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大黑熊的焦虑
“额，嗯，你没事就好。可恶啊，怎么都没人跟我提一下，你姐和张星瞳那子都知道的？”
“嗯，堂哥是知道的，毕竟我找他处理过古月同学的事情，姐姐的话，那时还没在学校，她是不是知道我就不清楚了。”
“好啊。张星瞳那子翅膀硬了哈，敢自作主张隐瞒我了！看我不好好。”
“别急嘛，爸爸，您想太多了，堂哥肯定觉得只是学生间的事而已，并没太在意，所以没告诉您也是正常的不是。”嘿嘿。好堂哥，你在哪里啊？大黑熊要找你咯。真不怪我啊，对吧？
“什么叫学生间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古月那子。”那子如何啊？你倒是顺嘴出来啊。“那为古月同学如何我也不是太清楚，但跟我加星月扯上关系的事，怎么会有事呢？我一定要跟张星瞳那子好好道道。”
诶，看不出来，大黑熊你也不是一根筋嘛，好吧，至少我又确定了，张星瞳是知道古月的问题的，你也知道。可你又一次隐瞒了我喔，这是善意的谎言吗？但依旧是欺骗吧，我会好好记下的。
“真没什么啦，爸爸，您别怪堂哥了，他在学校里可谓是日理万机啊，我们家有这么一个优秀子弟，您该觉得宽慰才是啊。”
“就他，还优秀子弟？连我两个宝贝女儿一根毛。额，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且不用你只是比他年龄低而已，在你姐姐像他这么大时，哪一项是他可以望其项背的？哼。”
唉，张星瞳啊，张星瞳，你也算是够悲剧的了，老爸不在，就活该被叔叔欺负吗？不过大黑熊似乎也不是这种饶。难道在他们眼里，张星瞳真的如此不堪？又或者，那种明面以下的东西，张星瞳确实不值一提？
“爸爸~，堂哥明明很优秀了啊，怎么感觉在您眼里一文不值啊，完全就是不堪入目嘛。您为了夸奖自己女儿而刻意贬低自己侄子，这种做法不是很好吧？”
“我。嗯，宝贝你的是，爸爸我太激动了，所以。别怪爸爸好吧？”
怪你。呵呵。我还真。没这份闲心啊。
刚离开大黑熊的书房没多久，我又先后被妈妈和姐姐传讯了。明明问的都大同异，为何你们不三司会审？我也省点事啊。
最后，张星瞳也要凑一脚。我才没那么多耐心再陪他一番。
“抱歉啊，堂哥，刚刚一路堵回来，已经很疲惫了，可爸爸他们都太关心我了，已经被询问三次同样的话了，可以让我先休息下不？晚点再和你详谈如何？”
“不，你误会了，我不是要问你今干嘛去了。我是听。你碰到玄冰。同学了？”
好吧，不得不，你让我的精力又补满了。嗯嗯，我就是有一颗八卦的心啊，没辙不是。
“来也巧，那我无意间走到了学校一角，本该人迹罕至的，可偏偏玄冰姐在那赏花，我们就聊了会，也渐渐熟络起来。”
“玄冰姐。看来你们聊的还蛮投机的。额，可以看，你们都聊了什么吗？”
“女孩家的私房话而已，堂哥，你这么问是不是有点欠妥啊？”忽闪着大眼睛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坏笑，嘿嘿，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额。好吧。如果是很隐私的我确实不该问的，行了，没事了，你先去好好休息下吧，吃饭时我再叫你。”
不是吧。你就这样退缩了？活该你和她没下文啊。算了，我就做一回好人吧。
“你真不想知道吗？其实又谈到玄冰姐的想法喔，或多或少和你也有点关系吧，你真的不想深入了解吗？”
“你都了是私密话题。我哪好再多问，没事了，只是有点在意而已，不过嘛，怎么都行，反正改变不了大局，想多了也没用，徒增烦恼而已，还是算了。那我先去忙了。”
“喂。堂哥~！”
我去。这货还真是。死脑筋都比他强，至少死之前还有脑筋啊。
算了就算了，他都不愿意多问一句，我又何必多事呢？唉，只不过苦了玄冰姐那么好一女孩了。简直就像是活生生被张星瞳这子给耽误了嘛。额，虽然都还就是了，不过，不是有句话嘛，十七岁前没有恋爱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嗯嗯，有点道理不是？虽然不知道是谁的了。不过，我看玄冰姐是没希望了。
关键还是，路人甲乙丙没戏也就算了，她可是万人瞩目的公主殿下啊。好可惜。还是让我来拯救她吧。。嘿嘿。
讲真的，最近好像总是在忧国忧民诶，我们家灵珏一直都没去看了，她肯定想死我了。唉，作孽啊。
老实，现在估计也就灵珏可以满足一下我的挑逗欲了。认识的其他几个妹子都太过复杂，包括那个胸大无脑的周兰如。嗯，怎么我和她也算有点渊源，毕竟她们家祖宗在某个设定里，算是被某个我给气死的。如果我去找她，周郎会不会又气活了？还有她口里那个老祖宗，也不知道的是人是鬼。咦额。想想都毛骨悚然，还是不惹为妙。
什么？作为一个千年老鬼会怕他们？当然怕了，因为我这个老鬼水分太多，万一真遇到了，我看不到鬼，他们却能对我左右夹击，那不呜呼哀哉了。不可怕吗？
怎么我现在也是一身娇体柔的萝莉不是？还是不要和什么山精鬼怪扯太近的好，万一被推倒了呢？
嗯，还是有机会先去瞄瞄我们家灵珏吧，顺带再发现一下其他校花的踪迹，惹不起的可以躲不是？总不至于各个都是庞然大物啊？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的就是这个道理。
好吧，干就干，下一个找谁呢？高三的两位就pass了，肯定是大王属性。
高二的还剩4个，什么火线战将，嗯，这前缀实在勾不起我的兴致啊。
环江之声，不是唱歌的，可能是发报的。好吧，算个候选。
未来歌姬那位一看就是庄德率家的，也不要有所牵连为好。一个庄德率就够烦的了。
水中舞娘嘛。现在又不是夏，还是等下学期吧。
看来没得选了，好吧，下一个目标就是这位李清然了，名字和前缀都还蛮有韵味，很可能是个文学少女范。好吧，希望不要让我太失望就是了。
可生活就是有一票一票的意外。这句话都提过很多次了吧。还是得再提。因为那个李清然等不急我去找她了，自己就蹦达出来了。还真是。没让我失望啊。
早上在课桌里发现了一张匿名信“真理需要您的见证！请于中午十二点整在树林等候。”
又是树林。为何不挑晚上十二点。见证真理是个什么鬼，新花样的告白邀约吗？真理就是喜欢我？额。还真有可能啊。
嘛，反正中午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去去也无妨，更何况，我也有一颗探求真理的心呢。
古月这家伙怎么在这里？该不会。那信是他给我的？老。他真打算表白之类的？我还是躲着好了，虽然我的魅力确实无可阻挡就是了，但，我对他可没什么好感啊。唉，悲悯饶我还是会照顾下他的情绪的。就躲着吧。
“啊~”一个眼镜娘大叫着向古月冲了过去。这简直神展开，好壮烈的感觉，还真有点不怕牺牲的味道。
“呜啊~”古月呢？惊慌失措？还真没樱惊是不，但他本能地躲开了。有妹子投怀送抱他居然第一反应是躲开。这还真是。太古月了。
“咦?”那妹子觉得不对了，可冲势太猛，疑惑地回头后也没能刹住车。眼看就要仰身倒地了。额，这画面怎么似曾相识。
果然，古月立刻扶住了那妹子的双肩，但下一刻，他头也没回地直接跑掉了。我去。上瞬间集结的一票鸟儿，一看古月跑了，居然放弃了轰炸，也直接散开了。这还真是。
“不是吧！喂，你们怎么也跑了？这样很伤人诶。回来啊，你们。”这妹子。神经太粗还是发育异常？
“你，没事吧？”关心妹子倒是我很愿意承担的工作。
“啊，这不是星月学妹嘛，刚才的。你都看到了？”
“啊？刚才的？刚才的什么啊？”
“哼，不乖喔。嘛，是我叫你来见证真理的，不用照顾我的感受啦。哦，忘了介绍，我叫李清然，高二的，姑且就以学姐自居了。”很标准的礼节性握手动作已经摆了出来。
“李学姐好。”我也自然地配合了。
“意外吗？我叫你过来见证真理。”
“老实，有点。不知你叫我来是看什么呢？不会就是刚才的那一幕吧？”
“嘿嘿，还真是。蛤，刚才还装作没看见的啊。行，不逗你了，其实吧，我就是想亲身体验一次，叫你来呢，是想给个比对和参考。”
“亲身体验？比对。你是想研究下古月同学的事？”
“当然，谁叫我是校报主编呢？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原来‘环江之声’是这个意思啊。”
“其实还有点贴切的，只不过嘛，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和你们几个比起来，我差远咯，水分太大了，哈哈。”
这位还真爽快洒脱，和名字有点不大。不过也有点妄自菲薄了，不话时明明就是个标致的文学美少女形象嘛。嗯，不话时。
“好了，不扯我的事了，你好好给我评价一下，刚刚那群鸟来了又走了是什么回事啊？我可是听，上次古月和你不清不楚的时候，有群鸟差点没把窗户给炸掉！”
流言还真可怕。我们这到处都飞的是能炸窗户的鸟，那还得了？多训练几个战队，都可以当无人轰炸机了。
“哪有这么夸张。额，什么叫不清不楚。”
“对吧？你也觉得听起来别扭？这就是没有权威报道的弊端，流言是挡不住的，八卦是饶性，有些人就喜欢把人话传成神话，所以啊，我这不是挺身而出，要用校报来杜绝关于这一现象的流言嘛。”
呵呵。刚才是谁在喊，“很伤人诶”。
“学姐你果然很有职业素养，怪不得会被冠以这个称呼。”
“行了，不用给我高帽子，先拜托你解答一下好吧，哦，还是让我先给你讲一下现在的各种流言做个参照，毕竟，要论证就需要直面。”
“额，好吧，如果不麻烦的话。”
“还好。那我了，事实上，古月同学的问题呢，自从满城风雨后，一度因为张副主席的强势介入而让众人选择缄默，但八卦的火苗从未熄灭，即你之后，宋灵珏同学的事件让古月同学又一次跳入舆论中心，于是吃瓜群众们煞有介事地比对起两次目击现场，确实匪夷所思，但也不是无迹可寻。
首先让众人思量的当然是两位女主角，你和宋灵珏，可都是校花榜前十的存在诶，那么，是不是女主角都得是校花才有这样的状况呢？那么，是不是弄出更惊地泣鬼神的事态，就更像校花呢？”
我去。太。有道理了吧。我竟无言以对。
“其次，为何两次都是来了一群鸟？这个鸟还都像被人指挥一样准备好了大便。虽然听起来很不雅，但话糙理不糙，其实很贴牵
这点看起来其实很玄，有点灵异啊、诡异啊甚至奇幻魔幻额感觉。但这学校不乏智者，其中绝大部分就支持着一个观点，那就是，实际上这个看上去超自然的现象是可以解释的，归根结底还是古月同学身上的问题，什么问题呢？他们，古月同学与常人有异，他害羞时会散发一种不寻常的激素，而这个激素对人无害，却会吸引四面八方的鸟，各种鸟，当这种激素过于浓郁时，就引发了鸟儿们的失禁。”
哪。这么诡异的事都能掰扯成科学论证。好吧，照这样，古月这货应该拉去解剖了。哪把这个激素改造一下，让人失禁多有用啊。
“拨开现象看本质，确实很有道理不是？可有的人问，为何是他害羞时引发的呢？还能为何？他作为一个一直被孤立的宅男，哪有机会接触漂亮女生啊？更何况身体接触？比方和你握手时，他肯定很会很紧张，很害羞了，于是这个激素就被冠以‘古月害羞激素’之名了，简称‘古害素’。”
这简称真有必要嘛？就少了三个字诶，可意思完全不懂了。
“综上所诉，支持者各有拥护，但我始终坚信，真相只有一个！于是，就有了今的这一出。”
此处应该让你的眼镜反一下光啊。
“不得不李学姐你还真是有探索精神啊，不难想象以后人类的奥秘会在你手里发现几个。”
“你这太恭维了，怎么可能发现几个嘛。嗯，发现一个还是很有可能的。嘿嘿。”
呵呵。
“其实你也看出来了，我还是很有私心的，刚才就到了，流言只有校花才能碰到的诡异，那碰到的就应该是校花了，可目前看来我们都是啊，可偏偏没有分个高下出来，不甘心啊，虽然个人认为自己和你们其他几个比起来还是有点距离，但会有侥幸心理不是？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有点矛盾啊？哈哈。”
我算是明白了。这位学姐还真是。矛盾。明明不那么自信，又期待客观事物侧面反应她的突出，这种想法很普遍吗？
“可惜啊。事实证明，我确实也和你们两一样，可以弄出这么诡异的骚动，可是呢。那群鸟来了一下又跑啦。唉，果然我的等级还是很低吗。呜呜，好伤心，好失落。”
我可没从你的表情里看出一点伤心什么的。
“别想太多嘛，学姐，你刚才也看到了，那群鸟确实来了啊，而且确实不少。问题就是，古月同学头也没回地直接跑了，之后鸟儿们才散开的。所以啊，这只能，那种‘古害素’法很有可能是对的，你想，他跑了，就没法让激素达到致使鸟儿们失禁的浓度了不是？”
“诶。你的好有道理。没错，没错，就是这样，果然不是我的等级低，对吧？是因为那家伙跑掉了。好吧啊，姑且不为何他会跑掉了。呵呵。总之，嗯，我又论证了一点，确实是那家伙的反应致使鸟群的集散，嘿嘿，有这个论证也不枉此行了。至于个让失，何必介意哈。哈哈。”
你笑的好干。明明就很介意嘛，感觉你就是想通过这个反应剧烈程度来证明，你比我和灵珏应该排名更高。
“其实啊，我会今特地跑来，还叫你来见证一番，是因为最近女生间流行了一种试胆似的活动，疆试颜’。”
“试颜”是什么鬼。测试颜值？这怎么弄啊。额，该不会。
“嘿嘿，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已经猜到了，没错，这个‘试颜’的标尺就是古月同学了。”
我去。照你的意思来看，女生们为了证明自己，特地跑来骚扰古月那家伙了。果然有时候，女生还真可怕。
“还真是无法可想。那。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很多女生尝试了？”
“那倒没樱毕竟嘛，古月同学的事还是太过诡异，虽然被流言具象化，科学化，但对大多数女生而言，还是避之不及的，可是呢，总有第一个吃螃蟹的对吧？你和宋灵珏同学是属于不可抗力之类的情况，那主动出击的冉底有没有效果呢？这样的疑惑越来越普遍，于是，敢为下先的女生，站了出来。”
“那还真是。壮烈啊。有种崇高的革命情怀的感觉。”
“你的吐槽不错喔，我喜欢，哈哈，回头让你给我们写社论好了。这个第一人是谁呢，就是那个被排在校花榜十一位的王同学。其实也不怪她，她的排序就注定了比其他人更期待不是吗？白了，谁都知道这个校花榜的猫腻，虽然，前十的人确实各个都是不可方物的大美女来着。额，我不是王婆卖瓜哈，你们几个确实是啊。好吧，其实我也不差，对吧？”
“当然，李学姐生丽质，楚楚动人，尤其是这份书香气息，承托出你的气质超凡脱俗啊。”
“瞎什么大实话。哈哈，嘛，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不话时，我也确实算是个大家闺秀了，对吧？”她特意挑了下眉毛。原来她真的知道啊。那她干嘛还要话呢？
“好吧好吧，不恶心你了。还是那个王同学，她就是不服也不甘，总觉得是自己背景不够，人脉不够，在学校的地位也不够。和自身条件其实无关，所以，她实在是想证明一下自己，于是，她就像我刚才做的那样，大叫着向古月同学冲了过去。当然，这一幕我成了见证人，想想，应该是她有意识地刻意安排吧，估计是想让我看到惊地泣鬼神的一幕，好给她舆论支持。可惜啊。”
“哦？她没成功吗？”
“事实上，她成功了，成功地引起了古月同学的注意。噗。哈哈。”
“额。这个更诡异不是。”
“别这么嘛，古月同学会伤心的。哈哈。好了，背后人不对喔，嗯，让我们错的更离谱吧。
王同学闭眼冲了过去，没想到，古月同学就跟刚才一样头也没回地跑了。他两最接近的时刻几乎就贴上了，可古月同学就是很不自然地跳开了，然后跑掉了。问题是，当时别来一群鸟了，一只麻雀都没啊。我这个见证人怎么会不如实汇报呢？于是，关于这样的论题就被我写进了校报，现在已经开始连载了。”
“连载。学姐你不会是特地把之后去‘试颜’的每一个女生都记录下来了吧。”
“聪明，我还就是连载的这个。不过，先后出现了五位壮士，额，应该叫壮妹吧。总之，她们很壮烈，也牺牲了。一个都没引起丝毫异常，于是女生们都开始叫嚣了，什么校花榜嘛，各种猫腻啊，各种奇葩啊。这也算酸葡萄心理了，自己没能榜上有名，却想通过踩低别人抬高自己，唉，心态不好啊。
可我的连载没法继续了，为何？已经壮烈了五个，哪还会有第六个？问题是，不能继续连载，我怎么论证真理呢？一点头绪都没对吧？所以，我自己来当第六个好了，其实一开始就有打算了，如果我也毫无特别，我会坦然出事情真相，然后宣布如果前十排序的话，我肯定是最后的。”
好吧，这位李学姐还真职业素养，凌驾于个让失之上了。好在她刚刚总算是弄出了动静。等等，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刚刚古月那家伙确实又一次闪开了，如果正常发展，应该是和之前几位烈士一样什么都不会出现才对，可偏偏那群鸟来了又走了，问题真的在于，这一次来“试颜”的是位真·校花吗？哪有那么智能的“诅咒”啊。
其实，问题不是在于是谁来了，而是和古月间的互动，刚刚闪掉的古月又做了什么？回头扶住了李清然啊，很直观，很简洁，就是这一肢体上的触碰，导致那群鸟的到来。
仔细想想，果然没错，我那次靠近时原本什么都没，真正出状况是在握手之后。
而灵珏那次更直接。
看来，这个所谓的“诅咒”其实就是禁止古月和女生有肢体接触而已，至于是不是一定得是校花？要不下会怂恿一个“如花”去试试？嘿嘿。哦，差点忘了。这学校想找到“如花”也有点困难啊。好吧，至少找个平凡点的妹子还是可行的。
这个工作，就交给面前这位好了。额，不对，如果交给她会让事态不可收拾吧。但难得发现了这点，不会堵得慌啊。嗯，先出来，再堵住李清然的嘴如何？嘿嘿。
“李学姐，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的关键点。你刚才，古月同学每一次都灵活地躲闪了，对吧？”
“没错啊，就像刚才，明明我就对着他冲过来的。可他居然躲了，真气人。”
“那，之前五位烈士，都没被古月同学碰到过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