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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寒鸦春雪3

    那徐刚到那女子身边,女子突然挥手向徐扇去。

    徐当时就被打的嘴角渗血,摔倒在地。那女子怒道:“好,我今天还非要这个桃青不可,别的人都不行,都给我滚。”

    看来女子怒火正甚,在她又一掌扇向桌上的桃青的时候,凤白炽看那黑老大治不住局势,便很快的疾走几步,正要用手阻止那发怒的女子时,背后一股寒风凌冽而来,她急忙侧转身子躲避。

    就见一条漆黑物事在桌前女子的脖子上紧紧缠了几圈,之后便被鞭子拖拽着向门外飞去。

    那道身影被摔过门板,倒在一人脚下,凤白炽睁大了眼睛,屋外立着一人穿着漆黑女式立领,可是那张俊俏的面孔下盘桓着一股熟悉的戾气。

    陈厄带着点不耐烦对着脚下的女人脸上踹了几脚,“来花楼就好好玩,凭白的惹事做什么?扫了我的雅兴。”

    千不该万不该,没想到竟然在此地见着了陈厄,凤白炽连忙在桌上捡起一只半月扇,一下打开遮在自己脸上,慢吞吞的向门外移去。

    可就这样的龟速,也很快的就来到了陈厄的眼下,他的那双眼眸一转明显注意到了正在往楼下方向行走的背影。

    当时鞭子一挥,就又挟着那女子甩向凤白炽背后,凤白炽无法,只得转身躲过。

    一转身两双眼睛就互相对上了,虽然凤白炽只遮了半面,可是拿不住陈厄挑剔的眼光上下横扫。

    凤白炽立在远处不言不语,那管事男子见了连忙跑到陈厄身边道谢,“多谢侠士出手,今晚您的花费一律算在我花公子的头上。”

    说完又去指挥一旁的徐好好伺候这位救命恩人。

    徐本来就吓破了胆,又看见这黑衣女子刚才使鞭的狠样,有些不大乐意。

    可是陈厄指着凤白炽那处说道:“好说,你把他叫过来陪我就行了。”

    凤白炽止不住手抖,那把花扇也晃晃悠悠的跟着一起抖,那个花老鸨看不过眼了斥道:“抖什么抖?”

    凤白炽越发抖的厉害,花老鸨见此其实也不是很希望凤白炽一下子就接客,按着他的想法,他是准备在明天做个堂会靠着凤白炽可赚一波,可是如今这女子要求谁陪他都不能拒绝,毕竟刚才的事情要是没人制止怕是要糟。

    花老鸨又和颜悦色的对着陈厄道:“这是个不懂事的雏,怕是伺候不了官人,不如我换我们红莲坊的头牌给你松松骨?”

    陈厄又看了看凤白炽那处道:“没关系,我只坐会就要回去,没什么要紧。”

    花老鸨无法只得安排人给陈厄换了个清静的雅间,又把凤白炽捞到一个屋里梳妆打扮起来了。

    凤白炽受不了这股脂粉气直直推拒,那花老鸨用手点着凤白炽的头道:“让你乱跑,到了前厅这下可好,今天晚上你就要失身,明天卖不了个好价钱喽!”

    凤白炽连忙抓专老鸨的手道:“花公子,不然您就把这事推了,我也不想和那个女人在一个屋。”

    花老鸨却是不在意,又边给凤白炽涂脸边道:“别用心想哄我,你只想想今天怎么伺候好了这人,以后你便会伺候别人了,这样也行,我看你乖觉你一定会尽早适应这里的生活的,”

    凤白炽见没望又道:“你这个花老鸨说话哄人的功夫倒不差,难怪能管顺这样多的公子在楼里。”

    花老鸨却是一笑开口道:“我说的难道错了吗?对你也好对那个桃青也好,我都是看重的,只不过桃青太不懂事,反观你倒是省心很多,再说了既然进了楼里,我当然是要作为一个过来人开解开解你们的,你们可能只道我骗了你们来做着皮肉买卖,知我打你们,训诫你们,心里都不知道怎么恨我呢!

    ”

    凤白炽又道:“你倒是心里清楚得很,可还是照做不误。”

    花老鸨听面前人隐隐有责怪之意,便停下手里的动作问凤白炽道:“如果一个男子没有钱,没有依靠的亲人,在这样一条连名字都没有的街道,他应该要怎么生存?还是说你看见了会施舍点银子让他好好过去,银子用光了怎么办呢?”

    凤白炽沉默一会道:“那我可以让他到我府上,我会安排他在我处起居,不再流浪了。”

    说完这句话她去看貌似呆滞的花老鸨,可是花老鸨似乎是被这个答案镇住了,好久都不见回神,凤白炽在面前这人脸上挥挥手才把他的魂叫回来。

    花老鸨却是很少见的对着凤白炽羞涩一笑道:“你倒是会做好人,看来我想的没错,你果然和那个桃青一样是大户出身的人。”

    凤白炽似是玩笑道:“对了,你猜的可真准,我的出身可不止大户人家这一点,而是皇城里最尊贵的一户,我看你啊是不是好好反思一下把我和那个公子放了。”

    花老鸨却是又继续在凤白炽面上开始作画了,叹着气道:“就算你是最尊贵的一户入了我这里也就是楼里的公子罢了,我刚才说的那个男子就是我,想必你也猜出来了。可是你仔细想想,像你这样的尊贵的人会来我们这条破烂肮脏的小巷吗?所以你说的办法根本不存在,而我那时候刚好就遇到了另一个贵人,就是这楼里的老鸨,他待我如亲子,即使叫我接客,我那时候还是感念他的恩情。”

    凤白炽道:“可是你现在已经是老鸨了,为什么不可以做下改变。”

    花老鸨把凤白炽的脸扭向铜镜,铜镜里的人脸上跟老鸨一样画的五花十色,很是不好看,基本上连凤白炽也吓了一跳。

    花老鸨却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花,瞧瞧我这手艺真是没扔,我就知道你的脸最适合花这个妆了,还不快去伺候客人去!”

    说着话那花老鸨又拽着凤白炽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刚把手放上去,又转回脸来看跟他一样妆容的人沉沉道:“你啊,记住保持顺从些,能少受点苦。去吧!”

    刚才还一副有点担忧的脸,下一刻便笑着推开了门,一把将凤白炽推到屋内,笑眯眯的对着屋内人道:“您要的人来了,”

    然后又对着凤白炽笑的格外开心道:“好好伺候着,我先退下了。”

    说完没有一瞬的迟疑当时便把门紧紧碰上,发出一阵回响在屋子里。

    凤白炽转头一望,正好对上蹲着身子看她的陈厄,他冷着面容,看得格外仔细,似乎要把她扒筋拆骨。

    凤白炽刚要开口说些狠话,不料陈厄这人倒是站起来又坐到桌前冷冷吩咐道:“过来倒酒!”

    这是没认出她?也是刚才被那老鸨一顿好抹,脸化的跟面具一样,自然是不用多说的,这陈厄不可能仅凭一眼就认出她这个王女来吧。

    于是她也不再扭捏,直接站到桌前看了看,在一众的菜肴间瞧见了一个红色的酒壶,拿起来就往陈厄面前的同色酒杯倒。

    倒满刚要放下,只见陈厄却已然拿了酒杯仰首一灌就喝了个干净,然后又双眼看来,示意再倒。

    凤白炽无法,端着个酒杯又倒了一次,这次陈厄倒不急着喝,兀自坐在桌前沉思了一会。

    凤白炽看了看房间内的摆设,明显刚才是还有几个人和他一起的,或许是议事,或许只是陪同来玩的。

    想到这她忍不住朝坐着的这人看,他人长的俊俏,可是女装一穿倒也还像那么回事,只是他一个男子来花楼做什么呢。

    正想着突然见面前人抬起头来对着自己一笑,然后道:“果然是你。”

    凤白炽一惊,才望了望门口就感觉手腕一痛,却是陈厄讲她牢牢抓住,口中说的话一如往常,“还想跑?嗯?王女……”

    凤白炽也不装了,强做镇定道:“是我又怎样?倒是你一个男子来这,你不觉得奇怪吗?”

    陈厄一下子把她拽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她做下后浑身不自在,似乎有什么东西黏在自己身上,很是难受。

    她道:“要说话就好好说,干什么总是动手动脚的。”

    陈厄道:“好,我们就好好的聊下天,

    ”他只盯着凤白炽瞧,然后道:“你在紧张什么?我到这里来自是有我的事,我以前也是青楼出身,来这缅怀一下有什么不对?

    ”

    陈厄又道:“嗯?怎么,你很惊讶啊,看来你是觉得我在这样的地方长大很不好吧!

    ”

    “啧,”

    凤白炽警觉道:“你在笑什么?”

    陈厄突然把她的手丢掉了,然后才笑眯眯的道:“难怪我说你怎么这样安静,原来早就有人事先把你这个爪牙拔去了,我说你怎么这样乖。”

    凤白炽强撑着道:“你什么意思,”

    陈厄道:“还有什么意思,行了,刚才我探看你脉搏,发现你的脉搏凝滞,呵呵,像是被骗来喝了什么东西吧。”

    凤白炽还想嘴硬一下,可是陈厄明显已经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又捧着那酒杯小酌了起来。

    凤白炽松懈下来,也把手放在桌子上,可是桌子上黏黏乎乎的,她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块血迹,还是新鲜的。

    她忍不住低头又去瞧,身边的人直道:“这是刚才一个不服从的女子,我把她杀了。”

    这话从陈厄嘴里说来极为平淡,似乎一个女子的死经不起他的一瞥。

    凤白炽忙把手拿下来,看了看周围果然发现她坐着的椅子下还有比桌子上多得多的血水。

    她一下子站起来,不敢置信的问道:“不可能,既然杀了人为什么看不到尸首呢?”

    她又看着陈厄嘴边翘起的弧度,他转过一张笑的极开心的脸道:“杀人一定要见着尸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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