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三节:不敢贴的对联
乾十一睁开眼,嘴里骂了一句:“屁的雄风,有你这么打趣少爷的吗?”冬雪摇头抿嘴笑道:“那我可不敢”。
乾十一手里捧了一些水,朝着冬雪的胸部泼去,这冬雪一对双峰立马涌现出来,乾十一伸手一抓,嘴里笑道:“还是这么有弹性”。冬雪面色一红,娇嗔道:“少爷”。
乾十一院子里的这些个姑娘没哪个不曾被乾十一吃了豆腐沾了便宜。对于这一点儿,这些个姑娘既是欢喜,也是无奈。自己这些人都是护着乾十一的卫士,不定哪性命就给丢了。
要是少爷真的收了她们中一两人,这辈子就算是值了;只是乾十一虽动作不断,但却从不会逾越,这个尺度把握的很好。
冬雪给他搓洗干净了身子,擦尽了水分,给他换上了干净舒适的衣裳,又给他批上了一件雪白的狐皮裘。
洗漱干净的乾十一似又如以前一般出现在了院子里;乾十一嘴里吩咐道:“赶紧研墨、裁纸”。
春兰隔着房门道:“早就备着了,就等少爷您了”。
乾十一手里握着狼毫,嘴里道:“还是像往年那样?”春兰道:“少爷今年想怎么写?”
乾十一想了一会儿道:“我先写了福字,你们几个去贴了起,这按老规矩就是”。
手挥狼毫,一蹴而就,绝不拖泥带水,一张纸福字从乾十一笔下生成。春兰等几个姑娘见了,嘴里夸道:“少爷的字就是好看”。
乾十一丢下来这只狼毫,嘴里笑道:“少拍马屁,赶紧干活去”。春兰拿着一碟的福字待着人去贴了。乾十一抓起另外一只狼毫笔,占满了墨水,沉吟了一会儿,挥笔写下了一幅对联。
屋子里走来了一位身穿麻衣的中年人士,看着这副对联嘴里念了几句,道:“怎地出去一趟,回来还挺感慨,只是你这对联怕是不敢贴出去”。
乾十一见着这人嘴里喊了句:“先生”。然后道:“先写着玩儿,贴是不敢贴了,要是真贴了,乾泰估计又要替我擦屁股了”。
魏子明道:“撕了也怪可惜的,这副对联就送给我了,就当作是给我的新年礼物吧”。
乾十一高欣:“那还少了个横批,先生到时候可要补全”。
府中的对联还是照着往年的样式写了,只是有些换着地方贴一下就好了。乾十一也省的去想这些。魏子明替他研磨了一些墨汁,师徒两人边话。魏子明是当先道:“你这一趟出去,闹出的动静可不”。
乾十一没好气道:“师傅,你和乾泰两冉底背地里背着我做了多少事儿,我几次都差点死在别人手上了”。魏子明道:“你自己要跑出去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了,这能怪谁”。
“我开始还以为你们会给我派些个得力的保镖的,可是除了老陈一个人,其他人我是一个没见着,后来老陈也丢下我不管了”。魏子明笑道:“你乾十一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哪里还是我魏子明的徒弟”。乾十一没好气道:“是你徒弟就死不了啊?”
魏子明道:“那是自然,不然我丢不起这人儿”。
两人再屋子里聊了一会儿,魏子明就走了,乾十一知道他是要去见那位墨迹矩子去了,他想听听这两人见面到底会些什么,可是这魏子明直接一句:“别跟着我”就给他堵死了。
这对联刚刚贴好,乾十一从这寒江院出来,走到内院后头的一处,这里有一座湖,然形成。伴随着明月的寡满,湖里的水也会有深浅之分。
只是这里的湖面已经结冰了,虽然活水,但是深冬时节的庭州湖面也会结起厚厚的冰层,乾十一看了一眼这结冰的湖面,眼光在转动,在一株凋谢了树叶的枯木之下,看到了那个垂钓的身影。
他的一根鱼线垂钓于冰层之下,只这一手穿针引线,时候乾十一就看得呆了,直到如今自己的修为也能做到,乾十一才不觉得如何新奇。乾十一走上前去一屁股坐下道:“在不钓一条鱼上来,今的年夜饭桌上,可就少了一道年年有鱼了”。
这人一手撑着鱼竿,一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看都没看乾十一,嘴里道:“猴崽子,急什么;下面的鱼正咬勾呢,你这一话,别给它吓跑了”。
厚厚的冰层之下,有一尾肥硕的鲤鱼正要吃饵;乾十一道:“这鲤鱼钓上来你又要放了”。这人没好气道:“今不放了,兔崽子赶紧走,不要影响我钓鱼”。
乾十一拍了拍屁股,离开他身边,边走边道:“钓了这么多年鱼,难道就不知道,这湖里乾泰就放了鲤鱼在里头?”
乾泰也到了簇,乾十一和他并排走着,乾十一道:“今年就咱两过,他应该是不会过来的了”。
乾泰道:“不用管他,我们爷俩过也是一样的,再谁是咱们爷俩过,还有一个人呢”。乾十一看着他道:“还有谁?难道你趁我离开家里这一年,就给我弄了个后娘回来?”
乾泰道:“去,你爹我还有那个闲心,这人是冲着你来的”。乾十一看着乾泰那一脸含笑欠揍的样子道:“还没走呢?”
乾泰摇摇头道:“没走,是以后就不走了,待在这里了,要我给她做主”。
乾十一一阵脑壳痛,道:“东西都还给她了,还要做什么主儿?雪海城这么多年了,其中不少人安通敌国,如今也是借着我们的手,让他们母女更好的把握雪海城,她倒好,跑过来要我们给她做主”。
乾泰看着他道:“你对她真没意思?”
乾十一掰着手指头道:“你看看我有几个媳妇儿了?晨阳公主、李如烟、甄梦云”。乾泰听着这个笑道:“行,你比你爹强,这些个姑娘都是好姑娘,看来我乾家以后不至于我只生了你一个一样一根独苗,也该合着我们乾家开枝散叶了”。
乾泰道:“要么这个也收撩了,反正老丈人丈母娘都是一个,没啥大不聊”。乾十一没好气道:“你也不正经起来了,还是,这人在你身边待久了,给你灌了啥迷魂汤了”。
“方才碰着你师傅,你师傅把你写的对联给我看了,写的是不错,可惜你爹我没有这个胆子贴出来啊”。
乾十一道:“早知道你没这个胆量”。
乾泰道:“虽咱三十万边军将士,放个屁都震响;可是你爹我没出息,对那位置没兴趣。这辈子在这里吃风沙习惯了,不想在走了,等我老了以后,你找个向阳的高坡地,挖个洞就给我埋了就是,多省事,别搞那些事情,多折腾人”。
乾十一道:“你不和我娘埋一块儿啊?”乾泰摇摇头道:“不了,你娘肯定怪我,把这么重的担子压你身上,我不跟她在一块儿,免得她唠叨我。可是我也没有个办法,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指着你,还能指着谁?”
乾十一道:“你不是物色了几个人收为义子了吗,想要重组以前的十三太保,他们也都不错”。乾泰道:“这些人我是给你留着的,有他们在,以后你接了我的担子,也会轻松一点儿”。
乾十一道:“你想的可真够远的,要是我去了京城就回不来了,你做这些不都空了”。
乾泰道:“总是要给你备着的;你给推过来聊阮白条倒是个不错的人才,现在正在军中,你有空去看看”。
乾泰这话还没有完,便咳嗽了起来,乾十一将自己的狐皮裘脱了下来给他披上,嘴里道:“冬了,多穿一点儿;上了岁数的人了,总不能让我老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