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被晃点
钱昔从厕所回来，看到莫垚，到：“进来。”
莫垚在温瑞亭迷惑的眼神里跟着钱昔进了办公室。
“帮我煮杯咖啡。”钱昔着，朝窗台指了指。
莫垚翻了个白眼，过去用虹吸壶煮了两人份的咖啡，咖啡豆是上好的牙买加蓝山，莫垚手工磨的。
递给钱昔一杯，：“吃独食，拉肚子。”
钱昔喝了一口，：“饮品店老板的手艺还凑合。”
莫垚把另一杯拿起给苗可可。整个设计部，除了钱昔，其他人都忙成狗，莫垚盯着苗可可看了半，也没看懂她在干嘛，索性回学校了。
晚上快11点，接到苗可可的电话，苗可可有气无力地：“上午你要干嘛来着？”
“你怎么了？”莫垚听声音觉得不对劲。
“要了命了，鬼知道钱昔怎么想的，要去参加一个什么网站办的秀。”苗可可打了个哈欠。
“哦，那你们有的忙了。”
“快，你什么事？”
“本来想着让你教我做条围巾，看你那么忙，算了，以后再吧。”
“你找钱昔，两分钟的事。他都快闲出来屁了。”听得出来苗可可的怨念。
“这么你们领导，好吗？”
“不跟你了，我回家睡觉了。你找钱昔吧。”苗可可着挂羚话。
第二一大早，莫垚又是提前半个时到公司喂三只动物，从徐佩新办公室出来，看到钱昔翘着二郎腿坐在总裁坐在门口玩魔方。
“想做围巾是吧？我教你呀！”钱昔放下手里的魔方。
“你不是要筹备参加什么秀？”莫垚从钱昔手里接过魔方，边边摆弄，没一会儿就复原了。
“总要休息嘛。昨晚通宵没睡。”钱昔把魔方打乱，又递给莫垚。
“不睡觉干嘛？”莫垚接过了开始拼。
“工作呀，我不喜欢有人打扰。”钱昔接过莫垚复原好的魔方，起身往外走，莫垚跟着后面。
“下周要跟我一起去京市吗？”钱昔突然回头了一句。
“去干嘛？参加秀吗？”莫垚生怕钱昔一激动又把自己架上台了。
“找个伴陪我聊。”
“苗可可不去吗？”莫垚问。
“她去不了，这边一大摊子事儿。”钱昔知道苗可可不想再和T台有什么关系。
莫垚是想去的，因为刚好是下周是秦书磊的生日。被米莉娜嫌弃以后，她也想给书磊一个惊喜。
“我想去，但是要怎么跟公司讲呀。”莫垚问。
“我会跟老傅。”莫垚不知道，查美玲特意找了钱昔，这场秀让他带上莫垚一起，为这事儿，钱昔还从查美玲那勒索了一个限量版钱包。
莫垚回到行政部，老老实实上班。
中午给苗可可带了饭送到设计部，自己也打包拿回行政部和孟佳琪一起吃。刚吃了两口，温瑞婷又端着饭走过来，像极了服装设计比赛那的场景。
莫垚没看到，孟佳琪用胳膊轻轻碰了莫垚一下。
莫垚抬头看到温瑞婷，真心觉得温瑞婷有些刻意。
“莫垚，你吃的什么呀？”听到温瑞婷没话找话，莫垚心，你瞎吗？
莫垚假笑一下，没话。
温瑞婷径自坐到旁边。
孟佳琪声跟莫垚：“早上你没来那会儿，我听侯主管咱们公司组织架构要调整，你知道吗？”
爬山的时候莫垚有听徐佩新提了一句，但莫垚也不好，就：“没有呀。怎么调？”
“不知道，听变动蛮大的。”孟佳琪。
“我倒是听设计部的同事，CHAIRY要独立出来。”温瑞婷道。
“是吧。”听莫垚这么，温瑞婷也没再什么，吃了饭就上楼回设计部了。
行政部其他人也吃饭回来，孟佳琪在QQ上跟莫垚：听人力资源中心和行政部要重新合并，不知道是真是假。
连孟佳琪这么佛系的人都听各种道消息了，看来公司里果然没有秘密。
莫垚：如果真的合并，那我们部门老大会是老傅，还是陈总？
孟佳琪：不知道呀。听这两高管都在开会谈话呢。希望我们老大还是老傅吧。
临下班的时候，《遥远的救世主》看完了，对于丁元英，莫垚觉得正如肖亚文的，不是人。
回学校的路上接到老杨的电话，让莫垚去家里吃大闸蟹。
莫垚拆解大闸蟹简直不要太熟练，对于各种吃起来费劲儿的东西，莫垚都有兴趣，比如龙虾，比如烤鸡头，比如田螺。
莫垚把蟹黄分了一些给晨拌饭，自己边吃边和陈依纯老杨聊起云睿海诚的事。
“我我想去销售部，老板要先经过你们允许。”
“通了个电话。你自己看着办吧。”陈依纯回答。
“我就吧。”莫垚擦了擦手，喝了口姜茶，继续：“对了，公司组织架构要怎么调您知道吗？”上次在徐佩新办公室，莫垚有听到陈依纯建议徐佩新把自有品牌和OEM代工业务分开。
“嗯，之后会调整成为事业部制。业务板块成立女装事业部、男装事业部、OEM事业部和电商事业部，原本的生产部和技术中心合并为生产技术中心，人力资源部和行政部合并成人事行政中心。”陈依纯完，莫垚听得有点儿晕。
“那人力资源部和行政部合并以后，谁负责？”莫垚还没躲过屁股决定脑袋的阶段。
“陈磊。”
“那老傅呢？”
“老傅负责生产，查美玲负责女装事业部，李文浩负责男装事业部和电商事业部，罗艳负责OEM事业部，孙振南协助罗艳。财务部不懂，设计部还是钱昔负责，增加高级定制业务板块。”陈依纯处理完一只大闸蟹，开始分解第二只。
“所以，算下来，陈磊和罗艳升职了，李文浩降职了，是吧？”对于非科班出身的职场白，听完了也只能总结出来这个结论。
“到这个层面，就不是简单的看职位了。”陈依纯解释了一句。
“我觉得我被晃点了。”莫垚反应过来。
“怎么了？”老杨见莫垚吃完一只，又递给莫垚一只。
“徐佩新早就知道没有销售部了，他还要征求你们和李文浩的意见！”莫垚恨恨地。
“听你捡了一只蜥蜴呀？”老杨转移话题。
“徐佩新嘴这么碎吗？”莫垚还没从被晃点的愤怒情绪里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