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要你的所有家产
妈蛋,原来的女主真是个受虐狂,被男主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虐,还不离开他,要她早就受不了收拾包袱走人了,还搁这受虐。
何肆也从屋外走了进来,他看向时凉,黑色的外套上沾着屋外的雨水。“明天,离婚,我会给你一定的补偿,这是最后的机会。”他说的很冷淡,手有些暴躁的扯松胸前的领带,性感的锁骨完全露出来,白哲美艳。
许铭川拿出探温计,时凉又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眨巴着眼睛,用毛巾擦干脸上的雨水:“补偿?就你……”她停顿了一会,眯着眼,鄙视般的眼神睥睨着他,继续道:“就你能给我多少钱?”
何肆望着她看向自己那如看智障般的眼神,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不过还是很冷淡道:“你可以自己提!”
时凉眼珠子一转,狡猾灵动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俏皮,甚是可爱,模样乖巧的很,心中却在暗暗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哇哦,好好哦,可以分到你的家产耶,我不要多,就一点点就好,真的只要一点点……不如就给把你的全部家当给我,不算过分吧。”
时凉这句话令在场的人无不瞪大的双眼,佣人更是惊讶的目瞪口呆。
陈莹蕴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不知道时凉何时变得这么搞笑了,以前的她可是从来不敢可是从来不敢顶撞何肆的。
何肆冷冷的笑了一声,窗外的风“呼呼呼”的响,犹如鬼魅在叫唤着大地,树木枝丫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这一刻,整栋别墅都寂静了下来,大家都在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防止眼前这位爷一个不高兴,可能遭殃的就是自己。
“为了你那个小白脸?”何肆的声音回荡在别墅内,暗沉低哑,如暴风雨前的平静。
小白脸?
差点忘了,原女主有个关系不错的学长,男主这个傻逼,不喜欢原女主还处处刁难她,说她出轨,疑神疑鬼。
他就像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时凉从沙发上站起,拿起桌上的香蕉,吃了起来,她都没吃过东西,一边补充能量,一边“战斗”。
“这样的呢,不好意思老公,你误会了,我和学长没有任何关系的,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我以后一定杜绝和学长来往,所以为了我们之间‘美好’的感情,明天就去离婚吧。”
何肆到口中的想原谅她的话,卡在喉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还有家产我也不要了,免得你说我,破坏了我们之间那肮脏的感情就不好了。”
何肆不知道她何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不过他脸上还是没有丝毫情绪,依旧冷漠。
“先前还说要全部财产,现在呢?又不要了?”
时凉不适时的捂着嘴打了几个喷嚏,口水沫子喷的到处都是,何肆嫌弃的退后几步。
“不要了不要了,免得等一下你又说我在外面养小白脸。”
说完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糟了,这是要感冒了。
“最好是这样!”何肆说完就上楼了,心情暴躁的很,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不爽。
许铭川望着探温计,没发烧。
他那美艳的俊脸上,薄唇微勾,抬了抬金丝眼镜,半眯着眼,冰冷的锐利的黑眸,勾人心魂,充满迷人的魅力。
“很少见你这般……霸气!”一直在一旁看戏的许景川坐到她身边,手里拿着一个暖水袋,悄悄的放在她身旁。
“霸气?”时凉说话时鼻音有些重,闷闷的:“你说的这是反话吧。”
许铭川说道:“不是反话,是真话。”
“你今晚可能会感冒,喝包感冒冲剂预防一下。”
许铭川拿了一包感冒冲剂给佣人,说完回头深情的望了时凉一眼,他眼里含着柔和的情迷,再多看一眼只怕会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危险而又迷人。
许铭川离开何家,去到一家酒吧,坐在包厢的沙发上,看着眼前的莺莺燕燕,兄弟们玩的疯,他烦躁的伸出一只脚搭在桌上,盯着杯中盈盈的红酒,扯开胸前的领带,性感又狂桀骜。
与刚刚在何家那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简直判若两人,现在的他如一头即将破笼而出的猛兽,他扔掉杯中的红酒,杯子在地板上破碎,腥红的酒液弄脏了地板。
“川大侠这是怎么了,失恋了?”
他勾出一抹邪魅的冷笑,谈都没谈过,何来失恋之说。
许铭川修长白哲的纤指撩起其中一个美女的秀发,孑然独立间散发着与之前不一样的强势,乖张嚣戾,金丝框眼镜下闪耀的桃花眼被阴郁所以代替,完全没了在何家那般神情的对望。
旁人都不敢靠近,几个美女到他身边都碰了彩,染着红头发的男生将手搭在许景川身上:“劝你一句,喜欢就去抢,别在这生闷气。”
他也想抢,人家不领他意,心又不在这,找躯空壳回来自讨没趣,而且他也不想强迫她,怕她害怕他
“夫人你的房间在三楼靠近楼道那里。”佣人小心翼翼的说道。
时凉不知道房间在哪!只能询问宅子里的人,她抱紧毛巾,道谢之后就上楼了。
今天的夫人有点奇怪,有说不出哪里奇怪,就是有点怪怪的。
时凉跑回房间,锁上门,随便找了几件合穿的衣裳,跑进浴室,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裳趴在床上。
她细细回想小说中发生过的内容,说白了就是很狗血,为虐而虐,原女主尊严都没了,怎么可能不跳河。
想多也无用,睡觉吧,可能明天一早起床就回到原来的世界也说不定。
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睡得格外香甜,窗外雨水淅淅沥沥的敲打窗户,夜里寂静的周围充满了安详氛围。
刺眼的阳光射房内,打开窗,雨水冲刷过的空气格外清新,树叶经过一晚的滋润显得绿意盎然。
本以为睡了一晚就能回去了,醒来还是在这里,只能见一步行一步了。
楼下,何肆在慢条斯理吃着早餐,时凉见有东西吃,饿了一天的她跑到餐桌上,狼吞虎咽的扒拉眼前的食物。
他望着她像个乞丐,十年没吃过东西似的。
“看我干嘛!吃啊!”时凉说话间头都没抬,继续吃着眼前的食物,不会用刀叉就直接用手抓。
何肆放下手中的刀叉,冷冷的望着她:“吃完去办离婚手续。”
“好!”时凉回答的很干脆,离就离,下一个更好,下一个更温柔,至少不会像这个暴躁狂一样动不动就掐脖子扯头发。
民政局门口前,时凉穿着不知道那弄来的高跟鞋,都不合脚,走两步摔一步,衣着灰色长袖长裙,头发乱糟糟的,行为举止粗野,完全没有女孩子该有的温柔形象。
“你就不知道打扮的好看一点?”何肆冷淡的说道。
“再不好看没离婚前我也是你老婆,我就是要丢你的脸。”
时凉说着冷哼一声,大摇大摆走进民政局。
“真的没有挽留的余地了吗?”工作人员问道。
“没有了!”两人同生异口回答。
出了民政局,时凉说道:“我要回去收拾东西,你还要把我接回家。”
何肆手里夹着的离婚本随意扔在车上,冷漠道:“我好像已经没有这个义务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