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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痛下杀手

    夜色迷离,风声不断。马如飞坐在书房内,桌上的烛火摇曳着。齐旋来到书房面见掌门师兄。

    齐旋拱手说道:“掌门师兄,师姐并未察觉到什么,关于师娘双眼失明一事,师姐确实询问与我,但师弟已向师姐坦明,师娘是因为思念师姐这才久而久之哭瞎了双眼,师姐并未有所怀疑;而那两个随行而来的江湖中人,师弟已寻找机会与其中之一的顾南疆切磋剑法,虽然顾南疆的剑法上游刃有余,剑招奇特,但却并非师弟的对手!”

    马如飞说道:“师弟,你确定师妹对师娘双眼失明一事并未有所怀疑?”

    齐旋斩钉截铁地说道:“掌门师兄,确实无疑。若是师娘对师姐说了什么事情的话,以师姐的脾性,定然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难道掌门师兄是怀疑师弟所言?”

    马如飞摆手说道:“师兄并未怀疑师弟所言。不过,飞雪师妹突然出现在门派之中,师兄总觉得内心不安!”

    齐旋拱手说道:“是掌门师兄思虑过多,师姐能够回到门派,应该是件大喜事才对!”

    马如飞脸上皮笑肉不笑,说道:“呵呵!师弟所言极是。看来的确是师兄思虑过多。师弟,你先回去歇息吧!”

    齐旋拱手告退。马如飞心中疑虑:齐师弟多半没说实话,心里定然还隐藏着什么的事情!飞雪师妹突然现身,觉得没那么简单!

    这时,马如飞的一名心腹敲门而入,拱手禀告:启禀掌门,属下带领两名弟子暗中隐藏探查浣溪院的举动,当时齐旋和钟离飞雪单独在长廊处相谈,齐旋离开之后,属下和两名弟子继续暗藏在房屋一侧,之后却被院中的人察觉,其中一人发出暗器,一名弟子受伤,属下及时带人撤离。属下探查到那些人在浣溪院密谋着什么事情,只是听到他们似乎在商讨‘要揭开何人的真面目’,由于相距较远,故而并未听清楚。

    马如飞顿时心中大惊:‘要揭开何人的真面目’?这下让马如飞着实不安起来,他挥手让心腹先行退下。那名心腹正准备拱手告退。

    马如飞突然又说道:“浣溪院那边暂时不用再去。派人暗中盯紧齐旋,一旦有何异常,及时汇报。”

    那名心腹拱手领命,退出房门。马如飞似乎察觉到钟离飞雪此次前来的意图。看来,齐师弟已经暗中与飞雪师妹暗中勾结。马如飞觉得有必要做好防备之策,绝不能让钟离飞雪坏了大事!

    次日,马如飞的心腹开始派人暗中紧盯齐旋的一举一动,却发现齐旋与钟离飞雪之间暗中接触。随即将此事告知马如飞。马如飞心中感觉事情大为不妙,命人将齐旋唤来。马如飞身着孝衣,站在一处长廊下,齐旋身着孝衣急忙而来,拱手见过掌门。

    马如飞看着他,说道:“齐师弟,师兄似乎发现,你对飞雪师妹依然是一往情深啊!”

    齐旋拱手说道:“掌门师兄莫要取笑师弟。飞雪师姐早已嫁为人妇,师弟怎敢多想!”

    马如飞‘哼’了一声,盯着他,说道:“那你就如实回答,为何你会频繁与飞雪师妹接触?师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师兄?”

    齐旋拱手说道:“掌门师兄明鉴,师弟不敢。只是,飞雪师姐突然向师弟询问起当年师父惨死之事,并怀疑师父之死疑点重重;但师弟已经向飞雪师姐说的清清楚楚,师父被魔教长老谋害一事是不争的事实。”

    马如飞心中震惊不已,冷汗直冒:钟离飞雪怎会突然提起师父惨死一事?难道是钟离飞雪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知道此事的人都已经死了,世上绝对不可能再有人知晓此事的真相!

    齐旋从掌门师兄马如飞惊变的神情上,似乎看出了什么。当时,钟离飞雪告诉齐旋,师父当年惨死之事,并非魔教长老所为,而是马如飞设下阴谋诡计,暗中勾结利用谭锦和南荣盖世,嫁祸给魔教,最后马如飞又将谭锦和南荣盖世灭口。齐旋一开始,根本不相信飞雪师姐所言,师父怎会是掌门师兄谋害的呢?但钟离飞雪还是列举出不同的疑点和证据,渐渐让齐旋认为师父之死确实是疑点重重,而掌门师兄马如飞有不可脱逃的嫌疑,这让齐旋眉头不禁冒出冷汗!

    马如飞盯着齐旋,说道:“飞雪师妹果真是这样提起此事?”

    齐旋拱手说道:“千真万确!师弟不敢欺骗掌门师兄。不过,飞雪师姐只是又让我陈述了一遍,当年在雾瘴林师父惨死之时的情形,虽说师姐一直怀疑师父之死疑点重重,但却并无证据来证明。或许是飞雪师姐听闻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才会有此一问。故而,掌门师兄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师父惨遭魔教长老谋害一事,早已调查清楚!”

    马如飞心中镇定下来,说道:“当年师父被魔教长老勾结谭锦和南荣盖世共同谋害一事,早已是不争的事实。如今,飞雪师妹却再次提起此事,并对此事有所怀疑。看来飞雪师妹,确实是听闻了什么虚假的风言风语。师兄担心,飞雪师妹多半是被什么歹毒之人所暗中利用,想要对我祁连派有所不利。齐师弟,师兄怀疑那歹毒之人,定然就是飞雪师妹身旁那两个来路不正的江湖中人。你暗中派人盯紧那二人,若是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及时汇报。”

    齐旋拱手说道:“掌门师兄放心。师弟也认为那两个江湖中人身份极其可疑,不像是什么好人。师弟定然会派人盯紧那二人。若是那二人有何异常之举,师弟会及时来报!”

    马如飞犀利地眼神中闪着光,对齐旋说道:“齐师弟,飞雪师妹极有可能已经被那两个江湖中人所迷惑,早已对那二人深信不疑,故而师弟定要小心谨慎,莫要打草惊蛇!”

    钟离子的棺木就停放在修罗堂之内,灵前围着众多披麻戴孝的祁连派弟子。只有马如飞和侍奉钟离子的那些弟子知晓,那棺木之中并没有钟离子的遗体,只是一些钟离子的随身衣物和生前所爱的七弦古琴。当时,山上侍奉钟离子的弟子下山,来到马如飞身前跪拜,马如飞听闻师祖驾鹤西去,瞬间悲伤落泪,泣不成声。那些弟子告知马如飞,师祖生前交代不必为其办理丧事,且师祖的遗体已经封存在常年闭关的那处阚阕洞之中。

    马如飞回到灵前,盯着不远处身着孝衣的钟离飞雪和梁斓曦,心中异常愤怒。马如飞心想:若是师娘将所有事情都告诉飞雪师妹的话,那飞雪师妹定然不会如此沉得住气。看来,飞雪师妹多半是听闻到一些风言风语罢了!但此事,马某绝不能掉以轻心,待师祖的丧事过后,马某决定先发制人,不能让钟离飞雪再这样牵着马某的神经走!

    当年,梁斓曦曾暗中派人调查夫君钟离度的死因,就在她寻到蛛丝马迹之时,渐渐将怀疑的目光转移到大徒弟马如飞身上,但梁斓曦却还是晚了一步,竟然被人暗中下毒,差点丢掉性命,以至于双眼失明,几乎不能言语。虽然梁斓曦知道是马如飞暗中派人谋害于她,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瞎子,马如飞在祁连派的地位早已不能撼动,她根本无法与之相抗。马如飞表面上对她恭恭敬敬,却不敢直接将其灭口,但马如飞却暗中威胁她,让她安安分分的度过晚年,才不至于死于非命!梁斓曦住到浣溪院之后,曾一度想要了结余生,但她想起自己杳无音讯,生死不明的女儿,心里始终无法割舍!

    钟离子的丧事过后,各大江湖武林中人,告别马掌门,陆续下山返回。马如飞亲自走出山门相送,不在话下。而贺兰派的李寒秋,崆峒派的沈烈,青海派的高凌风,三个门派则被马如飞挽留下来。

    马如飞告知李寒秋他们三人,钟离飞雪已经被那两个随行而来的江湖中人所要挟控制,那两个江湖中人正是来自江汉十三联盟,武功身法定然不弱,且那二人想要诬陷马某,一直暗中在密谋着对鄙派不利之事。故而,马某恳请三位仁兄相助,一举捣毁那两个江湖中人的阴谋!三人听闻,心中大怒,竟有此事!

    夜风习习,月光晕晕。浣溪院,梁斓曦坐在蒲团之上,手中拿着一串佛珠,嘴里在默念着。另一间屋内,钟离飞雪,诸葛灵龙与顾南疆,三人在一起商议着下一步如何对付马如飞。

    这时,顾南疆隐约察觉到屋顶有动静,他立即起身来到屋外,飞身上了房顶之上。钟离飞雪担心娘亲的安危,急忙走向旁边的屋子,诸葛灵龙随之跟进屋内。钟离飞雪被眼前一幕吓住,大喊着:娘亲!她上前抱着娘亲痛哭。梁斓曦的胸膛插着一把匕首,血染衣衫,手中的佛珠已断开,洒落一地。梁斓曦虚弱地说道:雪儿,快走·······远离你大师兄·······永远不要再回来·······床底下有密道·······快走·······

    梁斓曦渐渐断了气。钟离飞雪放声痛哭:娘亲!诸葛灵龙跪在身前,同样悲伤不已。钟离飞雪眼中怒火:马如飞,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这狗贼!

    顾南疆一直追到浣溪院外的一处空地之上,遇到几名黑衣人横剑拦截。顾南疆拔剑上前,将那几名黑衣人斩杀在地。这时,顾南疆看到浣溪院周围顿时火把燃起,他心中大惊,极速飞奔,冲向浣溪院。

    正当屋内的钟离飞雪和诸葛灵龙陷入悲伤之中时,马如飞突然推门而入,后面跟着李寒秋三人。

    马如飞看到师娘已死,大喊着:“师娘!究竟是何人对你下此毒手?竟然杀害了我敬重的师娘!”

    钟离飞雪看到马如飞进来,心如刀绞,起身大骂:“马如飞,你这心狠手辣的狗贼,就是你害死了我娘亲。我钟离飞雪与你不共戴天!拿命来!”

    钟离飞雪拔剑向前,直刺马如飞而去。马如飞伸手几招之下,将钟离飞雪控制住,钟离飞雪一时动弹不得。

    马如飞厉声说道:“师妹!你疯了!我是你的掌门师兄,我怎会对师娘下毒手呢?定然是随你同来之人,不怀好意,暗中使用阴谋诡计谋害了师娘,目的就是想要让我们同门之间结下深仇大恨,互相残杀,而那些歹毒之人则可以趁乱对我们祁连派不利!飞雪师妹,你千万不要被那些歹毒之人蒙蔽了双眼!”

    钟离飞雪气急败坏,大骂着:“马如飞,你这狗贼,少在这歪曲事实真相,你就是那个歹毒之人!我要杀了你!”

    诸葛灵龙眼见钟离飞雪被马如飞控制不得脱身,他拔剑上前相救。马如飞突然放手,钟离飞雪趁机挣脱开。诸葛灵龙突然挥出一剑,划破了马如飞的手臂,鲜血直流。

    马如飞后退着,说道:“飞雪师妹,你宁愿相信外人的话,也不相信掌门师兄的话。如今,这歹毒之人却伤了师兄,多半是师兄识破了他们的阴谋。既然师妹如此执迷不悟,师兄就算是死,也要救下师妹,杀了这些歹毒之人。师兄绝不能让尸骨未寒的师娘死不瞑目!”

    李寒秋说道:“飞雪侄女,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马掌门早已识破这些歹毒之人的阴谋诡计,如今这些歹毒之人想要狗急跳墙。我们名门正派中人,怎能袖手旁观?”

    钟离飞雪大怒不已,挥剑上前。李寒秋拔剑抵挡着。诸葛灵龙随之在后。继而,众人退出房屋,来到院中。这时,顾南疆飞脚踢翻几名屋顶之上的弟子,翻身而落。

    马如飞眼见顾南疆返回,厉声说道:“不要让这两个歹毒之人趁机逃走!”

    李寒秋,沈烈,高凌风,三人挥剑上前,将顾南疆和诸葛灵龙围在中间。月光之下,五人之间,刀光剑影,展开对决。钟离飞雪剑锋犀利,招招致命,直逼马如飞而去,一心只想将这狗贼千刀万剐!马如飞闪躲着,伸手之间将钟离飞雪控制在双臂之间,钟离飞雪咬牙切齿,却挣脱不得。

    马如飞在其耳旁说道:“飞雪,师兄实在不忍心对你下手,毕竟你是师兄曾经爱慕之人。当年,师兄总以为师父会将师妹许配给我,但龙剑山的出现,却打破了师兄心里美好的梦。师兄痛恨龙剑山,痛恨师父,凭什么将你许配给一个外人?师妹,师兄却从未怪过你。但这次,是你逼迫师兄的。我好不容易才将祁连派牢牢掌控在手中,而你却偏偏要来拆师兄的台,别怪师兄心狠手辣。若师妹顺从师兄之意的话,师兄定然会放你一马的!”

    钟离飞雪‘呸’的一下,吐向他的脸,厉声怒道:“马如飞,你这个阴险狡诈之徒,今日我钟离飞雪就算是死,也不会向你低头!当年你谋害了我爹,今日你又杀了我娘,就算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马如飞眼中愤怒着,顿时露出杀机。钟离飞雪张嘴咬了马如飞的手臂,马如飞吃痛松开了她。钟离飞雪挥剑向其刺出,马如飞俯身躲开,出掌将钟离飞雪打翻在地。马如飞看着手臂上渗出血来,看来师妹是铁了心要挣扎到底!

    这边,诸葛灵龙挥剑与沈烈极力周旋,但诸葛灵龙渐渐不敌,落于下风,身上划破数道剑伤,血染衣衫。李寒秋和高凌风大战顾南疆,但李寒秋没想到这顾南疆竟然在他们二人的紧密围攻之下,分毫不落下风,且此人的剑招奇特,手中的宝剑更是不可小觑。突然,诸葛灵龙大叫一声,被沈烈一剑刺穿,倒在地上。

    顾南疆大怒,躲开二人围攻,飞身而来,扶着诸葛灵龙,呼喊着他。诸葛灵龙嘴中吐血,虚弱地说道:顾盟主·······你一定要·······带飞雪逃出去·······

    顾南疆答应着,诸葛灵龙死在了他怀中。顾南疆愤怒地眼神中,仿佛冒着火光。

    李寒秋,沈烈和高凌风,三人再次围攻上去。顾南疆紧握手中的凤吟剑,横剑向前,以一敌三,他的剑法突然变得犀利,异常之快。三人合力围攻,却丝毫无法攻上去,反而被顾南疆逼得只能抵挡后退。

    钟离飞雪依然在拼命纠缠着马如飞,纵然身受内伤,但她依然不甘示弱。马如飞闪躲着,飞身向着屋门而去,钟离飞雪紧跟在后,冲进屋内。钟离飞雪放眼看着屋里,除了娘亲的尸首在地上躺着,却看不到马如飞的身影。突然,马如飞从房梁上飞身而落,再次一掌将钟离飞雪打翻在地,马如飞向后拂袖之间,将房门关上。钟离飞雪摔倒在地,手中的长剑脱离,她嘴中吐着血,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又跌倒在地上。

    马如飞阴邪地笑道:“呵呵!师妹,别怪师兄绝情,师兄给过你机会,但你却执意反抗。好啊!今日,当着师娘的尸首,师兄就给你一次深刻的教训,看你还能反抗到何时!”

    马如飞狂妄地笑着,走向钟离飞雪,伸手将她的衣衫扯开。钟离飞雪极力反抗着,挣扎着,惨叫着,但已毫无作用。马如飞大笑着,压在她身上,一把将她胸前粉色的肚兜扯下来,露出雪白的肌肤。钟离飞雪眼中含泪,极力挣扎着·······

    顾南疆一掌打在沈烈身上,直接将他打飞出去;顾南疆翻身挥出长剑,震开李寒秋的来袭,又抬脚之间将高凌风踢翻在地。沈烈和高凌风翻身而起,嘴中吐血。李寒秋退后而立,心里着实大惊,顾南疆的武功剑法竟然如此厉害!

    这时,顾南疆听到屋内的喊叫声,他飞身而起,向着房屋而去。墙头屋顶上的祁连派弟子,顿时开始放箭。顾南疆翻身在地上翻滚着,躲开箭袭。继而,他一跃之下,破门而入。马如飞回首眼见顾南疆闯入,竟然坏了他的好事,他心中着实大怒!

    顾南疆眼见钟离飞雪被这禽兽欺辱,心中悲愤,咬牙切齿:马如飞,你这禽兽不如的狗贼,拿命来!顾南疆一剑刺向马如飞。马如飞腾空而起躲开,落地之后,将身上的衣带拉紧。顾南疆再次袭来,招招要命,马如飞身上被划破几处伤口,鲜血直冒。马如飞翻身捡起地上的长剑,与顾南疆大战开来。钟离飞雪整理好身上的衣衫,咬牙切齿,她起身上前想要与马如飞拼命。马如飞眼见钟离飞雪冲过来,他看准时机,想要挟持钟离飞雪以来要挟顾南疆。但顾南疆早已发现他的诡计,翻身而来,提前挡在了钟离飞雪身前,运功向前挥出一剑,马如飞长剑向前抵挡,直接断成两截。

    马如飞飞手而出手中的断剑,刺向钟离飞雪。顾南疆再次翻身挡在钟离飞雪身前,那柄断剑刺进顾南疆的肩头。马如飞心头大喜,向前出掌袭击。顾南疆忍住疼痛,强行运功之下,肩头的那柄断剑直接飞出。顾南疆飞身向前运功于掌,与马如飞打出的那掌相对,二人相向飞出。马如飞向后退到房门处,嘴中吐出一口血来,身受重伤;顾南疆向后退开,站立在钟离飞雪身旁,嘴中吐血。顾南疆不顾危险,再次挥剑上前,一剑刺出;马如飞放出袖中飞刀暗器,顾南疆挥剑之间,将飞刀打飞,直接刺中马如飞腰间。马如飞再次运功向前,一掌打出。顾南疆运功出掌,二人双掌相撞。马如飞直接飞出屋内,摔倒在院中。顾南疆向后飞出,摔倒在地,嘴中再次吐血。

    李寒秋三人上前将马如飞掺扶起来。马如飞嘴中吐血,厉声大喊:放箭!钟离飞雪已叛离门派,将这两个贼人活活烧死!顿时,几十枚带着火焰的箭支,射向整座房屋,大火熊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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