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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寒鸦春雪4

    “你说什么?”凤白炽很难相信刚才从这人嘴里说出来什么。

    陈厄这才放下酒杯抬眼瞧她道:“这么惊讶干嘛?你瞧,”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黑玉瓷瓶,放在掌中似乎很是认真的瞧着,然后盯着瓶子对凤白炽继续说道:“这个是我独创的毒药,杀人不见尸首,名叫红骨,可是阿,吃下它的人连骨头都没有,只剩下一滩血水,其实我才开始并没有要做成这样的,只是巧合为之,为我省了不少的事情。”

    凤白炽忍不住斥道:“你还真是杀人成性,难道你眼里没有人命关天的道理吗?”

    陈厄却是站了起来,与凤白炽面对面说道:“杀人?谁叫她势不如人,想杀便杀了。倒是你,也可以如此,你一个王女想要我这条命随时都可以拿去。”

    凤白炽道:“哼,你明明知道我厌恶此事,此时说来有何意义?”

    陈厄逼近凤白炽,凤白炽连连后退,退到窗前往外一望就是她刚才行来的小院,有块池塘如明镜般横躺在小院内漆黑的泥土上,只能隐约看到一些摇曳的花影。

    再望下看,见此楼之高,以如今自己这中了药的身躯却是也能跳,只不过残废与否要看天命了。

    陈厄道:“谁说我是说给你听的?我啊是在给自己鼓气……”

    凤白炽觉得一股不详的预感直冲心头,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陈厄越靠越近,直把凤白炽逼的半个身子往窗外探。

    他脸上表情越发高兴,对着凤白炽不断往后缩的动作道:“你怕那么狠干嘛?真以为我会把这红骨给你喝啊?就算我得罪过你,可是就像你说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还用不着趁人之危。”

    凤白炽见陈厄又将那红骨放回怀中,一手猛地向陈厄推去,想把他推开,哪想到这厚颜无耻之人早有准备,凤白炽击了个空,另一边却感陈厄逼近,阴影照脸之时,凤白炽只觉脸侧被一个温软事物贴了贴。

    她震惊不已,转眼去瞧一旁侧立的陈厄,她很迷惑,本以为又要大打一场,可是谁料到陈厄有这一招。像是突然为之,不带一点感情痕迹。

    陈厄似乎在咂摸着滋味,又转脸定定的看着凤白炽一笑道:“我刚才倒是想起来了,我来这是干嘛的,你瞧你干什么做出这样一副委屈的表情来?这事情自然是男子吃亏,你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凤白炽口不成言只哆哆嗦嗦的道:“你,你,你真是……”

    陈厄又笑,“哎呀,怎么小爷来这花费,你还不让摸啊!难道想学刚才那男子我可比那人打的厉害哟。”

    凤白炽道:“真是胡言乱语,荒唐!”

    陈厄又看了看院内景象,道:“你啊,怎么不求求我?”

    凤白炽奇道:“我为什么要求你?”这语气带点不屑带点自持。

    陈厄一听对着凤白炽挑了一侧眉峰才闲闲道:“怎么?王女被掳到这种地方还待上瘾了不曾,你大可以求一下我,我可以考虑片刻带不带你离开。”

    凤白炽堵到窗户面前疑道:“你有这么好心?”

    陈厄嗤道:“你可以不信,不过机会只有一次。”

    凤白炽毫无留恋道:“你要走就走吧,我不用你来救,看见你就头疼。”

    陈厄听了这话却是哈哈笑了几声,又回道:“能惹得王女头痛,我陈厄也算是一方人物。”

    陈厄又突然靠近凤白炽身边凝目望着她道:“你好像很奇怪,从刚才起你一直朝窗户外望什么?”

    凤白炽身体徒然一僵,慢慢放下扶着窗户的手,沉沉道:“不想看你,看看窗外的风景不行吗?”

    陈厄像是得逞的孝一般,双眼半眯,露出一颗虎牙来,他似是越发好奇,一只手就把凤白炽捞离窗边。

    凤白炽急道:“陈厄你做什么?又发什么疯?”

    陈厄突然转头朝着凤白炽一笑,阴沉道:“我好像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说完跃上窗边,头伸出老远望了一会,之后半直起身子就要往窗外跃下。

    凤白炽急忙拽紧陈厄身后的衣服,慌乱道:“你做什么,这里可高了!说你发疯你还真疯啊!”

    陈厄轻轻一跳,凤白炽便听衣料裂开,陈厄已经跃下花楼,而空中只留下凤白炽紧紧拽着一片黑色衣料的手徒劳的伸在窗外。

    凤白炽心道:他这是要去赵南枝那方,不好,现在赵南枝跟自己一样,是个没刺的刺猬,现在被陈厄找到还不是被他拿捏的样子。

    她也急急向楼下狂奔而去,出了后门,就见到小院内明镜样的湖面,映衬着一黑一红的两道玉立的身影。

    赵南枝略高一些,此时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剑正持在手中直指突袭而来的陈厄。

    她忙跑近一看,原来二人还没开打,只是陈厄想要进屋的时候被赵南枝发觉,这才动了手。

    可是凤白炽心里知道,赵南枝装装样子还是行的,希望能把陈厄吓退。

    可是陈厄一开口就道:“男子习武倒是少见,可是你也别动剑,既然到了这里,你的武功想必也和那女子一样被封住了吧。”

    赵南枝提起剑在月光下极快的转换手腕,那只剑在翻转间被光印的极亮,倒是发出了一些威势。

    只听他沉沉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凤白炽在乌漆麻黑的院内藏着,并没有很快的泄露自己的位置。

    她想着再不济,等会看机会偷袭一下陈厄这厮,出其不意,想来至少可以让陈厄起一些退意。

    可是听见赵南枝问自己的事,听来陈厄像是要胡说一段,惹得赵南枝露了马脚怎么办。

    所以思前想后良久,凤白炽还是站出来了,对面两人皆是转眼看她,赵南枝眼里神情一松,陈厄却又是那副贱兮兮的模样,挑着眉阴阳怪气的对着凤白炽道:“原来你刚才这么在意的是这个啊!”

    凤白炽不想和他多说,只道:“不必废话,陈厄你到底要怎么样?”

    赵南枝见二人明显认识,又看陈厄平板的身材一眼,心中已然知晓这个找茬的是位男子。便将剑折向身后,沉默不语,看事态发展。

    陈厄却道:“嗯?小爷我花钱找乐子,可是乐子明显心不在焉,我来看看是什么让你这样的也不行吗?果然,只有美人才会让你这样着急……”

    凤白炽上前两步直接面对陈厄道:“你说你要救我,多谢,可是我并不需要你救,现在既然看到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你也瞧见了,身后这位公子武功超强,你跟他打可要掂量掂量。”

    陈厄笑了笑道:“这红莲坊的公子都是这样对客人舞刀弄枪的吗?”

    这时看见凤白炽往后直奔的身影紧随而来的花老鸨也看见了这般场景,他刚才急急追出来就是怕这个凤白炽给自己惹祸,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可是等他在那屋内一瞧,没有看到他要赔罪的客人,桌下却是又一大滩血水在地上,把他吓得直接就腿软一下子坐到房内好久才缓过劲来。

    到了后院一瞧凤白炽浑身完好,那位黑衣客人也是身上不见血迹。

    他这才放松下来,直对着陈厄道歉道:“是楼里的公子不懂事,没伺候好您,您看我在给您换个屋可好?”

    然后又看了看一旁呆立着的凤白炽又道:“人,也给您换个知心的。”

    凤白炽紧紧盯着陈厄,怕他再出手,他们这般僵持不下,花老鸨也被唬的没声。

    只听陈厄轻轻一笑道:“无妨了,我这就要走。你这两个公子真行啊,还要好好调教一番。”

    花老鸨笑道:“那是自然,我看屋内似乎有血迹,是不是我这公子不懂事,把客人弄伤了,快跟我到屋里用些伤药吧。”

    陈厄将眼移开,看着这老鸨道:“屋内血迹不是我的,你也记住,不许对别人提起。

    ”

    花老鸨这些年什么人没见过啊,可是从来没在一个人的眼里看见这样凶狠的威胁之意,他点点头对着陈厄道:“客人放心,我都懂得的,你走之后,那血迹我会命人擦拭干净。”

    陈厄这才嗯了一声,突然看向凤白炽道:“你不还给我?”

    凤白炽被突然的问话问的愣住。

    可是陈厄又轻笑了几声,直直朝着凤白炽走过来,在这三人面前,缓慢的从凤白炽手里抽出了一片黑色泛着银光的衣料,是刚才情急之下凤白炽从陈厄身上扯拽下来的一块,不大,只有两指宽,不足掌。

    陈厄对着凤白炽咋咋眼就没在停留,真的如他所说般,马上走了。

    还留下吩咐说日后会再来光顾今天伺候他的小公子,让老鸨好好对待她。

    花老鸨自是喜滋滋应了,转过脸来对着呆立的两人道:“阿凤啊,你真是好福气,听见刚才那人说什么没有,这是觉得你好,以后都会来照顾你的,你可要好好的留下她啊。”

    凤白炽指着自己问道:“阿凤?谁?我吗?”

    花老鸨用帕子捂着嘴笑道:“你看你还不好意思,我刚才也路过你们那屋,你是叫什么什么凤吧!嗨,在我们这用不着起那么多字做名字,我看阿凤就挺好,上口易叫,客人们容易记住。”

    凤白炽听见身后之人也轻笑了两声,更加郁闷,跟老鸨打个商量道:“能不能换个名字,像桃青,徐那样的就行,这样很怪……”

    那花老鸨突然拉下脸,“怎么,用我起名的人都红了,你还不乐意,你就叫这个,嗯——”

    他又转到赵南枝那里,突然一下子把赵南枝的剑夺了过来,赵南枝一惊道:“你……?!”

    花老鸨对着月光却是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这把剑,赞道:“剑身似雪,照人入影,好剑。我收下了。”

    赵南枝像是要上前夺回,花老鸨却道:“都没了武功,用着剑干嘛?你啊,还有你,给我好好呆着,等会把桃青送你们那屋,阿凤懊好劝劝他吧,啊?不然明天我就要对他用刑了……”

    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见面对陈厄时的低眉顺眼。

    凤白炽喊道:“还要送人啊!那个屋就有一个床,三个人怎么睡啊!”

    院内早已没人回应,花老鸨又登上了前面那楼,融入了欢声笑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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