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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不得不,在京城中,上至贵族千金,下到平民百姓家的姑娘,要数她最自由的了,想离家就离家,想回家就回家,无拘无束。

    这份自由,有老太太的纵容,也有夏哲翰的放纵。

    夏静月可不想把夏哲翰给惹毛了,就算她跟夏哲翰两人互不待见,但夏哲翰不管怎么都是她名义上的父亲,要是真管起来,她还挺麻烦的。

    为了以后继续自由地想干嘛就干嘛,她呢,该笼络时就得笼络。

    她离家已经十多了,差不多要过年了还没回去,估计夏哲翰已经非常恼火了。

    这一篇颜体楷书的教程书送上去,它的价值足够抵挡夏哲翰的怒火。

    用了三功夫,夏静月终于把简化版的教程弄好了,外面的雪也停了,太阳也出来了。

    年将要到,夏静月该回去了。

    初晴伤重不宜动身,只能留在华羽山庄上休养,夏静月身边就只有初雪一人。

    初雪给夏静月收拾行李中看到楷书教程,有些担忧:“姐,你把别人教会了,将来岂不是把你的字给比下去了?”

    夏静月笑了笑,:“书法要是这么容易就练成的,那历史上就不会只有那么几个书法家了,何况……”

    以夏哲翰那精明的性子,在他练会之前才不会把这份教程传出去呢。

    想练好楷书,即便有书法功底,也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等夏哲翰自己会了,才会拿去做压箱宝送上司走后门,等传遍大靖朝时……

    呵呵,她都怀疑是十年后的事了。

    主仆二人在准备回去的行李,那厢韩潇听到了,想着此时一别,不知道下次还能找什么借口与她相见,心头便有些闷。

    这一闷,还未全好的咳嗽又响了几声。

    王总管被仗打的伤才好一些,便急着来侍候韩潇,这一听韩潇在咳嗽,忙:“王爷的咳嗽怎么又犯了,找夏姑娘再开一副药吧。”

    韩潇闻言,心中一动,重重的一阵咳嗽,把王总管唬得立即去找夏静月了。

    “夏姑娘,你怎么收拾东西了?王爷的补没好呢!”王总管一进来就责怪道。

    夏静月:“王爷的铲本好了,注意一些饮食就没事了。离过年只有五时间了,我得回去了。”

    “不行,王爷的咳嗽又犯了,咳得可厉害呢,你要是走了谁给王爷瞧病?”王总管什么也不让夏静月离开。

    “怎么又犯病了?”夏静月倒是奇怪了,她早上才给韩潇检查过的,已经大好聊。

    王总管理所当然地道:“这气一时冷一时热,一时下雪一时出太阳,反反复复的,王爷的病也反反复复就不奇怪了。”

    就这样,一直把夏静月拖到二十九,除夕的前一才得离开。

    不过王总管也很够意思,提前封了夏静月一个大大的红包。

    同时,费长史那边也过来了人,给夏静月带来了一个大包袱。

    夏静月打开一看,竟然是乡下舅舅送来的。

    其中有信件,还有乡下过年的一些特产年货,都是以前的夏静月喜欢吃的东西。

    打开信件一看,舅舅来信两位表哥都考上了府学,明年会参加秋闱乡试。并问她在京城过得如何,如果过得不好,可以回乡下去,两位舅舅会养着她。

    看到两位舅舅各种叮嘱,夏静月在这个异时空里又多了一份暖意。

    回到夏府,果然不出夏静月所料,夏哲翰一看到她脸就黑了,张口就要训斥她一顿。

    夏静月乖觉地拿出两份抄写的文章送到上去,“这是父亲交待的,女儿不敢忘记,一字一字都工整地抄下了。”

    夏哲翰立即顾不上训斥夏静月了,心翼翼地接过来,又心翼翼地展开。

    字迹工整异常,书法端庄雄伟,布局首尾呼应,有章有法,格调统一。

    夏哲翰脸上的喜色掩都掩不住,手上跟捧着两个大宝贝似的万般谨慎。

    他正愁年礼不知道送什么呢,这下子什么都不用去愁了。

    虽今是二十九了,明就是除夕,但这样一份大礼就算大年初一送去也是极体面的。

    “好好好,这字不错。”夏哲翰即使心里再不待见这个女儿,也忍不住连连点头夸赞。

    趁着夏哲翰高兴,夏静月再把楷书教程送上。

    夏哲翰收到后,乐得马上就拿着奔回书房去研究了。

    这时候他哪还记得训斥这个三两头不回家,不知哪里去浪聊女儿?早就被这书法教程夺去所有心魂了。

    一直钻研到大年初一,夏哲翰都舍不得从书房里出来。

    若不是年后需要走动同僚关系,上官关系,估计夏哲翰还会一直呆在书房里。

    这一个年中,夏哲翰过得可谓是,春还没来呢,他就满脸春光,春风得意了。

    万寿节那睿王府总管对他的友善,使得他自认为已经巴结上了睿王府的这座大山。礼部其他官员也如夏哲翰所想的,认为夏哲翰已是睿王府那边的人了,不敢轻易得罪他。

    如果在一年之前,夏哲翰或许会因为靠上睿王府而担心太子以及其他王爷的不满,可如今他完全没有这一层顾忌了。

    现在所有人都认为睿王失去了争夺那位子的资格,其他王爷与太子不仅不会找睿王一系的麻烦,反而会使各种手段来拉拢睿王的势力。

    更重要的是,睿王在万寿节上交了兵权,得鳞心。

    当今皇帝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还健康着,怎么看也能在位个七八年的。

    一个最得帝心,不会参与到夺嫡之战中,又有威望、在文武官中吃得开的王爷,不就是最安全,最有保障,最有前途的大靠山吗?

    没有站队风险,以后不管谁上位,依然稳坐钓鱼台,巴结上这样的靠山,夏哲翰能不高兴吗?

    夏哲翰把夏静月抄写的淡泊志和定国论做礼物,送给了礼部尚书李长耕。李长耕本就是喜欢字画之人,看到他的淡泊志被那般漂亮的字写出来,当即就高忻站了起来。

    又看了夏哲翰的定国论之后,对夏哲翰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暗道这夏哲翰倒是个有真材实料的人。

    夏哲翰便这样的,入了李长耕的眼。

    夏哲翰自觉双重保险,更加得意非凡了,如果李长耕尚书真的升任了相国之职,两个礼部侍郎上去一个做尚书,他就极有机会补上侍郎的缺子。

    要以前,夏哲翰对补上侍郎之位只有一成的把握,信心极低。因为侍郎是一个肥缺,其他地方的人也会来争这个位置,他虽是宁阳伯的女婿,可宁阳伯只一个头衔好听,根本帮不上忙。他助力少,争不过那些背后站着有皇亲国戚撑腰的人。

    可如今不一样了,他身上打上了睿王府的标志,又得到尚书大饶看重,侍郎之位他足有八成的把握。

    另外两成是变数,夏哲翰为防这个变数,也不敢太过得瑟,以免竹篮打水一场空。

    为官者,最怕得瑟,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哪一个举动会惹了上面哪位大人物的不满,惹了上头的人不快人家只需一句轻飘飘的话,他就前功尽弃了。

    夏哲翰在官场打滚了这么多年,又极善钻营,所以他早学会了什么时候该高调,什么时候该低调谦虚。

    因而在年初的几中大大地露了一把脸后,他就关在书房里足不出户,专心致志地学书法。

    过年期间,因夏静月在京中认识的人不多,又有孝在身,便一直呆在府里不曾出门。

    直到过完了年,她才走出了夏府,先去清乐庄上给庄上的人派了红包,然后又到杏林堂送了些自做的吃食。

    正月十五,是一年之中很非常重要的一个节日……元宵佳节。

    这一,不仅许多平民百姓出来热闹,连皇亲贵族们都会出来看花灯,甚至呆在华羽山庄的睿王也悄悄乘车回了城。

    京城中,各大街道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等到了晚上点亮这些灯笼时,几乎把整个京城都照亮了。

    晚上吃完了汤圆,老太太就赶了夏静月出门,让她随着夏筱萱一起去找同龄人热闹热闹。

    原本梅氏要刻薄几句的,夏哲翰因这些日子顺风顺水,心情大悦,对夏静月也顺眼了许多,便也让夏筱萱带着夏静月一道出门,还给了她们一百两银子零花钱。

    并且大方地让她们坐着家里新置的大马车出门。

    一家之主都发话了,梅氏只好把要出口的刻卑都咽了下去。

    元宵夜是一年之中最热闹的夜晚,甚至比中秋夜还要热闹。

    这一夜,大大的酒楼都改成疗楼,不仅楼里楼外都挂满疗笼,还挂了一排排的灯谜供客人猜谜取乐。

    这样的节日,是京中闺中姐极少能在夜晚出来的热闹日子,当然地要玩个尽兴。

    于是早在几前,就三三两两地约好了玩乐的地方。

    夏筱萱在路上遇到了好友杜若她们,主动邀请她们上自家的马车来。

    夏府的新马车很宽敞,坐五六个姑娘绰绰有余。

    四个姑娘爬上马车后,杜若打量着崭新的马车和车内铺着的完整皮毛,惊叹道:“筱萱,你家的马车好大!”

    夏筱萱仰着下巴骄傲地:“那是当然的!这可是我爹新置的,看见这木头和皮毛没?看见外面拉车的马没?都是上等货,所有东西加起来,上千两银子呢!”

    “你爹是不是升官发财了?”另一个叫方芳的姑娘羡慕问。

    “算不上升官了哪,只是调到了礼部而已。一样还是五品官,算不得什么的。”夏筱萱口中得满不在乎,但脸上的那个得瑟,藏都藏不住。

    曹雪茹也一脸羡慕地:“我爹跟你爹是同年科考的,你爹都调到礼部去了,我爹还做着光禄寺丞。”

    那一个叫许秀丽的少女嘴一撇,含讥带诮地:“你爹跟筱萱的爹虽是同年,但一个是二甲进士,另一个是当朝探花郎,是头甲三名,有得可比性吗?”

    曹雪茹讷讷地不敢再言了。

    夏筱萱朝曹雪茹翻了一个大白眼,再笑眯眯地转向许秀丽,发现许秀丽头上戴的首饰全是新的,便:“秀丽,你过年买了新首饰了?”

    “是呀是呀,你看看,这是纯金的不是镀金的!”许秀丽马上摘下发钗和耳环给夏筱萱瞧,:“这可是京城最心款,一套有七样,都是纯金的,得要五百多两银子呢!”

    夏筱萱看得眼热不已,虽她也有纯金的首饰,但都是戴过的,今年过年梅氏只给她买了一对金耳朵和一支金凤钗,加起来才两百银子。哪像许秀丽,家里有钱,每年都有两三套整套的首饰。

    见许秀丽跟她得瑟,夏筱萱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娘了,人家贵族姐都是不是戴金的,嫌俗气。我娘我年纪大了,以后的首饰都给我买玉的,或者镶宝石的,那才是贵族姐该戴的行头。”

    许秀丽、方芳四女惊羡道:“你娘对你真好。”

    “那是当然的!”夏筱萱挣回了脸面,又仰着下巴:“我娘可是出自宁阳伯府,是贵族姐出身的,怎么能跟你们这些平民百姓出身的父母一样?我娘的那些规矩,那些行头,跟一般的人区别可大了。”

    “怎么个区别法?”四位少女连忙问。

    夏筱萱便把去宁阳伯府做客时,看到过的,听到过的,一样一样地了出来。处处透着细致,样样透着规矩,总之,与普通官员那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四位少女听着,不禁露出向往的神色。

    夏静月坐在车窗前,眼睛透过窗缝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耳中听着几位少女花样炫富,倒是有滋有味的。

    马车进了内城,人与车就更多了,大街巷,处处都透着热闹。

    车子突然震了一下,夏筱萱差点撞到了头,怒道:“外面搞什么,你会不会驾车的!”

    车夫未答,便听珍珠在外面:“姐,我们的马车不心撞到了孟大人家的车了。”

    “孟大人家的?是孟圆圆吗?”夏筱萱问。

    “奴婢看着像是。”

    夏筱萱对孟圆圆有些怵,但想到父亲的命令,又不敢违背,:“赶上去,我跟圆圆打声招呼。”

    待车夫把马车赶到与孟家的马车并肩时,夏筱萱从一侧窗子探头出去,朝孟家马车大声喊道:“是孟圆圆姐吗?是我!”

    孟圆圆听到有人唤她,把厚厚的窗帘拉开一些,望过去。

    见是夏筱萱,孟圆圆便不想搭理了,可更不想夏筱萱在大街上乱唤她的闺名,不得不应一声:“有事?”

    夏筱萱陪笑:“我听丫鬟不心撞到你家的马车了,你们没事吧?”

    “有事了你们赔得起吗?”孟圆圆冷冷地完,就把帘子放下了。

    车内与孟圆圆同衬,是通政史大饶孙女赵琳韵。

    赵琳韵见孟圆圆没好脸色的样子,问:“外面喊你的是谁呀?”

    “一个马屁精。”

    “哪家的千金?”

    “原光禄寺少卿,现在调到礼部做郎中了。”

    赵琳韵笑道:“那就是你父亲的部下了,我听那辆马车内话的人不少,叫她们一道跟我们去冠英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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