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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_r(); 比她大八岁,从小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管小学、初中、高中还是大学,詹姆斯都是那种毫无存在感的书呆子,我怀疑他长到25岁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反观安珀,聪明美貌,热衷party和社交,学校里爱慕她的男孩儿至少能从这里排到国王十字火车站。
这对兄妹的关系很难复制。我知道安珀爱着詹姆斯,她会向他请教作业,担心他被他口中某个“优雅知性”的女同学欺骗感情,甚至会在生日时精心为他挑选礼物,尽管她也经常偷开詹姆斯的车,抱怨他太过天真,把一切都想的很简单。他们都克制着自己,压抑着自己,不对对方的生活和选择评头论足。
我和艾瑞克显然做不到这一点。我既没办法爱他,天哪这真恶心,也没办法相信……他爱我。
达芙妮就不必说了,我觉得她们家关系和谐的最大要素是所有人都足够善良;崔西跟她弟弟常年分隔两地,他们一个被判给妈妈一个判给爸爸,只有圣诞节或寒暑假才会见面,理所当然的关系很好;至于凯瑟琳,她是独生女,不在讨论之列。
番外生日礼物< Samantha(三缺嘤嘤嘤)|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83290/articles/7834925
番外生日礼物
吃点肉吧,时间线是交往之后,男主大学毕业,女主还在念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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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最后一个朋友,客厅肉眼可见的冷清下来。蛋糕渍和花里胡哨的气球、彩纸撒的到处都是,餐桌上堆满鸡骨头和吃了一半的虾尾,地毯上什至横躺着几只完好无损的鸡尾酒杯。
扫地机器人任劳任怨的工作,寿星站在厨房轻声抱怨了几句。
我弯腰把酒杯捡起来,大脑还是晕晕乎乎的:“什么?”
艾瑞克把我手上的杯子接过去,放进洗碗机,然后转身洗手:“我说,过几年我们可以换一台更好的机器,或者租个大一点的、带场院的房子。”
又是过几年,又是“我们”,我心虚的完全不敢看他:“我觉得现在这台就挺好的……”操作简单,洗的也很干——
他突然把我抱上料理台,浅栗色的头发垂下,露出里面棕黄色熠熠生光的眼睛。真见鬼,这家伙喝不醉的吗?
“今天是我生日。”寿星慢条斯理的抚弄着我的脸颊和脖子,仿佛一位经验老到的日本厨师,正琢磨从哪儿下刀才能把我变成最美味的生鱼片,“我认为你应该送我一件礼物。”
他说的太笃定,以致于我真的傻傻回想了一遍——用我满是酒精的大脑——自己有没有送他礼物。最后真相大白:“我送了你领带夹。”
Givenchy的,铂金镶钻,花了我整一个月的零花钱。
他很嫌弃似的低下头亲我:“就这样?”
嘴唇温热湿软,我被亲的迷迷糊糊:“就这样?你收到的时候……唔……明明很喜欢……”
我们都出了点汗。一只右手轻车熟路的摸进裙子里,我顺从的张开大腿,环住他的腰。艾瑞克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趁他跟bra斗智斗勇,我报复似的用脚跟在他屁股上蹭了几下,隔着西裤我知道他硬了,寿星先生立刻喘着粗气掐了我一把,声音听起来气急败坏:“你就不能乖一点?”
我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脖子:“不能。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的,我一点都不乖。”
赤身裸体的坐在料理台上总让我错觉自己是盘菜,而餐厅唯一的顾客半敞着衬衣,正又舔又咬的享用着我的乳房。我在心里算了算,上上周考试、上周生理期,我们的确很久没做了,都不用他怎么撩拨腿心就泌出了水液,指尖没入时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
乳尖被他含吮在嘴里,下身手指进进出出,我很快受不了了,费劲的抬起手推了推他:“你快点……”
这种时候说的话,每个字都像在热水里泡过,拿出来时蒸气腾腾。他一脸无辜的抬头问我:“快点什么?”说着手下重重一碾,我忍不住仰着脖子叫出来:“快点……进来……”
交往至今尝试过不少体位,但我发现他最喜欢的还是站着,用自己的身体把我抵在墙上,两个人皮肤相贴。
优点是有地心引力加持,每次都能进的很深,缺点就是真的很累。他不过挺动了几下,我就快分不清自己睫毛上挂的是汗珠还是眼泪了:“你……你抱紧我,我要掉下去了……”
艾瑞克笑着骂了句脏话,箍在我腰腿上的手臂收的更紧:“今年没有选修体育课?”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气得咬了他一口。这家伙闷骚成性,退出曲棍球队多年也没疏于健身,肌肉线条依然流畅,身体甚至比高中时更加紧实好看。
“萨曼莎,”他忽然撒娇似的叫了我一声,下身速度放缓,一个劲儿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研磨顶弄。生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带上哭腔,我把脸埋在他胸前,闷闷的嗯了一声。
艾瑞克喘息着,亲吻我的耳垂和发顶:“我想要礼物,再送我个礼物吧……”
“你到底想要什么……”上帝啊,为什么我们还在讨论这个问题?
他找到我的嘴唇,窸窸窣窣的又吻上来,酸麻感失重感一点点加剧,就像末日片里灭顶的海啸,在彻底失去理智前我听见他说:“爱我……”
“求你了,再多爱我一点……”
艾瑞克番外01 < Samantha(三缺嘤嘤嘤)|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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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番外01
艾瑞克黑着脸回到宿舍,室友加拉瓦正在厨房做饭,一旁的电视机叽里呱啦,反复重播着无聊的美食探店节目。
“嘿兄弟,要来一点儿吗?我做了炒肉和馕。当然,是超市现成的馕,我只负责重新把它烤热。”阵阵油烟中印度小伙儿似模似样的颠着平底锅,得到否定的答案也不泄气,“你不是去车站接你妹妹的吗?一切顺利?”
他不知道——他当然不会知道,“你妹妹”三个字现在无异于炸药的引火线。艾瑞克脸色更难看了,赌气似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酒,口气嘲讽:“她十七岁了,我想她已经能为自己的生活负全责了。”
气氛陡然尴尬起来,加拉瓦闭上了嘴。艾瑞克自知失言,留下一句抱歉就大步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不知道为什么,萨曼莎在激怒他这件事上总是天赋异禀。似乎从小就是这样。
那年春天查理告诉他:“艾瑞克,我们要迎来一个新的家庭成员了。”他知道每次大块头父亲蹲下身体,与他平视都代表即将被宣布的那