,并没有看到来人是谁,继续问道,“师兄,他怎么了?是不是他不让你给左公子脱衣检查伤势?”

    陌离白不敢点头,因为她明显看到樊榭警告的眼神了,那是一道如寒冰利剑的眼神,让人脚底生寒。

    只听翦舒又自顾自的说道,“师兄他那人就是那样,霸道专横,唯我独尊,你习惯就好,其实他……”

    他立刻放下替陈嬗把脉的手,赶紧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时机,好趁机逃跑,他赶紧回道,“嗯,千真万确,我真的打算让离白好好珍惜你的,可惜,被你打断了。”

    “废话少说,他怎么样了,可死得了?”不是他害怕陈嬗死掉,也不是舍不得他死,而是,他暂时不想他就此死掉。毕竟,他还需要靠与陈嬗这层莫名其妙的关系,去接近左平,再接近染落平,以保证自己与染落平等人是同一战线的。

    如今夜疏天三番两次来刺杀他,他若是不做点什么回敬一下他,他就不叫樊榭。

    决定什么后,他突然心情大好,静静等待翦舒开口。

    “师兄你这话是何意思?是想他死呢还是不想他死?”

    “你再多说一句废话,信不信本王立刻废了你?”

    “左公子暂时死不了,好好休养些时日,便会复原的了。不过,师兄,你这如何向左县令交代啊?”

    左平只有一个儿子,可宝贝着呢,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儿子受了重伤,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本王需要向一个芝麻小官交代?”说罢,樊榭对着门外喊道,“青出,于蓝,将陈嬗给本王安排到墨白轩。”

    他不需要给左平一个交代,他只需要放出消息说:陈嬗与他樊王在一起了,想必,夜疏天得到这个消息,会比左平还要着急吧?

    夜疏天今日之所以派人刺杀他,肯定是怕他真的与陈嬗在一起了,而只要陈嬗今日死于非命,他就不能再安生做他的闲散王爷了,这夜疏天还真的是一石二鸟呢。

    哼!

    很快,胜青出和胜于蓝就小心翼翼的抬着陈嬗到了樊榭的墨白轩,随后,樊榭留给翦舒一个警告般的眼神后,他才离开。

    皇宫内。

    一身明黄龙袍的夜疏天,在听到他派去的三百名黑衣人全部死亡后,他不禁拍案而起,怒道,“近日且先按兵不动,待朕寻到合适的机会,再动手。”

    又过了几日。

    陌离白这几日都去济世阁查看装潢的进度,可惜进度太慢了,她想了想,自己已经好些天没去找云药了,不知如今去见她,她会不会同意让她给她赎身呢。

    于是,陌离白便与初一女扮男装,又去了一趟柳烟楼。

    当初一站在柳烟楼门外时,看到不少涂抹着胭脂水粉,身着轻纱罗衣的姑娘们,初一不禁脸红,忙拉住正欲进去的陌离白,小声问道,“小姐,你,你过来这青楼干什么?难道你要找戏渺姑娘吗?”

    戏渺?

    何人来的?

    怎么感觉这名字有点儿熟悉呢?

    于是,她就将陌离白带到了二楼,正巧在二楼楼梯处看到了那位满脸厚重脂粉的老鸨,陌离白将折扇一合,便问道,“请问,云药姑娘在吗?在下想见一见她。”

    一听云药这个名字,老鸨脸色一白,嘴唇有些颤抖,她连连说道,“没有,没有,她早已不在这里了。”

    “那她去哪了?”

    “不知道,前段时间她被人给带走了。”

    “何人将她带走的?可是那左县令?”陌离白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左平了,只是,为何这老鸨如此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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