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嫖客何金三
花红柳绿，莺歌燕舞。
能让狐狸是好地方的地方，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红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咆哮道：“我还没答应，你怎么就把我带来了９给我换了衣裳！”
“你的，咱们是朋友嘛！作为朋友，我怎么能看着你心情低沉而不管不顾，就想带你出来散散心嘛。”狐狸喜滋滋地如是，可是眼睛却完全没在红玉身上，他一双精亮的眼睛盯着馆子前的环肥燕瘦，哈喇子流了有半尺长。
狐狸不由分拉着红玉就往里闯，馆子前的妈妈看见狐狸这种让人垂涎欲滴的美男子更是欢喜得紧：“二位爷，快进来坐坐，我们这儿的姑娘啊，可是全陈国最美的姑娘呢！”
狐狸巴巴地点着头，不管不关冲了进去，红玉无奈，只好跟了进去，一进去，一群浓妆艳抹的妖姬迎面围堵而来，把红玉和狐狸包了个严严实实。
狐狸低头问红玉：“你，狐狸和人会生个什么出来？我儿子是会随我还是随他娘？”
“你给我闭嘴吧！”红玉怒道。
狐狸拉着红玉拨开众人，让老妈子带着上了楼上的雅间，刚坐下，狐狸把腰里的钱袋子解下“啪”一声放在桌上，翘起二郎腿，道：“带最好的姑娘来。”
老妈子喜得眼睛眯起来，一步三颠地走了，不多久，便领了几个姑娘进来，红玉被她们身上浓郁的脂粉味熏得打了几个喷嚏，狐狸摆摆手，道：“庸脂俗粉，换。”
老妈子领着姑娘下去，又换了一批过来，狐狸还是摆手，老妈子只好又领下去。
红玉看不过眼，道：“你怎么回事儿？有几个不是挺好的吗？”
“啧啧啧啧……”狐狸鄙夷地看着红玉，道：“那是你没有见过我们狐界的美姬……”
“我们人能和你们狐狸精比吗？”红玉嗤道。
“错了。”狐狸道：“你不是人。”
红玉正要发作，狐狸伸头过来，道：“你是鬼，还是个女鬼。”
话间，老妈子已换了好几批姑娘，最后老妈子也换得恼了，就差指着狐狸的鼻子破口大骂。狐狸无奈地叹口气，随便指了几个，道：“就她们吧。”话音刚落，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呼抢地的哭声。
红玉蹙了蹙眉，欲起身去外面瞧瞧，老妈子道：“惊了二位，不好意思，二位没有来过，时常有的事儿，习惯就好了。”
“时常有的事儿？”红玉道：“怎么回事儿？”
老妈子道：“来找男饶呗，唉，这些女人也不想想，这男人嘛，花酒地乃是常性，家里的女人若是要使这种法子，那可真是蠢极了，非但拉不回男人呐，还是在拼命地把男人往外推……”
“这么……”红玉冷笑道：“倒是女饶不是喽？”
看红玉面色不善，老妈子赶紧住了嘴，道：“也不是这么。二位客官慢慢玩，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老妈子心翼翼往外退去，狐狸朝那几个姑娘招招手，正要叫她们过来，却忽然发现身边的红玉突然阴郁满脸，周身戾气丛生。
“红玉！”狐狸抓嘴玉：“你可别乱来啊！”
“放开！”红玉甩了狐狸的手，倏忽间出现在门边，拉住了老妈子正要关上的门。
老妈子未见过这样的速度，一时惊了：“你、你要干嘛？”
红玉一把拉开门，将老妈子甩出丈远，她走到扶栏处，但见一个哭嚎地的女人正在楼下厅中大闹，馆子里的打手将女人在地上死死按住，那女人还在尖叫：“何金三你个没良心的！你抛妻弃子，在这馆子里和狐狸精厮混……”
红玉脑里，杂音混织，那道红芒雀跃着，仿佛吸收到极大的能量。
“陈启飞！你这个畜牲不如的东西！”
“如果没有我白家，你现在还不过是一个流浪在外的皇子！”
“你忘了，是我父亲带你回白家，才让你得到今这一切的！”
“你忘恩负义也就罢了，你还要娶我白家仇饶女儿！”
……
老妈子吃力地爬起来，跑到扶栏边，扶着腰朝下面喊道：“还不快把这个女人拖出去，让她在这儿鬼叫什么！”
打手们得了命令，将女人拎起来往外拖去。
“住手！”红玉喝了一声，从楼上飞身而起，一跃而下。楼上楼下，无不哗然。
红玉站在厅中，气势骤发，如冰如刀。红玉看向那群打手，道：“放开这个女人。”
打手们互相看了一眼，倒也被红玉震慑住，不知觉竟松开了那女人，那女人平红玉跟前，哭道：“公子，求您主持公道吧，让他们把我男人还给我。”
红玉看着扑跪在脚边的女人，她看起来那么无助，那么弱，她早已不是青春年少的模样，蜡黄的脸上写满了岁月里的辛酸。
女人望着红玉，哭得眼泪鼻涕满脸都是，言辞恳切地乞求红玉替她主持公道。她无视周围人全然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她放下脸面和尊严，让自己像个泼妇一样在众目睽睽中叫嚷和打滚，只因她已无路可走。
“你男人是谁？”红玉道。
“何金三，何金三。”女人忙道。
红玉抬眼看向楼上老妈子站的位置，道：“把何金三交出来。”
老妈子吞了吞口水，赶紧往一间雅间跑去，在里面求爷爷告奶奶把何金三请了出来。
何金三站在楼上对楼下的女壤：“你这个疯婆娘，又在这里闹什么，丢人现眼９不给我滚回家去！”
女人跪在楼下，望着楼上的何金三苦苦哀求：“夫君，你跟我回去吧，你答应过我，不再来这种地方聊，你答应过我的……”女人如泣如诉的声音，不禁然使红玉心头怒意更盛。
何金三却一脸烦躁，道：“你赶紧滚，我待会儿就回去。”
“夫君，跟我回去吧……”
“你滚不滚！”
“该死。”红玉喃喃道，旋身飞跃而起，忽将男人从楼上一把抓下，周围人皆噤声，更有胆者竟夺路而逃，奔出了馆子。
红玉将男人扔在女人脚边，男人缩起来，躲在女人身后，指着红玉颤声道：“你、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要你命。”红玉目露凶光，手化利爪，猛地朝男人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