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里面这么湿(辣)】
闫漓漓扬起脖子问:“凌季帆你到底想怎么样?”
凌季帆毕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以他的精力根本无法满足像闫漓漓这样风华正茂的女人。
他们在床上甚少有激情的时候,为了满足这个娇妻,他常常吃那种损伤身体的壮阳药,今晚或许是发现了她偷偷和儿子上床,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莫名的被刺激的亢奋了起来。
“我想怎么样,你等会就知道了……”
凌季帆把闫漓漓的双手用领带绑在床头,然后从柜子里掏出施虐的工具,闫漓漓不由瞪大了眼睛,直觉不妙,正想大喊,却被这老畜生塞进了一个道具蛋,并且用胶布封住了嘴巴。
闫漓漓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在以前两个人用来助性的小道具还有这种折磨身心、践踏自尊的用途。
“畜生!畜生!——”
闫漓漓的眼眸里迸射出强烈的恨意,凌季帆知道她在咒骂他,扬起手来狠狠地扇在光滑白皙的脸庞上,看到美人儿脸上浮现的五指印,施虐的快感层层叠加。
闫漓漓嫁给他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受到这种非人的虐待,她心里极度害怕,害怕自己会被他凌辱至死。
凌季帆打痛快了,觉得很解气,也很助兴,唯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让自己重振雄风,从前他是一点也不舍得伤害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却不知她早背着他与自己的儿子打的火热,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他何必再疼她、惜她、宠她?!
“你看你有多贱!里面这么湿!”
凌志逸在不久前才在这片幽谧禁地里驰骋,因此凌季帆很容易就把东西塞了进去,闫漓漓一个惊喘,瞪大一双美眸,看着凌季帆黑暗中那阴恻恻的眼神,想到了湿地里一种冷血的爬行动物,危险而又令人恶心。
“我干-死你这个小贱人!看你还敢不敢给我戴绿帽!”
凌季帆从裤裆里掏东西,闫漓漓浑身抽搐,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被塞得满满的,这还不止,这个老畜生还想霸王硬上弓!
闫漓漓脑子里嗡嗡嗡地作响,心脏犹如在打擂鼓似的跳撞,这番近乎施暴的羞辱和折磨,令她身体紧绷,一触即发,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被他虐待至死……
在巨大的晕眩袭来之时,闫漓漓歇斯底里,双眼翻白,勉强拖延一口没断的气,只隐约可以听到她含糊不清地说:“凌季帆你不是人,你是畜生,畜生……”
闫漓漓彻底地晕死了过去,凌季帆眯起锐眸,拍了拍她的脸颊,摁住她的人中,她始终没有清醒过来,整个人几近虚脱,凌季帆用力地冲撞了两下,想看看闫漓漓是否失去了意识,附耳听到她微弱的呼吸声,顿时松了口气,她还没死。
凌季帆感觉自己快要到达临界点,他更加卖力地驰骋,身下的女人浑身布满青斑,动也不动的,发泄了一通后,他再没有了施虐的性趣,倏地就力不从心了。
他从闫漓漓身体里抽了出来,翻了个身下床,刚站起来,就有些余力不足地倒坐在床上,他是狠狠地展现了一回雄风,但这两条腿却抖得厉害,显然是体力严重透支了。
凌季帆冷哼一声,依旧不服老,看了看闫漓漓,他面带愠色,要不是还需要凌志逸协助他继续任职董事长之位,他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由他们俩偷情,无论是谁,背叛了他,都要付出代价!
凌季帆从前任接手凌氏集团时,公司还只是个小规模的百货商场,家族的重心仍投放在军界和政界,是他花了将近大半生的努力,才把凌氏集团打造到今天亚洲龙头企业的规模。
而一群躲在背后坐享其成的老不死,居然在这时候出来阻挠他,企图架空他的权力,甚至怂恿他的儿子起来反了他!
这么多年,他培养出来的三个儿子,出类拔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宠爱的妻子,年轻貌美,温柔娴熟,但却没有一个人是和他一条心,在危难时刻,想的都是夺权,再不然就是变着花样地蚕食公司,吃里扒外。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凌季帆悲愤的同时无疑是心寒的,他看着不省人事的闫漓漓,嘲讽冷笑着说:“我知道你们都想我让位,都巴不得我下台,哼呵呵呵……没那么容易!逆我者,只有死路一条!”
凌季帆踩着虚浮的脚步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柜子,打算更改之前拟好的财产分配书,这些狼心狗肺的儿子们,统统都别想得到他的钱,他要把这大半生积攒下来的财富都留给他的孙子,他的乖孙子……
凌季帆的双手抖的异常厉害,昔日写出苍劲大字的右手在此刻根本无法再动笔,他不以为然,握着钢笔在纸上写出几行歪歪斜斜的字时,钢笔在颤抖中掉落,他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终究还是苍老到这种地步了。
凌季帆大半生都在追求功名利禄,争名夺利,岁月里尤为辉煌的时刻,叱咤风云,意气风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数百年的豪门世家,是他令家族更加强势威望,唯我独尊,可想不到他的晚年竟然是这番凄凉,就连握笔写字也做不到!
然而这个不甘心的老人始终过于自负,若没有凌家为军为政的殷实基础,他在商场如何能所向披靡?他为了迅速发展凌氏帝国,甚至不惜铤而走险,在暗地里做了各种擦枪走火的事情,他专门培养大儿子凌志俊,把他当佣兵一样训练,打算由他接手自己见不得光的事业,老大阴森桀怪心狠手辣的性格不是与生俱来的,是他凌季帆私欲下的牺牲品。
凌季帆没有反思自己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不相信这是作孽太多的现世报,他仍不死心地拖着苟延残喘的身体在追求那永无止尽的权和钱,终于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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