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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要真送走了该多省心了

    旁边,檀俊彦递过来一杯茶:“不可对老师无礼,宸妃娘娘离开燕都,燕皇都没有察觉丝毫,这足以说明瑞王的能力,怎么能是废话?身为公主却不能临危不乱,如此就是嫁给凤凌天,也让人担忧的很啊。 ”

    姬玛低头喝茶:“我就这样了,你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要像温若兰一样吗?鸿雁你瞧不上,瞧得上的吧,都要快当娘了呢。”

    “不准胡说!”檀俊彦冷了脸。

    姬玛吐了吐舌头,不吭声了。

    “这倒是提醒了属下,瑞王按兵不动,可是因为瑞王妃临盆在即了?”耶律齐突然说了这一句,檀俊彦脸色微微一僵。

    “公子,有信。”九儿在门外,声音很小。

    耶律齐开门让九儿进来,九儿给他行礼之后把信交给了檀俊彦。

    檀俊彦打开看了一眼,抬头看看耶律齐,眉头紧锁。

    “可是瑞王要抓属下去?”耶律齐问。

    檀俊彦把信递过去给耶律齐。

    耶律齐看过之后,放在桌子上,躬身:“那属下就亲自走一趟,怎么也得让瑞王见到活的。”

    “也好,如今燕都人越少越安全,不过出去的时候切记要隐匿行踪。”檀俊彦说罢,耶律齐便退下离开了。

    “姬玛,不可以再如此口无遮拦,瑞王心思深沉,自会救你。”檀俊彦说罢,也起身要走。

    “哥,你去哪里?”

    “春晖堂,记得安生在这里,无需担忧。”

    姬玛嘟囔着不出声,直接扭头走了。

    看着耍小性的妹妹,檀俊彦心里无奈至极,当初让温若兰把她送走,要真送走了该多省心了?

    第二天一早颁布圣旨,三日后迎娶赤炎国公主姬玛为皇后,封后大典同日举行。

    一道诏书,天下皆知。

    “疯了!”东方云拍案而起,额头青筋都起来了,沉声:“来人!”

    帐外候令的副将急忙进来,抱拳当胸:“王爷。”

    “传令下去,无需在等,日夜兼程直奔燕都!”东方云说罢,挥手让人退下,一个人走出帐篷到了马厩。

    有兵士牵出来战马,东方云翻身上去,打马离开了军营。

    到了僻静处,再次从怀里拿出来宸妃送来的信,信里的每一个字都诛心噬骨,东方瑜就是前车之鉴,而他绝不会步东方云的后尘!

    “王爷。”

    东方云回头,皱眉:“说。”

    “有商队运送粮食到苍梧边境了,如何处置?”兵士递上密函。

    东方云眉头拧成了疙瘩,良久挥手:“无妨,姑且放他们一马。”

    “王爷,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兵士看着东方云。

    东方云点头。

    “一路而来,施粥的棚子都挂着瑞王的号,如今饥荒之时,王爷是否该与瑞王商量一二。”

    “不必!”东方云走到马旁,抬头看着的方向,本是双生子,他如果能护着这一脉平安,也算尽了兄弟情义了。

    与此同时,,东方翊调派人手,飞速赶回燕都。并且飞鸽传书府中安顺,安排一切。

    “三天后,父不父,子不子了。”东方翊负手而立,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该来的来了。”

    燕都。

    三日后,迎亲的队伍直接来到了驿馆门前,带队迎亲的是当朝的新任太师萧勋。

    此时的萧勋一身蟒袍玉带,手捧着圣旨,面色无悲无喜的他看着驿馆上面的两个字,眼神闪了闪,吩咐下去:“传!”

    旁边陪同前来的翁冲整了整身,恭恭敬敬:“赤炎国公主姬玛殿下,接旨!”

    大门打开,驿馆里所有人呼啦跪倒一片。

    萧勋只是看了眼,便迈着四方步往驿馆里走去,这些人高呼万岁之后不敢起身。

    一直到了姬玛公主住着的正房门前,萧勋询问似的再看翁冲。

    翁冲抿了抿唇角,再次高声:“赤炎国和亲公主姬玛殿下,御前受封!登轿接旨!”

    “赤炎国和亲公主姬玛殿下,御前受封!登轿接旨!”

    “赤……。”第三遍翁冲才出口一个字,萧勋便沉不住气了,迈步上了台阶,抬起就是一脚,门应声而开,翁冲的脸色瞬间就白了。

    “人呢?!”萧勋目眦欲裂,回头看着驿馆的管事。

    管事脸色灰败,爬了好几步来到萧勋面前,磕头犹如捣蒜:“太师容禀,这几日按照吩咐属下一直都照顾周到殷勤,一大早公主殿下还试穿了嫁衣,这……这……。”

    嘭,一脚踹来,管事的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太师,大喜日子不宜见血光,不如老奴速速回宫去禀报如何?”翁冲上前压低声音。

    萧勋脸色阴沉似水:“麻烦翁总管了。”

    “应该的,应该的。”翁冲提着袍子一角,快步离开,身后传来了萧勋的怒吼:“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翁冲心里咯噔一下,挖地三尺?只怕把燕都掀一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了,可他却不敢确定,姬玛公主到底被什么人带走了。

    如果是南疆那边儿,自己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收到?

    心里虽狐疑,脚步可不敢放轻松半步,一路疾驰到了御书房门前,已经是额头见汗了,扑通跪倒:“皇上,老奴有要事禀报。”

    御书房的门打开了,东方宇宏坐在椅子上,一身皇袍,头戴皇冠,面色难得红润许多,不过那目光透着寒意,看着翁冲:“人,跑了吧?”

    翁冲趴在地上:“是,萧太师正在寻找,老奴回来禀告。”

    “跑了。”这声淡的几乎都听不到了,东方宇宏从旁边的托盘里拿起一颗朱红色的丹药放进嘴中,目光眯起危险的弧度打量着翁冲:“翁冲,你今年有六十七了吧?”

    “是,老奴……。”翁冲觉察不对,猛地抬头,看到东方宇宏嘴角那一丝笑意,慢慢的吸了一口冷气,他知道,今天自己在劫难逃了。

    “东方翊今年二十岁,二十年前你四十七岁,你护着他这么多年,可觉得够了?”东方宇宏缓缓起身,走到翁冲跟前,蹲下来伸手扶他起身:“朕身边的人不多,你算是最合朕心意的人,说来都是无涯和尚的功劳呢。”

    “老奴心中只有皇上。”翁冲额头冷汗滴落。

    东方宇宏拿出帕子给他擦拭,那动作轻柔的让翁冲起了一声鸡皮疙瘩,不敢动。

    “有朕?朕这段日子一直都在想,忠心耿耿的翁仲怎么会变了呢?怎么就变得吃里扒外了呢?难道无涯和尚就是这么教他的徒弟的吗?”东方宇宏踱步走到一旁,猛地回身:“朕终于想通了。”

    翁冲只觉得自己心目中的燕皇,瞬间就土崩瓦解了,一路到今天,他看到了太多,也看透了太多了。

    抬起头:“皇上。”

    “从岐山脚下开始,你就被东方翊给收买了吧?朕还想呢,本来都该死的人了,怎么就遇到了温若兰?怎么就不药而愈好了?怎么就能一步一步的强大到了这个地步!强大到了敢抢走朕的皇后!”

    “皇上息怒啊。”翁冲跪倒在地:“这件事未必就和瑞王有关啊,燕都最近不太平,很……。”

    “闭嘴!”东方宇宏突然过来,身形犹如鬼魅,纵翁冲一身功夫却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扼住了咽喉:“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为他说话?今日抢了朕的皇后,明日就敢抢了朕的江山,贺兰韵是你选的,孩子都是贺兰韵生的,而今天这局面,翁冲!你就是被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息朕的满腔怒火!”

    “皇、皇上,回头是岸啊。”翁冲脸涨红,呼吸不顺:“人生在世不过百年,翁冲得知……。”

    啪一声,翁冲被甩在了地上。

    他颤巍巍的爬起来重新跪倒:“翁冲得知瑞王妃有化解丹毒的办法,如此孝子贤媳是皇上的福分,翁冲伺候您这么多年,一直都把您当成主子,一直都想护着大燕的江山永固,太子不贤,皇子微弱,皇上啊,瑞王难道不是最好的人选吗?”

    东方宇宏突然朗声大笑,那笑声让翁冲额头冷汗犹如豆子一般滚落,嗓子一甜,嘴角溢出鲜血:“翁冲死不足惜,皇上切不可一错再错,迎娶赤炎国公主是为了防备苍梧,可这也给皇子zào fǎn送去了借口,皇上三思啊!”翁冲磕头见血……。

    东方宇宏看着翁冲,眼神复杂的让人猜不透到底想什么,许久,地上血迹一滩的时候,伸手把翁冲扶起来。

    翁冲靠在墙角坐下。

    东方宇宏席地而坐,坐在对面。

    “你忠心耿耿不是为了朕,但的确是为了大燕江山,这并非是你一个人的想法,而是无涯许久以来处心积虑布置的一局棋。”东方宇宏抬起手摘下皇冠放在一旁:“金老一直都在背地里忙,回到燕都也不肯见朕,他辅佐的是东方翊。”

    翁冲眸子失去了生气,却还看着东方宇宏,嘴唇掀动却说不出话来了,血往外涌。

    “你想死是吧?翁冲啊,这么多年朕待你不薄,纵然你心有愧疚只求一死,朕也觉得应该,可你知道吗?朕已经死过一次了!死过一次了!”

    翁冲闭上眼睛,靠在墙角,身体软软的滑下去了。

    “朕被东方瑜杀死的时候,只有你为朕收尸了,翁冲,让你死在朕的面前,朕为你收尸,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东方宇宏猛地起身,厉声:“来人啊,送翁总管回家!”

    外面进来的太监是个年轻的,面白无须,战战兢兢的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侍卫,抬着翁冲往外走。

    “东旭。”

    年轻的太监急忙转过身:“皇上。”

    “翁冲的根取来,埋在皇陵东的小庙里。”东方宇宏说罢,便举步离开了。

    东旭眼神一凉,低头恭敬:“是,奴才这就去办。”

    运送棺椁的马车悄悄离开皇宫,马车里,校哭的像是个泪人一般,怀里抱着个罐子:“爷爷,爷爷,校把您的根偷回来了,校回去给您守灵,校恨死了东方宇宏了,他要爷爷死无全尸。”

    马车帘子撩开,车夫回头:“你这孩子说什么混话?”

    校转过头哇一声就哭了,扑过去哽咽的喊了句:“不周大和尚……。”

    脚下,周不同停下马车,看了一眼哭了一路才睡着的校,轻轻的叹了口气。

    夕阳西下,他就坐在车里,轻声的念着超度的经文,一直到校睁开眼睛,才撩起眼皮:“好了,上山吧。”

    校抱着罐子,周不同扛起了棺材,这上山的路崎岖不平,他却健步如飞。

    “大和尚,我帮你。”校伸出小手擎着棺材,一张小脸都是坚定的神情。

    周不同回头看他,没说话,加快了脚步,天色已晚,月色正明。

    “缺一物,咱们回家了。”周不同声音很大,在山谷中尽是回声,校紧走几步跟在周不同身边,抿着嘴儿不吭声。

    “当年你爷爷上山的时候就校这么大,天天的偷摸出去抓野鸡啊,野兔,偷偷烤着吃完了,满脸油光的回去寺里。”

    校不敢扯周不同的衣襟,只能加快脚步紧跟着:“爷爷后来还俗是因为贪吃吗?”

    “贪吃?”周不同这一声叹息,让人心都拔凉拔凉的,拍了拍棺材板,扬声:“缺一物啊,师父让你去跟着他,还有一层意思,汐妃娘娘是咱们没见面的小师妹,这事儿没敢和你说啊,怕你受保不住,今儿回家了,咱们师兄弟俩也唠唠嗑。”

    山脚到山顶,校不知道自己摔了多少个跟头,也让周不同刮目相看了,这孩子竟怎么都没扔了装着那东西的罐子,说来也是个重情重义的。

    到了山门前,周不同扛着棺材站稳,抬头看着相国寺三个烫金的大字良久,一转身去了后山。

    他还俗了,师弟造就不是寺里的人了,这里却是他们的家,到了家门又不敢进去,怕染了佛门净地。

    后山,掘开坑,把棺材放进去,周不同坐在旁边。

    校小心翼翼的把罐子放在棺材旁,轻声:“爷爷,校跟你来这里了,以后就陪着你,再也不走了。”

    “校,你是怎么认识爷爷的?”周不同问。

    校过来,乖巧的跪在周不同的跟前,磕头:“校的娘是个宫女,校的爹……。”

    皇子?周不同眉心一抖,沉声:“东方海?”

    “不是,爷爷说就叫校,没姓。”校摇头犹如拨浪鼓:“爷爷告诉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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