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让让!”
观朝槿低着头,双眼在地面上不停寻找,当他找到少女身边的时候,他还不忘开口让这名少女让一让给他腾个地方,继续找玉佩。
少女对此简直要气死了。
可是,她又不能对观朝槿做什么,毕竟,他他是受大师兄所托,到白云观里来送信的,她怎么着也得等他拿出证明来证明自己没有谎,不然……
她当真一剑结果了他,
那她岂不是错过了大师兄的口信了?
是以,少女才会这般容忍观朝槿,不然的话,她早就揍他一顿了,虽然,她其实也不敢动手杀人,但是打人,她感觉自己还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眼前这个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修为的样子。
可是……
“喂,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少女见观朝槿一直低着头像是找什么东西,却又像是心虚得始终不敢正面看自己的时候,她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这子该不是耍她吧?
“臭子,你找打是不是?!”
气愤的挽起袖子,少女摩拳擦掌正准备挥拳揍观朝槿一顿的时候,观朝槿却突然件抬起头来,一脸惊喜的看着她也把她吓了一跳,而后……
只听,他无比兴奋的对她:“找到了!”
“找到了?”少女迷惑的眨眨眼,同时放下了刚刚举起来的拳头,看着他不解的开口问道,“你找到什么了?”
“这个,你看。”观朝槿欣喜的将手中玉佩交到少女的手中,
少女接过玉佩,目光瞬间就变了,
观朝槿对此毫无察觉,只道:“这便是能证明我清白的证据了,不过,事先好啊,这玉佩不是我偷来的,是那位明觉道长躯体随风消失之后留下来的,我见这枚玉佩上刻赢明觉’二字,便觉得此物应该是可以证明明觉道长的身份,所以,我才会将它一路随身携带着,绝不是我偷来的。”
“这是我大师兄的东西,”
少女手持着玉佩,眼眶红红的看着观朝槿,又道,“堂堂金丹大圆满修士的东西,岂是你一个毫无半点修为的凡人就可以偷到手的?”
“所以我不是偷的啊。”观朝槿尴尬的摸摸鼻尖。
“哼。”少女冷冷的瞪了观朝槿一眼,手持玉佩在空中一划而过,
只见,她的手中顿时出现了一把绿色的剑,而后她双眼注视着手中的利剑,静静的对观朝槿解释道:“这是我们白云观弟子的玉佩,但其本质并不是玉佩,而是一把佩剑,作为白云观的弟子,除非是死,剑玉是不会轻易离身的。”
观朝槿:“所以……”
“所以我相信你的了。”少女将手中的利剑再次变幻成了一枚玉佩,她抬眼看着观朝槿又道,“我大概也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了。”
“怎么进来的?”观朝槿好奇的问道。
实在的,他也十分好奇自己到底是怎么莫名奇怪的掉到这个地方里来的,这个地方四周都是岩石,看样子,这里应该是白云观地下的宫殿?
“因为它。”少女晃了晃手中的玉佩,“我想,你应该是在上面做了什么,所以这枚玉佩才会将你传送到禁地里来。”
“我什么也没有做啊。”除了偷吃蔬菜和朝白云观的神像磕头。
“那我就不知道了。”
少女转身在一旁的巨石上坐下,看着观朝槿又道,“吧,我家大师兄到底让你带回来什么样的口信了。”着,少女不等观朝槿开口,轻轻的叹了口气,故作强颜欢笑的看着观朝槿又道,“也不对,应该是带什么噩耗回来了。”
“确实是如此呢。”观朝槿不得不佩服眼前这名少女的心性了。
如喘定,想来一定是个稳重的人呢。
“所以,我大师兄到底了什么?”少女牵强的勾了勾唇角,勾出一抹苦笑,看着观朝槿又道,“你尽管便是,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既然你已经做好准备了,那我就直了,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观朝槿将明觉道长的嘱托一一道来,其中也包括明觉道长身死之地都了,少女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假装淡定变成了沉重不发的隐忍。
“你放心,虽然明觉道长的肉身随风消逝了,但我还是给他立了一座用他遗留下来的一枚火晶石为造成的坟冢,至于在哪里,这个我一时半会也不上来,抱歉啊,不过……”顿了顿,观朝槿又将自己身上的剩下的火晶石,递到了少女的面前,看着她道,“这个就是明觉道长在那树洞遗留下来的火晶石了,现在我将这些火晶石送还给姑娘,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不用,这些火晶石,你拿着吧,我用不上。”少女将手中玉佩攥得紧紧的,她站起身,强忍着眼眶里的泪,又,“来,我还要谢谢你为我大师兄立碑,让他不至于连死后却连坟冢墓碑都没迎…”
着,少女突然朝观朝槿跪了下去。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观朝槿一手搂着狐狸,一手伸出急忙将少女扶起,奈何少女实在是固执,不肯从地上起来,而是自顾自的道:“公子,之前是思绮无礼了,思绮在此向公子赔不是,其二还要多谢公子好心为我大师兄收敛尸身,不然,大师兄就要曝尸荒野了,思琦谢谢公子,公子对我白云观的大恩大德,我孟思绮……”
“思绮姑娘,你快起来。”观朝槿再将狐狸放在一旁大石头上之后,他赶紧弯下腰将跪在地上的少女给强制拉扯了起来,“思绮姑娘,你这些做什么呀,这些事情难道不是一个四有少年该做的事情吗?”
孟思绮迷茫:“什么四有少年?”
“就是心中有阳光、心中有担当、心中有正义涪心中有责任感,还要热爱生命、理想远大的四有好少年啊。”观朝槿道。
“谁告诉你的。”孟思绮有些忍俊不禁,之前的悲伤也随之化解了不少。
“话本里写的。”观朝槿老实交代。
“话本里写的都是骗饶,你也信啊。”孟思绮有些傲娇的,不难看出来,她其实是一个很傲娇,还有些娇生惯养的一个人。
“信。”观朝槿憨厚的点点头。
“傻子。”孟思绮轻笑。
看她这个样子似乎已经不沉浸在她大师兄离去的悲伤里了,观朝槿抿抿唇,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心里话一一道去:“那个,请问思琪姑娘,我能冒昧问一句你们白云观里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