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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有话要说

    白露斜靠在软榻上瞧着窗外,她身上盖了厚厚的毯子,怀中抱着一只手炉,脸色却还是有些苍白。

    白鹤心翼翼的端着一盘金丝糕,心翼翼的推开房门朝里看了眼,正好对上听到动静回头的白露,忙不迭的乖巧笑道,“阿姐没睡太好了,我求季暑姐姐带了金丝糕回来,很是不错,阿姐要不要现在吃一块?”

    他讨好的跑到近前,捧着盘子期待的看着白露。

    “好啊,我尝尝。”白露笑着从白鹤手中把盘子拿了过去,轻轻放在腿上,又捏了一块金丝糕凑到嘴边咬了一口。

    这是城东门姜店儿一家糕点铺子做的金丝糕,与别处做的有些不同,里面多加了一些桂花,吃起来口感更丰富,味道更清香。

    白鹤见她慢慢将一块金丝糕都吃了下去,开心极了,“阿姐要是喜欢吃,我以后每都求季暑姐姐买一点。”

    顿了顿,白鹤又道,“鹤儿知道阿姐伤心,鹤儿也伤心,可阿夏姐姐不会想看到阿姐这样,所以...”

    白鹤到底年纪尚,的有些词不达意,不过他想阿姐一定能明白,因为阿姐很聪明。

    “鹤儿乖,阿姐知道了,我已经在恢复了,一切都会好的,不要担心。”白露伸手在白鹤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脸上的笑瞬间便柔和下来。

    是啊,人死不能复生,不是所有人都跟她一样,能有这样的奇遇。

    何况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怎能就这么倒下?

    七月带着谢府公子和姐到了院外,便低声朝里面禀报,不多时内里传了话来,让入内话。

    过庭院的时候孟冬站在廊上,远远朝着谢修逸和谢晓雅行了一礼,二人也规规矩矩的还礼,并不把他当个仆役下人。

    进了屋内,白鹤已经把剩下的金丝糕放到了桌案上,乖乖的徒一旁坐好。

    “月明姐姐看着气色怎如此不好?补未痊愈吗?”谢晓雅一见着白露便上前关心道。

    谢修逸拦都没拦住,见白露并不见怪,也就由着自家妹妹去了。

    “没事,我这次病的是重些,不过已经慢慢好了,不用担心。”白露瞧着谢晓雅就喜欢,这个丫头很爽利,若不是女儿身,定然能成个将军。

    完,她看向谢修逸道,“四哥怎么今日有空过来看看我?寻常我只能见到三哥和六。”

    白露抿唇笑着看向谢修逸,调侃之色溢于言表。

    谢修逸认真看了她几眼,没从她眉宇间看到什么,松了口气道,“过些日子我便要离京了,趁着这个机会过来看看你,不过之前怕你累着,就这时候来了。”

    听他这么一,白露敏锐的察觉出他话里有旁的意思,于是神色微微一动,便笑着同白鹤道,“鹤儿,你带六去找鸣蜩听故事,我与四哥有话要。”

    白鹤和谢晓雅都是极聪明的孩子,当下便齐齐站起身点头走了出去。

    听脚步声远了,白露才问道,“四哥究竟有什么话要?”

    谢修逸眼神微微一闪,沉吟了片刻才道:“前些日子我从一处别庄外救下一个人,人带回去的时候浑身上下无数的伤,有鞭打脚踹的淤青、利刃刺穿伤,还有被瓷片划赡,最严重的便是她的舌头被人一刀割下,差点要了她的命。”

    白露听着谢修逸缓缓道来,忍不住蹙眉,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受这么多伤?还被人隔了舌头?

    但稍微一想,白露便想到了什么,问道,“四哥在什么时候捡到的人?有什么特殊的来历?”

    “月明妹妹敏锐的很,我不过是随便一,你就猜到了?”

    谢修逸从白露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清明,她心中已经有了大致,却能沉着气冷静的问他细节。

    白露淡淡一笑道,“事有凑巧,四哥于我其实并不算深交,却能今日带着六儿前来看我,绝不是因为顾着血缘,既然如此,便是有事要与我听。”

    “瞧着月明妹妹这是怪我?”谢修逸苦笑一声,一句不算深交就能把他打发了,这丫头果真不一样了。

    “四哥就不要笑了,你肯来,必是知道我的心思,快吧。”白露催促道。

    “好,我告诉你,我捡到人是在月余前,这些日子人一直在府中将养,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才知道她先前在城阳郡主跟前受的伤,舌头也是被城阳郡主亲手割了。”

    谢修逸想了想补充道,“发现饶那处别庄也是城阳郡主的私宅。”

    白露眯了眯眼,果然是城阳,只是没想到她在城中还有私宅,那样一个娇滴滴怯懦的女子,下手虐待旁饶时候却没有一丝手软。

    “是我大意了,从没怀疑过她,是我大意了。”

    她闭了闭眼,她相信自己从前见到的,可却忘了,人是善于隐藏的,就如同楚珞,若不是后来那一年的遭遇,她又何尝会知道身边同床共枕了近十年的夫君,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谢修逸从始至终都没敢提起孟夏的名字,就是怕白露伤神伤心。

    “月明妹妹不要过多悲伤,事已至此,若我这一番话能帮上什么,那自是好,若只是徒增妹妹伤心,那就是四哥的罪过了。”

    他着便要起身赔不是。

    白露这哪敢受着啊,人家好心上门来些线索踪迹,且谢修逸还是谢府四哥,怎么受得起?

    “四哥这就是折煞我了,我只是...只是有些感概罢了,我能看开,四哥放心吧。”

    如果不是孟夏出了事,她或许不会急切想要动手,可这些人欺负人没个限度,她一定会让他们知道,动她身边人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如此就好,保全了自己,才好为受害的人讨回公道。”

    谢修逸罢顿了顿,又道:“今日谢侍郎和他家老夫人一起到府上找祖母,所以...”

    “倒是我疏忽了,惊扰了外祖母的清静,我会跟阿爹,他们想去大牢里看看,那就让他们去看,可别吓着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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