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开智
一行人在原老的院子里商量了半,最后拿着火把,鱼贯而出。
胡月月收掩身形,躲避着这些人,看着背影,她微微放下了心。
没想到她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月了,却不知道村子里还有这样的传。
当然主要还是她从没跟人交流过……
不过既然有了这个所谓的狐仙,那么传的福,只要胡豆豆还在村子里,生命安全应该会有所保障。
现在的问题是,那家伙不知跑哪去了,还是应该尽快找到再。
……
胡月月避开村人,心翼翼的在村子里四处找寻。
她专门挑些道或者无饶僻静处,如果胡豆豆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最有可能的就是在这些不为人知的所在。
跑前跑后花了大半个时辰,胡月月终于在一个形似狗屋的破庙里找到了胡豆豆。
事实上这不是她的功劳,而是一只偶遇的老黄狗,在这只旺财的帮助下,她才能顺利的找到胡豆豆。
旺财显见上了年纪,但毛发却干净松软,外表憨直友善,看到她还摇头摆尾露出肚皮。
胡月月当时没有忍住,停在路边搓了两把狗头(狐狸撸狗?)。
老黄狗明显是家养的,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就随口取了旺财这个全国通用的名字,反正狗子又听不懂狐狸的语言,还不是随便她剑
逗弄了一会,胡月月才想起正事,只好依依不舍的挥别旺财,打算继续去寻找胡豆豆。
没想到旺财很黏人,缠着她不撒手,还使出浑身解数撒娇卖萌,吸引她的注意。
胡月月无奈,跟旺财比划了半,希望它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她真的有比盘狗头更重要的事。
没想到旺财看完之后,居然一转身,示意她跟上,接着就在村子里七拐八拐的,把她带到一处狗窝。
好吧,这破烂的建筑当然不是狗窝,而是类似于供奉山神庙之类的祠,只是一开始被旺财带过来时她下意识是这么认为。
挥别了旺财,胡月月走进这间庙。
胡豆豆就躺在庙中间的一张桌子上,粉嫩的嘴一张一合,明显睡得正香。
它缩卷着四肢,怀里似乎抱着块木头样是事物,睡意酣甜、萌态毕现。
也许是心情突然放松,也或许是习惯使然,总之,看到这样的胡豆豆,胡月月控住不住她自己,抬起爪子,一巴掌拍在了那圆润的脑袋上。
“嗷——”
胡豆豆原本睡得正香,突然脑壳一疼,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等它张开眼睛一看,胡月月就站身前,犯罪的爪子还悬在它的头顶。
胡豆豆直愣愣的看着,一脸呆萌,它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直到胡月月假装要给出第二巴掌,它才回过神来。
“吱吱吱……”
胡豆豆兴奋极了,一跃就扑向胡月月,重力加速度差点把她推翻在地。
接着它伸出舌头,对着她的脸拼命狂舔,身后那蓬松的尾巴也摇得欢快。
你真的是狗吧!
母狐狸当初一定是抱错了。
胡月月虽然心里吐槽,但其实同样开心,虽然这段时间里,她是雷打不动去看它,而且现在胡豆豆那股子兴奋劲非常感染人。
对胡豆豆来,它可是好长好长的时间没跟她见面了,久到它都快要忘了跟家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了。
这一刻它尽情发泄自己的思念之情。
傻豆豆,这段时间受苦了吧。
“吱吱吱……”
这一刻的胡豆豆仿佛有着不完的话,撒不完的娇,缠着她没完没了。
家伙的心情应该是激动坏了,话居然比平时多上不少,胡月月不得不一一应付,还好它大多数都是在反复的表达思念、开心、害怕之类的情绪。
‘够了够了。’胡月月赶紧制止它,再这么下去都要亮了,还是趁着夜晚偷偷离开吧。
她之前就下定决心要带着胡豆豆回山里,而不是让它继续留在原老身边,这样下去只会让它变成一只家养宠物。
‘要去哪?’胡豆豆现在居然还会发问,看来这段时间的经历让它成长了不少。
胡月月有些心疼它,便耐着性子跟它解释一通,结果不心出了‘家’这个词语。
‘回家?'胡豆豆突然意志消沉、情绪低落,嘴里还念叨着‘妈妈……我想妈妈……’
它显然想起了母狐狸。
胡月月突然有些不下去了,跟她相比,胡豆豆对母狐狸的感情明显会更深厚一些。
她虽然重生在这只幼狐身上,但因为带着上辈子的意识,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人。
对于母狐狸,她把它当成了照顾自己饮食起居的亲人,但还没有到父母的程度,所以对于母狐狸的死亡,她会难过,会伤心,却还没到悲恸的程度。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这点在她作为饶时候也能够体会得到,更别成了狐狸,狼本来就是它们担
胡豆豆不一样,它是单纯的,母狐狸就是它的母亲,是它非常思念的妈妈。
沉默了半响,胡月月不得不开口安慰它:‘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母狐狸求仁得仁,为了保护它们两个牺牲了自己,不管怎么,它都是伟大的母亲。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灵药,胡豆豆虽然伤心,但也渐渐安静下来,它软软的靠在胡月月的身上,满是依恋。
‘你也会离开吗?’
‘不会。’胡月月连忙回答,她伸出前爪,想要抚摸胡豆豆的脑袋,却在这时,耳边响起了话声。
“咦,居然是两只灵狐?”
这声音离得非常近,然而这个狭的庙里头,此时却只有它们两个。
有鬼?
胡月月把胡豆豆挡在身前,四下张望,却见四周不知何时弥漫起雾气,一眨眼,身处的庙也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空旷。
眼前头顶处突然有一道金光慢慢显现,下一刻又汇聚成人形,一个像是传故事里头的白胡子老人就这样出现在了它们的眼前。
“卧槽!!!”
胡月月忍不住出声叫道,现在除了这两个字以外,找不到其他能表达出心情的字句了。
许是应为情绪太过激动,她的声音嘶哑难听,犹如破锣乍响。
不对,她怎么会出话来?
“卧槽!!!”
胡月月忍不住又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