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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打断了他的腿

    “要不要去看看?”八两揉着额头,兴致不减。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温若兰想了想:“走吧,总是这么缠磨着可不行,兴许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呢。”

    主仆两个人下了楼,闲庭信步一般走向了浣溪的院子,浣溪的院子靠边的很,后面有一个片空地是浣溪喜欢的,说是用来种一些药材,所以当时就选在这里住下了。

    天气虽说炎热,可绿意盎然的很,花红柳绿的景色的确美。

    两个人来到门前停下脚步,前面不足三米的地方站着个男人,一身月白色的长袍绣着零星的竹叶,头发规规矩矩的绾在头顶,用白玉簪簪着,从背后看挺拔如松。

    玉笛垂着红色的流苏坠儿,笛声婉转动听,温若兰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应该是凤求凰。

    再看浣溪的大门紧闭着。

    八两拉了拉温若兰的衣袖,指了指旁边的小门。

    那门是后面院子的侧门,平日里也极少有人过去。

    温若兰点头,两个人从侧门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进了宅子里,绕过了药圃顺着甬道去了前院。

    八两刚要说话,就被温若兰捂住了嘴,指了指坐在门口的浣溪。

    “这……。”八两懵了,不是泼过洗脚水吗?这是什么意思啊?

    温若兰悄悄的拉着八两,两个人走向了浣溪,还不等临近就听到了轻轻的叹息声。

    门外,笛声戛然而止。

    “浣溪,我是真心求娶,天地可鉴。”

    八两咧了咧嘴角,偷瞄着温若兰,发现小姐笑得哟,简直和吃了蜜糖一般,顿时头大,人家是对浣溪说的,小姐高兴成这样做什么?

    “林公子,浣溪身体残缺,不谈男女私情,请回吧。”浣溪说罢,转动轮椅要走,一抬头就看到了温若兰和八两,急忙挡脸。

    温若兰走过来,声音不大不小:“既然不嫁,为何还哭呢?”

    浣溪急忙别开目光:“风起迷了眼罢了。”

    八两过来推着浣溪往房间里去,温若兰则陪在旁边:“那人会走吗?”

    “还不是王爷乱点鸳鸯谱,否则他怎么会大摇大摆的进来?”浣溪语气难得有几分愠怒,把温若兰都惹笑了。

    “这么说倒是王爷的不是,内眷多数都是女子,这还了得?”顿了一下语气严肃:“我一会儿就去找王爷去,告诉他再让这人进来,便打断了他的腿。”

    “别……。”浣溪止了话,低头:“对,打断了他的腿。”

    “就为了般配,是不是太狠了点儿?”八两小声嘀咕了一句,惹得温若兰翻白眼了。

    本来已经停了的笛音又响起了,悱恻的让人侧目。

    温若兰陪着浣溪整理药方,闲聊,甚至煮茶下棋,就是不肯走,看浣溪心神不宁的样子,也就看出端倪了。

    “这林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家呢?”温若兰似是自言自语一般。

    浣溪放下黑子:“祖传的医术,倒也是积善之家。”

    “哦?”温若兰撩起眼皮:“这么说,人家不错。”

    “若兰不准乱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浣溪只是想潜心学医,不想其他。”

    温若兰站起身扶着腰,挺着肚子在房间里慢慢走着:“这段日子小家伙活跃的很,每天都踢得我要掉眼泪了,浣溪,你说是男孩好,还是女孩好?”

    “要我说啊,多生几个开枝散叶,总归是多子多孙多福寿。”浣溪艳羡的看着温若兰的:“不如就来一对儿,那样就两全其美了。”

    “可饶了我吧,你那么喜欢孩子,自己找个人生就是了。”温若兰坐在椅子上,为了配合的肚子不得不在腰上垫个垫子:“都说当娘,娘可是真不好当呢。”

    “可是,再不好当,凡是女子都巴不得儿女的。”浣溪收着棋子,动作突然顿住了。

    温若兰看向了门口,笛声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停了,难道说那人走了?

    八两直瞌睡,这会儿也醒了:“咦?今天走的好早啊,来的早,走的也早呢。”

    “可能是有事吧。”温若兰和八两一唱一和:“最近暑气正旺,怕是病人也多,应该回去办忙了。”

    “他又不会医术,能帮什么?”浣溪说罢就发现自己说错了,急忙端起茶盏喝茶。

    温若兰似笑非笑:“如此了解,还敢说没动心?”

    “我。”浣溪捧着茶盏,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说这个了,这边安生的很,我过几天想出去走走,饥荒之年,出去救人才是正事儿。”

    “好啊,不过你一个人可不行,等我安排一下吧。”温若兰起身带着八两告辞,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看看浣溪,这段日子浣溪瘦了些,小脸更小了一圈了。

    打开门,外面果不其然没了林公子,温若兰眼角余光看到浣溪眼底的一抹怅然,装作没看见,嘱咐浣溪照顾好自己,便回了。

    中途绕道去了书房,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如此说来,之外布很多?”

    这是东方翊的声音。

    “正是,所以王爷可否安排在下带着浣溪姑娘出去行医救人?她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也不是个办法,望王爷成全。”

    温若兰看看八两,八两吐了吐舌头,小声:“就是那个人。”

    “林公子觉得本王会随随便便让你把人拐走吗?”东方翊放下茶盏:“浣溪虽名义上是府中的一个下人,可在本王和王妃心里,浣溪是亲人,是妹妹。”

    林玉奉急忙躬身:“王爷误会了,在下绝无轻薄之意,也诚心迎娶浣溪为正妻,奈何浣溪姑娘三番四次的拒绝,实在别无他法了。”

    温若兰故意咳嗽了一声提醒之后,站在门外:“王爷,能进来吗?”

    “怎么还客气起来了?”东方翊拉开门,伸手扶着温若兰进去:“原本还想去找你商量一下呢,没想到这就来了。”

    “还不是为了浣溪的事情。”温若兰眼角余光打量了一眼林玉奉,果然八两说的没错,玉树临风不说,眉宇之间竟有几分东方翊的神采,怪不得浣溪动心了。

    “浣溪的事情你知道了?”东方翊勾了勾唇角:“其实……。”

    “其实什么啊?浣溪才跟我说完,难道王爷就知道了?”温若兰坐在软榻上:“浣溪要离开,出去行医。”

    “嗯?”东方翊挑眉。

    温若兰看向了林玉奉:“应该就是因为这位公子吧?堂而皇之进后宅,虽说笛子吹得不错,可这也太不合规矩了,难怪浣溪哭哭啼啼的要走呢。”

    林玉奉心里发苦,急忙躬身:“林玉奉给王妃请安,王妃恕罪。”

    “恕罪?恕什么罪?后宅也进了,也被拒绝了,你竟想要用王爷来给浣溪施加压力吗?逼走了她,我可不饶。”温若兰哼了一声,转过头看着东方翊:“王爷,浣溪与我情同姐妹,你可得给浣溪做主呢。”

    东方翊太了解温若兰了,索性冷了脸:“王妃放心,本王定给浣溪做主。”

    温若兰不说话了,看着吓得脸色发白的林玉奉,心里越发觉得这人不错,抬了浣溪的身份,纵然以后成了夫妻,天长地久的生活在一起,他想要欺负浣溪也得掂量掂量吧?

    “浣溪要去治病救人是好事,本王允了,不过林玉奉,你要把人照顾好,三个月之后回来,少了一个汗毛都拿你是问。可愿意啊?”东方翊目光幽冷的看着林玉奉。

    林玉奉立刻点头:“在下愿意,一定会照顾好好的。”

    “行了,去准备准备吧,浣溪出发之时,自会有人告诉你。”东方翊摆了摆手,撵人了。

    林玉奉再次躬身:“在下告退。”

    房间里只剩了夫妻两个人,温若兰才捂着嘴儿笑出声了。

    东方翊无奈的摇头:“满意了?”

    “还行吧,就是不知道这个人靠不靠得住呢。”温若兰收了笑意:“浣溪和他真的合适?”

    “林玉奉虽说不学医术,但在无人不知,才子一个。”东方翊剥开一个橘子递给温若兰:“我看过他一篇文章,大开大合,气势磅礴,是个可用之才。”

    温若兰拿着一瓣橘子了东方翊的嘴里,低声责怪:“什么可用之才啊?人家问和浣溪合适吗?”

    “只要浣溪点头,就合适。”东方翊咽下橘子:“这门亲事可不是林玉奉来求的,而是他的父亲林康亲自来求的,林家看中浣溪的医术和人品,如此还能有差?”

    温若兰眼珠儿一转:“正妻?”

    “正妻。”东方翊点头。

    “不迎娶小妾?”温若兰又问。

    东方翊眉心一抖:“夫人,天底下如你夫君这般的男子,仅此一个啊。”

    浣溪离开了,临走的时候温若兰一再叮嘱早些回来。

    “回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也好。”浣溪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以至于后来温若兰见到她的时候,哭了好一段日子。

    燕都、皇宫。

    震怒的东方宇宏砸了御书房,一把火烧了栖霞宫,第二天亲自去了驿馆,直言迎娶。

    “你真的要封我为后?”姬玛公主一扫往日的模样,整个人都严肃起来,看着东方宇宏的脸,哼笑一声:“还是说,你身边已经没有可以封后的人了?”

    东方宇宏撩起眼皮:“你以为朕非你不可?”

    姬玛倾身靠近东方宇宏,眼睛里尽是挑衅:“不然呢?还能有谁?”

    “好!就非你不可!”东方宇宏抬手挥开了姬玛,起身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头都未回:“不要动歪心思,否则朕可以让赤炎国从此消失。”

    他离开后,姬玛立刻跑到了房间里,急的团团转:“哥!你说这样就会让他歇了心思,现在好了吧?那老东西说什么听到了吧?怎么办?怎么办?”

    “公主何必担忧?赤炎国即便是消失了又何妨,皇子公主尚在,复辟才是正途。”耶律齐起身一躬到地:“如此,两全其美。”

    “怎么就两全其美了?现在我们还能离开不成?”姬玛哪里有耶律齐的好心态,跑到一直沉默不语的檀俊彦身边,拉着他的衣袖:“哥,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多年来,凡是邦交无不适尔虞我诈,赤炎国国土日渐缩小,如果最后一块绿洲也没了的话,燕皇动与不动,赤炎国都将不复存在。”

    “所以呢?说重点啊。”姬玛公主没听懂。

    耶律齐却连连点头:“所以,有人想要入主大燕,夺得这块肥沃的江山。”

    “啊?”姬玛公主回头看着耶律齐。

    “公主可曾想过,当初皇子身为质子来到燕国,过去这么多年直到您长大了,又派您来和亲,而如今燕皇迷恋丹药,祈求长生不老,这一切都与我们赤炎国有关。”耶律齐轻轻叹了口气:“一直以来,公主与皇子,都是赤炎国的棋子,所以属下认为,联盟势在必行,苍梧定要公主嫁过去才可。”

    姬玛公主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天才问:“这么说,赤炎国真的要没了?”

    “要看皇子与公主如何选择,属下在灞州东南一千八百里之外,寻到了一个占地颇广的岛,物产丰富,迁都到此,最好不过,但这赤炎国只能是皇子的赤炎国,绝不能旁落别人手中。”

    “现在怎么办?”姬玛公主看向了耶律齐:“是不是我要先逃走?然后嫁给凤凌天,我哥要在燕都,与瑞王继续合作?”

    “走是走不了了,但有一个人绝对可以护着公主周全,在这燕都也有燕皇触及不到的地方。只是……。”

    “耶律齐!你是不是想急死本公主啊?一次说完行不行?那老东西要是一会儿就来抬,本公主还怎么应对?”姬玛急了,站起来揪着耶律齐的:“本公主心甘情愿为了做任何事情,可你也甭跟我卖关子,该说就直接了当。”

    “是,是,公主放手,属下很疼。”耶律齐对这个刁蛮又任性的公主也实在没辙,只能沉声:“瑞王不可能袖手旁观,若论城府,瑞王绝对首屈一指,若论勇气倒是八王更胜一筹,只可惜现在的燕皇分毫不顾及血脉之情,只想着江山永固,迎娶公主也是为了阻止公主与苍梧国联姻,对燕不利。”

    喝了一口水继续说:“现在公主只需要等,等瑞王的人过来就平安了,再者,八王行军速度很慢,应该不够决绝,应是还有牵绊,不管公主如何着急,都需忍耐。”

    “废话。”姬玛公主回身蔫蔫的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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