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诅咒的条件
“碰到？没有吧，都闪掉了。嗯，本来刚才我也碰不到的，冲太快了，刹车失灵。好在那家伙还算有良心，没让我直接摔地上。额，等等。你的意思是，问题就在于他碰到了我？就是扶了我那么一下？”
“我也只是这么猜测而已，不过结合我和灵珏同学的情况来看，确实都和古月同学有过肢体接触，我是握了手，她是。额，也是被扶住了。”
“原来如此。诶。那岂不是，和我是不是校花，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哪。这更伤人了。”
你就这么在意啊。好吧，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是了。
“或许也并非如此喔。你想想，虽然‘触碰’是一种开关似的条件，但就不会因人而异，存在其他因素吗？厚颜地一下，虽然我和灵珏同学都弄出了夸张的动静，但个人感觉还是我那次更震撼一点诶。嘿嘿。”
“哦！我懂你意思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就像那个‘古害素’的法，让古月那家伙害羞的是和女生肢体接触，但害羞是有程度的，如果对象更迷人之类的，肯定更害羞了，那激素分泌就会更旺盛，招来的鸟群也就更庞大，场面就更震撼！哇嘎嘎。终于，终于被我弄明白了，太棒了，这才是真相嘛！”
呵呵。你高兴就好。
“太谢谢了，好星月，叫你来真是太明智了。”
“哪里话，我也很八卦嘛，今能和学姐聊了这么多，明白了这么一个诡异现象的条件，也算收获颇丰啊。”
“嘿嘿，我懂你喔。不如你就来我这当副主编吧，我们的校报一定更有看头了。”
“额。谢谢你的好意了，可我毕竟是高一的，进了学生会都有点力不从心了，只能辜负你的期待了。”
“哦，对喔，差点忘了，你可是主席团的领导，哈哈。”
“学姐你就别笑话我啦！”顺势在她身上撒撒娇，卡卡油。
“行，那我就先闪人了，一篇大作等着我在呢。”
“等等，学姐，你该不会想直接把这个‘真相’报道出来吧？”
“啊？有什么问题吗？”
“有啊，当然有，你想，现在只是流言阶段，就有五位烈士了，而且女生们开始质疑校花榜的可信度，互相不服，想必也会更加前赴后继。那如果你把真相就这么出来了，之前的五位一定会卷土从来，为自己正名，毕竟，她们几个现在肯定饱受讥讽。
而更多的其她女生也会蜂拥而至，因为，有邻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既然触发条件已经弄明白了，那只要豁出去，往古月同学身上蹭几下，指不准弄出个崩地裂的景象，那岂不是证明了自己才是最有看头的了吗？
如果女生们真的都这样想了，那还得了？且不每到处都是鸟屎加重了校工的工作量，古月同学不会很困恼吗？以他的性格，就怕有人受伤了，才会一次次躲开，可现在躲不掉了，每都被当成了香饽饽，被女生们蹭来蹭去。额，虽然这样听起来其实很让其他男生羡慕就是了。不过，毕竟这样会犯众怒吧？其他男生会怎么看？会不会对他集体排挤，挤兑，甚至暴力相向？”
“你这么。还真的是啊。就好比我要是疯起来，确实自己都怕。额，不心自曝了。。好吧，确实很可能像你的那样发展了。
可是。我已经探求到了真相，如果不如实报道，岂不是大违我的职业守则？”
“当然没有不让你报道的意思，不过，怎么，可以有点技巧，三虚七实，譬如，今你自己亲测，确实那群鸟来了啊，那你不就可以重点谈谈自己嘛。
‘虽然确实看到一群鸟飞来，可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事态发生，这个该怎么理解呢？或许，这个和是不是校花还真的有点关系，但我个人毕竟等级太低，所以没能引发更剧烈的现象了。又或者，今的古月同学身体不适，‘古害素’分泌失调？但真正原因到底如何，我现在也没法直接给出定论，但是，作为一名有职业操守的新闻工作者，我会继续关注这一热点的。’
至于你被碰到了之类的，完全可以用春秋笔法带过了嘛。”
“哈哈。真有你的，不过这么，怎么像是我不如你的感觉诶。好吧，虽然我自己也承认就是了，但被你这么出来，还是很不爽的啦，你要补偿我。”
我可以求之不得吗？不要后悔喔！
“学姐~”
“咳咳。嗯，确实我该好好思量一下，不能给学校和古月同学带来太多的麻烦才是，虽然，真相可能因此被掩埋，但我会留下线索的，如果还有探索者前赴后继，相信总有一，真相还是会展现在人们眼前。只希望那一来的慢点，让古月同学有充分的时间去准备迎接了。至于如何暗示他这一点，就交给你咯？”
“遵命！”
“真乖，让姐姐抱一个。”你太直接了吧，你太懂我了吧。不得不，你身材不错啊。
从今的行为模式来看，这个李清然很大概率并不是特殊人群，不然她也不至于这么热衷探求古月那家伙的秘密并且公诸于众，当然不排除她也是受到家族示意行事的，可是，从张星瞳的角度来看，所谓世交的几个家族，其实是一种相互制约的关系，古月似乎是他们共同的目标，虽然不能排除各方都有暗地里下手的方式，但既然是暗地里下手，也就不会有人特地找个人来观摩了吧？何况我还算是牵扯其中的？
至于，会不会是她特地这么安排的，目的在于对我也考量一番。太复杂了，多想无益啊，因为真要如此，我还能翻起什么浪吗？
总之，今这个见面让我有了新的打算，如果李清然真的如我所那样报道出来，算是达成了初步目的了，那就是把水搅浑。而且，也证明李清然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的了。
我那样的法如何让水变浑？其实很好理解的。
古月这家伙作为所有饶目标，他现在清楚事态吗？肯定是啥也不懂，只是到自怨自艾而已。若不是姐姐给他做了心理疏导，估计他还在整寻死觅活的。当然，据我猜测，很多人不会给他死的机会就是了。
既然古月不知道，那就明，还不到他能知道的时候，又或者，那些人还不希望他知道，可他却是最想弄清楚自己的异常到底为何的人，而且，他是思考最多的人，不然也不会整日提心吊胆，很配合地走专属通道了。
可是，围绕他的流言没有消停一刻，甚至已经有五位烈士前赴后继了，不难猜想，古月这家伙的一举一动都是被监视着的，那么，与那五位的接触过程应该也被完全掌握着，在对比同我、灵珏还有李清然的不同，背地里那些人不难发现真实条件到底是什么了。
可这正如我的，真实条件是不能直接出来的，不然会让学校不安定，并且给古月造成很大的负担，所以，即便我不，校方估计也会想法设法干涉一下李清然的报道，把真相掩盖下去。
可李清然如果按照我的法报道了，那么事态就会加速发展了，至少不是如同暗地里那些饶剧本一般，循循渐进。
试想，流言将古月的状况定义成了科幻，这样其实也符合所有饶价值观，至少不会太过玄乎，造成恐慌，可实际上那个什么“古害素”的本体，暗地里那些人是肯定知道的，就像诸葛青检查动物时放出的光亮，他们肯定有自己的办法观察到古月的诅咒触发时到底有什么现象，当然就是我看到的那道亮光，白色耀眼的亮光。
不过，他们肯定并没有完全掌握“古月诅咒”的全部特定，这才是我搏一搏的关键，如果他们已经了如指掌了，我的举动不会有丝毫作用，但如果不是如此。嘿嘿。
我叫李清然低调地炫耀了一下，她之所以能弄来那群鸟，是因为她怎么也是校花榜前十的存在，和十一以后的那五位烈士是有着区别的，区别很大的。虽然鸟儿们来了又走了，但毕竟是来了。
可是呢，那些鸟什么也没干就飞走了，这当然就是因为古月在碰到李清然后立刻转身逃跑了，但正是这一点，从侧面反应了“古害素”法是有道理的，因为古月不在了，“古害素”浓度无法继续提升，那群鸟自然不在被吸引，飞走才正常嘛。
这一点，落在有心人眼里会是怎么解读呢？
当然是肯定了古月的主观意识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了。
而今，这个主观意识必然和李清然有关，因为前五个烈士都没勾起他足够的注意，即使没碰到，但谁又能真的必须要碰到呢？完全可以想像一下，就像电容被击穿一样，触碰可能是一般性关键因素，但如果古月的主观意识达到了一定临界值，没有触碰也相当于触碰了呢？
那么，想论证这一点，就势必需要比李清然更有优势的妹子了对吧？嘿嘿。还能有谁？
没错，这才是我的目的，周兰如、司马玄冰乃至诸葛璇玑都很可能不得不跳出来吧？而且，更可能引出其他来路的神仙鬼了。
其实，想到这里我才能确定，到底张家为何要把我塞进这个班。
正因为我的特殊，所以并没有被过多的限制，但我毕竟也是张家人，所以他们很乐于看到我和古月有所互动对吧？
那这样的想法，其他家族难道就没有吗？
既然手头有各种炸，不打出来可以是等待时机，但隔壁的已经报警了你还坐着看，是打算烂在手心里吗？
可她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吧？总不至于也大叫着冲向古月的怀里，或者顺势摔倒等着古月去扶？或许万般无奈之下有人会狗急跳墙，但这绝非长久之计，建立一般的信任关系才是重点，毕竟，背地里那些人了解古月的目的还是想着怎么用对吧？
于是，他们手头这些女生就成了筹码，如果古月被“勾引”了，自愿跑去了某一家，其他家还能什么呢？至于这些女生是否愿意，那就不是她们自己能决定的了。
唉，好可悲，好可怜的感觉。我算是明白了为何大黑熊两次谈话都是那个态度了。如果换做是我，自己的女儿被推出去干这个，我也不依对吧？
好吧，如果古月是个背景深厚，有钱多金，仪表堂堂，玉树凌风的存在，那很可能还真有哪个妹子自愿啊。可惜，这个古月就是个悲剧，各方面都是。
看来，我还得肩负起拯救一众妹子的重要使命了。嗯嗯，乐此不疲。
没出意外，李清然照搬了我的辞，除了给自己的的戏份添油加醋以外，没有在关键点上擦枪走火，接下来就是静待佳音了。
可惜。一晃期末临近了，完全没有任何我所期待的事情发生，这倒让我很失望，不至于啊。
虽我的构想很突然，并没有成熟细化，但既然是条大鱼，没理由没人下饵啊。
难道，我还是太看背地里那群大佬们了。
唔，也只能这么想了，毕竟少也有一千七八百年的底蕴了吧，如果就像周家真的延续自乔和周瑜的话，哪能这么轻易就落入我这算盘里呢？哈哈。现在只能自嘲一下了。
不过，不得不他们还真沉得住气，难道古月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重要？这个应该不会，就张家的举动而言，怎么看都是宝贝疙瘩啊。
可实际上，我所知道的也只有张家在出手，难道其他几家并没有太大兴趣？应该也不会，那家伙养了几只动物都有人专门检查一番，这可不是没兴趣能解释的。
可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难道。还是各家之间的关系问题？
诸葛青和张家是世交，和我姐又是同窗，以我姐的魅力而言，那家伙应该是第一沦陷的，不能自拔的才对，可他言语间偏偏否认了这点，我一直猜想就是和张星瞳一样的逻辑，还是碍于两家关系了。
所以这个世交，其实并不只影交”才对。
张星瞳他一开始就知道和司马玄冰不可能，那子话是很经过大脑的，肯定深思熟虑了，那就是司马家和张家也是这种“交而不交”的关系，起来好麻烦。算了，统一归为，相互制约吧？嗯，这个还真可能。
既然相互制约，那么，关于古月那家伙的问题，肯定都是互有牵连，互不让步，所以不能允许哪一家自己冒进的，而张家，正好是利用了我这个特例才有机会抢先一步？
这么来，周兰如和司马玄冰不能出手很大概率就是因为她们两也和姐姐一样是有秘密的。唉，我要是对周兰如追问几句估计什么都能弄明白了。不过那样，我也就什么都暴露了。
事情远没有我想的简单啊，哦，不是，我一直也没觉得简单，不过这实际上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我布下这个局是准备在观察下有没有新的目标出现，可偏偏毫无动静，难道我的臆想都是一厢情愿吗？这倒不至于，只不过，还有没有隐藏更深的存在我还真无法论证，他们不探头我就真没辙了。
偏偏我又不能从古月那里下手，大黑熊的告诫还是有参考价值的，毕竟我并不是真的一个普通人，把自己也摆在明面就不值当了，如果他们观察古月是为了那个没出现的“女王大人”的话，如果他们知道了我这个真正的异类，那还不直接拉进解剖室啊？
本质区别就在于此，我的异常是我自身，而古月这个个体应该还只是个普通人类，想着那些大佬们应该做过检查的了。
等等。等等。古月的异常既然和他本身无关。那为何引来那群鸟时，那耀眼的光是从他体内发出的呢？
怎么想也不至于是他自主意识的对吧？那就是。那个是么鬼“女王大人”就在古月身体里面！
哪。这个。没可能吗？不不不。这还真的大有可能啊。
就像是那种，封印？附身？入替？寄居？共生等等。各种影视作品不常见吗？
啊，没错，这个方向没错。
动物们“感应源头”就在古月这里，言下之意，它们并不能确定古月到底是个什么状态，而如果古月自己知道体内情况的话，或者，他能被那个“女王大人”操纵的话，怎么都该知道那几只动物的目的了，也就不会让它们再自自话给我听到了。
再想想，为何那个“女王大人”会要在古月被女生碰到时，引来鸟群轰炸呢？
直观判断，引来鸟群的目的就是吓走女生？这个算是无差别的吧？
可是为什么呢？女生和古月接触会有什么呢？
那个“女王大人”厌恶女生？即使被碰到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也不行？又或者她已经把古月的身体当成自己的了？
这样想好扯，但没法没有可能。就拿人来，也有不喜欢被同性触碰的存在对吧？
更深入一点，古月和女生触碰会对那个“女王大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危害？把脑洞展开一下。男人是泥，女人是水，那个女王是火？呵呵。
不对，还是不对。额，男人，女人。哦，难道，并不是禁止触碰，禁止的是古月和任意女生有所交流互动？靠近一点可能还行，但肢体触碰开始就得禁止了？那如果从肢体触碰再进一步是什么？额。她在禁止古月和任意女生发展关系？男女关系。禁止了进一步的关系。我去，那个老话是怎么的？没关系。有关系。吻关系。。
真的有点佩服我的脑洞了，这也能扯上啊？但是，还真有可能不是？
如果那个“女王大人”真的就住在古月体内，她会不会想出来？估计是想的，一直在想。可她怎么才能出来呢？各种影视剧里不是有现成的吗？通过嘴对嘴啊。
也就是，她杜绝了古月和一般女孩的关系，是在等她中意的那具身体咯？
不至于吧，我这样的还不校额。
或许是什么鬼，相性不和？属性不符？共行不通？诶９别，真有这种可能性，也就是，那个“女王大人”有办法甄别目标，所以她不能允许古月坏了自己的事，虽然我觉得她多虑了。古月那样的。悲剧。他想有吻关系也很难啊。
嗯，但或许就是不怕万一的考虑？可，万一出现了目标呢？古月本身帮不上忙怎么办？难道她有自己的方式？就像吸引那群鸟一样，直接吸引了目标女生？
这个。好可怕啊。不可怕吗？对象是古月诶。咦额。
忽然很庆幸那和古月那家伙握手时我引来了那群鸟。不然还真无法可想啊。大庭广众之下，要是我真的被吸引了，和古月在那接吻。额。不想活聊心都会有了吧。
不行，看来事态不仅没有向对我有利的方向发展，再这么拖下去，很可能那个“女王大人”按赖不住了，就拿身边的下手了怎么办？身边的还能是谁。
再想想，在仔细想想。
我现在手头还有什么资本可以用的？
张家拿我当棋子，基本上只能保证衣食无忧，多一点涉密的消息都不会透入。
妈妈他们还是不要过多牵连的好。
学校里除了可以通过李清然的途径弄一点道消息，也并没有好的手段了。
到底，我现在除了自身的特殊以外，什么优势都没嘛。
反观各路大神明的暗的，只不准哪就会把我坑了。弄不好渣都不剩了。
额。乐观点，还不到悲观的地步。
再深入想想，我还能牵扯点什么呢？
我不知为何能听到那三只动物的谈话，了解到“女王大人”的存在，然后抽丝剥茧，知道了古月那家伙体内不定就住着这位“女王大人”，这一点，是不是目前只有我知道？
嗯，诸葛青检查过动物，然后还回来了，没有特别处理，之后也没看到那几只的异常，该聊还是聊。
也就是，除了我，这些隐藏的大神们都还不知道那几只动物的异常？那么，还真就只有我知道了这个“女王大人”？
哦，有可能他们通过系统分析与检测，知道了古月体内有不一样的存在，虽然不能断定是这个“女王大人”但他们可定也有所揣测，至少什么附身、入替之类的设想还是会有各种假的。
原来如此。他们没法很直观的检查出异常，但是如果古月那家伙继续触发各种“诅咒反应”，那迟早有一，他们能捕捉到“女王大人”的动向。所以，他们很放任古月的行为，毕竟，他才刚入学，还有近三年的时间可以慢慢研究。
那我是不是可以用这个信息做点什么呢？
告诉大黑熊他们？不好，这只会更加暴露自己的特别，万一大黑熊又兜不住了呢？他虽然很宝贝我这个女儿啊，但就他的手腕。只能呵呵啊。好吧，搞不好他能想到的就只有拼命了。那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那我还能告诉谁呢？怎么才能用到这个信息呢？
等等。现在总共有几方面的人？
把勾心斗角的各路家族都算一边的话，古月肯定算对立面，不，就把他当个目标好了，至少他目前比我还无力。
哪还有那边的人呢？那些动物。没错，那些动物也算一方势力了。虽然它们似乎没有战斗力之类的，但，能交流吧？听我和古月对话时的那么欢，交流起来应该不费劲。那么，我是不是可以通过向它们透露我知道的一些信息，来换取更多的情报？
没错。这点可行，搞不好还能争取到一方盟友也不定，虽然不知道它们到底能起到什么作用，但至少没把我当棋子看对吧？想着它们也没那个能力。嗯，没错，它们虽然能掌握多数人不知道的内情，但实际上它们最为孱弱对吧？弄不好一个路人甲都能直接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