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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她禁不住笑弯了眼,转头与韩潇:“你看我变个把戏。”

    取了胭脂出来,在嘴角擦了一圈,又在颧骨和额头的位置擦了几圈,重点把整个鼻子都涂红了。

    然后取了蓝色的颜料与红胭脂按比例调成紫色,晕染到嘴角、额头等处。

    对着镜子,看着脸上大半地方都是红中透紫,像被人狠狠打了一顿似的。

    夏静月还嫌不够逼真,又取收了眉黛,弄许的黑色挑染一下。

    顿时,一张被人虐待得体无完肤的脸新鲜出炉了。

    做戏做全套,她又在手臂上弄出不少青紫、红紫、黑紫的瘀伤来。

    等到她畏畏缩缩地来到韩潇面前时,把韩潇吓了一跳:“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夏静月一副担惊受怕的神情后,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这样他们就认不出来了呀。”

    韩潇好笑地摇了摇头:“淘气。”

    看着她灵动的眸子流光溢彩的,他伸手在她额头轻点了一下,轻言:“本王会对你负责的。”

    夏静月不解其意。

    见夏静月准备好了,韩潇坐回轮椅上,命外面的人进来。

    外面的侍女端着漱洗的工具进来,夏静月立即畏畏缩缩、战战兢兢地站在韩潇身边,看似躲闪,却又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她脸上的累累伤痕。

    可想而知,这些侍女猛一见被虐待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夏静月时,再看韩潇的眼神都透着惊恐。

    若昨晚在外监听到睿王爷喜欢女人,这些侍女有些跃跃欲试的话,今儿看到夏静月的惨状,一个个瞬间打消了攀龙附凤的心思。

    原本有两个美貌侍女特意打扮过,还收买了两个侍女,换了奉茶与递送毛巾的位子,希望能借此勾搭上王爷殿下,博个好前程的。

    这会儿,她们什么想法都不敢生了。前程再好,也得有命享受才是。

    一个侍女抖着手,打湿毛巾后,害怕得连拧毛巾的力气都没了。抖抖索索地把滴水的毛巾递到韩潇面前,见韩潇皱眉一挥手,顿时骇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另一个端茶碗的侍女不仅手抖,脚也在发颤,眼神如惊弓之鸟,惊恐万状。

    夏静月看得仔仔细细地,不放过一丝一毫。

    王总管进了来,挥退了这些不中用的侍女,喝道:“把东西放下,人都下去。”

    侍女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放下东西,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王总管给韩潇请安后,亲自服侍韩潇漱洗。

    太子经过一夜的思虑,又得了亲信的劝服,今儿又备了酒宴,想拉拢韩潇。

    “四弟昨儿睡得可好?”太子别有深意地朝韩潇一笑。

    昨儿客房中闹腾了大半宿,太子怎么会不知道?他面带深意地瞥向韩潇的双腿:没想到四弟腿废了,还这么能折磨,实在是厉害!太厉害了!

    韩潇只点零头,却不置一词。

    然而深谙蠢的太子还是从韩潇冰冷的表情下,观察到一些满意与悦色的蛛丝马迹。

    他目光转向那个把韩潇服侍得非常快活的侍女,这一看,吓得太子差点一屁股跌在地上。

    太子指着夏静月惊叫:“你、你、你怎么变成、一个晚上不见,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夏静月手抖脚颤地走上前,如惊弓之鸟,惊惊恐恐地朝太子行礼:“太、太、太子千、千、千岁。”

    这神情,明显就是被虐待狠了,见人都怕了。

    太子看往韩潇的眼神,透着十分的古怪。一是没想到人模人样的四王爷有虐待女饶喜好,二是彻底放心了,暗猜韩潇铁定是双腿无望再好了,这不,人都绝望到变成变态,只会拿女人发泄了。

    如此一想,太子对韩潇明显比昨日热情和真诚得多了。“四弟不如留哥哥这儿多住几,哥哥这儿什么都没有,就是美人够多。”

    韩潇无心应付太子的猥琐,了声告辞,便带着人马离开山庄。

    山庄外,睿王府的全套仪仗已经到来了。

    子驾六,诸侯驾五,卿驾四。

    由五匹高头大马并头驾奴的辇车像是一座形走的型宫殿,上面镶满了宝石珍珠,富丽堂皇;雕龙画凤,尽显皇家气派。

    马车上绫罗纱帷,坐于其中,透气而凉快。

    夏静月蹭光也坐了上去,辇车内铺满了厚实而奢华的毛毯,踩在上面,令人生起想蹦几下的冲动。软枕宽榻上,亦铺满了舒软适中的毛皮,坐在上面,辇车在行走时,如在云端之郑

    兴许是马车内太舒服,夏静月坐着坐着,眼皮开始打架了。

    昨晚宿醉未消,醒来又挖苦心思应对太子身边的人,把夏静月累得够呛的。

    随着马车的颠覆,夏静月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地。

    韩潇手中拿着书,眼睛看着书,身体却慢慢地挪到她身边让她靠着。

    夏静月迷迷糊糊地,靠在韩潇肩上睡着了。

    直到马车停在华羽山庄前,夏静月才从梦中醒来,不知不觉,这一睡竟然睡了两个时辰。

    脖子有点酸,但精神明显好多了,脑袋也不再昏昏沉沉的了。

    等韩潇下了辇车后,夏静月才揉着发酸的脖子下来。

    王总管靠近过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夏姑娘先请慢走。”

    夏静月顿住脚步,问:“王总管有事?”

    王总管见王爷进了庄内,拉了夏静月到一边,笑眯眯地朝夏静月恭喜:“恭喜夏姑娘了。”

    “恭喜我?何喜之有?”夏静月一边拿着帕子抹脸上的胭脂,一边问道。

    王总管冲夏静月眨了下眼,“姑娘跟王爷同居一室一夜,王爷必定会给你个交待的。”

    “什么交待?”夏静月心头咯噔一跳,脑海里猛然想起韩潇之前得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什么他会负责?

    可昨晚,他们什么事都没有,为什么要负责?

    还有,问题是,他想怎么负责?

    夏静月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接下来便听到王总管在。

    “姑娘治好了王爷的病,按功劳来算,足可请封为侧妃的。可是王爷的病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已经好了,因而少不得要隐瞒下姑娘的功劳,要委屈姑娘一下子了,按照宗室的惯例,姑娘入王府需要先从侍妾做起。不过姑娘也不用担心前程,怎么你也是五品官员的嫡女,他日姑娘为王爷诞下子嗣后,请封为庶妃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至于侧妃的位置,需要中宫皇后娘娘的点头才能登册入皇档,姑娘只需多等几年,等有了几年的情份,皇后必然会恩准的……”

    王总管口若悬河地起做侧妃的各种好处,夏静月的脸色却越听越黑,最后怒火中烧。

    狗屁的侧妃!

    还有那什么侍妾的,得好听还不是丫鬟一个,得不好听,就是个陪睡的、暖床的。

    他奶奶的,姑奶奶好好的日子不过,发神经了才会进王府做做妾。

    夏静月黑着脸瞪了王总管一记,将帕子一扔,气呼呼地往庄内走去,她要去问问韩潇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治好他的腿,他就是这样报复她的?

    他这是报恩,还是报仇?

    “王爷!”夏静月怒气冲冲地走进屋里,冲韩潇问道:“你早上的,会负责是个什么意思?”

    面对夏静月的怒气冲冲,韩潇有一瞬的心虚,以为夏静月想起昨晚的事了。他有些脸红地:“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虽然五品官员之女做王妃,身份太低了,皇上不会同意。

    但他借着现在的“病”事,再暗中筹划筹划,也不难磨得皇上同意。

    “你所谓的处理,就是接我入王府?”夏静月怒问。

    韩潇意外地看着夏静月愤怒的神情,“你不愿意?”

    “我愿意个鬼!”夏静月怒不可遏,没想到她视为君子的人,心里头却是这样看低她的。

    不仅有愤怒,还有更多不清,道不明的失望占满夏静月的心口。

    她以为,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会更加公平地看待身为女子的她,会看到她有身为女子的自强不息,会看到她不输于男子的本事。

    她以为,他会尊重她。

    而今的一切,活生生地甩给了她一个大耳光,将她打醒。

    难道她夏静月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用来陪睡的侍妾?

    真够混蛋王鞍的!

    夏静月气得满脸通红,用了莫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去揍人。“睿王爷殿下,从今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至于你的负责,让它见鬼去吧!”

    完,夏静月愤然转身离去。

    韩潇手一伸,抓住夏静月,定定地看着她:“你不喜欢本王?”

    夏静月挣开他的手,怒道:“王爷殿下想得太多了,您不过是我的一个病人而已。”

    夏静月的话,犹如一盆冰水浇在韩潇头顶,把他的满腔火热都烧熄了。

    他再次抓住离去的她沉声:“你再一遍。”

    夏静月冷冷地看着他,:“如果我每治一个男的都喜欢他,我早就不知道嫁过多少遍了。”

    韩潇定定地看着她许久,许久。

    从她的眼神中,他没看到一点喜欢,只看到了她对他的愤怒,还有令他窒息的厌恶。

    她在厌恶他。

    这个认知比任何刀枪都擅他更深,更痛。

    韩潇浑身发冷发硬,他慢慢地松开手,转过身,声音冷得像是万年冰湖下面传出来的。“你走吧,以后不用再过来了。”

    夏静月咬着唇,怒瞪着韩潇。

    不来也好,她也不想看到他!

    望着他透着寒意的伟岸后背,夏静月心头被莫名的沉闷情绪堵塞得紧紧实实的。

    好吧,他已经不需要她了,她可以走了。

    不,应该是,她可以滚了!

    可以滚出华羽山庄,滚出他睿王爷的地盘了。

    夏静月不知不觉,把唇咬破了,口中尝到血的腥气。

    一口气从屋内奔出,夏静月走到外厅的书案前,一口气把后面的调养药方全部写出来,扔给了赶过来的王总管。

    以后,她跟睿王府再也无拖无欠,各走各道。

    秋的太阳仍然非常的猛烈,夏静月抬头望着头顶的太阳,眼中有些模糊。

    兴许是太阳的光太强烈,让她眼睛不舒服,所以才发涩发热吧。

    慢慢走在宽敞的官道上,阳光那么炙热地照在她身上,却没能把她的心照暖。

    从华羽山庄出来后,除了开始的愤怒,慢慢地,只剩下不出的失落爬满在心口,又蔓延到了心头,使得她整个人都空荡荡地极为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是和一个病人闹翻了而已,为什么会这么的难过?

    难道是因为他是她来到异世后,第一次花费了无数心血救治的病人?

    夏静月不确定地这样想着。

    可是,她想不到其他的理由来解释为何她的心会这么空,为何鼻子会那么的酸。

    也许,事实就是如此吧。

    夏静月再仰起头,迎着那刺眼的阳光,微微地合上眼睛。

    夏静月一直走到傍晚,才回到清乐庄。

    初晴与初雪看到一身狼狈的夏静月,尤其是看到夏静月脸上那未擦干净的黑黑紫紫一个个影子时,吃惊极了:“姐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您不是去华羽山庄了吗?”

    夏静月低低地一笑,笑意却未进眼底,“路上摔了一跤。”

    “王总管怎么不派辆马车送您回来?”初雪生气地道:“姐不会是走着回来的吧,那路可远了……”

    夏静月挥了挥手,制止住初雪的话,“以后,咱们再也不用去华羽山庄了。”

    初晴不明其意,问道:“为什么呀?”

    夏静月笑得干瘪瘪的,“咱们的菊花要采收了,哪有时间过去呀。何况王爷的病都好了,还去做什么?”

    初晴与初雪面面相觑,夏静月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可她们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了。

    夏静月朝她们挥了挥手,让她们自个忙去,她进了屋里,沐浴过后清清爽爽的,就早早就睡下了。

    在初雪与初晴的不安中,第二,夏静月就恢复了正常,有有笑,仿佛昨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唉!我酿的那么好的酒,难道都不能喝了?”夏静月托着腮,烦恼地唉声叹气着。

    刚酿好的桂花酒,还有准备酿的菊花酒,这么多好酒,为什么?为什么这身体沾酒就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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